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我不愛你,只是利用你。
江慈菀內(nèi)心深處在掙扎,勢必要把氣氛渲染到極致,男人低頭含住她快掉落的淚珠,
薄唇炙熱的的吻過她的臉頰,鼻梁,最后低頭埋進她的肩窩里,深沉一吻。
感受到一陣酥麻后,江慈菀立即回過神來,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抱住。
男人望著她這副我見尤憐的樣子,低頭吻住她的唇。
熱烈而又溫柔。
江慈菀很快沉淪在他的熱吻中。
不得不說宋裴聞和謝澤州真的有很大區(qū)別。
宋聞即便再生氣,每一次吻她是都會先照顧她的感受,迫使她主動心動。
而謝澤州則是生氣的強吻著她,要她沉浸在那種窒息的快感之中。
隨著男人越穩(wěn)越深,江慈菀腳下步伐有些凌亂,很快后背就抵到墻上。
宋裴聞快速的護著她的后腦,感受到她情動后,吻得更深。
“子筠哥哥,你別這樣!”
她想要伸手去推,他便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高舉到那冰冷的墻上。
男人修長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女子的手背。
江慈菀頓時感覺全身像被電擊過了一樣。
她低呼著氣息,卻有些失力往下墜。
宋裴聞急忙摟住她的腰,低頭含住她的下唇,慢慢的輕捻。
江慈菀被迫掙脫出來,想再次推開他。
男人眼眸暗沉,淚痕在眼尾劃過,捏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冰冷的觸感滑進衣襟,感受到他結(jié)實的肌膚后,江慈菀像觸電一般的縮回來。
宋裴聞卻緊緊捏著她的手腕,順著他的心口慢慢下滑。
目光卻帶著意味的盯著她的臉頰,深怕錯過任何一個表情。
江慈菀突然發(fā)現(xiàn)她根本拒絕不了宋裴聞,看似是她在拒絕他。
可男人卻用百倍的哀求來討好自己。
“卿卿…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貼著她的耳朵,溫聲細語的哀求:“只要你能消氣,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慈菀感覺自己的手都快燙壞了。
但不得不說,將軍就是將軍,身材和一般人的就是不一樣。
謝澤州看見宋裴聞想用以色誘人的法子逼江慈菀回頭。
氣得快瘋掉了。
賤人!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眾目睽睽之下,做此等下賤之事給誰看?
莫不是以為這樣江慈菀就會回心轉(zhuǎn)意嗎?
休想!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宋裴聞無論如何都必須滾出京城。
罷了,他再讓這個賤人掙扎片刻,比這般痛苦的時候他都挺過來了。
若是現(xiàn)在沖出去,只怕會惹得江慈菀不高興。
她若是生氣起來,即便把皇位捧給她,都不一定會原諒自己。
門口,兩人呼吸都有些凌亂,江慈菀被他誘得臉頰發(fā)紅得要命。
眼看男人越來越過分,她忍不住的低吼:“夠了!”
她奮力的推開面前的男人,宋裴聞一個猝不及防地摔到在地。
江慈菀看見他這副樣子,眼里逼出了決絕:“子筠哥哥你走吧,我說過了,我不想嫁給你了�!�
“卿卿,你別這樣好不好?”
“為什么?你給我一個理由�!�
男人就著雪地,雙膝跪著挪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
江慈菀看見他這個模樣,臉色大變:“子筠哥哥,你這是做什么!”
“你為什么要跪我,你起來!”
江慈菀用力伸手去拉他,可男人紋絲不動的跪著。
她用了最大力氣都沒有用。
為什么這一個兩個都喜歡跪她呢?
謝澤州看見他這副模樣,心里突然有些得意。
當初他即便是如同宋子筠這般跪下,也不能叫江慈菀回心轉(zhuǎn)意。
所以即便宋子筠可破腦袋也沒有用。
“子筠哥哥,我求你了,你起來好不好。”
她淚流滿面地看著他,宋裴聞哀求的握住她的手:“卿卿,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只要你不離開我,讓我跪一跪你又何妨?”
愛妻者,就應當摒棄一切。
誰說不能跪自己的妻了?
江慈菀算是發(fā)現(xiàn),這兩人都一樣的瘋,但瘋的方式不一樣。
不過一切都在她的計劃里,所以今日她必須要演好絕絕的戲份。
她用力甩開男人的手,狠心說道:“子筠哥哥,你別再這樣了,我心儀已絕,就算你一直跪著,我都不會改變想法的�!�
說完,她快速的進門。
隨著砰的一聲,男人被阻擋在外。
“卿卿,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宋裴聞知道江慈菀突然做這種決定,必定是有人相逼。
除了太子那個卑鄙齷齪無恥至極的小人,還有誰呢?
太子能使用這種下賤手段逼卿卿放棄他。
今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
他就是要向江慈菀證明,自己比太子更愛她。
而太子不過是居心叵測的奸詐之徒罷了。
江慈菀在屋里平復了一下心情,半個時辰后,她通過門縫往外看。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還在那里跪著。
真是傻!
再這樣跪下去,他的腿怎么辦?
他可是將軍啊。
江慈菀恨不得沖出去給他幾巴掌,叫他離開。
但又怕他像太子一樣被打興奮了。
思量之下,她只好演苦肉計。
晚棠端著晚膳進屋,不到片刻就原封不動的出來了。
宋裴聞見狀,更加心疼了。
“卿卿,你乖乖吃飯好不好?這樣會餓壞身體的�!�
他會心疼的。
江慈菀站在門口回應他:“子筠哥哥你回去好不好?”
“你一刻不起,我便不用飯了�!�
聽見這話,男人猶豫了一下,立馬從地上站起來。
“你別,聽話好不好,我不跪了,你快吃飯�!�
男人哀求著,轉(zhuǎn)頭讓晚棠進去。
“去伺候你家主子用飯。”
江慈菀依舊不肯吃。
“子筠哥哥你別再站了,會凍壞身體的。”
聽著女子哽咽的聲音,宋裴聞越發(f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聲音有些發(fā)顫的說:“卿卿,你告訴我,是不是太子逼你了?”
“你告訴我,你心里是不是有我的?”
江慈菀聞言,仔細琢磨他的話,如法炮制的說。
“宋子筠,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根本不愛你,之前不過是利用你,尋求庇佑罷了�!�
“你一個小小的世子如何比得上太子殿下尊貴?”
聞言,男人心里刺痛無比,走到門前,聲音發(fā)顫的說:“我不信!我不信!”
“江慈菀,你敢當著我的面說嗎?說你自始至終都不愛我�!�
謝澤州在暗處,看見他們二人相互拉扯的樣子,心里又酸又澀。
同樣的話,她給兩個男人說,可卻有很大區(qū)別。
給自己說、是為了逼自己放過她!
給宋子筠說,卻是怕他站在外面凍壞身體。
憑什么?
這根本不公平!
他嫉妒得發(fā)瘋,思緒一動,從后邊窗戶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