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宋裴聞是不要臉的外室
先前江慈菀以為,只要她遠離周清良,�?ぶ骶蜁胚^她。
至少讓她有喘息的時間等著復仇。
可經(jīng)過之前的幾次危險再加上上次常世子對她的刺殺。
她發(fā)現(xiàn)等著她拿捏帝王的那一天就晚了。
倒不如借著周清良的手除掉�?ぶ�。
讓�?ぶ饕渤31恍膼壑藲⑺赖淖涛栋伞�
思及此處,她又了一個新計劃。
似乎讓謝玉珠被周清良弄得生不如死,應該很有趣呢。
隨即,她臉色稍緩的收下玉瓶,臉上立馬露出傷感的神情。
周清良看見她眼紅的樣子,心里一顫。
“姩姩,你是不是心里還有我的對嗎?”
否則怎么會看見他送的玉瓶就流淚呢?
畢竟他們認識那么多年,宋世子對她再好,又怎么比得過他打小的情分呢。
“阿良,你應該別來找我了�!�
說完,女子轉(zhuǎn)身往前走,周清良見狀立馬拽住她的手:“姩姩,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之前是我混賬了,可我的心里只有你�!�
“你撒謊�!苯容已劭魸駶櫟乜粗�,哽咽著說:“你為了�?ぶ鹘o我下藥�!�
“想讓我做妾�!�
聽見這話,男人心里無比的愧疚,再看女子傷心的樣子,聲音放軟了許多:“姩姩,我知你有恨,可當時我是被祖母蠱惑了�!�
“我此生心里只有你一個人啊�!�
他自始至終都只愛江慈菀一人。
女子一臉傷感地看著他,男人一身赤紅的錦服,文質(zhì)彬彬,一張英氣溫文儒雅的長相。
江慈菀仔細回想,似乎上輩子她就是被周清良這張深情的臉給欺騙了。
這個男人長相沒有一絲攻擊性,笑起來讓人覺得他十分專情。
也難怪謝玉珠會對他一見鐘情。
就是這樣一個人使得她掉入深淵之中。
她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可那樣太便宜他了。
她要周清良步步高升最后再從上面跌到泥里,一無所有,妻離子散。
“阿良,你既然選擇了郡主,就別再來找我了�!�
“我…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
江慈菀掙脫出來,淡淡道。
周清良眼神發(fā)光地看著她,心里有些激動:“姩姩,你當真原諒我了嗎?”
她一臉委屈地說:“恨你有什么用?你都說了你是被祖母強迫的�!�
“而且我已經(jīng)是宋世子的未婚妻了,恨下去也沒用�!�
自然是有仇報仇才好。
周清良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卻因為她這句話,心里熄滅的火又燒了起來。
“姩姩,你心里有我對不對?只要你回頭,我愿意娶你為妻�!�
江慈菀震驚的后退一步:“你在說什么?你以為�?ぶ鲿胚^你嗎?”
“更何況,她當初差點殺了我�!�
周清良自然知道這件事,當初他剛?cè)刖]有抗衡的能力。
后來,被�?ぶ饕獟�,他的家人都沒有了,他心愛的女人也差點因為�?ぶ鞫馈�
他怎么可能會愛上謝玉珠呢?
如今知道江慈菀心里是還有自己,他更不可能讓她失望了。
“姩姩,你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ぶ鞯某�,我?guī)湍銏��!?br />
江慈菀沒想到,她只不過是說了句軟話,提點了幾句,這個男人就上鉤了。
真是賤,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我不行�!苯容覠o辜地看著他:“阿良你別這樣,我雖然已經(jīng)原諒你,但我們回不去了�!�
說完,她毫不猶豫往前走。
周清良見她話里的決絕,心里一顫,立馬再次上前拽住她。
將她逼至墻角,圍困在懷里。
“姩姩,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何你如今就不肯相信我了呢?”
“可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苯容页槠乜粗骸拔业陌⒘几绺缧睦镏挥形乙蝗�。”
“我現(xiàn)在也有!”
男人激動地按住她的腰,女子故作害怕的樣子。
“姩姩,你…你再相信我一次可好?”
在京城這些日子,他不停地往上爬,聽著江慈菀身邊又個又一個的男人,他的心狠狠刺痛了。
明明他們才是天生一對。
“你放開我!”
她用力推開他,扇了周清良一巴掌。
心痛地說:“我不會再輕易相信你了,除非你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不等男人回話,她傷心地往宮外跑去。
無論周清良如何叫她,她都不回頭。
等走過拐角,女子臉上的失落感瞬間消失不見。
她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低頭看著手里的玉瓶。
希望這一次周清良不要讓她失望才好呢。
寒州。
謝澤州安頓下來后,就一直忙著做準備。
期間也不忘勾江慈菀寫信。
每隔七天些一次,第一次她沒給回信,也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回復自己。
在這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的,謝澤州一閉眼,腦子里全是江慈菀。
全是她和宋裴聞親昵的樣子。
好幾次他都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深夜,侍衛(wèi)匆匆送來密信。
謝澤州先看了侍衛(wèi)寫的信。
內(nèi)容都是江慈菀在宮里的事情。
“她差點被人殺害了?”
“王爺,陷害江二小姐的陳貴人如今已經(jīng)死了�!�
即便是死了,男人心里也不痛快。
宮里危機四伏,宋裴聞這個廢物,怎么連姩姩都護不住。
“她蠱毒發(fā)作是白湫陌解的吧?”
侍衛(wèi)愣了一下點點頭:“宋世子只在宮里待了一會兒,什么都沒發(fā)生�!�
聞言,男人微微勾起嘴角,繼續(xù)拆另外一封信。
這是宋裴聞給江慈菀寫的信。
被他讓人截胡了。
他倒要看看,里面寫了什么。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漫不經(jīng)心地打開信封。
看見書信的第一句話氣得咬牙切齒。
“吾妻姩姩!”
男人氣得猛地將信封摔在桌上。
“吾妻?他也配叫姩姩!”
這輩子江慈菀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沒想到宋裴聞這個賤人,還沒有成親就這樣叫她。
不要臉!
他臉色大怒地繼續(xù)往下看,第一頁,就寫了不少思念江慈菀的話。
越往下看下去,謝澤州恨不得把信撕碎。
“宋子筠!”
“王爺,您別著急,江二小姐也沒收到信。”
要是讓江慈菀收到信,現(xiàn)在氣死的就是他了。
姩姩一向是心善的,當初宋裴聞沒保護好她。
自己將江慈菀?guī)г谏磉叄貌蝗菀鬃屗泜耐聬凵献约骸?br />
他們二人逐漸相愛,這不是天注定的緣分是什么?
而他宋裴聞只是一個不要臉的外室!
“朝會要開始了,派人下去盯緊京中情況。”
謝澤州等不下去了,他要借著這次朝會拿下太子的人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