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成了種豬,淡化相貌,逆天改命的機緣
青衣好似聽出秦奕可話中意思,看了向衛(wèi)一眼,對秦奕可道:“只要我散修宗門在此一天,就會保護好陣法,各位請放心,我宗之人,都不是惹事之人,也不是大奸大惡之輩�!�
有了他這句話,秦奕可松了口氣。
向衛(wèi)看著秦奕可,眼中有著認真,他想知道,她能不能破陣。
“你竟然知道那是鎮(zhèn)邪靈陣法,那你知道如何破解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樣,總之,這個陣法是不可能破�!�
雖然沒有得到答案,向衛(wèi)卻也知道秦奕可話中的意思。
沒有在追問,向衛(wèi)沉默地低下頭。
一頓烤肉吃得很香,青衣邀請秦奕可他們一起同行。
秦奕可拒絕了。
跟著他們走能省不少事,卻也有很多麻煩,有些事情還不能偷偷地做。
“不用了,謝謝,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再見�!�
青衣一臉遺憾,“好,希望下次還有再見的機會。”
青衣走了幾步,回頭看著秦奕可,“你比那群人有趣多了,小丫頭,下次見�!�
青衣口中的那群人,正是宗元龍他們。
秦奕可一笑了之,并沒有順著他的話說宗元龍他們。
畢竟,按派系來算,他們和宗元龍他們才是一派。
詆毀他們就如同詆毀自己。
這種事,秦奕可不會傻傻地去做。
青衣離開后,敖陽朔他們也沒有要走的跡,夜晚降臨,各自拿出帳篷出來,打算在野外休息一晚。
他們夜晚可以打座修練,靈力護體,不會受寒受凍。
半夜,一個黑影從帳篷出來,他在原地站了一會,見沒有動靜后,快速朝山頂跑去。
不一會,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xiàn)在黑影身后,她并沒有貼隱身符,就這么大咧咧地跟在黑影身上來到隱世家族的休息隊里。
不知他在里面說了些什么,就見隱世家族中走出一名老者,只見他腳步匆忙往宗元龍他們所在的隊伍里走去。
暗處的秦奕可冷眼看著,緩步跟在老者身后來到宗元龍休息的帳篷。
夜晚的山頂,晚風(fēng)如刺刀一樣刮得人皮膚疼。
秦奕可站在帳篷外,絲毫不受晚風(fēng)凌虐一樣,聽著里面的對話。
“宗公子,我家三少聽那邊的人說過,這陣法他們有人會破解,你看,我們是否把人抓過來,把這陣法給破了?”
“真的?你家三少在哪里?”
“就在我們那里。”
“蠢貨!”宗元龍怒聲從帳篷里傳出,“你當(dāng)我們修仙之人跟你們一樣,晚上會睡得跟死豬似的�!�
“他離開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了!”
“蠢不自知!”
不一會,就見宗元龍大步走出帳篷,來到隱世家族休息的營地。
秦奕可沒有再跟上去,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陣法,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都是貪婪想找死的人,那就讓他們死在這里吧!
邪靈陣,能鎮(zhèn)壓惡靈,也能消除一切不懷好心之人。
回去的路上,秦奕可背后升起熊熊烈火,不一會,慘叫聲劃過夜晚的寧靜,傳遍方圓十里。
回到扎營的地方,此刻敖陽朔他們已經(jīng)收拾整齊等著她。
“走吧小九�!�
“好�!�
江修為拿出飛船,大家跳上飛船,各自找了一間房休息。
天快亮?xí)r,秦奕可走到船尾,望著雪峰山的方向。
江修為一身黑衣,背著手走了過來,站在秦奕可身邊,同樣望著雪峰山的方向。
“在想什么?”
“你說,人為什么會變呢?”
江修為,“人有七情六欲,每一項走錯將會致死�!�
秦奕可抿唇垂眸。
江修為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你沒錯,你試著把他帶出這里,是他的貪念害了他。”
對于時思,秦奕可是真的想把他帶出去,讓他加入赤云宗或去找他娘親的宗門,無論他想拜在哪個宗門,她都會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
他看上了不屬于他的東西,他想借他人之手,想要她死。
這是秦奕可絕不可能容忍的。
“小九,你做得已經(jīng)很好了,別內(nèi)耗自己,還有,以后在外人面前,要不掏心掏肺地毫無遮掩,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人前�!�
“有的人,是人是鬼未知,我們不能自己的命去賭別人的良知。”
秦奕可點頭,她懂這個道理。
“我知道�!�
江修為望著雪峰山,在來雪峰山的路上,小九就發(fā)現(xiàn)時思的不正常,每當(dāng)大家在議論事情的時候,他都會呆呆的看著小九。
后來小九跟他們提起,他們暗中觀察時思的行為舉止,還真被他們抓住好幾次。
上了雪峰山,在聽小九說起邪靈陣時,時思那異常的眼眸引起他們的懷疑,才會在雪峰山等到天夜。
等來時思的背叛。
卻也讓小九徹底解決了他。
雪峰山的大火,修仙之人有靈氣護體,能快速離開雪峰山,但隱世家族的人卻難了。
他們落腳的地方正是邪靈陣的陣眼邊,火勢更加兇猛。
根本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至于時思會不會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那就看他命硬不硬。
天陽升起的那一刻,江修為降下飛船,大家在路面行走。
下一個地方是萬丈深淵,藥仙谷,桃花林。
他們在下一個城鎮(zhèn)買了一份藥仙谷的地圖。
只是,要出城門時,被人攔住去路。
“幾位仙人,我家主人有請�!�
敖陽朔向前一步,“你家主人是誰?我們?yōu)槭裁匆ヒ娝W岄_,我們還有事要辦�!�
攔路的男人分毫不讓,就這么站在他們面前。
敖陽朔伸手就要去推對方,發(fā)現(xiàn)對方功力雄厚,怎么推都推不動對方。
不由得瞇起了雙眼,打量著對方。
在他身上沒有感應(yīng)到靈氣波動,不是修仙之人。
那就是體修。
他聽師父說過,體修之人,身體如鐵一樣硬朗,并且力大無窮。
眼前之人就應(yīng)該就是師父所說的體修。
只是,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體修?
敖陽朔見推不開對方,直接使用靈力攻擊,可對方依舊紋絲不動,就如同生根發(fā)芽一樣。
靈氣打在對方身上,沒有給對方帶去傷害。
敖陽朔轉(zhuǎn)頭看向簡修宜,退后一步,由簡修宜出手。
簡修宜是化神期的修為,化神期實力一出,男子腳步往后移了半寸。
秦奕可抿了抿唇,拉了拉敖陽朔的衣擺。
敖陽朔對上秦奕可的視線,蹲下身側(cè)耳聽著秦奕可的話。
“大師兄,走一趟吧!”
他們用心邀請,是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離城的。
還不如去看一看,此人背后的人是誰。
敖陽朔也看到簡修宜也傷不了那名男子,就算他們一起上,也不敢保證能贏。
畢竟到現(xiàn)在,男子都沒有出手。
男子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處宅子里,然后消失不見。
敖陽朔跑去推門,發(fā)現(xiàn)門紋絲不動。
“上當(dāng)了�!�
秦奕可打量著這處宅子,搖頭,“沒有,那人的主子就在這里�!�
“朋友,出來吧?”
隨著秦奕可的話音一落,一名穿著白衣的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身后,跟著幾名十多歲的女孩。
“小丫頭,不錯,觀察力挺好�!�
“可惜,沒有獎勵。”
男子似乎雙腳不便,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來到眾人面前。
那雙鷹勾銳利的雙眼,如貨物般打量著敖陽朔一行人。
想離開這里嗎?”
“想要離開這里,就得生下孩子,這就是你們離開的條件�!�
“別妄想逃離,這里我布下陣法,沒有我的允許,守在外面的人也絕不會讓你們離開半步�!�
生孩子!
又是生孩子!
他們已經(jīng)脫不掉生孩子了嗎?
敖陽朔一行人的臉色很難看。
真把他們當(dāng)成種豬了。
男子好似沒有看到幾人難看的臉色,笑道:“據(jù)我所知,你們已經(jīng)沒有人修練陣法了。”
“安心呆著吧!每日吃食,我會按時給你們送來。”
朝身后勾了勾手,“好好伺候這群仙人。”
“是,爹�!�
爹!
秦奕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么年輕的爹,有一群十多歲的娃。
好……
秦奕可已經(jīng)不知用什么詞來表達男人的早熟了。
不過,很快秦奕可的注意力就被轉(zhuǎn)移,她還真在院中看到陣眼。
黑線爬上額角,她真不知道,他是自大還是天真。
一般陣眼都會設(shè)置在隱蔽的角落,很難讓人找到。
而他卻大咧咧擺在明面上,生怕他們看不見一樣。
看來,他挺清楚修仙大陸的事��!
敖陽朔走到秦奕可身邊,低聲問,“小九,可有破解之法?”
秦奕可抿了抿唇,點頭,“有,大師兄,還得犧牲一下你們的色相,需要一些時間�!�
敖陽朔咬了咬牙,“需要多久�!�
“一個時辰�!�
其實不用一個時辰,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可以。
但是,敢算計她的人,她當(dāng)然得雙倍還回去。
不就是陣法吧?
那就比試比試,誰的陣法厲害。
也讓他們知道,陣法不能帶給他們想要的,反而能要他們的命。
也在旁敲側(cè)擊地告訴他們,誰說外來客不懂陣法的。
大家對視一眼,眼中閃過難堪,卻也沒有拒絕。
不就是犧牲一下色相,又不是真的讓他們跟對方生孩子。
敖陽朔一行人咬了咬牙,直接原地坐下。
秦君昊還是個孩子,他陪在秦奕可身后,雙眼充滿好奇的看著自家?guī)熜帧?br />
陳浩早就習(xí)慣女人環(huán)繞,很自然地左擁右抱,談笑風(fēng)生,沒有一絲生硬。
秦君昊看著如虎的女人,撲了師兄身上,那白嫩纖長的手在師兄身上撫摸著,打了一個激靈。
敖陽朔他們反抗過,想把身上的女人震開,發(fā)現(xiàn)她們身上的香味能讓他們?nèi)頍o力,連手都抬不起來,更別說推開他們。
一時關(guān)注他們的秦君昊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拉了拉自家小妹,“妹,你看師兄他們是不是不對勁�。 �
秦奕可偏頭看去,就見自家?guī)熜謧個滿臉通紅,卻沒有推開身上的女子。
秦奕可走了過去,聞到香味,臉色變了變,揮手把趴在師兄身上的女子甩開,拿出解毒丹給他們服下。
剛剛還無力的眾人,此刻一臉憤憤不平地看著正掙扎爬起來的女人。
他們雖然沒有打女人的習(xí)慣,卻也能把她們?nèi)壠饋怼?br />
擔(dān)心又受當(dāng),幾人拿著棉花堵住鼻子,把女人們五花大綁起來。
“可惡,差點清白不保!”
裴經(jīng)亙氣得想踢人,腳踢出去又慢慢縮了回來。
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嘴里塞了她們的鞋子,臉色非常難看,死死地瞪著他們。
裴經(jīng)亙氣憤地上前,把鞋子往她嘴里又塞了塞。
“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秦奕可擺上自己的陣法,這才毀掉這座宅子原有的陣眼。
“師兄們,快點過來�!�
秦奕可大喊一起,把敖陽朔他們叫了過來。
在他們靠近的那一瞬間,秦奕可往陣眼中輸入靈力,又把守在外面的男人吸引進來。
背后偷襲一把迷藥把人整暈,吩咐大師兄和二師兄合力把人扔進陣法里。
而他們快速離開宅子。
不一會,宅子中傳來女子的尖叫聲。
“啊……鬼�。」戆。【让�,爹,救命��!”
“我不想死,別殺我,別吃我,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的錢,救你們別殺我,啊……”
“我錯了,我錯了,我給你燒紙,燒多多的燒給你,求你別再纏著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殺你的,嗚……”
宅子外面的眾人,紛紛看向一臉含笑的秦奕可。
“小九,你擺了什么陣法?”
“萬鬼陣,能把這附近的生靈吸引過來,從而達到這樣的效果。”
“小小年紀,手上就染了血。”
“走吧!”
敖陽朔沉著一張臉對大家說道。
心中卻在腹誹,難道他們長得真的很出眾,這一個兩個的都想跟他們生孩子。
“小九,你有沒有那種一看就很丑,卻不會影響自己樣貌的藥?”
“除了易容丹外,任何丹藥都行�!�
差點清白不保的眾人,跟敖陽朔想到一起去了。
紛紛點頭,滿含希望的看著秦奕可。
只有長得奇丑無比,就不會被人盯上。
“小九,我們也想要�!�
“太俊俏會吸引太多桃花債,我們只想奪寶,并不想招惹桃花債�!�
秦奕可看著師兄們對寶物的渴望,想了想,“有,能淡化容貌丹藥,你們要嗎?”
幾個師兄點頭,“要,我們真的很需要�!�
秦奕可,“但我手頭上沒有這丹藥,需要煉制�!�
“走,找個地方煉丹�!�
說著,一行人興高采烈出城,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秦奕可煉她的丹藥,他們烤他們的串串。
秦君昊怕秦奕可餓著,每烤熟一串都要伸到秦奕可面前讓她先吃。
直到她忙著煉丹真的沒空吃,他才吃上兩口。
裴經(jīng)亙見好兄弟忙得連自己都顧不上,就把自己手里的串串遞給他。
“你喂小九,我來烤�!�
秦君昊道謝,就坐在秦奕可身邊,見她閑下來就把烤串遞到她嘴邊。
幾個時辰后,丹成,十枚丹藥浮在半空,都不需要秦奕可拿瓶子裝了。
每人都拿了一顆服下。
畢竟,大家都不想成為唐僧肉。
只有丑美的陳浩,對自己的容貌很滿意,他對丹藥一屑不顧,看都不帶看一眼,大口吃著烤肉,喝著不知從哪順來的酒,美滋滋的。
服下丹藥的眾人,不管遠看還是近看,他們臉上都是一團迷霧,根本看不清他們的長相。
“哇,好模糊�!�
“跟坨屎一樣�!�
“眼睛出問題了,怎么看不清人了?”
“這就是小妹丹藥之力,能淡化你們的樣貌,讓人看不清你們的長相。”
“等哪天你們不想頂著這張模糊的臉,就找小妹要丹藥。”
秦君昊看著吃烤串的秦奕可,她跟陳浩兩人靠得很近,交頭接耳地不知在議論著什么,每人臉上都有著懷念。
秦君昊不懂他們在懷念什么?
秦奕可他們懷念的當(dāng)然是冰啤酒。
夜晚坐在街頭,吹著悶熱又摻夾各種氣味的晚風(fēng),一手拿著啤酒,一手拿著烤串,美滋滋地討論人生未來。
也有人在半夜街頭,喝了酒痛罵不良老師,吐槽老師的嚴苛,痛哭著生活的不順。
總之,夜晚的街頭,是打工人的天堂。
“你會釀啤酒嗎?”
“你有材料嗎?”
“你空間不是挺多嗎?”
“消解煩悶的東西,不配我用那些珍貴的靈植釀酒�!�
“都是吃進肚子里的,有什么區(qū)別�!�
“怎么就沒區(qū)別了。”
“沒聽過,多一門手藝,會把人累死嗎?”
“你是想累死我嗎?”
“下趟藥仙谷,你多挖些草藥,到時我?guī)湍汜劊绾�?�?br />
“釀成后,五五分�!�
陳浩淡淡掃了秦奕可一眼,指著自己的腦門,“這里寫著大冤種三個字嗎?”
秦奕可指著自己胖嘟嘟的臉頰,“你看我這里寫著沒門嗎?”
陳浩冷哼一聲,“不釀就不釀,我沒得喝,你不照樣沒得喝�!�
秦奕可反懟回去,“你不知道小孩子不能飲酒嗎?”
直接完殺。
陳浩一口老血卡在心口,氣得的眼前發(fā)黑,只能吃烤串來化解心中的怒氣。
盆里只有最后一串,秦奕可余光死死瞪著,又偷偷看了陳浩一眼,趁對方不注意伸手就想拿到手,結(jié)果慢了陳浩一步,肉串被陳浩拿在手里。
秦奕可惡狠狠地瞪著他,“無恥,跟小孩搶吃的�!�
陳浩得意勾唇一笑,“答應(yīng)釀啤酒我就把這串肉給你,如何�!�
“不如何,我不要了,哼。”秦奕可起身來到敖陽朔他們面前,看著糊成一團的臉,無語望天。
“要不是你們身上的衣服不同,我真看不出你們誰是誰。”
敖陽朔語氣帶著驚喜問道:“真的有那么明顯嗎?”
“嗯哼,你說呢?”
秦奕可下巴抬了抬,讓他看看別人。
敖陽朔看著大家糊成一團的臉,興奮地笑了。
“這比易容丹要強上幾百倍�!�
走在人群中,就能一眼忘掉的容貌,做壞死都不需要遮掩。
“我們就頂著這張臉吧!免得又被人盯上�!�
“我看行�!�
“我附議�!�
秦奕可笑呵呵地看著師兄都對自己的容貌很滿意,正呲著一口白牙時,一串香噴噴的烤肉伸到面前,秦奕可直接張口咬下。
陳浩松開肉烤的手,翻了一個白眼,“還真是吃貨�!�
秦奕可眉梢一挑,“難道你就不是吃貨了?”
陳浩一時語塞,看著秦奕可冷哼一聲,“哼,不跟你這個小丫頭計較。”
“說好了,我出材料,你來釀,五五分,不準耍賴�!�
秦奕可抬頭,“當(dāng)然,我秦奕可可不是貪戀那點東西的人。”
“不是就好。”陳浩心中堵了一口氣,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江修為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總感覺小九瞞著自己什么東西。
想想,自從陳浩出現(xiàn),小九跟他就不怎么親近了。
真懷念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日子。
突然,江修為想到什么,臉色變了變,拉著秦奕可來到無人的地方,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后,小心翼翼地問道:“小九,天道怎么不罰你了?”
“你沒搶氣運之子的機緣了嗎?”
看他神神秘秘地拉著自己來到無人的地方,秦奕可還以為他有什么要緊的事要問她呢!
原來是說天道懲罰的事。
她也挺奇怪的,前段時間,她搶了不少秦二丫的機緣,就連萬林谷寶塔里的寶物,也是秦二丫第一時間得到,自那次起,秦二丫在宗門弟子面前說一不二。
漸漸成為宗門領(lǐng)頭人。
把宗元龍的風(fēng)頭都搶了,書中的宗元龍跟現(xiàn)在完全相反。
對于秦二丫搶他風(fēng)頭的事,他很樂意所成,還會幫她維護秦二丫在宗門里的威望,可謂是把舔狗演得淋漓盡致。
現(xiàn)在的宗元龍,無時無刻不想殺了秦二丫,又怎么了允許她搶了自己風(fēng)頭呢!
何況,秦二丫的系統(tǒng)好像已經(jīng)放棄她了。
等系統(tǒng)離開,秦二丫還有什么?
男主?
就仇岳那陰險小人,他能給秦二丫撐腰?
算了吧!
沒有主角光環(huán),他們就是凡夫俗子,跟別人沒兩樣。
突然,秦奕可想到什么。
眼前一亮。
藥仙谷,就是秦二丫逆天改命的節(jié)點,要是她能搶先把秦二丫的機緣搶了,是不是……
秦二丫的主角光環(huán)就會消失。
她將會成為系統(tǒng)拋棄的第一人。
越想,秦奕可越興奮。
“搶了,我每搶一次,她身上的氣運就會減弱,四師兄,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江修為蹲下身,“你說�!�
“秦二丫能不能繼續(xù)頂著女主光環(huán),成為天道庇護的氣運之子,藥仙谷就是關(guān)鍵節(jié)點。”
“你的意思是?”
秦奕可朝他點了點頭,“就是你所想的那樣。”
江修為嘿嘿一笑,能給氣運之子添堵,他很行,非常行。
“你說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竟然她的氣運減弱,那我搶她的機緣,應(yīng)該不會受到天道責(zé)罰�!�
秦奕可搖頭,主角光環(huán)太過厲害,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fù)。
所以還是要謹慎一些為好。
江修為聽完秦奕可的分析,點了點頭,“好,到時候再看�!�
等到了藥仙谷再根據(jù)形勢來做。
兩人心里有事,沒有再原地停留太久,知道藥仙谷的方向,為了趕時間,江修為拿出飛船,搭乘大家往藥仙谷而去。
雪峰山。
死里逃生的宗元龍,此刻全身皮膚被陣火燒傷,服用療傷丹也不能緩解他皮膚的傷勢。
看著一具具尸體,宗元龍想起昨晚的大火,心里恨得要死。
昨晚隱世家族的人統(tǒng)統(tǒng)沒有離開陣火,全死在陣火中。
眼前的尸體就是隱世家族的人。
其它宗門的弟子,只是微微受了一些小傷,并無大礙。
可他昨天跟隱世家族的人來到他們的營地,還未開口,一股火就從他腳底燃燒起來。
火勢蔓延得很快,根本沒留時機給他們逃離。
幸好,他有靈氣護體,才會逃過一劫。
“宗道友,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為何會有如此大的火?”
“這里面,就只有你的傷勢過重,并且有人看到起火時,你是從隱世家族的營地出來的。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宗元龍知道不給個解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就把昨天隱世家族的長老找到自己,說有人能破陣法。
“你是說,那一層屏障是陣法?”
說話的人臉色變得很難看。
能用如此厲害的陣法,說明陣法下面鎮(zhèn)壓的東西很厲害,不是他們能抵抗得了的。
“這么大的事,你為何不跟我們商量,你可知,陣法下鎮(zhèn)壓的是什么東西嗎?”
“你宗門長老授課的時候,沒跟你們說,越是厲害的陣法,越不能碰�!�
“之前,我們并不知那是陣法,才會攻擊,想得到陣法下面的寶物�!�
“可是……你明知那是陣法,卻還想跟隱世家族的人聯(lián)手,想破解陣法,你就沒想過后果嗎?”
一些宗門的人,覺得再跟月仙宗的人走下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紛紛開始打退堂鼓,跟劍宗的人一同去往其它地方尋寶。
宗元龍看著離開的人,暗自惱恨。
卻也知道,昨晚的事,確實是他先起了貪婪,并未想那么多,才會讓他們?nèi)绱嗽购拮约骸?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