第130章 用老方法叫醒他
魏靈音捂著左臉,氣的發(fā)抖。“付云城!你這個雜種,你居然敢打我?”
他撲上去反擊,付云城攔住他的手臂,對著他的臉又是一拳!
魏靈音被打的鼻孔竄血。
他哭著說:“好,好!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給我媽打電話!”
魏靈音掏出手機撥電話,付云城冷嗤,撿起外套要走。
剛走幾步,圍觀人群中突然沖出來一個黑衣保鏢,他手里拎著鐵棍,對準(zhǔn)付云城的后脖頸狠狠一棍!
付云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魏靈音收起電話,對周圍圍觀的人喊道:“看什么看?這是我們家的家事!都散了!”
隨后,起身走到付云城面前,對著他好看的臉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居然敢打我,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對那個拎著鐵棍的保鏢說:“把人弄走�!�
“是�!北gS頷首,抓住付云城的衣服將他拖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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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城一夜未歸。
顧清歡也一直沒睡。
半夜時,她口渴,下樓喝水時看到了廚房各種各樣忙到一半丟在那里的食材,心頭泛著酸楚。
上午八點多,房間里的座機響起。
以為是付云城打過來的,她猶豫三秒,還是走過去接起,假裝沒事人似的喂了一聲。
對面,傳來清河狼嚎鬼叫的聲音。
“夫人,你知道老板去哪兒了嗎?”
顧清歡心虛道:“我不知道,他沒在公司嗎?”
“沒在,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您和老板昨晚吵架了嗎?”
顧清歡咬牙,不是吧,這個男人也太小氣了!多大的人了還玩消失?
“是吵了幾句,可也不至于玩消失吧?”
“老板不會的,我跟了老板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這樣直接撂挑子消失過,一定出事了!”
顧清歡沉思三秒,有點不相信。
放眼整個涼城,誰敢動他付云城啊。
“清河,你該不會是和付云城演戲騙我吧?”
“夫人啊,這都什么時候了我哪有那個心情!不說了,我必須馬上找到老板。”
話落,他掛了電話。
這時候,顧清歡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
她走過去一看,屏幕上的名字是付云城。
想也不想接了起來,開門見山道:“你去哪兒了?吵幾句嘴還玩失蹤,你至于的嗎!”
對面,傳來一聲陰柔的輕笑:“真沒想到,付云城喜歡的類型,居然是你這種勁爆款的�!�
顧清歡怔住�!澳阏l啊?付云城人呢?”
對面清了清嗓。“咳咳,我叫魏靈音,是付云城的弟弟�!�
付云城居然還有個弟弟。
顧清歡滿臉吃瓜的表情。
“麻煩你讓付云城接下電話,我有話和他說。”
對面笑道:“這會兒,他可能接不了電話了。”
“為什么?他手殘了不成?”
“對,殘了,被我打殘的�!�
“我發(fā)你一個地址,如果你想救他,就一個乖乖過來。敢報警,或者敢?guī)魏我粋人過來,我保證,付云城會死的很慘�!�
話落,魏靈音掛了電話,同時顧清歡也收到了地址。
她立刻撥通了清河的電話,電話響了幾秒后被接起。
“夫人,老板有消息了嗎?”
“剛才有個自稱付云城弟弟的人聯(lián)系我,說付云城在他手里�!�
清河聲音高揚:“魏靈音?”
“對,就是叫魏靈音,他真的是付云城的弟弟?”
“天哪!”清河發(fā)出一聲惆悵的感嘆,解釋道:“魏靈音是老板的養(yǎng)母魏夫人的親生兒子,在法律上,他們確實是兄弟�!�
“那他為什么要綁付云城?”
清河咬牙憤恨:“因為他們從小就不合,這孫子仗著自己是魏夫人的親兒子,一直欺辱我們老板,直到老板獨自來國內(nèi)創(chuàng)業(yè)才算是擺脫他的霸凌�!�
顧清歡的心猛地一痛。
“魏靈音發(fā)給我一個地址,讓我去救人�!�
“您不能去!那個卑鄙小人,一直抓老板的弱點抓不到!您去了老板就真的沒命了!把地址發(fā)我,我去救人!”
“好�!�
這個時候,顧清歡不管做什么都是添亂,唯有不動才是幫忙。
她立刻把地址發(fā)給了清河。
清河說:“夫人,記住,您是老板唯一的弱點,唯一的。保護好您自己就是保護了老板,短期內(nèi),您不要出門,就在家里待著,我會加強別墅的守衛(wèi),不會讓您有一點危險,但是您一定要答應(yīng)我老板回來之前您哪里都不要去!”
怕顧清歡不答應(yīng),清河繼續(xù)誠懇請求�!澳屠习逯g的感情并不是只有恨,沈一白告訴您的也不是全部。我求您,不要做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把電話關(guān)機,不要理會魏靈音那個變態(tài)!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顧清歡說:“你放心去救人,我就在家里,哪兒都不會去。”
“好,夫人,謝謝!”
掛了電話,清河立刻組人行動。
顧清歡關(guān)了手機,眸光復(fù)雜望著窗臺上,付云城最喜歡的紫羅蘭出神。
她看上去很淡定,可是捏著手機的手指因為用力格外紅潤,暴漏了她心底的緊張。
這是她第一次知道,付云城的養(yǎng)母叫魏夫人,他還有個欺負(fù)他的弟弟。
那樣一動便讓整個涼城抖三抖的變態(tài),居然能讓自家人給欺負(fù)了,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另一邊。
城郊廢棄的水泥廠里。
付云城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不遠處的木椅上,坐著幾個保鏢,正聚在一起打牌。
卷簾門緩緩上升,發(fā)出咯吱脆響,升到一半時,魏靈音低頭走進來。
幾個保鏢立刻丟掉手里的牌站起身。“老大,您來了�!�
魏靈音嗯了一聲,點了一支煙走上前,踹了踹付云城。
“怎么還沒醒?”
為首的保鏢說:“阿達下手重了,他腦袋受了傷,剛才還流了一點血,我讓人擦了一下,不然血腥味很惡心。”
魏靈音吸了口煙�!坝美戏椒ń行阉��!�
保鏢明顯怔了一下。“老,老方法?”
“怎么,耳聾了?還是年頭太多忘了老方法是什么?”
“屬下沒忘,只是老大,現(xiàn)在的付云城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付云城了,如果我們還像當(dāng)年那么欺負(fù)他,恐怕會被他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