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正要開口,突然聽到一陣呻吟。
地上的男人終于醒了。
那人一睜眼就看到了馬朱仁,捂著肚子搖晃著站起來,感覺全身哪里都酸痛,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腦子也還有些意識不清醒。
“阿仁,我做夢夢到懷上你的孩子了。
”
周圍人:“”
有人看向馬朱仁。
你們玩得挺野啊。
馬朱仁輕咳一聲,瞪了男人一眼:“瞎說什么,要懷也不是你懷啊,是——”
是個屁!
呸呸呸!
被這一打岔,馬朱仁要問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氣得踢了一腳男人的腿。
他的馬房啊��!
敲竹杠的機(jī)會直接溜走了!
還想趁機(jī)再將馬房好好裝飾一下,紅色還是不如金色好看,到時候外面都鑲上鉆,金閃閃的,亮堂!
定好三匹小馬也要放在這里養(yǎng)著,郁家倒是有自己的馬場,但考慮到以后白昊和兩個朋友來這里玩,所以就都放在這里養(yǎng)著了。
不過直到離開馬場的時候,白昊的小郁悶勁兒還沒消下去。
而且他好像忘了什么?
什么哦?
白昊小臉蛋懟在郁君衍肩膀上,又換了個臉蛋邊邊懟,小手捏著郁君衍耳邊的發(fā)絲,想不起來。
算了,不想了。
反正葉歸帆和呂林瀟也都被送回了家,應(yīng)該沒別的事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該怎么解釋?
雖然郁君衍一直在馬房門外沒有進(jìn)來,甚至也阻止了其他人,但肯定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都第幾次了。
再傻也該意識到了吧?
更何況白昊也不認(rèn)為郁君衍是傻的。
但直到回了家,吃過晚飯,郁君衍都沒有開口問他什么,照常說話,好像之前在西郊馬場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晚上,白昊自己回房間睡覺。
他爬上床,轉(zhuǎn)了個圈,一只純白色小咩咩出現(xiàn)在了堆滿布偶的床上。
白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羊蹄子,又使勁兒轉(zhuǎn)著小腦袋去看自己的尾巴,然后往床上一坐,后腿上的兩個小蹄子伸著,前腿的小蹄子摸了摸咩腦袋,哪里都不是人樣兒,要解釋的話,總不好還有隱瞞吧?可哥哥能接受他這個樣子嗎
小咩咩又往旁邊一倒,要郁悶死了。
想有個說話的——
��!
小咩咩受驚一般猛地一撅蹄子!
他終于想起來忘記什么了!
“嘿嘿。
”
楚肅在自己房間看著放在床上的計算器。
這是他一路雙手捧著回來的。
“嘿。
”
歸零:“”
跟有病的似的!
“你會說話嗎?”
楚肅伸手戳了戳床上的計算器,然后被電了一下。
他都被電了一路。
那也沒通知郁君衍那邊,又不是他故意不還那小孩的。
歸零懶得理他。
要不是現(xiàn)在還沒恢復(fù)好,不能說話,他得罵死這人!
“應(yīng)該會說話吧,我之前聽你說話著。
”
“但你”
楚肅湊過去,小小聲:“但你之前是人形,所以變成這樣就不能說話了嗎?”
“沒事,這里沒別的人,你可以和我說話。
”
歸零:“”
有病!
“嘿嘿嘿。
”
啊啊��!
監(jiān)老師在葉歸帆這里。
它也就好那么一點,還能勉強(qiáng)維持眼珠子的外形。
還好,體面還在。
不過沒來得及叫住白昊
葉歸帆也忘了手里還攥著個東西,直到被送回家才意識到。
他之前整個人都還沉浸在那場激動人心的“戰(zhàn)斗”中。
比武館每次摔跤比拼還要熱血!
太神奇了。
也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再碰到這種事。
就是他好像也沒幫上什么忙。
哎。
“哎。
”
“誒?”
葉歸帆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監(jiān)老師的存在。
“眼珠精!”
監(jiān)老師:“”
“我哪里像眼珠精了?!”
葉歸帆滿臉疑惑:“你哪里不像了?”
說著,還伸手撥弄了一下手里眼珠子的大長睫毛。
監(jiān)老師:“”
不是所有長著睫毛的都是眼珠精!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
監(jiān)老師要休眠,要養(yǎng)精蓄銳,葉歸帆不好打擾,就捧著它,小心翼翼把它放自己枕頭上了,還拿了個枕巾給蓋了上去。
他姐姐沒在家,葉歸帆知道,肯定又是去工作了。
不是去武館那邊,就是去特案處那邊。
姐姐很辛苦,要忙著掙錢,葉歸帆放好監(jiān)老師,和姐姐留個言,等著姐姐照舊給他訂好飯菜送上門,吃完就準(zhǔn)備睡覺了。
另一邊。
呂林瀟的爺爺也沒有回來。
“這么晚了,爸怎么還在忙。
”
呂林瀟的父親念念叨叨:“要不要給爸打個電話問一下?”
“打什么呀,你這個時候打過去,爸不罵你才怪。
”
呂林瀟的媽媽是個干練女強(qiáng)人形象,吃著飯還在看財經(jīng)報表:“又不是第一回了,如果晚的話,爸肯定會在那邊直接休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