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咋看著越來越好看了,哈!
“嫂子咋看著越來越好看了,哈!”
大男孩嘴角一抿,看著福圓粉嫩的臉蛋,笑得現(xiàn)出了梨渦。
“解放哥的活干的怎么樣,和嫂子夜夜擱被窩里搞,痛不痛快?”
“滾滾滾,人家兩口子愛怎么搞,就怎么搞,還真是越說說沒邊了!”
平四憑借著身體魁梧,一把掀翻了歡歡。
歡歡沒生氣,就是摸不著頭腦。
“哥,你這兩天怎么都火氣沖天的,是不和秀珍嫂子搞不明白啦?”
“滾你媽的,我就不愛聽你說話,閉嘴�!�
歡歡就是嘴賤的小年輕,整日往解放家里鉆,偶爾盯著福圓的胸脯發(fā)呆,偶爾說兩句騷話過過癮,解放這個憨貨一向不以為意,沒想到,他這次被混不吝的平四給治著咯。
堂屋正中,牌桌擺好,歡歡、平四,還有福圓兩口子坐著打牌。
“一張k”
福圓甩出了一張牌,突然感覺到桌子下,對面的人用腳蹭她的小腿,她看了一眼眾人,最后目光落在對面八風(fēng)不動的平四身上。
看了他片刻,沒反應(yīng),隨他去了。
歡歡和平四一組,平四卻三番兩次阻攔他的牌。
最后福圓撂了張王,扔出三跑了,看向膀大腰圓的平四,他的手指十分粗大,五指穩(wěn)穩(wěn)地抓著一攤牌,總共沒出幾張,都用來砸歡歡了。
“歡歡出幺,你怎么也砸他?”
“狗日的,忘了誰和你一隊了吧,你跟我對著干算怎么回事!傻屌東西!”
歡歡畢竟年輕,被平四激了兩次了,終于按耐不住脾氣,別管打不打得過,先罵他一頓痛快的再說!
“別打別打,你們這是干什么,平四住手!”
“倆孩子都在屋里睡覺呢,你們別鬧了!九靈快出來幫忙!”
半大少年從里屋跑出來,看到扭動一團的眾人,無措地站在一邊,不知道該拉哪個,思索了一小小會兒,跑到福圓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姐姐,你不別離這么近,會傷到你!”
平四一聽,聽了下來,把歡歡拉扯了出去,
“走走,出去跟老子比劃比劃!”
歡歡在他龐大的身軀面前,跟個小雞仔似地,由平四堵到墻角,
“小不要臉,騷到你嫂子頭上了?”
“我冤枉,哥,我可跟秀珍嫂子連話都沒說過!”
“呸,我說的……咳,這一個!”
平四用挺拔的鼻尖往解放院里送了送。
歡歡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咋的,福圓嫂子你就能碰的了?”
“閉嘴,找打!”
“好好好,我不騷了,行不行,哥!你饒了我吧”
歡歡畢竟才十九歲,缺乏經(jīng)驗,自覺不是這“龐然大物”的對手,剛才已經(jīng)挨了幾下子,這會也就開始認慫了。
平四擺平了一個情敵,得意地摸著腦袋,目似典漆發(fā)出精光射向歡歡,
“你小子,給老子說話算話,要不看我……”
“別別別,哥,我指定不會了,你放心,這牌我最后一次來玩了,沒有一次了,真的!”
平四趕走了歡歡,又坐回牌桌。
“他有事,回家了�!�
眾人明顯不相信的神色望著他,平四也不再解釋,攤開牌洗了洗,
“來來來,繼續(xù)繼續(xù)!”
平四接下來開始和錦林對著干,福圓又贏了幾把,她摸了摸下巴,別有韻味的狐貍眼漫不經(jīng)心勾了對面的魁梧男人一眼。
這貨倒是有心,就是太糙了,還真下不去嘴,她可不是什么男人都不挑嘴的女人!
平四被看得心神蕩漾,瞧著福圓傻笑。
褲襠里的玩意,就這么直剌剌立了起來,跟餓了幾天,急著找食物吃的公狗一樣,就差流哈喇子了!
福圓裝作不知,在牌桌下踢了平四一下,站起來把位置讓給其他人。
屋里添著炭火,一屋人擠在一處,溫度比外面高了不少。
福圓穿著一件單襯衣,外面披著厚襖子,但棉襖前襟是敞著的,她彎腰站起來,薄薄的襯衣里凸起的奶子,從平四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奶子上的軟肉,q彈的跳來跳去。
“解放,我去看看幾個孩子,你在這里陪他們玩著!”
解放點了點頭,也站了起來,臂膀一伸給她合上前襟。
男人并不十分漂亮的面龐,卻有雙純真憨直的大眼睛,看著無時無刻不在勾人心神的媳婦,終于露出了一絲焦慮的神色,
“你別冷著了,和孩子們一塊被窩里坐著也好!”
對面的平四看到女人彎腰抱著解放的圓腦袋,軟軟的胸脯懟在男人邦邦硬的胸口,貼合的無限極,他的幾把翹得更厲害了,幸虧冬天穿得多,才沒有露丑。
早晚把她拿到手。平四眼睛銳利地盯著福圓紅潤的側(cè)臉,然后就見女人紅艷艷的嘴唇貼上解放那張憨直可愛的臉上“�!庇H了一口,
“那你們坐著玩罷!”
“行,快去吧”
解放又伸手攏了攏她的前襟。
對面的平四臉色已經(jīng)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