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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wǎng)/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 第217章 這城里是真的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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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這城里是真的好呀!

    資本都是嗜血的。

    亨特兄弟倆,耗費了如此大的勁,將大豆價格給炒作起來,背后必然是要吃下巨大的利益。

    而市場上絕大部分的大豆期貨合約,都握在他們的手上。

    相當(dāng)于,他們壟斷了這個供應(yīng),形成了賣方市場,馬上就要在高位進(jìn)行套現(xiàn)了。

    只不過,讓他們不爽的是,收獲的季節(jié)里,拿著籃子來摘果子的,卻不止是他們。

    這些追根溯源到日本的賬戶,正在逐步賣出手頭上的大豆合約。

    亨特兄弟卻沒有別的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賣得差不多了,自己這邊也再開始慢慢地往外拋。

    “現(xiàn)在這些小日子,實在是太過于囂張了。

    敢到我們的虎口奪食,下一次,我們到日本的金融市場去走一遭�!�

    尼爾森·亨特一邊操作著期貨的賣出,一邊在心中暗暗制定起報復(fù)日本方面的計劃。

    對于他們這些金融家族來說,操縱資本,利用資金的優(yōu)勢,哪怕是針對一個國家金融市場,都可以合理合法的截取到大量的投機(jī)利潤。

    而當(dāng)他們開始大量賣出大豆期貨時,整個大豆期貨的價格,往上漲的速度立馬就放緩了下來。

    市場的熱度沒有減,但買到大豆期貨的接盤散戶卻越來越多。

    然后,亨特兄弟也同步開始小范圍的做空大豆期貨。

    這樣一來,大豆期貨的價格就從緩慢的上漲,開始快速地往下跌。

    華爾街的那些金融券商們,最先聞到了危機(jī)的味道。

    但是,他們卻不打算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那些還在不斷涌入大豆期貨投資的散戶們。

    因為,如果沒有散戶們接盤的話,他們自己手上的那些大豆期貨又如何出貨呢?

    “該死!亨特兄弟真的是該死,他們告訴我們,至少會讓大豆的價格漲到十八美元蒲式耳的。

    我們預(yù)計,他們夸大其詞,是準(zhǔn)備到十二或十三美元蒲式耳拋的。

    結(jié)果,他們一到十美元美元蒲式耳,就開始拋了……”

    “快!我們也抓緊拋,趁現(xiàn)在還有九點二美元蒲式耳的時候,拋掉我們多少有點利潤,不至于虧損�!�

    “現(xiàn)在還有不少新的散戶涌入進(jìn)來,快!馬上發(fā)出一些關(guān)于大豆期貨的研報,就說這是技術(shù)性調(diào)整,大豆期貨跌一些,是為了給更多人上車機(jī)會�!�

    “等我們的貨賣得差不多了,再立馬出財報,對了!可以聯(lián)合一些農(nóng)業(yè)方面的專家,經(jīng)過多輪的論證,今年的大豆雖然減產(chǎn),但是對全球的大豆供應(yīng),還是能有基本保障的�!�

    “如果可能的話,我們也馬上投入一些資金,做空大豆期貨……”

    ……

    嘩啦一下!

    黑夜里的華爾街,像一頭張開了血盆大口的吃人魔獸一般。

    每一個金融公司,都有背后的情報網(wǎng)絡(luò),也都有自己的決策機(jī)制。

    他們才不管散戶的死活,最重要的是確保自己的利潤。

    反觀期貨市場上的那些散戶們,此刻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大豆期貨往下掉了一下。

    許多不怎么懂期貨,剛被忽悠進(jìn)來的投資者,立馬就高興地買入接盤。

    畢竟,在他們看到的諸多權(quán)威的機(jī)構(gòu)報告當(dāng)中,對大豆期貨的預(yù)期價格,都是至少十五美元蒲式耳以上的。

    此刻在十美元以下上車,哪怕只漲到十二三美元美元蒲式耳,他們也能賺到本金好幾倍的利潤了。

    然而……

    就在這些散戶投資者們,做著馬上就要發(fā)大財?shù)拿缐魰r,大豆期貨的價格在一兩天的時間里,開始迅速的雪崩起來。

    ……

    港島,霍家。

    霍氏父子倆,這兩天可以說是親眼見證了一場期貨市場上真正的雪崩。

    大豆期貨的價格,從巔峰的十美元美元蒲式耳,第一天跌到了九美元美元蒲式耳。

    第二天便開始有機(jī)構(gòu)恐慌性的出逃,以及一些高位上車的投資者直接被爆倉。

    大豆期貨的價格被一下按到了七點八美元蒲式耳。

    “爹地!剛剛得到的消息,芝加哥期貨市場上,有將近兩億美元的大豆期貨合約爆倉了。

    又有十幾個投資者,從幾十層的高樓上跳了下來�!�

    說這話的時候,霍震挺的聲音也都是顫抖著的。

    他還是第一次參與到這樣的全球性的金融時間當(dāng)中,并且真正見識到了,金融戰(zhàn)爭的殺人不用刀。

    “我們跟著大陸做空的那五千萬美元資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一點五個億了。

    這賺錢的速度,實在是太……太恐怖了一些……”

    霍震挺是既興奮又有些害怕。

    利用金融賺錢,實在是太讓人著迷,又太令人恐懼了。

    幾天的時間,就賺一個多億美金,這種快錢賺得連霍家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怎么?哈哈!這回知道大陸真有高人了吧!”

    霍英棟卻是目光如炬,笑著對兒子說道,“震挺,你看這就是我不讓你炒期貨的原因。

    沒有足夠的實力,你哪怕帶再多的錢進(jìn)場,也只能像那些從樓上往下跳的絕望投資者一樣。

    成為金融巨鱷們的捕食對象。

    但你也要謹(jǐn)記,一旦遇到好機(jī)會,就必須要把握住,不要猶豫和害怕。

    該出手時就出手……”

    霍英棟看著已經(jīng)三十出頭的大兒子,實際上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

    他的子女不少,但幾個兒子當(dāng)中,就大兒子最像他,比較有可塑性。

    “爹地!我知道了。

    這一次我的收獲很大,我也在反思自己。

    那……現(xiàn)在我們的這些期貨空頭,什么時候拋掉呢?”

    霍震挺也是頗有所思地問道。

    “我們?yōu)槭裁匆獋@個腦筋,跟著大陸那邊操作就行了。

    大陸那邊現(xiàn)在的整體盈利,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要四個億美元了吧?

    老人家這次的手筆可真是不小。

    而且,大陸擁有了這個神秘的金融高手指點,以后這國際上的金融風(fēng)云都可以插上一腳。

    美國的華爾街,還有那些藏在背后裝神弄鬼的金融大家族,有的是跟頭要栽咯!哈哈哈……”

    霍英棟的笑聲非常的爽朗,他縱橫港島和世界貿(mào)易這么多年來。

    可以說是受了不少這些金融資本家的氣,別的不說,單純是一些資金往來和匯差的問題,就被好幾個金融資本大家族給拿捏過幾次。

    為了保證交易的正常進(jìn)行,每一次都不得不捏著鼻子從自己的蛋糕里,割出一塊給對方。

    他們是真正的吸血鬼,利用資本壟斷的強(qiáng)勢地位,在全世界吸血。

    “爹地,我有個想法�!�

    這個時候,霍震挺又一臉興奮地說道。

    霍英棟一臉慈愛地笑著說道:“你說說看,想要怎么做?”

    “等這次大豆期貨徹底告一段落,我想北上一趟,親眼去看看咱們祖國的京城是什么樣的。

    可以的話,我還想認(rèn)識一下,這位神秘的金融高人,像他當(dāng)面求教一些問題�!�

    霍震挺一臉謙遜地說道,并不是那種故作姿態(tài)的樣子。

    “嗯!”

    霍英棟點點頭,十分認(rèn)可他的想法道,“我也正有這個想法。

    大陸這邊,正在謀劃著要改革要開放。

    但是他們實在是太窮了,可以說是什么都缺。

    急需外來的資本和技術(shù),將大陸的各個行業(yè)和領(lǐng)域都給帶動起來。

    老人家和我商量,能不能組織一支北上的港商團(tuán)隊,到大陸包括京城上海在內(nèi)的各個城市和地區(qū)進(jìn)行考察……”

    說到這里,霍英棟又搖了搖頭道,“可惜的是,我從去年底到今年的年初,和包船王、郭家、李家等等溝通了一下這方面的意思。

    但他們總是這推那推的,看來還是對大陸的成見以及制度十分害怕�!�

    “那是自然,不了解的大陸的人盲目害怕,而真正了解大陸的又會更加害怕。

    畢竟,我們這些人按照大陸的定義,可是實實在在的資本家呢!”

    霍震挺這一番話,也是把霍英棟給逗樂了。

    他摸了摸下巴,然后笑著說道:“資本家和資本家,還是不一樣的。

    老人家和我說過,我們可以是民族資本家,也可以是紅色資本家嘛!

    為什么一定要當(dāng)那種黑心的資本家呢?”

    ……

    而此時在春城這邊,吉大校園門口。

    趕了一天多的路,王國生和王翠花終于來到了吉大的校門口。

    父女倆可以說是風(fēng)塵仆仆,一路坐顛簸,中間還換了好幾趟的車,從鄉(xiāng)下來一次省城,著實是不容易。

    而一進(jìn)到城里,王翠花就覺得什么都是新鮮的。

    她以前最多就到過公社,在她的眼中,這個世界最繁華的地方,就是公社的供銷社了。

    里面真的是什么好東西都有,有錢就能買到,好得不得了。

    可今天下了班車之后,王翠花才真正的領(lǐng)略到了,什么叫做“城市”。

    雖然,此時的春城沒有后世那么多高樓大廈和現(xiàn)代化建設(shè)。

    但僅憑那一片一片的廠房規(guī)劃,以及規(guī)整密集的民房街道,還有那沿街的各種商鋪,尤其是看起來就比供銷社高檔不知道多少倍的百貨大樓,就更是讓王翠花看得眼花繚亂了起來。

    “爹!難怪陽哥來了城里就不經(jīng)常回村了。

    這城里是真的好呀!

    我還是覺得,陽哥不會辜負(fù)我的,他說過的,會讓我也成為城里人,帶我過上好日子的……”

    在校門口以學(xué)生張朝陽家屬的身份登記進(jìn)來之后,王翠花也是新奇地探在探腦,看著這美麗的吉大校園。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眼尖的王國聲就看到了在遠(yuǎn)處的圖書館臺階上,有一個男子正在快步追著一名穿著花色連衣裙的女孩。

    這男子,就算是化成了灰,王國生也認(rèn)得他,就是他的入贅女婿張朝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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