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溫秘書一看就是能干人
溫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猛地頓住。
霍赫言盯住他:“因?yàn)槭裁�?�?br />
溫父卻什么都不肯說了,灌一杯酒后憨笑道:“我這人喝多了就喜歡胡言亂語,剛才說什么來著?這的烤茄子是不錯,你多吃點(diǎn),外面的烤茄子可沒冀城的好吃。”
“……”
霍赫言直覺溫父沒說完的話很關(guān)鍵,可后面再灌酒他也不說了。
霍赫言費(fèi)心待到凌晨一點(diǎn),沒有套出有用信息。
靳穆看他一身燒烤繚繞的煙熏味,忍不住道:“言哥,真的不用查了,溫苒是江稚這件事從根本就不成立,你何必費(fèi)神�!�
霍赫言揉了揉疲憊的眉心:“知道了,回京北吧�!�
……
溫苒上任第一天就開人的事很快傳播開,不過不是負(fù)面?zhèn)鞑�,是正面�?br />
“早就看她不慣了,天天逼逼這個逼逼那個,別人開個好車逼逼,長得漂亮也逼逼,咋的,全天下女人都不能比她過的好了?”
“就是,聽說還欺負(fù)實(shí)習(xí)生,有個他們部門的實(shí)習(xí)生本來就有輕度抑郁癥,直接被她整得重度,后來辭職治病去了�!�
“溫總工好樣的,幫我們出了口氣�!�
“什么溫總工,現(xiàn)在是溫秘書�!�
溫苒上任這一把火,燒出一小部分粉絲,也燒掉一部分說她空降的不好言論,至少在公司內(nèi)是不敢說了,誰知道會不會傳到溫苒耳朵里去咔嚓一下被開掉。
溫苒其實(shí)不在乎外界的聲音,她一向只關(guān)注自己的事,入職一個星期不到,她順利上手各項工作,處理事情冷靜有條理又面面俱到,連總助都感慨一個人的工作能力怎么可以這么強(qiáng)。
溫苒敲門進(jìn)辦公室,周聿珩撩眼看過來:“你進(jìn)來還敲什么門,直接進(jìn)來就好了�!�
溫苒一身職業(yè)裝,把公事公辦幾個字寫在臉上,將幾份文件推過去:“周總,財務(wù)報表您過目一下,還有今晚約了信廈的洪總,如果行程沒變動的話我就安排了�!�
周聿珩這段時間很少應(yīng)酬,畢竟他這十歲的芯子應(yīng)付工作有人協(xié)助勉強(qiáng)可以,應(yīng)酬怕會應(yīng)付不來,但有些應(yīng)酬推不掉,信廈跟周氏一直深度合作,洪總更是認(rèn)周聿珩這個人,這種應(yīng)酬必須周聿珩親自上。
顯然周家也考慮到這種情況,提前有安排。
“晚上我跟你一起去,不會回答的問題你就不回答,我會幫你接上。”溫苒說。
周聿珩擰眉:“你酒精過敏,我也不想你應(yīng)酬�!�
“我賺錢不賣命,放心,我有安排�!�
溫苒讓公關(guān)部調(diào)了兩個能喝酒的員工跟著一起去。
晚上到了包廂,意外看見除了洪總外還有另一位,霍赫言。
洪總笑盈盈起身:“今天正好碰到霍總了,前幾年周總不是跟霍總也有合作嘛,我想著都是朋友就一起了,周總不介意吧�!�
生意場面話誰不會說,周聿珩跟霍赫言握手:“哪的話,能跟霍總吃飯是我的榮幸�!�
洪總注意到周聿珩身邊的人:“喲,這位是?”
“我秘書,姓溫�!敝茼茬癜褱剀弁约荷磉吚死�(xì)小的動作能看出占有欲。
洪總?cè)司�,一眼就懂意思,哈哈大笑:“溫秘書一看就是能干人�!?br />
周聿珩聽不懂這話的意思,但溫苒聽懂了,心里不大舒服。
職場女性的處境比男性艱難太多,工作能力強(qiáng)也會被一些男人誤解成倚靠其他上位,尤其是長相漂亮的女性,更會被誤會,這種誤會不會搬到明面上說,但超級無敵膈應(yīng)人。
溫苒本來想來一場無酒桌文化的平和洽談,臨時改了主意,主動問洪總要喝什么酒,然后悄聲問兩個公關(guān)部的同事酒量怎么樣。
“不知道具體能喝多少,反正這幾年沒醉過。”
“那就好�!睖剀壅f,“給我往死里灌�!�
洪總聽周聿珩說吃了頭孢不能喝酒本來還有點(diǎn)失望,后來公關(guān)部的兩個小伙子一左一右夾住洪總,陪酒陪得那叫一個敬業(yè)。
洪總開始還挺樂呵,喝到后面扛不住了,連連擺手說不行了。
“男人哪能說不行,洪總來,這杯我先干為敬�!�
勸酒有一套勸酒的話術(shù),洪總被架得又喝了一杯,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唉,左右為男啊。
溫苒反正不喊停,微笑看著洪總被灌,時不時還拱下氣氛,反正架著洪總下不來,一直得喝。
霍赫言頗有深意地盯著溫苒,沒盯一會兒,腿上莫名一燙,周聿珩故作抱歉:“不好意思啊霍總,手滑了�!�
霍赫言:“……”
手滑能把茶杯滑到他這來?他那茶杯有軌道的?
霍赫言懶得說,起身去外面處理濕褲子。
溫苒看周聿珩一眼,周十歲朝她得意挑眉。
幼稚,溫苒在心里說。
飯局到尾聲,洪總已經(jīng)被灌得云里霧里,在那跟兩個小伙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創(chuàng)業(yè)路有多艱難多艱難,溫苒聽了一點(diǎn),才說到他二十歲呢,估計后面還有很長一段,她起身去洗手間。
方便完正洗著手,后面突然有人叫了聲:“江稚�!�
這聲音是沖她叫的,叫的卻不是她的名字,溫苒洗手沒理。
“江稚。”
又叫了一聲,溫苒回頭,看見是霍赫言。
“你叫誰?”
霍赫言的眸光深又利,盯著她眼睛:“我叫你,江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