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是不能人道嗎?在線免費閱讀
<h3>替嫁頂級A,殘疾大佬他又兇又撩第2章 不是不能人道嗎?在線免費閱讀</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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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說了,初初要多照顧二少,才能在陸家站穩(wěn)腳跟。二少不能動,我抱你到床上去�!�
時初覺得對人好總歸是沒錯,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先向二少獻(xiàn)一波殷勤再說。
而且,裝傻就要裝的像一點,傻子是藏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的,要不經(jīng)意間說出自己的目的,比藏著掖著更真。
站穩(wěn)腳跟?
傅聞笙徹底是被逗笑了。
看不出來,這小傻子小心思還挺多。
時初個子很高,看起來接近180,但是很清瘦,一副沒什么力氣的樣子。
傅聞笙勾了下唇角,老神在在的坐在輪椅上,由著他去了。
時初討到了在傅聞笙面前賣好兒的機(jī)會,如釋重負(fù)。
在低下頭的瞬間,臉上的肌肉都跟著放松起來。
奈何卻怎么都抱不起這尊大佛。
他俯身在傅聞笙面前,與男人離得極近。
男人的視線落在他臉上,掃見他臉側(cè)清晰可見的絨毛。
在一次次嘗試下,時初皮膚上沁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白嫩嫩的臉蛋更加水潤晶瑩。
時初一邊去抱人,一邊還分神想著,時鈺告訴自己,他打聽到傅聞笙信息素的味道是烈日。
自己這徹頭徹尾的beta,還真是一點都聞不到。
想到這兒,他又開始擔(dān)心自己露餡,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來。
傅聞笙輕笑了一聲,熱氣撲到時初的臉上,時初便紅了耳朵。
他以為傅聞笙是在嘲笑他,于是更加努力的想把他抱起來。
但傅聞笙在輪椅上紋絲不動。
“笙笙,你太重了。”時初邊抱邊想,要更像一個傻子才行,于是甕聲甕氣的說了這么一句,差點咬到舌頭。
笙笙?
從沒有人這么喊過自己,傅聞笙心上像是被羽毛掃過似的,酥酥麻麻。
“不用,我自己來�!�
他終于松口。
說著,他推著輪椅到床邊,伸出雙臂拉起床角的吊環(huán),從輪椅上慢慢起身,向床上移動著。
時初看著傅聞笙,他襯衫里的手臂肌肉在受力下格外明顯,身材看起來也保持的很好,結(jié)實有型。
這樣的一個人,本該是翱翔在天際的鷹,卻斷掉了翅膀。
時初發(fā)自內(nèi)心的可惜著。
他不錯眼的看著傅聞笙,在想著這個alpha男人在殘疾前,迷倒過多少omega。
也正是這時他才注意到,傅聞笙穿的是簡單的綢質(zhì)襯衫,毯子下是輕柔的居家服。
看起來很是隨意。
再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行頭,里三層外三層繁復(fù)的嫁衣。
分明是小題大做了。
傅聞笙連婚禮都不辦,又穿的這么不正式,顯然是對這次聯(lián)姻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單純當(dāng)成是時家抱傅家大腿的一次交易罷了。
不過這樣也好,時初才不管他怎么想,只要自己在傅家過的不艱難就行。
傅聞笙在床上躺下,一副不想再與時初多說的樣子。
時初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站到床邊去脫衣服。
邊脫邊帶著一臉傻氣的望著傅聞笙:“笙笙,我的新衣服好看嗎?”
傅聞笙掃了一眼大紅喜服,紅色很襯時初,顯得他白玉似的瑩潤。
目光下移,落在了他解扣子的那雙白細(xì)的手上,眼神晦暗不明。
他動了動嘴唇,終究是沒說出好不好看。
這中式喜服的盤扣著實難解,時初折騰了半天還是解不開。
“笙笙,解不開……”
他看看盤扣,又看看傅聞笙,聲音喃喃的,露出一個求助的眼神。
傅聞笙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時家是想讓自己花800萬替他們帶孩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他可沒幫人帶孩子的癖好,于是偏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見傅聞笙這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時初反而得逞似的勾了勾唇。
二少果然對自己沒什么意思,往后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很好。
他繼續(xù)與難纏的扣子做斗爭,誰知傅聞笙側(cè)過頭望向他,面色平淡的勾了勾手,是讓他過去的意思。
時初走到床邊,在傅聞笙的眼神示意下,蹲下了身。
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粒一粒解開了胸前的盤扣。
聞著淡淡的香氣,傅聞笙在他白皙的脖頸掃了一眼。
時初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他機(jī)械地脫掉了婚服,裸著上身找睡衣,就聽傅聞笙沉沉說道:“腺體抑制貼該換了。”
聞言,時初愣了愣,下意識摸了摸后頸。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傅聞笙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抑制貼可以用來阻隔Omega的信息素,對他這個beta來說毫無用處。
但這是他裝Omega的重要一環(huán)。
隨后,他猛然想起上婚車前在身上噴了茉莉花味的香水,偽裝成信息素的味道。
估計傅聞笙以為是他的信息素溢出了。
脖子上的抑制貼粘得皮膚皺巴巴的,時初早就想扯掉了。
他去衛(wèi)生間換了一張。
回來時見傅聞笙合著眼睛,躺在床中間。
時初癟癟嘴,這是一點沒給自己留位置呀!
但他必須把傻樣裝到底。
他硬著頭皮走近,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
“這么積極?”
傅聞笙將手放在他的后頸上,輕輕揉捏著。
時初登時繃緊了弦,脊背都變得僵硬了些。
他不勝酒力,喝了那杯酒后,大腦就開始有些發(fā)沉,運(yùn)轉(zhuǎn)的更加艱難了。
突然,時初“啊”了一聲,瑟縮在傅聞笙的懷里。
因為傅聞笙尖利的犬齒,隔著抑制貼,咬上了時初的后頸。
“不要,不要咬我,笙笙,我會死的。”
時初掙扎著坐起身,心里撲通撲通的,比起痛,他更怕自己露餡。
見傅聞笙一臉戲謔的樣子看著自己,時初心里在打鼓。
傅聞笙到底發(fā)現(xiàn)了沒有?
“既然不想讓我咬你,就把衣服穿好。”
時初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露出驚詫的眼神。
自己居然沒穿上衣???
剛才怕傅聞笙發(fā)現(xiàn)什么,小心翼翼去衛(wèi)生間換抑制貼,貼好之后就忘了上衣的事兒。
當(dāng)下如果是個正常人,一定會震驚三連,跑下床去換衣服。
但時初時刻記著自己是個傻子。
“我沒有睡衣……”他小聲道。
說完便破罐子破摔,卷起被子,又背對著傅聞笙躺下了。
剛躺下,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扯過被子把自己遭受襲擊的脖頸緊緊圍了起來。
似乎還覺得不夠,又把被子扯過頭頂,密密實實的把自己包了起來。
但是顧頭不顧腳。
纖白的一雙腳腕子都露在外面。
傅聞笙看了片刻,突然翻過身,扯開被子,壓在時初身上,把手探入時初的褲腰里。
時初被嚇了一跳,死死抓住自己的小褲衩,哼哼唧唧道:“笙笙,不是不能人道嗎?”
傅聞笙有心做壞,盯著對方好看的眼睛,嘴角揚(yáng)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我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