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林洋盯著他,沒動。
北冥:“臉也行。
”
林洋仍是沉默地看著他,不過幾秒后,林洋伸手掐著他的下顎,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作者有話說】
哎,我預(yù)估能力真不行哈哈哈,還以為五章能寫完。
不過也就剩一章啦,明天就完結(jié)了~
完結(jié)(下)男朋友
雙唇相貼的那一刻,北冥有些詫愕,但只一瞬就反客為主,抬手扣住了林洋的后頸。
這個吻相較于以往的親吻,要輕柔很多。
兩人都沒有閉眼,視線在極近的距離里糾纏交錯,都看著對方瞳孔里倒映著的自己的眼睛。
兩雙眼眸里都沒有怒不可遏的慍意,沒有挑釁,沒有不服,也沒有惡劣的逗弄和失控的晴欲。
而是鮮少罕見的平靜,帶一點點的柔和,像風(fēng)和日麗的午后。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他們彼此都很陌生的感覺。
北冥看著林洋,在這種奇怪的感覺里,恍惚中好似感受到了某種細(xì)微的變化,某種可能不會被表達(dá)的變化。
以至于扣在林洋后腦勺的那只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林洋的蛇根隨之刺痛了一瞬,他皺了皺眉,意圖后撤,但最后僅拉開一小條縫隙。
鼻尖相抵,北冥的眼睛起了些克制的漣漪,他看著林洋,聲音在灼熱的呼吸間低啞著響起,“林哥。
”
林洋活動了一下有些發(fā)僵的舌頭,“干什么?”
“在一起的程度,現(xiàn)在夠嗎?”
呼吸很熱,林洋在這份熱氣里沉靜地看著北冥的眼睛,聲音久久也沒有響起,像陷入了某種復(fù)雜的思考,又仿佛只是單純看看,什么也沒想。
正安靜著,門卻突然被打開了來,“咔噠——”
林洋沒來得及起身,北冥也不松手,以至于他索性不動,以俯身親人的姿勢就這樣轉(zhuǎn)頭朝門口看過去。
只見黑豆眨巴著他的大眼睛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幾秒后:“rry”又轉(zhuǎn)身帶上門出去。
“……”
門板被重新關(guān)上,屋里原先的那份被某種濃稠物質(zhì)包裹的氣息仿佛被門板給扇沒了。
林洋有種游離的魂魄突然歸位的錯覺,眼睫毛蒲扇幾下,反手就把北冥扣在自己后腦勺上的手拿下來,然后坐直起身。
他沒再看北冥,也沒回答那個話題,視線虛落在一旁,擦著唇起身,邊往外走邊說:“呆著別動。
”
北冥捻了捻空空的手指,暗暗咬了咬牙,想把黑豆磨成粉。
林洋走出門后,抿了抿唇,又抬手摸了摸,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去找來醫(yī)生。
醫(yī)生進(jìn)門后林洋就下了樓,他走到院子廊下,悄么聲地點起了一支煙。
院子里鋪草坪,不像國內(nèi)喜愛盆栽,林洋吸了口煙,盯著一處,視線在綠野里漸漸放空。
在一起的程度。
現(xiàn)在夠嗎?
林洋瞇著眼睛吐出煙霧。
在一起之后是什么樣?
林洋又吸了口煙,低頭看著手里的煙,又緩慢吐出煙霧。
其實答案也很簡單,就是不能再糙小0了,或許要一輩子都當(dāng)下面那個。
林洋彈了彈煙灰,靠在墻上,望著遠(yuǎn)處沉默地吸完最后一截?zé)煛?br />
剛抽完就被抓了。
北冥站在他身后面色不愉地盯著他,將他手里的煙頭奪過來捻滅,“叮囑過你不可以吸煙,容易留下后遺癥。
”
林洋難得沒說什么,轉(zhuǎn)而問:“下來做什么?”
“找你。
”北冥朝他靠進(jìn)了一點,不等林洋出聲,又說:“我不問了,不要再抽煙。
”
再之后,北冥真沒再問過了。
在國養(yǎng)了半個多月的傷,林洋拆了支架,北冥也差不多好利索了,兩人回了國。
林洋沒說自己回來了,躲在公寓里給自己繼續(xù)放大假,把陳笠和林爸忙得焦頭爛額。
北冥自然是賴在他公寓不走的,負(fù)責(zé)了一日三餐,包攬了全部家務(wù)活。
一直到林洋終于決定回去上班的前一天,他約了莊承沈問喝酒。
與此同時,有一件事的發(fā)生挺令他驚訝——北冥居然沒跟著他去。
只是在他出門的時候,問了他一句:“地址在哪,晚點去接你。
”
林洋撐著門把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真不去?”
“你希望我去么?”
林洋挑了挑眉,沒再搭理他,拿著手機(jī)車鑰匙出門了。
老地方,“別故”。
林洋到的時候莊承和沈問都已經(jīng)在里面,沈問看著他的眼神奇奇怪怪。
林洋莫名其妙:“要幫你掛個眼科么?”
沈問瞥他一眼,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上周。
”林洋隨意地回,“怎么了?”
沈問沒說怎么,只是好一會兒,古怪地問了一句:“回來怎么沒去上班?”
“偷懶唄。
”林洋沒細(xì)想,笑說:“你當(dāng)時誰都和你沈醫(yī)生一樣熱愛奮斗啊?”
莊承在一邊倒酒,邊笑邊看他兩貧嘴。
倒好酒后,他停下來后問了林洋:“你自己來的?”
林洋抬眼看著他兩,莫名有種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感覺,說:“廢話!”
沈問幽幽來了句:“把人釣跑了?”
“……”林洋:“你哪只眼睛看見我釣人了?”
“兩只。
”
林洋沒好氣地錘了他一下,“滾。
老處男,天天裝戀愛圣體。
熱愛胡思亂想眼睛又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