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她已經(jīng)聽幾年了。
“我在這里干到死,要不你再開設(shè)一點其他業(yè)務(wù)?”
溫知閑微哽,“員工催我努力上進(jìn)�!�
岳琦沒好氣的笑道:“實在不行,我直接入股給你開設(shè)其他業(yè)務(wù)?”
“你要把你這的工資拿出來給我投資,我哭死啊。”其實也是能理解的,岳琦本來就是從大公司過來的,雖然佛系了,但總會想讓自己生活有點意思,他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
岳琦表示,“我家老頭兒要是知道我想投資,肯定給我出資。”
溫知閑靠在吧臺上,問了聲,“那你怎么不自己單干?”
其實靠他那腦子想開個什么店也不難。
“我這個人就是懷舊,就是想和你一起干唄�!彼麄z認(rèn)識好幾年了,溫知閑是老板也是朋友,幾乎天天見面,讓他自己干,那挺沒意思的。
“那你想吧,到時候給我看下,我給你投資�!彼η彘e的一個人,沒多大野心也對很多東西不上心,開個店讓自己生活充實,平淡也是一種活法。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岳琦指了指自己。
溫知閑點頭,“是啊�!�
他思索片刻,“放假在家,我考慮考慮�!�
“但你別坑我�!彼{(diào)侃了句。
岳琦瞪大眼睛看她:“太扎心了,不是吧,你還怕我坑你?你要知道我坑你,等著我的是什么?是你哥對我進(jìn)行暴擊。”
他已經(jīng)很煩以前的頂頭上司了,跟聞濯池玩的肯定一路人!
溫知閑笑了聲,“逗你的�!�
說完,她去洗了手。
他尬笑兩聲:“并不好笑!”
不禁感嘆,何止溫淮序?qū)λ⿹簦瞎有她那個閨蜜,拳拳痛擊他。
……
下午正忙著的溫知閑突然接到了一通快遞電話。
她尋思著自己也沒買什么快遞,接通后,對方道:“請問是溫知閑溫小姐嗎?”
溫知閑應(yīng)了聲:“我是�!�
“聞濯池先生代溫淮序先生在幾個月前定了一輛車送給您,由于聞濯池先生繁忙忘記了,所以今天才送到,請問現(xiàn)在您方便簽收一下嗎?”小哥問道。
車?
溫知閑想起幾個月前溫淮序回來一趟,下車的時候問她要不要換車,她說不用,繼而他也沒說什么。
合著是定好了?
她眉頭輕皺,送什么車呀,心里小聲嘀咕了句。
小哥再次出聲:“喂?溫小姐您在聽嗎?”
溫知閑回過神,“我現(xiàn)在不在家,讓我老公代簽收可以嗎?”
小哥應(yīng)了聲,“我們有通話記錄,這是可以的�!�
“好,那你等等,我和他說一聲�!�
小哥:“好的,請問您先生姓什么?”
溫知閑回了句:“祁,祁硯京�!�
她掛了電話,給祁硯京撥去了電話,那頭接通后,她問道:“在忙嗎?”
祁硯京“嗯”了聲:“在處理我哥助理給我遞來的文件�!�
那頭傳來翻頁的“沙沙”聲。
祁硯京又道:“怎么了?”
“可能要耽誤你一下了�!�
祁硯京停下手中的動作,靜靜聽她說:“我哥幾個月前送的車,讓濯池哥代送的,他給忘記了,現(xiàn)在在樓下,要簽收,你去幫我代簽收一下?”
“好�!彼饝�(yīng)下后,溫知閑這邊還要忙也就掛了電話。
祁硯京換了鞋下樓。
貨車上擺著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曜影,周圍好些人在圍觀,拿著手機拍視頻的,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聲音有些雜亂,他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徑直走了過去。
小哥見到他只覺得很不同凡響,所以從車上下來,朝著他問道:“請問是祁硯京,祁先生嗎?”
祁硯京點了點頭,小哥遞上了單子,朝著他道:“請在這里簽上您的名字�!�
第184章
求開課,跪著聽
祁硯京拿起單子簽字的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愣住了。
他們以為會是那個總裁小嬌妻下來簽字的,沒想到是個極其好看的男人……
也是,可能送車的是霸道富婆,也可能是霸道總裁……嗯……男人送男人車也可以的。
看到是男人簽的字,好像周圍騷動起來了。
祁硯京簽完字將單子遞了回去。
小哥遞上了車鑰匙。
車被放了下來,祁硯京拿著鑰匙按了幾下打開車門,坐進(jìn)了駕駛座,將車開進(jìn)了地下車庫。
祁硯京遠(yuǎn)離喧囂,從車?yán)锵聛�,站在車前看了幾秒�?br />
溫淮序給知閑送了車,他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要不然也太不稱職了。
雖說給了她那張卡,但是知閑就從沒用過,還也經(jīng)常給他買東西,他本來就注重自己的形象,有了知閑之后,她給自己添很多精致的小東西,精致漂亮的袖扣胸針給他買衣服,可以這么說,她很用心的在裝扮他,對著他總會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垂著眸,不禁低笑了聲。
給韓野撥了個電話,“給我看幾款車,女孩子喜歡的,發(fā)給我�!�
韓野淡淡的應(yīng)聲,“知道了�!�
祁硯京掛了電話,剛打開門回到書房坐下,手機就響了好幾聲。
韓野的辦事能力太強了,才跟他說了不到十五分鐘就把圖片發(fā)來了。
祁硯京翻了翻這幾張圖片,其中就有剛剛那輛白色的曜影,他頓了下繼續(xù)往后看,知閑喜歡好看的,線條流暢的……最后他挑了輛黑色的panamera。
把圖片發(fā)給了韓野:
韓野:
祁硯京關(guān)了手機,繼續(xù)看桌上的文件。
-
晚上六點,溫知閑就關(guān)了店門,斂了斂身上的大衣。
和岳琦道別后,她連忙邁著小碎步跑進(jìn)了車?yán)铮M(jìn)車?yán)飼r暖氣讓她全身一顫舒了聲氣,寒風(fēng)凍死她。
她將手放在暖氣口好一會兒這才啟動車回家。
開了門,祁硯京已經(jīng)做好飯在等她了。
“不是說我回來遲,你就先吃嗎?”溫知閑脫了外套,祁硯京接過大衣搭在沙發(fā)上。
他看著溫知閑被寒風(fēng)吹的泛著白的小臉,摸了好幾下,把泡好的蘋果檸檬紅茶遞給她暖手。
“我一個人也沒什么食欲。”看她吃飯很下飯。
溫知閑捧著玻璃杯坐在桌前,緩了好一會兒才暖起來。
前段時間祁硯京一直在給她瘋狂投喂,長了點肉。
兩人開始用餐。
祁硯京朝著她道:“那輛車在車庫里,你看到了嗎?”
溫知閑停住筷子,點頭道:“看見了,好像是曜影�!�
“是�!逼畛幘┲赶蜃郎希骸败囪匙在那,你明天可以開出去試試�!�
“我都不知道他給我定了輛車,我還沒問他,等會兒吃完飯再問�!毕挛绲臅r候忙著忙著就忘記了。
……
當(dāng)溫知閑打開手機時,突然看見被她消息免打擾的業(yè)主群好多聊天記錄,想著是不是又哪家和哪家吵起來了。
帶著看熱鬧的心思點了進(jìn)去,不知道這次是因為什么吵起來,結(jié)果翻到上面消息,是好幾個視頻。
她點進(jìn)去觀看。
視頻里是她的那輛曜影,周圍一片嘈雜,但聽起來似乎很興奮。
不一會兒鏡頭里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祁硯京。
他穿著一件黑色羊絨大衣,帶著一身清冷如朗月入懷,背景聲是拍視頻的人很是激動,一直在哇哇哇,臥槽臥槽……
視頻里臉不是很清晰,他簽了自己名字然后將車開走,視頻一直拍到他將車駛走才結(jié)束。
她退出視頻,看到下面有人發(fā)消息:
——
——
——
還有人直接:
——
——
溫知閑看傻眼了,直到祁硯京洗完澡出來,問了句:“怎么了?”
她將手機放在祁硯京眼前,祁硯京上前幾步看了眼,一陣沉默,倏地就聽溫知閑笑出聲。
祁硯京緩緩抬眸看她,溫知閑咳了聲收住了笑,隨即又忍不住嘴角上揚。
“……”
溫知閑沒想說什么,帶著笑意關(guān)掉業(yè)主群群聊,正打算給溫淮序發(fā)消息呢,對方就把消息發(fā)來了,
溫知閑再次進(jìn)入業(yè)主群群聊,把剛剛那些聊天記錄給截圖下來發(fā)給了溫淮序。
溫淮序打開圖片,看了幾秒。
隨即,溫知閑得到了溫淮序的一段:
不用數(shù),看著得有一百個哈。
溫知閑:
當(dāng)事人祁硯京坐在她身旁,無奈又覺得好笑。
溫淮序:
“不需要。”祁硯京心里默默嘆氣,剛剛那些文字他可都是看見了。
溫淮序你害人不淺!
非要他坐實霸道總裁送車是吧?
溫知閑回道:
溫淮序:
給換個車還得哄著。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這才關(guān)了手機。
祁硯京問她:“知閑,你怎么不用我給你的那張卡?”
“我沒什么要用的呀。”
祁硯京想到了什么,“不對,可能是我的辦法用錯了�!�
溫知閑好奇的看著他:“什么錯了?”
“我應(yīng)該把錢打進(jìn)你卡里,而不是給你一張卡,這樣顯得很沒有誠意�!�
“……”溫知閑張了張嘴,“大可不必�!�
祁硯京沒多說什么,估計買的車應(yīng)該也快了。
-
為了慶祝她關(guān)店放假,祁硯京和她玩到了半夜,溫知閑這才沉沉睡去。
祁硯京倒是沒那么累還在照常時間醒來,早晨醒來收到他哥六點十五發(fā)來的消息,
第185章
你們打一架算了
看完消息,祁硯京關(guān)上手機放置一旁。
側(cè)過身看了眼還在熟睡的溫知閑,昨晚睡的有些遲,可能要到八九點才醒。
說不定他爸媽也在,反正也不用帶知閑去。
他掀開被子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完又做了個早餐。
忙完一切后準(zhǔn)備出門時才又回到了臥室,他貼近溫知閑耳旁,放輕聲音柔聲道:“知閑,我去醫(yī)院看看我姐,早餐我放桌上醒來吃點,我走了�!�
溫知閑在半夢半醒間聽到他說的話,隨意的應(yīng)了聲,連眼睛都沒睜一下,祁硯京見狀勾了下唇,扯了下被子蓋好,離開臥室。
-
八點半到達(dá)醫(yī)院。
病房里除了祁堯川外還有他爸媽和干爸干媽,見他過來,干爸干媽臉上皆是帶上了笑。
和干爸干媽的態(tài)度相反,他爸媽剛剛還高高興興的,突然間臉色有些微變,他父親本就不太愛笑,所以看不出來什么,但他母親很明顯的不悅,很克制的那種盡量讓她看起來沒什么異樣。
祁硯京能不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些什么嗎?
沒在意,也懶得在意,問候完之后將帶來的花和禮物遞給了祁堯川,上前詢問了一番謝安若的情況。
謝安若的狀態(tài)還不錯,兩人笑著也說了好一會兒話。
她指向旁邊的那個搖籃,有些不可思議:“我居然生了個人。”
祁硯京唇角微勾,這才將目光挪到那邊,彎腰看著搖籃里的小孩,應(yīng)該是睡著了,一動不動,小小的一團(tuán),嗯……也看不出來什么。
他伸手去戳了一下,很輕,像是摸在果凍上一樣,他立即縮回了手。
祁堯川站他旁邊笑了聲,祁硯京跟觸電似得,有點好笑。
圍繞著孩子和謝安若的話題聊了半個多小時,都高高興興的,突然譚瑞谷不咸不淡的問了句:“你媳婦怎么沒來?”
她早就想問了,進(jìn)病房的時候只看見祁硯京一個人,她就已經(jīng)有點不高興了,這家里嫂子生孩子,早上還特地問堯川有沒有跟硯京說過這件事情,說也說過了,沒想到還只是硯京一個人過來。
關(guān)鍵最可氣的就是,硯京一個人過來,病房里不管堯川還是安若,就連謝家父母也都沒提一句不滿,他們這么大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