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毀滅之神:葬天,葬地,葬神!
納蘭府,現(xiàn)在就等著陳道玄上門入贅了。
畢竟陳道玄的顏值在那兒擺著。
說納蘭安然不饞他身子?
她自己都不會信。
因為有件事,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女人一旦好起色來,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距離吉時已然不遠(yuǎn)。
可此時,陳道玄仍坐在陳府后院,望著池塘里的魚發(fā)呆。
就在三天前,他服用了九品升龍丹后,意外開啟無上機緣:毀滅神樹!
并獲知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在盤古開天之前,曾有一片比現(xiàn)在更為璀璨無痕的宇宙。
只因一位毀滅之神的降臨,宇宙盡毀,化作虛無……
而那位毀滅之神則化身為一棵神樹,等待有緣人,接受他的無上傳承……
神樹內(nèi)藏有九道無上神機,隨著它的生長,每到一個階段,陳道玄便可獲得一道神機。
待九道神機全部獲得。
他將完全繼承毀滅之神的力量,成為新的神!
世人都說成帝路上埋盡天驕至尊骨。
殊不知在毀滅之神的面前,大帝強者亦如芻狗!
父母雙帝,背景已是無敵。
現(xiàn)在又開了個無敵神掛。
陳道玄就是想低調(diào),實力都不允許了。
然。
滅,對應(yīng)的機緣是:生!
生以陰陽相合為始!
若要神樹生長,陳道玄需以太初陰陽結(jié)合之秘法,施展出九九八十一種玄妙姿勢,并嫻熟掌控速、力、御、角度等等……方可獲取純粹生機,滋養(yǎng)神樹。
而此法要求又極為苛刻。
非體質(zhì)血脈特殊的道侶,不得為他所用。
就比如納蘭安然那種廢物體質(zhì),草草了事,屁用沒有!
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陳道玄收回心神,平靜開口:“我們走吧�!�
“是�!�
春梅點頭,跟上了他的腳步。
有些事還是要有個了結(jié)的。
納蘭家想要逼婚一位帝族少主。
那這個果。
就讓他們自己好好品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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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的人還沒來?!”
納蘭府偏殿,納蘭德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好像要找什么東西去打人一樣。
護(hù)衛(wèi)嚇得面色鐵青,誠惶誠恐:“沒、還沒有……”
怎么會這樣!
納蘭安然端坐在側(cè),遮著紅蓋頭,美目微顫。
兩只手死死攥著紅裙,不知如何安放。
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嗎?
他不是做夢都想要娶我嗎?
現(xiàn)在我同意嫁了。
可他人呢?
他在搞什么!
想到曾經(jīng)那個對自己無比呵護(hù),暖人心脾的陳道玄,盡管在奇云山上的丑事敗露后,他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
可她還是不愿相信,他會放手。
“安然,你別擔(dān)心,我想陳家的人一定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突發(fā)狀況,耽誤了�!绷χ畠罕鶝龅氖郑首鞯�。
納蘭安然聞言,一把將紅蓋頭扯了下來,摔在地上,俏臉含怒:“就算是有什么突發(fā)狀況,他也應(yīng)該一個人跑過來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我和他大婚的日子!”
“如果他連這點態(tài)度都沒有的話,那我還不嫁他了呢!”
聽到此話,柳笑枝嘴角一抽,急忙將蓋頭拾起并擦了擦上面的鞋�。骸拔业男∽孀冢@滿堂賓客可都在外邊兒等著呢,你要是不嫁,你讓爹娘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
納蘭德:“是啊,不許胡鬧。”
“可是!”納蘭安然忿忿跺腳,眼睛紅得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反正我不管,他待會兒來了,必須給我當(dāng)眾下跪道歉,并發(fā)誓以后永遠(yuǎn)愛我,寵我,只聽我一個人的話,不然我就不嫁他!”
“他也不想想,我納蘭安然想出嫁,上門提親的男人不說十萬,也得有八千!”
“要不是我覺得就他看得過眼,他能有這個機會嗎!”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不有的是!”
望著女兒脾氣上來的樣子,納蘭德無奈苦笑:“好好好,讓他發(fā)誓,讓他跪�!�
“這事爹給你做主!”
人是她選的。
不就是沖臉去的嗎?
有啥辦法。
何況陳道玄那個性子,打小就倔,三歲時和人干架就扣眼珠子,一言不合就玩命。
又不是什么軟柿子,可以肆意拿捏……
不然的話,納蘭德也不會親自登門以陳家滿門性命做要挾,逼他來入贅了。
納蘭德來到屋檐下,面色凝重,暗暗攥拳。
此子雖桀驁不馴,向來發(fā)狠,卻也算是個遠(yuǎn)近聞名的大孝子。
哪怕是為了他那養(yǎng)父養(yǎng)母。
想來,他也一定會來的……
一定會!
“老爺,夫人,陳家的人來了!”
這時,一名護(hù)衛(wèi)匆匆跑來。
聽到這個喜訊,納蘭德一行人瞬間松了口氣。
或許連他們自己都沒察覺,此時的陳道玄,早已經(jīng)喧賓奪主,從一個即將被他們所掌控的贅婿,搖身一變,變成了局勢的掌控者。
納蘭德示意女兒做好準(zhǔn)備,隨后大步流星,離開了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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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納蘭德夫婦重新回到殿前廣場,四下賓客們皆拭目以待。
陳道玄。
作為今日的入贅女婿。
能夠娶到納蘭安然這等絕世美嬌妻,不知令多少世家公子艷羨。
當(dāng)然。
納蘭安然顯懷這事,已經(jīng)在納蘭家的強硬手段之下,被外界廣泛認(rèn)為是陳道玄干的。
未婚先孕,尚有不妥。
但陳道玄肯入贅納蘭家,讓他的孩子未來姓納蘭,也算納蘭家不失體面了。
吉時將至。
人們滿懷期待,望向遠(yuǎn)方。
炙熱的陽光熏烤著廣場之外的白玉石道,熱氣騰騰,終于,在人們的視線中,四道并肩而行的身影姍姍而來。
“陳道玄居然沒有穿婚衣就來了!”
“你們看他身旁那個穿著婢女服飾的女子,天啊,她好美……”
一時間,在場不少男子的目光都被春梅吸引。
熱議不絕。
看到陳道玄那一襲黑衣勁裝,納蘭德臉色暴沉。
隔著老遠(yuǎn)就開始劈頭蓋臉教訓(xùn):“陳天海,你怎么回事,到現(xiàn)在連婚衣都不給他穿上,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
“若是耽誤了吉時,你陳家的人不要臉,我納蘭家還要呢!”
喝聲如雷炸響。
驚出陳天海夫婦一身冷汗。
對于納蘭家,他們內(nèi)心的恐懼早已深入骨髓。
可礙于來時路上,兒子所交代的一切,陳天海最終還是鼓足勇氣,挺直腰板,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少、少來這套……”
“納蘭安然不知廉恥,水性楊花,她根本就配不上我家玄兒。”
“我們今日來此,就是要退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