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白錦安的求婚
她給白錦安下藥,為了一切順利,她自己也喝了。
可結(jié)果,白錦安識破她的手段,不僅沒喝下藥的酒,還準(zhǔn)備丟下藥效發(fā)作,一臉媚態(tài)的她。
白姣姣糾纏無果,神志不清時,大罵白錦安是渣男,娶了她卻又不碰她。
后來又說,白錦安跟白家那些人一樣,都只喜歡白欣柔,不喜歡她。
明明她也是白家嫡系女兒,憑什么白欣柔處處比她受歡迎,難道就因為白欣柔覺醒了先祖血脈,白欣柔就高她一頭嗎!
我聽出了問題,震驚的道,“白欣柔是白家大小姐,她不是小丫鬟?”
“嗯。與我聯(lián)姻的應(yīng)該是白欣柔,可她覺醒了先祖血脈,白家期盼她讓白家更上一層,
覺得我這只妖配不上她,就隱瞞了她的身份,讓天賦不行的白姣姣代替了她。”
時新成,唐銘辰他們所說的白家騙了白錦安,指的就是這件事。
知道白欣柔真實身份后,白錦安就懷疑上了白家。
后來,他查到奢比族被滅當(dāng)天,白家曾派出過一隊精英弟子去圍剿獸族。
也就是說當(dāng)年剿殺奢比族的那群黑衣人里,有白家人!
白家既然參與了奢比滅族,那奢比月窈的失蹤也極有可能是白家做的。畢竟她住在白家,且對白家毫無防范。
奢比月窈和白欣柔又先后失蹤,白錦安便懷疑她們兩個人藏在同一個地方。
白錦安開始查白欣柔的下落,可不管是白姣姣還是其他家族的人,大家都不知道白欣柔在哪兒,這個人像是憑空消失了。
最后白錦安想到了白家古墓。
白家古墓里機關(guān)重重,既擁有關(guān)押一個人的實力,又隱蔽安靜沒人打擾。
前段時間遇到了時新成,時新成說出的地址印證了白錦安的猜測。
白欣柔躲在白家古墓里。
“你師父也在古墓里嗎?”我追問。
白錦安搖頭,“不知道。”
我不想讓他失望難過,趕忙安慰他,“現(xiàn)在知道白欣柔的下落,這已經(jīng)很好了。只要找到她,距離找到你師父就更進(jìn)一步。
對了,錦安,有個問題我想不通。白家為什么要對你師父下手?”
奢比月窈研究出了新的封印方法,她突然失蹤,對白家和其他兩大家族沒有任何好處。所以白家為什么要對奢比月窈下手?為什么要阻止她更換新封��?
“這個問題,白欣柔或許知道答案。”
說到這,白錦安突然側(cè)頭看我,“對我的過去還有其他疑問么?”
他的這個問題,把我從對過去的好奇一下子就拉回了現(xiàn)實。
他現(xiàn)在的樣子很反常!
首先封印還在反噬,更多的煞氣正在從他身體里往外冒,他雙眼赤紅,依舊是半妖的姿態(tài)。
其次,他突然變的十分坦誠。甚至不用我問他,他就主動把過去的事全告訴了我。
他這是想干嘛?
我心生警惕,“你不會是打算讓我當(dāng)個明白鬼吧?”滿足我的好奇心,然后殺了我。
白錦安微怔。
他身體向后靠了靠,倚在樹干上,姿態(tài)散漫,看上去毫無攻擊性。
“你安心活著,長命百歲,沒人要殺你�!�
我疑惑的看著他。
既然不殺我,那他今晚的反常是為什么?
白錦安曲起一條腿,手腕搭在膝蓋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無意識的輕輕敲擊著。
他似是在等我說什么,但我很懵啊,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空氣陷入沉默。
我試探性的開口,“錦安,你帶我來見你父母,難道你是想……”
聽到我這么說,白錦安眸色一亮。
我心情也緊跟著明媚起來,這個方向是對的!
我受到鼓舞,繼續(xù)道,“你是想跟我說你父母的事情是不是?你說吧,我洗耳恭聽……唔!”
不等我話說完,白錦安突然閃身到了我跟前。
他捏起我的下巴,低頭兇狠的吻下來。
他的吻帶著血腥氣,帶著野心勃勃的占有欲以及勢在必得。
我是被他盯上的獵物,被他步步緊逼,退無可退。
在我喘不上氣來的前一秒,他松開了我。
他依舊捏著我的下巴,一向涼薄的眸子里有強烈的情感在沖撞。
我擔(dān)心他失控,“你冷靜……”
“你閉嘴!”
白錦安冷聲喝止我的話。
喉結(jié)上下滑動下,他才再次開口,“我在我父母墓前,把我的過去全部告訴你。你卻想聽我父母的故事?
林星,你覺得我為何一定要殺謝辭?”
見我依舊一臉懵,白錦安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他神情認(rèn)真。
“林星,我想娶你,你愿意么?”
所以,他把我?guī)磉@里,其實是對我的一場表白?
我一時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
白錦安又道,“白姣姣會死在白家古墓。從古墓回來,我們成親。”
原來這就是他一定要送謝辭下地獄的理由。
白姣姣死了,謝辭也死了,我倆恢復(fù)自由身。我和他可以結(jié)婚契,拜天地,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白錦安目光下移,落到我唇上,隨即再次吻上來。
他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辛苦了,我能感受到他的迫切和失控。
我顫著身體提醒他,“我們換個地方,這里不行,你爸媽看著呢�!�
白錦安被我逗笑,發(fā)出低沉好聽的笑聲,“看到我們這么恩愛,他們會開心的。”
我:??!!
這么開放嗎?
我阻止不了他,最后也就隨他去了。
……
再醒來,我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白錦安把我?guī)Щ亓岁懠覄e墅。
房間里沒人,白錦安不知去哪兒了。
我躺在床上,盯著頭頂?shù)鯚�,想到白錦安那莫名其妙的求婚,現(xiàn)在人還是懵的。
高興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是緊張和無措。
妖一生只愛一個人�,F(xiàn)在白錦安愿意娶我,這說明我在他心里已經(jīng)有位置了。
可人真的能跟一只妖結(jié)婚過一輩子嗎?
“想什么呢?敲門你都沒聽見�!�
金玉瑤走到床邊,我才察覺到她來了。
我回神,問她,“金玉瑤,你沒事了吧?”
“我當(dāng)然沒事!你不會覺得我很弱吧?
必須說清楚,可不是我沒用啊,我那天被算計了!”
提起當(dāng)天的事,金玉瑤生氣的對我道,“那個年輕的,看上去人畜無害,可實則下手陰著呢,她把我迷昏,我才被抓走的�!�
那個年輕的?
我腦中突然金光一閃,反應(yīng)過來什么。
就在我準(zhǔn)確捋清楚思路的時候,我媽突然跑了進(jìn)來。
我媽一臉緊張,“星星,我好像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