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會輕點
這個名字是陌生的,慕千爵聽都沒有聽說過,“什么來頭?”
慕楠已經(jīng)查過這個人的底細,詳細匯報,“財務總監(jiān),也是江董事長極度信任的好兄弟,
據(jù)調(diào)查,江董事長開始創(chuàng)業(yè)時屢遇挫折,是這個施天霆施以援手相助,后來江氏集團逐漸走上了正軌,江董事長為報恩,便讓施天霆來江氏工作,簡歷上介紹,施天霆是會計出身,江董事長就讓他幫忙管理財務部。”
這個施天霆的資料記載很少,我本想找到此人多多了解江氏,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這人的身份竟是偽造的。”
慕千爵抽煙的動作一頓。
一個人偽造身份,要么是不想暴露真實身份,要么是為了掩蓋某種罪行。
江氏出事之前,這個施天霆動作不停。
很顯然,對方的目的是后者。
“想辦法查出他的真實身份,”慕千爵撣了撣煙灰。
資料上的線索并不完全,被掩蓋的那部分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慕楠很快就去辦了。
剛好,慕千爵手機上進來一條信息。
看到是虞旎的頭像,他彎了彎唇角:【好,我先去洗個澡等你。】
虞旎收到回復的時候,正在欣賞慕千爵手機相冊里的照片。
隨便一張拿出手,絕對都能成為時尚周刊上的封面。
剛好慕千爵又回復這么一句話,她笑了笑回復:【等我過去一起洗�!�
虞旎放下手機,從柜子里找出一件相對亮眼的衣服換上,這便給余光打了通電話,讓他在門口等著,她要出門一趟。
除了門口的幾個保鏢,這家里再無虞盛年的人。
有余光幫她做掩護,她可以隨心出行。
一上車,虞旎道:“少爺要是問起,就說我和裴小姐出去逛街�!�
“好的。”
余光知道怎么做。
去往在水一方的路上,虞旎提前聯(lián)系了裴雨姍,讓她幫忙打掩護。
……
一聽說虞旎要來,幾天都沒親自下廚的慕千爵又進了廚房,精心為虞旎準備早餐。
虞旎大老遠就聞到了香氣,一進門就看到廚房里忙碌的身影,笑著靠近,從身后緊緊將他抱住。
“想我了沒?”
慕千爵怎么可能不想。
昨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滿腦子全都是她的影子。
此時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眼前,他顧不上還在做早餐,將人直接抵在灶臺上吻下來。
廚房剛開了火,溫度鄹升。
這一吻又如干柴碰上烈火,難舍難分。
“先吃早餐,一會才有力氣�!痹绮鸵呀�(jīng)好了,慕千爵不舍的將她放開,抱著她去了餐桌前坐下。
虞旎確實還沒吃早餐。
此時看到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面條,抿了抿唇有了食欲。
慕千爵解開圍裙,挨著她旁邊坐下,而后拿起筷子喂她,“身體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他指的是什么,虞旎自然清楚。
享受著男人的投喂,她嗯了聲,“還有點點疼�!�
“一會醫(yī)生過來幫你看看�!�
慕千爵低頭看了她一眼,剛還清明的眼神晦暗不明。
虞旎依舊吃得不多,一碗面只吃了三分之一。
飯后,慕千爵抱她上了樓,將她放在了床上。
不久之后,醫(yī)生過來了。
虞旎脖子上的傷沒什么大礙,昨天慕千爵幫忙上過藥,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
最數(shù)嚴重的是她的身體。
損傷厲害。
醫(yī)生狠狠皺著眉頭,“一般人撕裂一度就疼痛難耐,二小姐已經(jīng)嚴重到了將近三度撕裂,太子爺以后還是要注意點,二小姐身體嬌弱,且是第一次,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
醫(yī)生很是嚴肅的提醒慕千爵,聽入虞旎耳中卻有些尷尬。
慕千爵紅了耳根,手握拳抵在唇上,“想辦法幫她緩解疼痛。”
昨天他就發(fā)現(xiàn)她走路不太對勁,去盛景園準備接她去看醫(yī)生,哪知道她執(zhí)意不走,傷勢又拖了一整晚。
早上她說要過來,他立馬就讓醫(yī)生過來一趟。
沒想到情況比他預想的還嚴重。
“需要縫針,這段時間不能再同房�!贬t(yī)生提醒。
慕千爵點了點頭,“她怕疼,輕點。”
醫(yī)生的態(tài)度有些冷漠,“太子爺請放心,會打麻醉,時間相對長,太子爺可以去外面等�!�
慕千爵確實不好多呆,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房間。
他一走,醫(yī)生很是同情的看著虞旎,“二小姐這身體從小根損嚴重,更需要好好愛護才是,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嘴上怎么說愛你,在床上什么都不管不顧�!�
虞旎不好意思的說:“以后我們會注意的�!�
醫(yī)生邊幫她縫合,邊和她聊天,等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
慕千爵等在外面焦急難耐,看到醫(yī)生出來,連忙問道:“她怎樣了?”
“不同房,幾天就能恢復。”
實在是職業(yè)病嚴重,女醫(yī)生對慕千爵提不起好態(tài)度。
之前過來幫虞旎治療,看慕千爵貼心溫柔的樣子,以為是個好男人。
可現(xiàn)在看來,在床上也是個禽獸。
明知虞旎身子骨差,還把人折磨成這樣。
慕千爵哪里知道女醫(yī)生在想什么,一門心思就在虞旎身上,推開門走進去。
看到躺在床上臉色漆白的女人,心疼得不行,“疼么?”
虞旎笑,“沒你進去的那時候疼�!�
“還有力氣杠,看來是不疼�!蹦角Ь粼谒赃呑�,拿起床頭的藥膏準備為她上藥。
虞旎看他皺眉的樣子,眨了眨眼,“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做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克制�!�
慕千爵擰藥膏蓋子的動作一頓,默了默,“以后我輕點�!�
“今天不要了?”
“不了,等你養(yǎng)好了再說。”
他又不是禽獸,她都這樣了還想那些事。
虞旎任由他幫忙擦藥,麻醉還沒過,傷口不疼,卻能感覺到男人廝磨的力度,沒忍住緊了緊身體。
虞家那些事,想必已經(jīng)傳到了慕千爵耳中,虞旎等著他親口問,可他始終提都沒提起過。
虞旎看著他,“你就沒什么想問的?”
比如,為什么她不跟他離開,卻轉(zhuǎn)身跟著虞景西回虞家。
再比如,虞家的變故。
還有虞景西控股的事。
慕千爵表現(xiàn)淡然,“我相信你有你自己的安排,但是虞旎,不管你何時有需要,我可以隨時為你出手�!�
虞旎突然撲上前抱住他,“慕千爵,知道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