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元興八年,女皇魏媛玘昏庸,為了籠絡政權(quán),致使閹黨橫行,左賢王魏蹊言勾結(jié)宦官意圖謀反,關(guān)內(nèi)侯加威武將軍率軍誅殺叛黨,活捉左賢王,救女皇媛玘于危難之中。
女皇生死之間大徹大悟,深感自己愧對于民,自愿退位讓賢,滿朝文武皆贊趙將軍堪當大任,于是魏皇將帝位授予關(guān)內(nèi)侯趙汝真,趙皇登基后,改年號靖武,一代女皇趙汝真就此登臺,此事又稱平陽佳話。
而靖武帝登臺后,第一件事就是誅殺閹黨,唯元興帝在位時最寵信之人梁少監(jiān)一人畏罪潛逃,梁少監(jiān)名喚梁臺,貌如好女,朱唇齒白,常常夜間出入元興帝寢宮之中,與元興帝關(guān)系曖昧,多有人疑心梁少監(jiān)以身作筏上位,故梁臺此人為人所不齒。
“陛下!如今宮中閹黨已除,是四海承平,海晏河清之相��!”
趙汝真懶得再聽無所謂的夸贊,這些文官懼她如此,生怕惹怒了她,她給小太監(jiān)羽僮一個眼神,他心領神會,高聲唱道,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一時眾人戚戚,無人再言,趙汝真輕哼一聲,拂袖便走,羽僮又呼,
“退朝!”
趙汝真停了三天的朝讓百官好好想想,至于想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己孤身一人來到了抱春樓,她穿著不凡,出手闊綽,雖然上來就要這里最干凈的,龜公也樂呵呵的接待了她。
領著一眾衣衫輕薄的男子進了趙汝真所在的屋,
“娘子,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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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汝真聞言睜開眼,她已經(jīng)幾天沒睡好覺了,一閉眼腦海中就全是那人死前的模樣,她現(xiàn)在急需一個發(fā)泄口。
放眼看去,一個個垂著頭的男子站了一溜,她皺眉,“不過如此�!�
“你……”她指著一個,然后手指一滑,“還有這些,”又指向門口,“都出去。”
龜公臉色一僵,然后將那些被顛倒的趕了出去,在場就剩下四個人,龜公有些緊張,隨即賠笑道,“娘子不如再看看……”說完一拍手,剩下四個男子齊刷刷的跪下,
“見過客人�!�
聲音各有各的悅耳,隨著他們動作,衣衫被掀起,一條條白花花的大腿漏了出來,竟然都沒穿褲子,衣衫掠起然后似有若無的蓋在重點部位,猶抱琵琶半遮面,看的人口中干渴。
趙汝真淡淡的,
“雕蟲小技�!�
已是極大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于是龜公笑著又拍手,一眾男子隨即倒下,大開雙腿掰開臀縫,露出一張張小穴來。
趙汝真站起身,走到左數(shù)第一個人身邊,抬腳用鞋子踢了踢他的肉縫,那人敏感的當即噴出水兒來,若不是她反應快,就要澆濕了趙汝真的鞋面,這人渾身哆嗦著高潮了,但卻一聲沒發(fā)出,瞧著便無趣至極,龜公在旁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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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抱春樓最敏感的肉仆,調(diào)教之后一捅便出水兒,最主要干凈,前頭后頭無人碰過�!�
趙汝真移開步子,到了第二個人面前,瞧了半晌也沒看出什么,踢他肉縫也毫無反應,“他呢?”趙汝真問。
龜公忙道,“因不知客人喜歡什么樣的,此人是前頭那物甚為宏偉……”
他沒再說了,因為趙汝真已經(jīng)抬腳走向下一個。
下一個還來不及看,她就將目光鎖在了第四個的臉上,她只猶豫了一下,便走過去,
“叫什么名兒”
云靴碰了碰跪著人的臉,衣擺拂過他的臉上,被點到的人慌忙伏地跪趴,
“賤名春奴。”
“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