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明河水邊的勾人“水妖” 野合
桃花村,又到了一年麥收的時節(jié)。
桃花村人種麥子,看天吃飯,今年春天風調(diào)雨順,春季田里麥子綠油油的,滿溢著濃厚的青草氣息,沁人心脾。
小滿之后,麥子變得黃澄澄的,路邊一陣風吹來,裹挾著一層金黃色麥浪,帶著土地的厚重和靜謐,麥浪像海浪一樣壯闊。
申解放家住在明河北岸,像他這樣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健壯男人,往年在這幾天,都要下田割麥子的。
毒辣的陽光、尖銳的麥芒,一同扎在他黝黑發(fā)亮、汗津津的背上,麥芒刺破的小小傷口,被汗珠浸濕后,令人覺得又痛又癢,刺撓得不行,恨不得把那塊皮膚撓破才解氣。
申解放家里有七畝一分地,往年麥季,都是他拿著鐮刀到地里割麥,這點子地,需要七八天的勞作。
一場麥子割下來,活活累脫一層皮。
今年村里來了一輛割麥機,這龐大的鐵家伙,只用兩三天的功夫,就把村里上百畝的麥子,收割的干干凈凈了。
收割完的麥粒,還得拉到炙熱的太陽下,晾曬兩天,最后用明河水淘洗干凈,再送進打面機里,經(jīng)過一遍遍地碾壓,然后才能得到黑色的麥麩,和白色的面粉。
麥麩,也就是打面機碾碎后的麥皮,黑乎乎的比村里癩子的臉都要呵呵糙,人肯定吃不了,只能留給家禽和家畜。
所以趕在端午午之前,麥子就割完了,申解放扛著一袋新麥去河里淘洗。
村前這條窄而淺的河道,叫明河。
即使春夏多雨之時,河水也不足兩米,一到干燥的秋冬季,就會露出大片赤裸的河床。
今年春夏下了幾場大雨,河水才沒過大腿,申解放把裝麥的袋子搬到河岸邊,用竹籃倒大半筺,送到河水里沖洗。
未免衣服遭河水打濕,他脫了上衣和褲子,只穿著一個大紅色的褲衩,撅著屁股淘麥子,陽光打在他結(jié)實的臂膀,泛著誘人的光澤,從脖頸淌下來的汗珠,順著脊背流到了腰窩,再往下就是他挺翹的屁股。
李福圓挺著微微凸起的腹部,坐在河對岸的草地上,手里編著狗尾巴草,眼睛赤裸裸地盯著河中解放的臀部。
李福圓今年二十三歲,還沒有定下婆家,好幾個和她相好的年輕男人,各有各的優(yōu)點,但是都不如眼前這位皮膚黝黑的男人屁股翹。
男人嘛,看來看去,渾身上下有看頭的地方不超過三處。
臉、屁股,還有那褲襠里的玩意兒,往往第一面很難尋摸著雞巴,但福圓可以根據(jù)男人的身高還有體型,判斷雞巴的大小粗細。
要說起幾巴,福圓如果多讀過幾年書,能去大城里的大雜志報社當個編輯什么的,指定能發(fā)表出一百篇以上的議論文,以純藝術(shù)和實用性的角度,對男人的幾巴進行準確而無誤地優(yōu)劣高低之評判。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首先因為男人無法客觀認清自己,他們需要通過女人來體現(xiàn)自己的優(yōu)秀,沒了女人便什么也不是了。
還是得由女人們給出有關(guān)幾巴的,客觀而科學(xué)的評判標準。
當然,因為男人總是把自己的幾巴放在第一位,盲目地推崇,所以始終不敢承認的是,幾巴沒那么重要。
至少對于福圓來說,粗雞巴確實好,好就好在雞巴是粗的,但即使是極品雞巴,在福圓的心里也比不上一副美臀。
眼前男人的臀,令她剛看到便覺得眼前一亮,勁痩的腰身下,飽滿的屁股把褲衩撐得鼓囊囊,圓潤的股溝線條令人心癢,想上前抓一把,還有兩側(cè)微微凹陷的腰溝,水滴匯聚后順著腰窩流到股縫,鼓起的翹臀像是清晨的蜜桃,剛成熟后就淋了露水,勾得人想猛地抓在手心上使勁揉捏一番。
所以男人即使不算特別高,卻好在,擁有一副勁痩的腰身,還有夠長的腿,結(jié)實的臂膀和寬厚有力肌肉勃發(fā)的胸膛。
雖然雞巴只有及格水平,福圓依舊因為他的翹臀而蠢蠢欲動,伺機把他勾到手,脫下他的褲頭,把他按到自己胯下,使勁擺弄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好臀。
她已經(jīng)看了好一陣子,等到十米開外的幾位捕魚男人離開,才慢慢悠悠地下水。
挺著微凸的肚子,踩在濕滑無比的河底,不是一件輕易能做到的事情,福圓擅水性所以腳輕踩在河床的石塊上,半游半走,朝著男人而去。
申解放洗完最后一竹籃麥子,打算起身離開,聽得河水“撲通”一聲,濺起他滿身的水花,他把竹籃拎高甩了甩里面的水滴,抬頭看見一個眼睛發(fā)亮的年輕女人,下半身穿著一短的白棉布褲頭、上半身圍著一塊白布,站在離他不遠處的深水區(qū)。
水波將將漫過她的胸口,在她的胸部晃來晃去,解放看得發(fā)暈,“你是誰?這大晌午的,可是來河里游泳的么?”
李福圓不回答,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申解放、朝他咧嘴笑。
申解放二十來歲的年紀,家貧娶不到媳婦,這二十多年來從沒碰過女人的身子。
“你為啥子盯著…盯著俺?”
看得他心慌意亂,耳尖頸側(cè)泛出一抹羞紅。
他只看了一眼李福圓的奶子,就心里癢癢。
“你穿上衣服罷,俺,俺不看你!”
她生了一雙狐貍似的眼睛,微微一笑,眼睛迷離而渴望地看著自己,解放更加意亂情迷,恨不得撲上去摟住她,親她紅艷艷的嘴。
這時李福圓朝他招了招手,聳動兩肩,白皙小巧玲瓏的奶子顫顫地,蕩起一層水波,蕩進了解放的心里,他下體的雞巴倏然硬了,被那水波一激更漲大了一寸。
“你趕緊去穿衣服罷,俺……俺不看你”
解放又說了一遍,扭開頭,耳尖的一抹羞紅染上了眼角。
“你過來嘛,我腿抽筋了,想你扶著我�!�
福圓伸出柔若無骨的白皙的手,虛虛朝向解放,神色迷離,微張開紅艷的唇,聲音甜膩勾人。
解放曉得,這個如狐貍一般勾人的女人,不像申家莊里的一般女人,村里年輕女人見到解放,都是會羞澀地低著頭。
只有福圓的狐貍眼,像鉤子一樣盯著他赤裸膀子,沖他招手。
這樣的情況該怎么辦呢,解放沒有遇到過,他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腦子遇到無法識別的狀況,輕易交出控制權(quán),讓自己的雞巴來做主。
他的雞巴邦邦硬,朝著福圓的方向致敬,解放便像只聞到腥氣的蒼蠅,木呆呆地,只憑直覺朝李福圓邁出了腳。
“嘩!嘩!”沒頭沒腦地淌到深水區(qū),卻因為不會游泳,腳上打漂手劃拉著,被底下的水草絆倒在李福圓眼前,好不容易站起來,褲襠里灌滿了水,嘩啦啦順著大腿根往下淌水,就像他當著福圓的面尿在了褲襠里一樣。
申解放窘迫無比地抬起頭,又追問福圓。
“你是誰?經(jīng)常來這河里游泳嗎?俺咋沒見過你?”
“你渴不渴?”
李福圓不回答,笑著問道。
然后一只嬌嫩的小手摸上他略干裂的嘴唇,另一只手則從他的胸口緩緩?fù)绿健?br />
“嗯~”
申解放迷糊地點頭,七魂六魄全都離了身,僵硬地盯著福圓,五迷三道地,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他今天終于見識到了女人的好,雞巴漲得生疼急欲找那處讓他銷魂的密洞,搗進去。
但是他還是個童子雞,沒吃過豬肉,只見豬跑是不行的,他木愣愣地不知該怎么做,盯著福圓白嫩的胸膛直吞口水。
“俺,俺有點渴�!�
李福圓猛地把手挪到他屁股上,揉來揉去,手感比她料想的還要好,柔軟又勁道的大翹臀,簡直要愛不釋手,恨不得給他搓爛嘍。
“哥哥渴了,我的奶水給你,好不好?”
不停用自己胸前兩坨軟肉摩挲他的胸膛。
申解放手腳僵硬地站著,不知道自己的手該往哪里放,無措地垂在身體兩側(cè)。
“咋喝?”
申解放長這么大,從沒有被女人蹂躪過屁股。
“你低頭嘗嘗嘛”
福圓把自己鮮紅的奶尖尖,戳到解放的唇齒間。
解放完全愣住了,他不敢張嘴。
“你干啥?”
“你不知道要干啥?那你的雞巴咋這么硬!”
倆人之間的距離,福圓走的有七步,申解放頂多走兩三步,但他的腦子已經(jīng)思考不下這么多了。
李福圓抱著他的腦袋往下,把奶子塞到他嘴里。
申解放此時才本能地張嘴,像吃媽媽奶的小孩子,但是腦子里突然想到早上喝的白面糊糊、還有……
還有他最愛吃的白面饅頭,香、軟,有著恰到好處的筋道口感,和她的奶子一樣軟軟、彈彈的,只用舌頭舔舐遠遠不夠,心底涌出一陣饑渴,不僅想含住小小的紅色奶頭,更想使勁嗦一嗦,直嗦出水來才罷休。
沒有水,申解放就繼續(xù)嗦,咂咂地吃個不夠,口水倒是順著嘴角流了不少。
“哎呀,要死��!”
被他嗦得肉奶頭疼,李福圓照頭給了他一下。
申解放揉著被打的地方,茫然地抬頭看著福圓。
被他小鹿一樣渴求的眼神望著,福圓小穴緊縮,逼里涌出一絲蜜液,使勁兒捏了一把解放的屁股。
不是渴了嗎?跟我來!”
拉著他往岸上的灌木叢走。
申解放活了二十多年,頭一遭遇到這樣的事,簡直以為遇上了水妖,變幻成女人的模樣。他心底害怕但腳上老實兒跟著,一起到了灌木叢里。
“有沒有看過女人的那里長什么樣?”
李福圓岔開兩條細腿,拽下了自己的褲頭。
“吧唧”
解放吞了一口唾沫。
“俺,俺沒有看過�!�
解放皮膚在太陽下,曬得黑亮,像是散著銀光的金屬質(zhì)地,臉色卻紅得不像話,像是被蒸汽熏了許久一樣,從眼角到臉頰,再到脖頸都染上羞紅。
福圓把沾著蜜液的褲頭,往申解放頭上丟。
“今兒個,讓你看看,好不?”
申解放一把接住,恍若不覺地盯著她的小褲頭,看著白色的三角褲上,浸著白色的液體,散發(fā)出隱隱的香甜氣息,吸引著他把腦袋往上湊去,伸出舌頭舔了舔。
“你個傻屌東西,好吃嗎?”
“香�!�
解放癡癡地舔盡嘴角沾的一絲汁液。
李福圓露出自己的小穴,和她的唇瓣一樣紅艷艷,穴口翕動,一張一合,在期待他。
“想不想看清楚?”
“想�!�
解放把頭湊到福圓的胯下,欲要仔細觀察一番,卻被福圓兩手用力按進腿縫間。
和那迷了他心魂的小穴,來了個親密接觸,穴口滑落的液滴糊了解放滿臉,他伸出手抹去,用舌尖舔舐嘴角殘余的汁液。
“這里香不香?想不想吃?”
解放吞咽下汁液,眼角紅暈盡顯,不好意思地扭開頭,過了一會,才羞怯似地微微點頭,聲音似乎醉了一般。
“想。”
嘆息似地從喉嚨發(fā)出的聲音,在唇齒間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