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他的褲子洇濕了一小片,現(xiàn)出了肥美的馬蹄形狀
康平末年,長安城妖怪橫行。
眾仙門受朝廷所托,與妖族開展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廝殺。
旭華四年,武林盟內(nèi)門弟子,根骨極佳的少年天才賀宴在一次大型圍剿中深陷埋伏,傳聞他為了保全大局,單槍匹馬將妖族數(shù)百精兵引至翠華山頂。經(jīng)過數(shù)日的鏖戰(zhàn),他最終經(jīng)脈俱損,墜落山崖后失去了音訊。
有人說他只是失去了修為,就此淪落成了凡人,不過更多人覺得他死了,他的宗門草草給他立了塊石碑,上面連個字也沒有,樹倒猢猻散,不過幾年的時間,曾經(jīng)追隨者無數(shù)的的天子驕子就漸漸淡出了世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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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華十一年春,玉竹茶樓。
“別看這賀宴整天打扮的人模狗樣,生的一副好皮囊,他其實出身低微,不過是靈天宗一修士從山腳下?lián)旎貋淼臈墜搿Km然天資卓絕,修煉勤苦,但他這一身本領(lǐng),也為他招來了不少災(zāi)禍。”
“求仙之路最講究根骨天賦,賀宴這樣的出身,卻能憑借著出眾的靈根逆天改命。嫉恨他的人不少,偏偏他心思單純,一心修道,疏于打理人際關(guān)系。故而老身以為,賀宴的死并非意外,而是遭人陷害了�!�
“當(dāng)啷!”
一枚碎銀子落在了說書人面前的破碗里,老人抬起渾濁的眼睛,對著賞錢那人的方向作了個揖。
丟銀子的是個年輕公子,他一身墨綠色長袍,面前的幾案上放著一壺上品的龍井。
此人頭上沒帶發(fā)冠,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松散的束在身后,他的容貌清俊好看,只不過身型稍微有些消瘦,臉上帶了些常年積累下的病氣。
將盞中茶葉一飲而盡后,那公子結(jié)了賬,在小廝的攙扶下站起了身。他的腿腳似乎有些不好,走起路來有些蹣跚。厚重的門簾被掀起,上面掛著的風(fēng)鈴叮鈴作響,片刻后,那人清亮的,帶著點(diǎn)傲慢的聲音悠悠飄到了老人耳邊。
“故事講的不錯,你這老頭還算是有點(diǎn)見識�!�
這會兒茶樓里沒什么人,老人定定的看著青年離開的方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半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手邊的驚堂木一拍,繼續(xù)說起了未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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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日走得怎么這樣吃力,可是腿傷又犯了?”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年輕的小廝攙扶著賀宴上了馬車,他看上去有些緊張,目光擔(dān)憂的落在了賀宴發(fā)顫的雙腿上。
賀宴對著小廝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待到簾子被完全放下后,他才艱難的呼出了一口氣,蔥白的指尖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擺,像是在竭力隱忍著什么。他的臉色有些蒼白,耳根卻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飽滿的紅唇微張,眼神有些失焦。
“阿財還有多久能到”
他無力的倚靠在了小廝的懷里,整個身體都在不自覺的發(fā)抖。
被喚做阿財?shù)那嗄昴樕贤t一片,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他局促的摟住賀宴的腰,防止他因為亂動從坐榻上摔下去。將賀宴的身子擺正后他注意到,賀宴的褲襠洇濕了一小片,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哈啊下面好難受摸摸我都怪霍云峰那個王八蛋,媽的”
賀宴含糊的咒罵著,身子不住往身后人胯間拱,賀子財沒兩下就被弄的起了反應(yīng),滾燙的硬物直直抵在賀宴的胯間。
“大人別這樣我不想被神君大人罰跪,您再忍忍吧�!�
賀子財掐了一把他的腰身,仍是一副巋然不動的態(tài)度。賀宴罵罵咧咧的在他懷中拳打腳踢,但是卻一點(diǎn)用也沒有,很快他便折騰的沒力氣了,只能絕望的癱軟在賀子財?shù)纳砩�,眼睛空洞的瞪著天花板�?br />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拐了個彎,在一幢三層高的獨(dú)棟小樓前停了下來,小樓的一層是一間醫(yī)館,里面有不少來往抓藥的客人,二三層則是普通的民居,窗戶口伸出了幾根長竹竿,上面晾著被褥和換洗衣物。
賀子財打發(fā)走了車夫,用一張?zhí)鹤影×速R宴,將他抱下了車。前廳里,一個高大的男子正一邊喝茶一邊撥弄著算盤,見到兩人回來,他放下了手中的賬本,從賀子財手里接過了賀宴。
賀宴滿臉潮紅,汗水混合著生理淚水浸濕了額前的碎發(fā),漂亮的眉眼間染著春色,顯現(xiàn)出了一股脆弱的可憐。
男人抱著他一路回到了里間,房門被鎖好后,他被放在了床榻上。男人褪去了外袍,露出了精壯有力的身材,寬大溫暖的手掌撫上了賀宴的胯間,隔著那塊恥人的濕痕揉弄著襠部的軟肉。濕透的布料已經(jīng)有些黏在皮膚上,現(xiàn)出了肥美的馬蹄形狀,男人看著眼前的情景,喉結(jié)微微滾動,眸中的暗色更深了幾分。
“小宴剛剛就是這樣在大街上發(fā)騷的嗎?”
手指一寸寸剝開衣料,任由赤裸的皮肉暴露在了空氣中。
賀宴難堪的別過了臉,修長的雙腿不住打顫,幾次想要合攏,卻在男人威脅的目光中生生止住了。他完全不敢忤逆這個他又愛又恐懼的男人,只能咬著牙維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將下身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
賀宴雖然很瘦,身型卻高挑修長,他胸大腰細(xì),有著一身恰到好處的肌肉,和羸弱一點(diǎn)也不沾邊。然而就是這樣一副完美的,純男性肉體的胯間,卻生長著一道畸形的肉縫。
本該平坦的會陰處,取而代之的是兩瓣泛著瑩瑩水光的蚌肉,蚌肉肥美,此時已經(jīng)紅腫濕潤,那是一只本該只長在女人身上的逼。
賀宴的逼不算青澀,反倒帶著一股被長期調(diào)教過后的熟媚氣息。大小陰唇又肥又厚,顏色是糜爛的深紅色。陰蒂被強(qiáng)行從包皮里揪了出來,根部夾著一個小巧的夾子,下方的逼縫間,一枚白玉形狀的假陽具正嚴(yán)絲合縫的卡在穴口處,泛濫成災(zāi)的騷水順著被撐到發(fā)白的逼肉汩汩流下,將腿間浸潤的泥濘不堪。
“哈啊”
感受著男人帶著審視的灼熱視線,賀宴的逼口不自居的翕張了一下,咕嚕一聲又吐出了一大股騷水。他前端的陰莖勃起了,此時正流著水抵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上,就連結(jié)實的腿根也因為情欲染上了一抹淫靡的紅色。
“怎么不說話,是覺得師兄說的有什么不對嗎?”
男人見賀宴羞恥的閉著眼,不愿面對自己身下的狼藉,干脆粗暴的抓起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行逼他抬起頭。
“你看看你,流了那么多水,師兄剛剛隔著老遠(yuǎn)就聞到你身上的騷味了�!�
黏著晶瑩絲線的指尖被湊到了賀宴眼前,腥臊的氣息從鼻間傳來,賀宴本能的想要反駁,那兩根手指卻不由分說的捅進(jìn)了他的口腔,殘忍的捏住了他的舌頭。
“還想狡辯嗎,”手指模仿著性器的動作在喉間抽插了起來,賀宴被捅弄的干嘔連連,兩眼不受控制的翻白,正當(dāng)他試圖掙脫開身上的桎梏,為自己辯解時,男人戲謔的聲音再次從耳畔想起。
“可是小宴啊,你剛剛被我說的又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