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的表演(h)
尾形那句輕飄飄的“留宿”,如同冰冷的鎖鏈,將杉元和白石牢牢拴在了這座華麗而壓抑的牢籠�?头康拇皯粽龑χ萆剿畠韧�,清冷的月光將白沙和黑石勾勒得如同森森骸骨。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結束,阿希莉帕全程如同精美的提線木偶,目光如同被磁石吸附在尾形身上,回應白石的客套也總是不離“百之助”。杉元沉默得像一塊即將爆裂的寒冰,眼底翻涌著失望、憤怒和無法穿透的迷霧。
夜深人靜,宅邸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木質結構在溫度變化下偶爾發(fā)出“嘎吱——”的shenyin,如同垂死者的嘆息。
阿希莉帕穿著尾形指定的睡袍——一件薄如蟬翼的煙灰色真絲長袍,絲滑的布料緊貼著身體曲線,在月光下流淌著水銀般的光澤,幾乎無法遮蔽什么。她被尾形牽著手,走出了臥室。沒有詢問,沒有遲疑,她溫順地跟隨,身體如同藤蔓般柔若無骨地依偎著他,仿佛他是唯一的熱源。月光透過回廊高處的氣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慘白的光塊,像碎裂的鏡片。
尾形沒有走向任何私密空間。他停在了客房區(qū)域外的空曠回廊中央。這里月光最盛,兩側是緊閉的、如同沉默巨獸般的客房木門——杉元和白石就蟄伏在門后。
他倏然轉身,將阿希莉帕猛地抵在了一根冰冷光滑的廊柱上!她的后背撞上堅硬的大理石,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咚”響!月光清晰地勾勒出她睡袍下起伏的輪廓,也照亮了尾形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混合著情欲與冰冷惡意的火焰。
(試探六:公開的褻瀆序曲與聲音的刑具)
他的吻如同冰雹般砸落!不再是帶著評估的溫存,而是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啃噬。滾燙的唇舌粗暴地封緘了她的驚呼,牙齒帶著懲罰的力道碾磨著她柔嫩的唇瓣,發(fā)出細微而粘膩的“嘖嘖”聲。一只大手如同鐵鉗,粗暴地探入絲滑的睡袍下擺,“嘶啦——”一聲輕微的布帛摩擦聲后,冰涼的手掌毫無阻隔地、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揉捏上她xiong前的柔軟!
“呃——!”阿希莉帕的身體瞬間弓起,如同被強電流擊中!劇烈的疼痛和滅頂?shù)那韪凶屗郎喩砜嚲o,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幾乎要刺破皮膚!她知道他的目的——在這月光朗照、隔墻有耳的回廊上!用她的身體和聲音作為公開的展品和刑具!去凌辱她,去折磨門后關心她的人!更要在這極致的羞辱下,測試她“癡迷”假面的極限!
尾形的唇移開她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廓,灼熱的氣息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著她的神經(jīng),聲音低沉而充滿不容置疑的掌控:
“叫出來,阿希莉帕。”他的命令如同淬毒的冰錐,
“讓他們聽聽……你有多‘快樂’……讓他們知道……你現(xiàn)在……只屬于誰……”他揉捏她柔軟的手指猛地收緊、捻動!“嗯啊——!”阿希莉帕痛得渾身一顫,壓抑不住的痛呼沖口而出!
不能崩潰!為了明!為了庫坦!為了所有還未熄滅的火種!
阿希莉帕的眼中瞬間凝聚起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她猛地閉上眼,再睜開時,所有的痛苦和掙扎都被強行壓入深淵,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情欲點燃的、水光瀲滟的迷蒙。
她非但沒有抗拒,反而如藤蔓纏繞上尾形的脖頸,將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給他。她的聲音不再是壓抑的痛呼,而是驟然拔高,帶著一種刻意為之的、蝕骨銷魂的嬌媚喘息和shenyin,在寂靜的回廊里清晰地蕩開:
“啊……百之助……輕一點嘛……你弄疼我了……”她的聲音如同浸了蜜糖,帶著撒嬌般的嗔怪,尾音微微上翹,勾人心魄。伴隨著話語,她的身體在他懷里難耐地扭動,絲滑的睡袍與他的軍裝布料摩擦,發(fā)出窸窣的曖昧聲響。
尾形的動作在她主動迎合的瞬間有片刻凝滯。他低頭看著懷中這具在他掌控下“綻放”的身體,感受著她溫軟身軀的扭動,聽著那刻意拔高的、只為取悅他而存在的嬌媚shenyin。她的眼神迷離而專注,仿佛真的沉浸在他帶來的“快樂”中,全然不顧這聲音會穿透薄薄的門板。
“嗯……那里……好舒服……百之助的手……好熱……”她繼續(xù)shenyin著,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滿足,如同被順毛的貓。她甚至主動抬腿,緩慢、曖昧地磨蹭著尾形筆挺的軍褲,絲質睡袍的下擺因此滑落,露出更多瑩白如玉的大腿肌膚,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這個動作充滿了赤裸裸的性暗示和挑逗。
她的指尖如同彈奏般,輕輕劃過尾形軍裝領口下露出的、緊繃的脖頸肌膚,帶起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她的紅唇微張,喘息聲刻意加重,“哈啊……哈啊……”帶著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下頜,眼神如同盛滿了破碎的星光,癡癡地、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
“百之助……你好厲害……人家……人家快要……”她的shenyin一聲高過一聲,帶著夸張的喘息和斷斷續(xù)續(xù)的、如同哭泣般的尾音,充滿了被征服的“愉悅”和“滿足”。每一次扭動,每一次磨蹭,都伴隨著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和身體輕微碰撞的“砰砰”悶響,在這寂靜的回廊里被無限放大。
這份極致的“臣服”和“癡迷”,這份在公開羞辱中依舊只為他而生的“快樂”表演,像最猛烈的毒藥,沖擊著尾形的感官。他眼中翻涌的冰冷風暴和疑慮,在她那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呼喚和主動的肢體挑逗中,似乎被攪動、被迷惑。巨大的、扭曲的滿足感開始升騰,但那份深植的懷疑毒蛇,依舊在深處嘶嘶作響。他看到了她瞬間的僵硬和痛苦,那絕非全然的情動。
他不再滿足于這初始的挑逗。他要更徹底地占有和宣告!他要撕開這層嬌媚的糖衣,看看底下是否藏著不甘的毒液!
他猛地掐住她柔軟的腰肢,帶著一股蠻橫的力道,將她整個人從自己懷里拔起、翻轉!阿希莉帕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呀!”,身體被他粗暴地調轉方向,面朝冰涼的廊柱,背對著月光和那兩扇緊閉的、如同眼睛般的客房房門!
睡袍的后襟被“唰啦”一聲粗暴地褪至腰間,堆迭在纖細的腰肢上,露出整個光潔如玉、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的背脊。優(yōu)美的蝴蝶骨因這突如其來的暴露和寒意而微微顫抖。尾形滾燙堅實的xiong膛“砰”地一聲重重壓上她冰冷的背脊,將她死死抵在柱子上!他的手臂如同鐵箍,從后面緊緊勒住她柔軟的腰腹,力道之大讓她幾乎窒息!
阿希莉帕的臉被迫貼在冰冷粗糙的柱子上,屈辱的淚水無聲地洶涌而出,瞬間被木頭吸收。但她的聲音,卻在身體被徹底禁錮、背脊暴露于月光與潛在窺視之下的瞬間,陡然拔高了一個八度,變得更加高亢、更加嬌媚、更加婉轉,如同瀕臨絕境的夜鶯發(fā)出最惑人的啼鳴:
“��!百之助……別……別在這里……”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奇異地混合著一種欲拒還迎的媚態(tài),身體在他鋼鐵般的禁錮中徒勞地、卻又充滿暗示性地扭動掙扎,與冰冷廊柱和身后滾燙軀體摩擦出更密集的“沙沙”聲和“砰砰”的撞擊悶響。
月光慘白,將兩人交迭的身影如同受難的浮雕般投射在光潔的地板上。阿希莉帕的嬌聲喘息如同無形的繩索,勒緊了門后每一個傾聽者的心臟。而這場公開的凌辱,才剛剛拉開最殘酷的序幕。她的指尖死死摳著廊柱上凹凸的花紋,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出輕微的“咔吧”聲,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支撐她完成這場地獄表演的支點。屈辱的刑臺已然鑄就,嬌媚的shenyin是她的武器,也是她的枷鎖。
阿希莉帕被死死抵在冰冷的廊柱上,光潔的背脊完全暴露在慘淡的月光下,尾形滾燙堅實的xiong膛如同烙鐵般緊壓著她。他的手臂如同淬火的鋼箍,“咯吱——”一聲悶響,勒得她腰腹劇痛,幾乎無法呼吸!睡袍的下擺被粗暴地撩起堆在腰間,絲滑的布料摩擦發(fā)出“沙啦——”的刺耳聲響。
(試探六:gaochao的褻瀆與聲音的刑臺)
沒有任何前奏的緩沖。尾形帶著一種冷酷的效率,強硬地分開了她的雙腿!膝蓋頂開她柔嫩大腿內側肌膚的“噗”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緊接著,是布料被更猛烈撕扯的“嗤啦——”聲,伴隨著阿希莉帕一聲被強行壓抑后又陡然拔高的、破碎而嬌媚的驚呼:
“啊呀——!百之助……別……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