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赤練蛇呲溜入了小叔子的菊
“哥,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嗚嗚嗚┯_┯”
挺著粗直的雞巴,跪在車廂內(nèi)泣不成聲,膝蓋上射了一灘白色的精液,馬眼上最后幾滴淅淅瀝瀝地滴答下來,
“滿園扶你哥進(jìn)屋吧!”
一旁陰郁的高個小白臉,彎腰扶起泣不成聲的健壯青年,“哥,回家吧!”
“嗚嗚……呃……滿園,嗚嗚、”
健壯男人自覺丟人至極,渾身激靈,抱著弟弟大哭了起來。
“小九想姐姐了沒?”
福圓走向嫩如青蔥,面若好玉的少年。
“想!”
九靈露出一行背齒,紅潤潤的嬌小嘴唇,貼上了女人白皙的臉頰,細(xì)嫩的手指扶上著她的手臂,往屋里走去。
剛進(jìn)去沒多大會兒,聽到“啊”的一聲,如此渾厚的叫聲,必定是剛才那位健壯青年的了。
進(jìn)門一瞧,
卻是小白臉從屋里跑出來,身后的水撒了一地。
而廚房的后門杠上,正掛著一條拇指粗細(xì)的花長蟲,蚊香似的盤成一坨貼在了門上。
健壯青年和小白臉,這兄弟倆怕蛇,二人你推我讓,誰也不敢趕它出去。
福圓拿了一根細(xì)長棍子,把蛇趕到了門外。
然而隔了沒幾天又一個晚上,都已經(jīng)睡下,福圓覺得口渴便起來去廚房燒水喝,右腳剛踏進(jìn)廚房門口的剎那,就覺得事情不妙。
腳下踩到了一坨綿踏踏的東西,有些軟韌似乎還會動。
抬腳一看竟然是條蛇,黑白相間,有一米多長的赤練蛇。
平白被人踩了一腳,比人受到的驚嚇還大,它呲溜一下爬到門杠上,身體蜷縮在一起,昂著頭瑟瑟地盯著福圓。
“怎么又是你?”
福圓打了個哈欠,得虧她鎮(zhèn)定,要不然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萬一嚇早產(chǎn),就麻煩了。
小赤練蛇見福圓欲上前逼近,突然昂著腦袋往后閃躲,差點(diǎn)從門杠上掉下。。
“嗤,你也害怕人嗎?”
福圓拿了一把火鉗,上前把赤練蛇夾了下來,湊到跟前,小蛇睜著豆大的黑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福圓,細(xì)長的身軀妖嬈地扭動著,
“我給你送到明河溝,你下次別來了,不然見一次我就踩你一次�!�
赤練蛇盤成一團(tuán),昂了昂腦袋。
“那行,九靈出來!”
“姐姐?”
少年揉著困頓的眸子,看到福圓手里的赤練,嚇了一跳,雖然心里害怕,仍舊乖乖地牽著福圓的另一只手跟著她,一起到了明河坡下的苞米地,倆人蹲在地頭,腦袋湊到一處,觀察著眼前這條死死纏在火鉗上的紅黑赤練小蛇,
“不走?”
“姐姐,它不愿意下來,怎么辦?”
“沒事兒,我有辦法讓它下來。”
福圓伸手捏住小蛇三寸,欲把它從火鉗上拽下,用了十足力氣卻未成功,
“這小蛇成精了不成?喜歡被火鉗夾?”
福圓一氣,雙手按著火鉗兩端用力擠壓火鉗,小蛇吃痛,扭動細(xì)長軀體,順著火鉗游離而下。
福圓看它慢吞吞的樣子,送了它一程,伸腳把它踹到了苞米地里,然而打著哈欠拍了拍手,
“好了!回家睡覺。”
“姐姐,它又跟上來了�!�
“嘖�!�
九靈揪著福圓的衣袖,倆人往回走,赤練蛇在她們后面哧溜哧溜地跟了一路。
“這可是你自己愿意跟著我的。”
到了家門口,福圓再次用火鉗把它夾了起來,然后沖瑟縮在一邊的少年招手,
“姐姐,你想怎么辦?”
“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陰郁的小白臉自那日撞破了他大哥的“好事”,就被他哥趕到了牛棚。
福圓帶著赤練蛇,躡手躡腳走到申滿園住的牛棚,牛棚的門是虛掩著的。
推開門后,借著打在床邊的月光,看見床上的年輕男人睡得正熟,還小聲地打著呼嚕,鵝蛋臉白嫩的皮膚,四肢修長,不知在做什么夢褲襠里支著一小片帳篷。
福圓扒掉他的褲衩,看了一眼手里的小蛇,
“我給你找個好去處�!�
扒開年輕男人的臀縫,鮮紅的菊花露了出來,在空氣中翕動著,嫩褶子碰到小蛇的尾尖,立時綻放開一道小口,露出紅艷潤澤的直腸。
福圓欲把赤練蛇的尾巴塞進(jìn)滿園的直腸,未待下一步動作,一雙柔嫩修長的手制止了她,
“姐姐,”
九靈眼角眉梢布滿媚態(tài),聲音妖嬈,但是眼神卻很清澈,似是一汪春水注視著福圓,這個精致妖媚的少年說出的話卻很不一般,
“姐姐,得用蛇頭,赤練才會和泥鰍一樣……”
鉆洞,最后倆字沒說出來,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已是羞紅了小臉。
“是嗎?我試試。”
得了少年的建議,便把赤練蛇的頭頂懟在申滿園的菊花口,小蛇果然像回到熟悉的洞穴一樣,扭動著細(xì)長的身子朝里鉆了進(jìn)去。
蛇身完全鉆進(jìn)去了,男人像是死豬一樣,仍睡得十分香甜,不知醒來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少年摻著福圓趁月色,悄無聲息地回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