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黃靈芝叉著腰笑得直拍大腿，那魔性的鵝叫聲震得小區(qū)廣場舞的音響都黯然失色。三棵樹上的麻雀被這聲波攻擊得集體上演"空中大逃亡"，有只倒霉蛋慌不擇路，一頭栽進樓下王大爺?shù)淖仙皦乩�。老爺子舉著茶杯追著它滿院子跑，白胡子抖得像風中的蒲公英："你這鳥想嘗嘗我的三十年陳年普洱？沒門兒！今天非得給你上堂茶道課不可！"這邊黃靈芝眼疾手快，抄起畫著動感超人的餅干盒，"咔嗒"一聲扣在二哈頭上，塑料碰撞的脆響驚得狗子渾身炸毛，耳朵被卡得像兩朵蔫頭的向日葵。"恭喜加入靈泉護衛(wèi)隊！以后咱們就是能文能武的拆遷藝術家！"她扯著嗓子宣布，卻見那二哈搖頭晃腦，頭盔上動感超人的紅披風糊了自己一臉，扭著屁股在夕陽下跳起了秧歌，把"威猛戰(zhàn)士"生生演成了"村口扭秧歌專業(yè)戶"，尾巴還時不時掃過路邊的垃圾桶，驚起一片塑料袋"翩翩起舞"。
夕陽給貓狗聯(lián)軍鍍上一層金燦燦的濾鏡，二十只貓邁著貓步走在前面，尾巴翹得能戳到天上的云彩，時不時優(yōu)雅地舔舔爪子，活脫脫參加巴黎時裝周的超模天團。有只暹羅貓甚至故意走成"貓步s型"，尾巴尖還卷著一片楓葉當配飾；二十只二哈叼著五花八門的"戰(zhàn)利品"跟在后面，半塊抹布在嘴邊晃悠，咬扁的易拉罐套在爪子上叮當作響。有只二哈不知從哪叼來兒童滑板車，非要表演"單狗雜技"，四腳踩在滑板上橫沖直撞，嚇得遛彎的老奶奶抱緊孫子瘋狂后退："這哪是狗？這分明是拆遷辦派來的先遣隊！"還有只二哈叼著個破舊的玩具鋼琴，邊走邊用爪子亂拍，發(fā)出"叮叮咚咚"的魔性旋律。黃靈芝舉著靈泉水泡過的樹枝當指揮棒，搖頭晃腦走在隊伍中央，活脫脫一個帶著馬戲團巡演的"兒童版總指揮"。路過的小學生紛紛掏出手機錄像，邊拍邊喊："家人們誰懂��！動物界復仇者聯(lián)盟出街了！這波必須上熱搜！"
與此同時，廢棄倉庫里彌漫著一股"世界毀滅"的氣息。黑衣老大蹲在墻角，像考古學家研究文物似的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從皮鞋里夾出二哈的牙印，突然仰天長嘯唱起《孤勇者》："他們說要帶著光——嗷！"破音的瞬間，藏在通風管道里的小弟沒憋住，"噗嗤"一聲笑噴出來。老大抄起掃帚就追，兩人在倉庫里你追我趕，打翻了三瓶神秘藥水，藍紫色的煙霧瞬間彌漫全場，搞得整個空間跟仙俠劇里的結界破碎現(xiàn)場似的。角落里的小弟抱著《如何讓二哈停止拆家》的百科全書瑟瑟發(fā)抖，書頁間還夾著被啃成流蘇的研究報告，封面上"防拆家指南"五個字只剩"防家"兩個半字，仿佛在無聲控訴二哈的破壞力。更離譜的是，有只偷偷溜進來的流浪二哈，正抱著老大的真皮座椅啃得不亦樂乎，還時不時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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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尾巴，像是在求表揚。
黃靈芝家的陽臺秒變"動物界商業(yè)峰會"現(xiàn)場。橘貓老大戴著三副墨鏡，爪子邊擺著靈泉水泡過的小魚餅干，翹著二郎腿往躺椅上一靠，活脫脫黑幫教父在開董事會。二哈們圍成一圈，尾巴掃得地板"嘩啦嘩啦"響，口水像小噴泉似的往下滴，不一會兒就在瓷磚上匯成了"口水小池塘"。戴著餅干盒頭盔的二哈突然"嗖"地站起來，頭盔上動感超人的貼紙差點糊住眼睛："我提議！用拆家技術開快遞！客戶寄不出去的包裹，咱們咬開！寄不回來的，咱們咬回來！"
這個提議瞬間點燃全場。一只橘貓優(yōu)雅地舔了舔爪子，尾巴卷成愛心："我當顏值擔當，拍廣告保證訂單爆滿！就拍我用爪子輕點手機屏幕下單，絕對吸粉！片尾再加上我舔毛的慢動作，點擊率不得爆表？"另一只二哈興奮得在地上打滾，把晾衣繩上的襪子全蹭了下來，還叼著襪子甩來甩去："我咬紙箱速度堪比碎紙機，咬完還能給客戶拼出歡迎光臨的藝術字！要是客戶不滿意，我還能現(xiàn)場表演咬出客戶的名字！"黃靈芝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掏出兒童畫板"唰唰"畫規(guī)劃圖，蠟筆把畫板戳得咚咚響："公司就叫靈泉特快拆遷辦！業(yè)務包括暴力拆包裹、寵物代拆家、快遞盒變形計對了！還要推出二哈專屬暴躁拆箱服務，不滿意包咬第二遍！"
就在它們討論得熱火朝天時，黑衣組織的實驗室突然傳來"轟"的巨響，蘑菇云狀的黑煙沖天而起。小弟頂著冒煙的護目鏡沖出來，臉上還沾著煤灰，活像剛從煤礦里挖煤回來："老大！防拆家噴霧噴到二哈身上，它把鐵柜啃出了龍紋雕花！現(xiàn)在鐵柜上還刻著到此一游！最離譜的是，它順便把咱們的實驗計劃書也咬成了拼圖！"老大扶著額頭，從抽屜里掏出珍藏的《道德經(jīng)》，翻到"無為而治"那頁，喃喃自語："罷了罷了，既然馴服不了二哈，不如入股它們的快遞？說不定還能靠拆遷技術上市！咱們改行當快遞界的幕后黑手！"
月光爬上陽臺欄桿時，貓狗們還在為"快遞員制服該用餅干盒還是貓抓板改造"爭得不可開交。一只二哈堅持要用餅干盒做頭盔，說這樣"拆箱時更有儀式感"，最好再畫上骷髏頭和交叉骨頭；貓軍團則主張用貓抓板做披風，理由是"走路帶風更帥氣"，還得鑲上亮片。黃靈芝打著哈欠分發(fā)夜宵，靈泉水泡的貓糧混著狗餅干，散發(fā)出一種難以形容的"黑暗料理"香氣，像打翻了的調料罐混合著過期奶酪�？粗@群吵吵鬧鬧的隊友，她突然覺得，比起藏在意識里的神秘靈泉，和這群"問題兒童"一起搞怪，才是最酷的超能力。畢竟，當二哈開始討論商業(yè)計劃書，當貓咪戴著墨鏡談合作，這個世界的離譜程度，早就突破了《靈泉訣》的想象邊界，說不定哪天，它們還能把快遞業(yè)務做到外太空去，讓外星人也嘗嘗被二哈拆包裹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