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H)
黎諾是打算叫住女仆的,盡管身邊這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不過也僅此而已,愛什么的,惡女可不需要這些。
她一點也不想和這家伙發(fā)生多余的關系。
男人明顯不是這么想,在她起身準備張口時,上前從背后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嘴往后壓。
黎諾被迫仰起頭,逆光里,男人的臉龐看不清,冰涼的氣息貼近耳朵:“最近要見到我的未婚妻好難,”
泰墨斯摘下手套,修長的手指挑開蕾絲裙擺,碰上兩辦軟肉,順著縫隙插進去:“難道小諾在躲我嗎?”
黎諾跪在沙發(fā)上,深處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她聲音都跟著抖:“怎……怎么可能�!�
“是嗎�!蹦腥寺曇袈犐先ナ钟鋹�,舔了舔她細嫩的耳垂,手指往深處鉆:“也是,靠近小諾的男人都被我一個不落的解決掉了,應該不會有什么漏網(wǎng)之魚才對。”
黎諾抓緊扶手,忽然覺得渾身發(fā)涼,陰道深處的攪動讓她腿都軟了,只能勉強擠出聲音:“你……你這個變態(tài)!”
女子的罵像小貓撒嬌般柔柔軟軟毫無攻擊性,家養(yǎng)的貓脾氣難馴一點怎么了,終歸是自己養(yǎng)出來的。
指尖一挑,身下纖細漂亮的胴體就仿佛觸電般抖了抖,手指被軟肉攪得更緊,他能感覺到黎諾的腰在扭動:“小諾的里面一縮一縮的,好像在渴望我呢,真可愛�!�
“才……才沒有…”黎諾的聲音好抖,她聽見男人完全不害臊的輕笑,不由得縮了縮,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
陰道里的軟肉在手指的愛撫下已經(jīng)慢慢溢出蜜液,不斷收縮,仿佛在渴求什么更刺激的東西。
泰墨斯抬起頭,撥開額前的碎發(fā),看著那兩片發(fā)紅的陰唇一抖一抖,好像舍不得他的退出。
他握住女子纖細的小腿扶上肩,層層堆疊的裙擺滑下蓋住黎諾的臉,一片黑暗里,她感覺到細長的手指挑開陰唇,冰涼的空氣灌入,她不自覺瑟縮了下,試圖并起雙腿,卻被男人鉗住。
泰墨斯俯下身舔上那兩瓣軟肉,聲音含糊不清:“小諾明明也很喜歡……不是嗎?”
有什么軟軟熱熱的東西伸進陰道,不斷探往深處,是他的舌頭。
黎諾瞬間軟了腰,緊緊捂住嘴,眼神迷離,原……原來舌頭還可以這樣嗎,明明只是一團軟肉,仿佛有生命般,在陰道里橫沖直撞,像……像真的被男人的肉棒侵入一樣。
泰墨斯像品嘗軟糖般細細舔過每一寸,沒聽到女子的回答,只聽見被極力壓抑住的嚶嚀,舌頭碰到的深處漸漸濕軟,嘖嘖水聲響起,碰到的軟肉都像觸電般抖了下。
早就輕車熟路的舌頭順著舔上最敏感的那團軟肉,一下一下的戳著,蜜液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不斷涌出,流進男人嘴里,女子的甜膩的聲音越發(fā)捂不住。
黎諾感覺有什么東西從終于控制不住從嘴邊溢出一聲嬌喘,陰道一陣顫栗,蜜液泄了泰墨斯一臉。
泰墨斯從蕾絲堆里抬起頭,色氣的舔了舔唇邊的水漬:“小諾好甜�!�
黎諾已經(jīng)羞恥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捂住嘴瞪他,一雙杏眼還淌著淚。
纖細的雙腿失了力氣般垂在肩上,泰墨斯握住放下來揉了揉,把已經(jīng)全身癱軟的女子抱起來:“把裙子換了。”
他抬手去構蕾絲裙背后的拉鏈,黎諾按住他的手,聲音還在抖:“不……不用了殿下,我自己來就好�!�
男人原本勾著的嘴角降下,他沒說話,靜靜扶著女子的腰。
兩人無聲對峙,黎諾咬緊唇,最終還是放下手,任由男人動作。
蕾絲裙落到地上,泰墨斯伸手撬開她咬緊的唇:“別咬�!�
黎諾松口,垂著眼,任由男人替她換上裙子。
直到泰墨斯替她拉好裙子的拉鏈,親了親她泛紅的臉頰,黎諾才回過神來,她低頭看男人撫平裙子上的皺褶,居……居然什么也沒做嗎。
“晚上的宴會要一起出席,去我房間等�!蹦腥烁┥肀鹚鲩T,高潮過后黎諾已經(jīng)沒了力氣,整張臉埋在男人胸膛,頭發(fā)滑下遮住臉,看不清表情。
在門口等著的女仆看兩人出來,才進門收拾茶具,沙發(fā)上那一抹深色水痕顯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