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新專輯《重生》
幾天后的邵氏大廈，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錄音棚，向謙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周慧敏站在一旁，手里捧著歌詞本，輕輕跟著旋律哼唱。
"這個轉(zhuǎn)音再柔一點，"向謙停下演奏，抬頭看向她，"就像這樣——"
他示范了一遍，嗓音低沉溫柔。
周慧敏眼睛一亮："我懂了！"
這時，錄音棚的門被推開，孫麗踩著高跟鞋快步走進來："謙仔！阿敏！你們這么早就開始了？"
向謙合上琴蓋："孫姐，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孫麗挑眉："什么事這么嚴(yán)肅？"
"新專輯，"向謙從包里拿出兩份厚厚的文件夾，"我和阿敏的歌，都寫好了。"
"什么？"孫麗瞪大眼睛，"這才幾天？"
周慧敏笑著遞過文件夾："謙仔這幾天幾乎沒睡覺，寫了十四首歌。"
孫麗翻開文件夾，第一頁寫著《重生》——向謙新專輯曲目：
1《讓我歡喜讓我憂》
2《無賴》
3《漂洋過海來看你》
4《霍元甲》
5《紅日》
6《忘情水》
7《夢醒時分》
再翻開另一本，是周慧敏的曲目單，但專輯名處空白。
"阿敏的專輯名還沒定？"孫麗問道。
向謙點頭："讓她自己決定。"
孫麗快速瀏覽著曲譜，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謙仔，這些都是你這幾天寫的？"
"嗯。"
孫麗搖頭感嘆："天才就是天才阿敏，你的歌呢？最喜歡哪首？"
周慧敏眼睛彎成月牙："《一生所愛》，歌詞寫得特別美。"
孫麗拍板："那還等什么？開始錄吧！"
向謙走向控制臺："今天先錄《讓我歡喜讓我憂》和《一生所愛》。"
周慧敏有些緊張："我我先來嗎？"
向謙遞給她一瓶水："別緊張，就像我們練習(xí)時那樣。"
音樂響起，周慧敏站在麥克風(fēng)前，閉上眼睛：
"從前現(xiàn)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nèi)"
清澈的嗓音如清泉流淌，孫麗在控制室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唱到副歌部分，向謙突然開口和聲：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兩人的聲音完美融合，孫麗激動得直拍桌子："太棒了！就是這個感覺！"
錄完第一遍，周慧敏小臉紅撲撲地跑進控制室："怎么樣？"
孫麗一把抱住她："完美！絕對能拿金曲獎！"
向謙卻皺眉："第二段副歌氣息有點不穩(wěn)，再來一遍。"
周慧敏吐了吐舌頭："好吧"
孫麗調(diào)侃道："謙仔，你也太嚴(yán)格了。"
"因為她可以更好。"向謙目光柔和地看著錄音棚里的女孩。
輪到向謙時，畫風(fēng)突變。
前奏鋼琴聲剛落，他沙啞深情的嗓音瞬間充滿整個空間：
"愛到盡頭覆水難收
愛悠悠恨悠悠"
周慧敏在控制室聽得入迷，小聲對孫麗說："每次聽他唱歌，我都起雞皮疙瘩。"
孫麗點頭："這種嗓音，整個樂壇找不出第二個。"
午餐時間，三人坐在錄音棚外的餐廳。
孫麗邊切牛排邊問："謙仔，為什么專輯叫《重生》？"
向謙晃著紅酒杯："因為這是我音樂上的新生。"
周慧敏好奇："那我的專輯叫什么好呢？"
"隨你，"向謙微笑，"這是你的故事。"
孫麗打趣："要不叫《謙仔寫給我的歌》？"
"孫姐！"周慧敏羞紅了臉。
孫麗正色道："說真的，這些歌的靈感從哪來的？《漂洋過海來看你》這種歌詞，沒經(jīng)歷過寫不出來吧？"
向謙眼神飄向遠方："夢里見過。"
周慧敏輕聲解釋："謙仔說他經(jīng)常做同一個夢，夢里有大海，有離別。"
孫麗若有所思："難怪歌詞都這么有畫面感"
"兩周內(nèi)錄完，"向謙放下餐巾，"下個月初發(fā)行。"
孫麗計算著："那宣傳期正好趕上金曲獎報名對了，v準(zhǔn)備怎么拍？"
"《霍元甲》我想找程龍幫忙，"向謙早有打算，"其他的簡單點，突出音樂本身。"
周慧敏舉手："我可以當(dāng)《漂洋過海來看你》的女主角嗎？"
向謙挑眉："你不就是嗎？"
晚餐后，孫麗先離開了。向謙和周慧敏并肩走在星光大道上。
"謙仔，"周慧敏突然停下腳步，"謝謝你為我寫這么多好歌。"
向謙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傻瓜，這有什么好謝的。"
"但我還是想知道，"周慧敏仰起臉，"《一生所愛》里那句相親竟不可接近，是不是"
向謙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將她擁入懷中。遠處維多利亞港的燈火倒映在海面上，如同散落的星辰。
三天后，錄音棚傳出歡呼聲。
"殺青！"孫麗高舉香檳，"兩張專輯全部錄制完成！"
工作人員們鼓掌慶祝。向謙站在角落，看著被眾人圍繞的周慧敏，嘴角微微上揚。
他的《重生》，她的新。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