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對菩薩許愿,只要你平安回來,信女愿單身三年�!�
榕榕笑出來:“你就是想找借口繼續(xù)過你的單身生活吧。”
白嵐毫不心虛,故意露出受傷的模樣:“寶寶,你這樣讓我很傷心,這是我對你滿滿的愛�!�
三人笑成一團。
知道她要復婚,白嵐為她高興:“沒想到我要再給你做一次伴娘,寶兒,我人生的伴娘機會全給了你,以后你要養(yǎng)我�!�
“好,我養(yǎng)你�!遍砰判χ�。
“要是我也能做你伴娘就好了�!辫撇粺o遺憾,她長這么大,也沒做過伴娘呢。
“這不現(xiàn)實啊,大小姐�!卑讔挂话褦堊¤�,“以你大小姐的身份,請你做伴娘應該倍有面兒,怎么就長這么大沒做過人伴娘呢?”
榕榕不置可否,沒接話。
瑾菲說:“不是誰都可以讓我做伴娘的好么?”
“我以后結婚,請大小姐做伴娘,你賞臉么?”
“到時候再說吧。”瑾菲神情傲嬌。
“我知道,這天底下沒人比你榕榕姐重要。”白嵐語氣酸酸的。
瑾菲挽著榕榕的手笑:“那當然,我們可是一家人�!�
白嵐挽住她另一邊:“我和她認識的時間比你長,是親閨蜜,哼!”
榕榕看她們斗嘴,不由笑著,近來這兩人也不知怎么回事,隱隱也有些互相吃醋的勁兒,讓她無奈又好笑。
她還去朝陽公園吃了一次飯。
她回來的時候,梁昱就給她發(fā)了信息,問她什么時候有空,一起吃頓飯。
榕榕跟易瑾恒商量回朝陽公園的時間。
“你要不想去,可以拒絕。”易瑾恒是有些煩梁女士的,他了解母親,心眼很多,手伸的很長,還喜歡占著榕榕心軟得寸進尺,他對母親實在很難有太多的耐心。
“那我以后都不跟梁姨相處了么?”再說她跟梁昱一直相處的是很不錯的,她想一直保持著現(xiàn)有的關系就挺好。
“我們不住一起,相處的時間是會有限�!币阻氵@么說。
榕榕對他這一點真的蠻無奈的。
他對家人的態(tài)度一直都蠻冷淡的,倒是對他二叔,會多幾分尊敬。奈何他二叔常年在青島軍區(qū),難得會回來一次。
回朝陽公園吃飯那天,李姐做了一大桌的菜,大多都是她愛吃的。
她本來就跟易默擎和梁昱關系處的很不錯,又有瑾菲在旁邊活躍氣氛,那頓飯可以說是吃的相當愉快。
反而是易瑾恒話很少,還說吃完飯就要走,倒顯得他像個外人似的。
梁昱對榕榕比以往更和善,隱隱的還有幾分討好,吃完飯?zhí)匾鈱⒅袄蠣斪恿艚o她的那套翡翠頭面拿出來。
“這本是老頭子給你的,物歸原主了�!�
榕榕看了眼易瑾恒,猶豫要不要收時,易瑾恒很自然的從母親手里接過。
“你戴翡翠一直都挺好看的,那只玉鐲可以平時戴手上保平安�!�
“……”梁昱多少有些受傷,兒子當真滿心眼里只有榕榕了。
回去的路上,榕榕不由說:“其實你媽媽一直都蠻喜歡這套翡翠首飾的�!�
當初結婚時,老爺子一拿出來,玉質晶瑩剔透的滿綠玻璃種翡翠,驚艷了全場,她看到梁昱眼中的意外還有一閃而過的喜歡。
“她喜歡可以自己去買,這是老爺子留給你的�!币阻愕恼f。
“你要不要對你媽媽好點呀?”他對梁昱真的蠻冷淡的,偏偏這幾年梁女士的事業(yè)心淡了下來,除了丈夫外,最在乎的就是一雙兒女。
“我對她還不夠好么?”他的語氣理直氣壯。
“……”榕榕竟不知道可以說啥。
0202
關于討好岳母1
那天易瑾恒正在公司忙,突然收到了馮正的一條語音。
“我媽跟李老師他們逛西單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有些意外馮正給他發(fā)信息,每次見面,他還是陰陽怪氣的,時不時要酸不拉唧的刺一句,易瑾恒從來不在意。
他看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找蘇童來叮囑了幾句后,拿著手機和鑰匙出門了。
楊怡君跟李老師
?
、顧老師三人逛了一上午西單準備回家。
西單在搞活動,什么都在大減價。三位女士瘋狂采購,買的東西有些多,每人手里大包小包的幾乎拿不下。
想著拎著這么多東西擠地鐵,都有些頭皮發(fā)麻,于是決定去打車。
哪知打車更難,站在打車點等了很久都沒看到車。
“要不坐公交吧?”李老師提議。
沒人接話,坐公交跟地鐵沒有區(qū)別,這會兒人正多,她們仨兒看著年紀不算大,幾乎沒什么白頭發(fā),連讓座的都不會有。
正愁眉不展有時,聽到一陣汽笛聲,一輛白色拉風的邁巴赫停在旁邊,車窗搖頭,易瑾恒探出頭來。
“老師,好巧啊�!币阻懵冻鲂θ�,“是回家么,我送你們�!�
這畫面很熟悉,楊怡君一點兒不覺得巧。
李老師和顧老師一臉驚喜,看到易瑾恒簡直像看到了大救星。
后備箱緩緩開啟,易瑾恒極快的繞過車頭下車,長手去拿楊怡君手里的幾個大購物袋。
楊怡君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
易瑾恒將幾個人的東西一一放好在后備箱,再給她們開車門。
“瑾恒做那么大的生意,是這么大的人物,還如此的謙和有禮貌,真是難得。”李老師忍不住夸他。
楊怡君神色淡淡炎的,看易瑾恒給自己開了副駕駛車門,便坐了上去。
在車上,氣氛好到不行。
李老師和顧老師都是社交牛逼癥,話題很多。一會兒夸易瑾恒年輕有為,長的帥,做事細致。一會兒又把話題引到學校的科教樓,科教樓已經(jīng)動土,那天馮昌民還參加了儀式,還上了本地新聞。
易瑾恒始終面帶笑容,不時接句話,把話題引下去。
倒是楊怡君話很少,一直不動聲色。
李老師坐著這舒坦的車子,不由感嘆羨慕老楊有個好女婿,不僅年輕有為,對榕榕好,對岳家也體貼周到。
楊怡君不置可否,只淡淡一笑。
易瑾恒說:“李老師,您千萬別這么說,我之前忙于工作,沒照顧好榕榕,也沒有盡到做女婿的責任,才讓榕榕想要離開我。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追回榕榕,要好好表現(xiàn),做個好丈夫,好女婿,你們一定要監(jiān)督我啊�!�
李老師顧老師聽著一愣,萬萬沒有想到易瑾恒能當著她們的面,把姿態(tài)放的這么低,看來榕榕在他心里份量真的是極重了。
楊怡君也是一愣,沒想到易瑾恒能在外人面前把話說的這么真誠謙卑,臉色不由微微松動。
李老師和顧老師連忙應和說那是肯定的。
易瑾恒一路將李老師和顧老師送到校門口。
下車時,李老師不由問:“老楊,下午打么?”
楊怡君看了眼易瑾恒,淡淡的說:“看情況吧�!�
“我們叫上老肖,下午過來找你。”
楊怡君住的別墅就在學校對面,走幾步路就到了,她那兒有麻將室,地方寬敞,非常舒服。
易瑾恒又把楊怡君送回家,別墅有自家的車庫,他直接將車子停了進去,幫著楊怡君拎東西進門。
馮正看到他,諷刺一笑:“我就知道有些人不會錯過任何機會�!�
易瑾恒才不接話,問楊怡君東西放哪兒,將那幾個大袋子放好。
馮昌民看易瑾恒來了,十分高興:“瑾恒來了�!�
“我正好遇到楊老師,送她回來�!�
馮正聽著冷笑出聲。
馮昌民不看兒子,立即說:“快中午了,在這兒吃飯吧�!�
易瑾恒不由看楊怡君神色,便說:“不了,我還是……”
“都已經(jīng)這個點了,再忙也要吃飯�!睏钼驍嗨f。
易瑾恒立即說:“好。”
“來,先陪我下一盤�!瘪T昌民正好缺人下棋。
易瑾恒立即陪馮昌民下棋去了。
午飯是楊怡君和王姐一起做的,準備的非常豐盛,大部分都是易瑾恒平日愛吃的。
“我就知道,這以后啊,肯定是女婿最重要�!瘪T正現(xiàn)在還吃著流食,在旁邊看著酸死了。
“就你話多�!睏钼渎暢鈨鹤�,轉頭看易瑾恒,“你多吃些,那么瘦�!�
“好的,老師。”易瑾恒表現(xiàn)的很乖順。
馮正看著更覺刺眼,心想這個人果然一如既往的虛偽會裝。
他們剛吃完飯,李老師和顧老師就來了,自然是找楊怡君組局打牌的。
“老肖呢?怎么沒來?”楊怡君眉頭一皺。
“她孫女兒病了,沒去幼兒園�!崩罾蠋熣f。
“這少了一個人,也沒法打啊�!�
“我打了一通電話,其他人這會兒也都沒空�!鳖櫪蠋熣f。
“一時半會兒怎么找人�!�
馮昌民是不會打麻將,而且他一直認為麻將是惡習,絕不可能給她們湊牌搭子。
馮正突然心生惡意:“易瑾恒不是在么?”
三位女士突然就看向他,都同時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
李老師忍不住生出一絲希望:“瑾恒,你會打么?”
易瑾恒神色微僵:“會一點點�!�
楊怡君可不想為難他:“他肯定還有工作,再另外找人吧�!�
易瑾恒看馮正像看笑話一樣看自己,又看了眼岳母,緩緩說:“我下午倒是沒什么事情。”
020
關于討好岳母2
榕榕下班時,接到兄長打來的電話,說媽媽讓她去幼兒園就依依。
她疑惑了一下,還是說好。
她發(fā)信息給易瑾恒,說自己回青藤雅苑別墅了,結果自己接到依依時,他也沒回消息,她只好帶著依依回家。
回到家時,護工正在給兄長按摩,父親在花園拾掇他那些花。
依依立即跑到爺爺身邊,要幫他澆花。
“媽呢?”幼兒園很近,平時都是媽媽去接依依的。
“在樓上打牌�!瘪T昌民看著女兒,神情意味深長,嘴角含著笑意
榕榕還有些莫名,往樓上去。
剛靠近麻將房,就聽到麻將的聲音,還要媽媽說胡了之后得意的笑聲。
她想著進去給李老師她們打個招呼,誰知一進去看到易瑾恒坐在其中一位,竟跟媽媽他們在打牌。
她怔了一下,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你回來了�!币阻阆袷窃诤苷J真的做牌,對她笑了一下。
“……”榕榕有恍如夢中之感,她知道他偶爾有應酬或者跟關徐行聶震他們聚會,會打打牌,但打的都是撲克。
要不是親眼所見,她真的難以想像他會跟三位五十好幾的女士打幾十塊錢的麻將。
“榕榕,你去給瑾恒看看牌。他做那么大生意的人,麻將居然打的這么差,一下午就看他送炮了�!睏钼吚砼七呎f。
“哦。”她也是不打牌的,但從小耳濡目染看媽媽打牌,多少會一些。
她坐到易瑾恒身邊,先不可思議的看他,感受到她的目光,他對她眨了一下眼睛,笑的頗有意味。
再看他手里的牌,一個亂字了得。
難道他不會打?榕榕本能覺得不大可能。
“快來幫我,我實在對此一竅不通�!币阻碚f有煞有介事,仿佛真的很煩惱。
榕榕湊過來:“你牌都沒有理好�!�
她挨著男人,伸手給他理牌,理好牌后發(fā)現(xiàn)他的牌其實還不錯,清一色只用換三張了。正好摸到六條。
“打這個�!遍砰耪f。
易瑾恒很聽話:“五萬�!�
“碰�!崩罾蠋熈⒓磁雠�。
楊怡君剛要摸到非常心水的牌,看那被碰的五萬,擰擰眉看女兒。
隨后易瑾恒再摸一張條子,將手里的八筒換掉。
本來楊怡君就坐下家,易瑾恒再打八筒時,又讓李老師碰了一張。
楊怡君擰眉:“榕榕,你會不會打牌?”
榕榕平時不打牌,規(guī)則還是很清楚的,她很認真的研究著手里的牌,自然的回:“就是這樣打啊!”
易瑾恒似笑非笑的看她,不置可否。
誰知下一輪李老師摸牌,喜笑顏開:“胡了,碰碰胡自摸。”
大家開始給錢。
“我看你也不會打,就不要瞎指揮�!睏钼樕簧频恼f。
“……”榕榕一臉無辜。
“我自己來打吧�!币阻銣\笑。
榕榕只好不說話,坐在旁邊看他摸牌,他的牌還是很亂,她幾次都想伸手給他理,看母親不善的臉色,還是做罷。
看了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他打牌很有門道,要說沒有做牌吧,偶爾也做做,但并不致力于胡牌,而是在專注喂牌。
他喂牌還頗有技巧,幾乎都是媽媽快要聽牌的關鍵時刻喂,偶爾還會給顧老師和李老師喂個一張。
“胡了,自摸,清一色�!睏钼煌婆菩Φ念H為得意。
“……”榕榕震驚的看著旁邊的男人。
易瑾恒嘆氣:“老師今天的手氣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