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潢瓜架下的少年
周遭村落的鄉(xiāng)道還是土路,桃花村當街就已經(jīng)用上了柏油路。
晌午頭極熱時,村民也不往小河樹蔭下跑了,閑暇飯后就往脖子上掛條汗巾兒、裸著胸懷,到柏油路邊的大柳樹下乘涼。
夏季入伏以來天氣熱得很,晌午頭的毒辣太陽照在路面,柏油路冒著煙,上了一點子年紀的男人、女人,和半大孩子們,都赤裸著上半身。
李福圓家里人少地多,十多畝地,一半子種糧食,另一半李福圓爹留著當了菜地,夏天西瓜、冬天白菜,也種點別的時令蔬菜,她爹菜種的好,但不怎么會算賬,還愛面子,拉不下臉子去街上叫賣。
李福圓還在讀書那幾年,他爹種的辣蘿卜,到了收成的季節(jié),個個水靈靈的,看著多鮮嫩,都爛在了家里。
剛?cè)胂�,是水黃瓜采摘的好時節(jié),李福圓坐在自家黃瓜架下,看著她爹和娃蛋踮著腳尖兒、摘了黃瓜往架子車上摞,她坐那兒摸著略顯圓滾滾的肚皮、笑瞇瞇地看著,時不時搭兩把手。
“摘的差不多了,剩下小半壟、娃蛋你摘完再回家,馬上晌午了,我先家去瞧瞧你娘回來沒!”
她爹從黃瓜架子底下鉆出來,搓了搓手心,朝李福圓說道:“阿圓,這兩天太熱,不用急著去集上,你緩緩看著賣吧�!�
說完跨步到田壟間,回頭又看了看齊齊點頭的倆孩子,笑著歸家去了。
娃蛋見他爹走了,沒了拘束似地、隨手摘了兩根嫩黃瓜,手里拿一個,嘴里塞一個,嘎嘣嘎嘣地嚼著,“福圓,我也先走了!”
一沒他爹的監(jiān)管,又跟個野犢子似的,不等自己姐姐點頭,就一溜兒跑出了地頭。
“這個野驢!”
李福圓心內(nèi)暗罵了一聲,高聲喊道:“別忘了跟爹說,叫他待會兒來拉架子車�!�
娃蛋昂了一聲,出了地頭,立馬跑沒影兒了。
李福圓跟他年歲相差大,和他向來沒有廢話,一板一眼地說話,他反而聽些。
偶爾也有故意和他玩笑著爭吃食的時候,看到護食兒的娃蛋,氣的嗷嗷叫,她在一旁撮著嘴笑。
李福圓慢悠悠地走到架子車旁,把散亂放著的黃瓜重新、一個個地排好,聽到嘩啦啦、撥拉瓜秧的聲音,她探頭一瞧,是一個皮膚瓷白、頭發(fā)微卷,看上去有些稚嫩的男孩,從那青澀面容,和瞧見李福圓時躲閃的眼神,也知他年紀不大。
“姐姐……”
九靈怯怯糯糯地喊了一聲,赤裸的上半身,在福圓的視線下微微戰(zhàn)栗,胸前的兩點凸起處,被瓜秧拉出了幾道紅印,紅梅映雪,光看著都喜人。
李福圓努嘴笑著沖他招手。
少年抿了抿嘴唇,面上閃過一絲喜色,轉(zhuǎn)而又想到什么,鼓起腮幫子盯著李福圓鬧脾氣。
等到李福圓再次招手,少年面色雖猶豫了一瞬,腿腳卻徑直朝她邁去。
和李福圓的娘不一樣,村里其他家,女人們再是個沒有主意的,無一不聽從夫家的,拿兒子當個寶貝蛋兒。
少年小名叫九靈,因為有八個姐姐,分別叫一靈……八靈,他娘拼了老命、高齡生下他,排行老九,因此名叫九靈。
九靈的家人慣他得很,一點活也不讓干。
九靈的皮膚像他娘,跟白面兒似地。又沒有下過地經(jīng)過太陽的毒曬,加上天生的白,村里再沒有比他更白的孩子,和白瓷碗一樣潔白。
頭毛有點自然卷,鄉(xiāng)里剃頭師傅,看他生得陰柔相鳳眸無端勾人,理發(fā)時特意給他留了點劉海,微微遮蓋住眉毛,更顯得形容魅惑,一雙長睫毛覆蓋的丹鳳眼睛,眼神勾人卻單純無辜,極惹人疼愛。
他站在李福圓跟前,低頭不語,眼睛盯著李福圓勾在褲腰的手指,心內(nèi)窘迫,卻止不住地狂跳。
“姐姐……”嘴里無意識地,發(fā)出渴求的呻吟,他腦子嗡嗡地,上癮了一樣,想著她。
李福圓把他拉到自己跟前,九靈熟門熟路地、探到她胸口,銜起她小巧挺翹的奶子,她的奶穗兒有花生米大小,九靈含在嘴里,只覺得軟彈甜香。
他舔糖稀似地、又裹又嘬的。
李福圓懷孕后奶穗子敏感,“呃~”爽的哼唧出聲,小穴涌起一陣熱流。
拍了一下他毛茸茸的腦袋,“看把你稀罕的!”。
她摸著九靈的頭毛,繼續(xù)說道:“你娘不給你喂奶了,你天天想著往我身下鉆,剛才跟著我呢,呃……是不是?”
九靈抬起頭一張粉撲撲的小臉,連脖頸處也被她的話臊的浸著紅色兒,他水汪汪的鳳眼中如游著一尾小魚兒閃動水波的模樣,令李福圓心癢癢地埋頭在他細白的脖頸,使勁兒咬了一口。
“啊……”九靈覺得疼,下意識忍住痛呼,委屈地道:“姐姐這幾天不找我,看見我還裝作沒看見……”
李福圓幾天沒和他搞了,九靈按耐不住,時時站在當街留意,見她從家里走出來,于是偷跟著她跑來了菜地,待復(fù)原爹和娃蛋都離開了,九靈立即在一旁拉扯瓜秧,引她注意要她念著自己,卻別別扭扭不肯主動走出來。
氣她裝作沒看見,更氣她看見時故意的不理睬,但是他又實在忍不住上前,想和她親近。
李福圓咬著他胸前的兩點茱萸,不理會他委屈的心情,惡作劇地用力微微咬破了皮,小孩奶頭尖尖上浸出一點血絲。
瓷白的皮膚,殷紅的奶頭,趁著幾道紅印兒,此時又隱約滲出血絲,令李福圓無比滿意,喜歡得直想把他一口吞進肚子里。
“我的乖乖兒!”
抬頭親吻他的嘴角,問道:“想不想和姐姐吃嘴兒?”
九靈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和她的舌頭纏在一起,廝磨。
一縷兒津液順著他的嘴角流出,她用手指抹著,讓他又吞了回去。
李福圓很少和他親嘴,九靈興奮地哼哼著,比吃到奶子還快活。
聽到姐姐問想不想吃她的嘴兒,九靈淫靡地和她交換著唾液,腦子里卻閃過她下面小穴淌著水兒時的模樣。
他咽了唾沫,從李福圓的嘴角徑直往下,舌頭從她奶子舔到肚臍下的茅草叢,埋下頭,用鼻子觸碰下面的小嘴,像小狗一樣嗅聞。
李福圓今天只穿了裙子,沒有穿褲頭,九靈鉆進她的棉布裙里,頭發(fā)和她下體的毛發(fā)摩擦在一處。
“姐姐,嗚……”
剛喊了一聲,就被李福圓用力夾住,他兩手稍使勁掰開閉合的小穴,近距離看小洞,在他眼前汨汨流水的模樣,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巴,小豬崽看到奶一樣拱了上去。
露水打濕花瓣,有了生命一開一合。
“姐姐……舒服吧?”
九靈一邊舔,一邊咕噥著問道。
李福圓不回答,腿縫合攏起來,輕輕夾了他。
“嗯……”,“姐姐!”
九靈喊著她,跟個急切的孩子一樣,非要聽到確切的答案。
李福圓卻只用動作回答他。她兩手按著他的頭,恨不得把她身下的九靈按進身體里。
下身傳來一陣陣酥麻的爽快,快要忍不住時,李福圓蜷縮著腳趾,扣動地面的土壤,緩解了身體令她膠著的快感,她躺在黃瓜架下,伸手摘下瓜秧上離得最近的那根嫩黃瓜,問裙下的九靈,“九靈后面的小嘴洗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