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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看到警察后,徹底鬧不起來了。
他哆哆嗦嗦地爬到我腳下,眼淚鼻涕橫流:
小舒,我錯了。都是溫曉寧這個賤人勾引我,我才犯了糊涂。我們畢竟夫妻一場,還有恬恬。你就看在恬恬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他扯著我的裙角,卑微地哀求。
恬恬氣呼呼地拉開林洋的手: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你離我們遠點。
溫曉寧聽到剛才林洋說的話,目眥欲裂,放開溫雅沖過來扇了林洋一巴掌。
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經常來舞室找我,還帶溫雅出去玩。
林洋憤怒地瞪了溫曉寧一眼,一巴掌扇了過去。
他歇斯底里地吼著:放屁,明明是你勾引我,說你寂寞,還說想給溫雅找個爸爸。
溫曉寧捂著被踢到的腹部,表情一臉痛苦,嘴上卻依然不饒人。
你這個渣男,要不是看你有幾個臭錢,我才懶得搭理你。原來你就是個吃軟飯的廢物。
閉嘴!
林洋和溫曉寧在現(xiàn)場扭打在一起。
溫曉寧的頭發(fā)被林洋扯掉了一大把,衣服也被撕破了。
當然,她也不甘示弱。林洋的臉上很快掛上了彩。
現(xiàn)場的人要么一副吃瓜的模樣,要么一臉無所謂。
沒人阻止他們之間的來回大戰(zhàn)。
我把恬恬攏在身后,捂住了她的耳朵。
然后打斷了林洋和溫曉寧之間無意義的爭吵。
林洋,你如果顧念和我的感情,顧念恬恬這個女兒,怎么會把我給女兒設計的舞裙拱手送給她人。
我和恬恬被人指著鼻子罵,這都是你們一手造成。
如果今天我沒有請?zhí)酶邕^來,你還會這種態(tài)度和我說話嗎
你說我們夫妻一場,可你什么時候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你只把我當成你攀附權勢的工具,榨取利益的墊腳石。
還有你,溫曉寧。你費盡心思,想要取代我的位置,你以為憑借你的狐媚子手段,就能掌控一切
林洋已經哭得眼淚鼻涕一把,他連滾帶爬地過來,還想要哀求我,被警察強制帶走了。
張副臺長看到林洋已經倒臺,也徹底沒了勁。他跪在王臺長和我的面前哀嚎:
陳總,臺長。求求你們,高抬貴手�。�
我也是一時糊涂,鬼迷心竅。您看在我在臺里辛苦多年的份上,放我一馬吧!
發(fā)生這種事情,王臺長也覺得臉上無光。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開口:你被解雇了,我會把你移交監(jiān)察會,等著處理吧。
以后你在這一行是沒有立身之地了。
張副臺長面如死灰,癱坐在地。早已沒了之前那般倨傲的姿態(tài)。
溫曉寧眼看著林洋大勢已去,張副臺長也自身難保。
她抱著溫雅坐在地上,一副哀傷,仿佛還想演一出苦情戲。
陳小姐,求求你放過我們孤兒寡母吧。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溫雅還小,還有白血病,折騰不起啊。
我冷冷地看著她:別在我面前演這種苦情戲碼,我不是那些憐香惜玉的人,欣賞不來這些。
溫雅又將目光看向四周,希望能像之前那樣尋求一些認同的聲音。
但是現(xiàn)場的觀眾已經看破她丑惡的嘴臉,沒人出來幫腔。
最后,她只能疲憊地抱著溫雅,然后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今天你們這樣欺負我們母女,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有義憤填膺的觀眾罵道:
還敢口出惡言,快滾吧,小三。
溫曉寧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灰溜溜地離開了比賽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