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王氏心頭一緊,無法忍受倒在了床榻間。
她本就疲憊,郁結(jié)之氣甚重,他再一刺激,心臟再疼,叫她狠狠揪著心口。
三公子雖馬虎,可如此明顯的難受還是叫他擰了眉沉身關(guān)心道:“你這臉子真的是蒼白!生病了沒叫大夫來瞧瞧?!”
她虛弱極了,一伸手拽住了他:“你莫在今夜挑事情。我不過就是累著了,休息好了便沒事。”
“你確定?!”他一慣沒心沒肺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的擔心來。
王氏點點頭。
三公子又不放心,說道:“你睡里頭去。今夜我不碰你,就陪著你睡覺。”
王氏詫異,但他愿意如此她自然是高興的,便依他之言給他讓了位置。
三公子滿意她的溫順,又見她眉頭緊鎖,便貼過去詢問:“腦袋疼?”
王氏默默點頭。
三公子將她頭枕到自己膝蓋上,一雙粗糲的手掌伸向她的太陽穴,然后低聲說了句:“從前佩琪頭疼時,我便替她揉太陽穴�!�
王氏一怔,不想三公子還有疼媳婦的一面……
瓜熟蒂落(92)
瓜熟蒂落(92)
馬伶伶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大公子且跟著躺在她身邊,仔細著替她掖好被子,又將一只臂膀讓她枕著。如今是心安理得的陪她到天明再不用心驚膽寒的了,他便也是睡得極香。
到底是勞累了一天,又醉過酒再又是泄過三回近一個半時辰,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地睡了過去。
這石榴亭里守夜的丫鬟仆人們見主廂房沒了動靜,自然是趕緊善后并跟著睡去,一時屋舍總算是靜悄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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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在三公子的揉太陽穴里也是漸漸得了舒坦睡了過去。
而三公子見她睡熟了,也跟著摟著她一起睡覺。還說了句:“你這性子真是個外柔內(nèi)剛的!難道還瞧不出來我大哥對你并無夫妻之情么?”
可他也不好一再挑明了刺激她,這到底是他兄長名正言順娶進門的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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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
馬伶伶在男人的一陣鬧騰中醒來。
她本睡得甚香,可身后一根肥碩物往她臀部下方塞進去,那一蹭一聳的肉柱順著那綿濕的花穴里塞去,起初馬伶伶只道是睡夢里做著春夢,她下意識地隨那搗聳而輕哼哼著。
并配合著張開腿來叫那物什入得更深些。
只在睡夢里,男人都不放過她的一直弄著她身子,也是叫馬伶伶好生惱火一回。
而習(xí)慣卯時起的男人,在懷里小娘子貼著自己,并用那嫩臀時時輕蹭他之際,本就未舒坦透的欲火自然是不客氣地又進入了她身子里。
那綿軟潮濕的穴因著被他插得久了,彈性還未徹底恢復(fù),叫他輕易擠了進去。
一接觸到那滾熱緊致的美穴,便叫男人瞇眼享受著,側(cè)躺在她背后扣著她翹臀不停得抽插再抽插。
而女人配合著發(fā)出甜美的呻吟聲時,他本以為將她弄醒了,便是撐起身子去看,卻見她仍是身處睡夢里。
到底是個貪睡的女子,這樣都叫不醒她。
馬伶伶本以為這春夢做一會兒便得結(jié)束了,可是小穴里越來越密集的快慰又如潮水般沖刷她全身,叫她呻吟得越來越大,一雙小手還主動抓住胸前那搖晃的酥乳,并熟練地揉搓起來。
她腦袋搖擺著嘀咕道:“夫君……吉兒穴穴都要被撐破了……”
男人聽罷,眼睛微瞇:“小妖精,為夫怎么瞧不出來!你這小穴穴可是咬得為夫的命根子死緊呢!”
馬伶伶沒回,又過了一陣嘟噥道:“人家不行了啦……奶奶都被撞疼了啦!好癢!”
不想她說淫話兒如此好聽,更是叫大公子大開眼界,一時激動伸手便是抓了一個粗魯揉搓起來:“夫君替你搓奶奶緩解一下可好?!”
女人沒反應(yīng),只顧享受著男人的揉乳按摩,櫻桃小口里不要命地嗯嗯啊啊不停。
男人受此折磨,只覺僅在她身后不夠滿足,倏地拔出物什來。
女人發(fā)出不滿的呻吟,“不要走……小穴穴沒止癢癢……”
她也一雙小手胡亂抓著枕頭,那緊閉的眼睛掙扎著要張開來。
男人將她平躺,自己置于她身上,扳開那大腿,挺聳腰身又是狠狠灌了進去!“吉兒小娘子,為夫給你吃大肉棒子!嗚!你這身子真是讓為夫舒坦似神仙!怎么也要不夠——”
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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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蒂落(93)
瓜熟蒂落(93)
“啊嗯嗯嗯……好舒服呀……”女人眉頭緊鎖,一臉的難以再承歡更多的嬌弱模樣�?墒悄切∽炖镉质且拑翰煌#娌恢降仔羞是不行。
男人眼睛還有著未睡醒的紅血絲,可這也無礙他縱欲,物什放縱地一次又一次地直搗女子穴里深處,那粗肥的物什不需要太多技巧便能將女人送入仙境。
馬伶伶難受得直揪著枕頭,紅唇微張著昂起白嫩的脖子,“嗚嗚嗚……夫君,吉兒要泄了……嗯嗯嗯——”
她雪白的胴體繃成一張蓄勢待發(fā)的弓,隨時準備著射擊。
而男人卻在此時壞心地緩下來,宛如暴風雨后的雨勢漸歇。這把為高潮而準備的女子拋到半空中卻是不放下來的可惡行徑實在是折磨人。
女人嚶嚶哭泣,腦袋搖擺著難受地蜷起腳趾頭,她臀兒一挺一挺地主動來套弄男人的物什,那粗物埋在她小穴里又硬又燙的,雖沒男人動起來那樣舒服,可自己慢慢地吃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她小腰輕聳吞吐,男人便是低頭細瞧她那美穴兒,只是天色黑暗,隱隱只能瞧到兩人鮮紅色性器結(jié)合得緊密,偶有分開又迅速地粘在一起。
此情此景瞧得男人是血脈噴張,胯間物什那是情不自禁地彈跳脹大,又憋不住地在她小穴吞吃時迎撞上去。
女人一下子沒防備,被撞得驚聲尖叫�?蘅尢涮涞募幢氵@樣還是不愿意睜開眼來。
“貪睡得小貓兒,為夫是將你弄得多累才這樣不愿意醒來的?”
男人憐愛地低頭輕啄女人的櫻桃小口,又是雙手捧著那小臉蛋兒,一個吻接一個吻地落了她滿臉。
真是惹人憐愛的小東西,怎么也看不夠,怎么也要不夠,一見便只想捧在心尖尖上疼愛著……
而女人在男人親吻停下時,又是貪婪地抬了兩條腿兒死死夾住男人的勁腰。她拼了命地翹起臀兒讓小穴深吞淺出,慢慢消磨著自己難耐的欲火。
她倒也是不貪心,會主動自己夾,即便磨得很慢,也是可以依靠那肉壁絞吸的力量感來獲得快慰。
不貪心的女人就是依靠著這些破碎的快慰疊加積攢在一起,與其說是他的物什弄她到高潮,不如準確的說是她自褻。
肉壁帶著有節(jié)奏的律動一夾一吸地,女子配合地嚶嚶呻吟,“嗚嗚……要到了……吉兒要到了啦……”
男人即使是靜止不動也無法阻止女人自褻到高潮。
他便也不再為難她也是為難自己,腰臀開弓大開大呵地撞擊挺出再撞入又拔出——
啪噠啪噠——
丸袋因為激烈撞到女子腿根部,啪啪啪——性器大起大落抽插攪水漬聲。
起夜早的丫鬟羞紅著臉默默退了出去,屋外天色蒙蒙亮,寢室內(nèi)卻已經(jīng)又是一場酣戰(zhàn)悄然升起……
終于是,如此數(shù)千次抽插后,女人哭叫著死死夾住男人的腰身奔向仙境!
其后汗流浹背與淚水滿面。
她終于是纏巍巍地將眼皮子掀了開來,可又僅數(shù)息的功夫,又是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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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蒂落(94)
瓜熟蒂落(94)
總算是得了舒坦的男人輕吁一口氣,一把將女人摟入懷里,隨后被子一蓋,也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是大中午的才醒來,破天荒自律的大公子頭一回。
三公子是卯時光明正大走的,碧花樓仆人少又離前院僻靜,卯時人都還未起來,他這般也是沒叫人發(fā)現(xiàn)。
王氏還在熟睡,卻是一夜多夢。夢里大公子摟著馬氏親親我我,她獨自在一旁黯然神傷。到最后郎君攜那馬氏轉(zhuǎn)身便走,她拼命在背后呼喚祈求莫扔下她。
便是這樣紛擾的一夜,直到卯時左右方才徹底地睡了兩個時辰。
因此也起得晚了。
一覺醒來問石榴亭情況,丫鬟回說不知情。
本該今早的問安也因為昨日的勞累叫中丞給免了,只叫大伙依著時辰吃午膳。
王氏有心探問,想想又忍了下來。
何必要知曉得那樣明白,糊涂些不是更好過日子么……
一番自我安慰后,她恢復(fù)端莊得體去向婆婆請安。
**
馬伶伶睡到巳時起,身旁大公子仍在。她一時還沒清醒,一下扯了被子捂著心口稍驚慌失措。
這動靜叫大公子睜了眼,眼底還殘留一絲睡意,伸手一撈便又將她抓下來摟入懷里,“娘子再陪為夫繼續(xù)睡會兒�!�
這稱呼可算是叫馬伶伶明白了他們倆已經(jīng)成親了,再不是那偷偷摸摸的偷情時候。
輕吁一口氣,她乖乖巧巧地依偎進他懷里,小臉貼著那健碩的胸膛,聽著男人沉穩(wěn)的心跳聲,一時恍惚了起來……
她便如此成為了大伯的妻子,拜過堂喝過交杯酒,行過房。
好似做夢,卻又是實實在在的。
大公子瞇了一會兒問道:“幾時了?”
馬伶伶探了半個腦袋去瞧沙漏,“巳時二刻了�!�
“還早。便是再睡會兒罷。”
馬伶伶羞澀,“都巳時了!再不起來丫鬟得笑話我們!”
大公子卻是少見的賴了床,“他們敢。”
馬伶伶暗道他應(yīng)是昨夜宿醉未消又一夜操勞…不免有些心疼,這叫婆婆知曉了該得怎么責罵她。
趕緊翻身爬起來,跨過他身子起床:“我睡不下了。且先起來梳洗一番。大……夫君你可先睡著!”
大公子卻是閉著眼應(yīng)了聲。
馬伶伶披了衣裳走到外廳,推開廂房門,候著門口的丫鬟趕緊應(yīng)著:“二少夫人醒了?奴婢馬上去端來水。”
“我就在旁邊的小偏房洗漱,莫打擾了大公子。”她還是極體貼的。
丫鬟點著頭應(yīng)下了。
另一個貼身丫鬟上得樓來稟告:“大少夫人那里差了丫鬟來問大公子可醒了?”
馬伶伶回應(yīng):“給回話說昨夜的酒還是喝多了,醒是醒了就是人還不夠精神�!敝蛔植惶嶙约赫垓v了郎君一夜的真相。
她可不要剛過門便找罵受。
丫鬟點頭離去。
馬伶伶在偏廳里梳洗打扮一番后也是小半個時辰過去了,臨到午時,大公子總算是從床上醒來。
馬伶伶親自服侍著梳洗打扮后,神清氣爽的大公子又回來了。
瓜熟蒂落(95)
瓜熟蒂落(95)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大公子的目色有外人在不顯露絲毫情義。
他問:“什么時辰了?”
馬氏回:“都快午時了�!�
“爹娘那邊派人來催過么?”
“催過一回,見你還未醒便是回去了�!�
“我們?nèi)フ埌病!?br />
馬氏乖巧地跟在大公子身后,她猶如初次嫁入尚家的那個早晨,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不覺便腳步慢了下來。
大公子覺察到,停下,轉(zhuǎn)身:“怎么了?”
馬伶伶故作無事回:“沒。”又恢復(fù)了正常的步伐。
主母尚氏與她的前婆婆錦姨娘那可是兩種不同的性子。雖不會當場拿捏人,當背后使些挖苦的手段那是常事。從前雖稱婆婆,可到底錦姨娘為正,利益不沖突。
如今馬氏一個二婚的寡婦嫁給了她引以為傲的大哥兒,主母尚氏能沒怨氣?
只是拗不過尚中丞與親兒子的愿意。
敬茶時主母尚氏就當眾說了些點醒的話,叫她們夫婦二人除了今日便不得再錯過早膳時辰。
“益哥兒平日都是卯時起,你也得跟著這時辰一起,卯時末便與王氏到我屋處請安�!�
此話,王氏倒是習(xí)以為常,馬氏卻是苦了臉,只是面上還得乖乖作應(yīng)和。
她從前嫁給二公子,錦姨娘那里沒什么規(guī)矩,都是辰時請安。
如今想著自己不能睡懶覺不說,還得卯時就起來。
她當即覺得每月就讓大公子宿她房里五日夠了。
大公子不知,敬完茶后眾人便移去用膳。
沒見著三公子,一問才知曉人早上得風寒了,現(xiàn)在屋里躺著。
“用過午膳后你們兩個做嫂嫂的便去探望一番。”內(nèi)宅事自有主母尚氏教導(dǎo)。
王氏與馬氏領(lǐng)了命,大公子又說道:“我有十日婚假,已過了四日。也是清閑,下午一道去看看吧�!�
飯后,夫妻三人一道而行。為顧著王氏,馬氏稍落后半步,又讓他二人走得近些。
這些細節(jié),往日里王氏該是感動的,只是今日怎么也不得勁,當面上未顯,也是順其意地挨著大公子。
大公子未拒絕,只是覺察到時,也是有意稍落后半步,這樣一來,他三人都未在一條線上。
待到三公子院落,三公子是真病了,昨日宿醉再加上傍晚夜宿香閨,又一早離開,風邪入了體。
咳嗽聲老遠便傳出去了。
三公子那體魄一慣強壯如牛,結(jié)果病來如山倒,一下虛弱極了。
見了大公子攜家眷來,他沒好氣地猛咳數(shù)聲,也沒叫人,便催促他們快些走。
馬氏與王氏先出去的,大公子便不悅:“都是你嫂子,你卻是連叫也不叫聲,可是有我將我這個兄長放在眼里了?”
三公子回:“怎的,你來探望的還是來興師動眾的?不過一個稱呼可值得小題大做的?”
大公子面對他著目中無人的性子,不得不暗嘆一句,有心想給他一些教訓(xùn),可又惦記著是自己唯一的弟弟。無法,最后憋了些氣出來。
而馬氏與王氏站一處了,王氏還是沒忍住詢問:“昨夜益哥兒可鬧騰的厲害?”
瓜熟蒂落(96)
瓜熟蒂落(96)
馬氏是個精明的,當即回答:“益哥兒喝得多了,一夜都睡著,就是半夜吐了鬧得我沒睡好�!�
只字不提二人的閨中樂事。
王氏暗暗松口氣,雖明知道他們不可能沒行房,可還是心存一絲僥幸。
見大公子出來面色不大好,便主動上前詢問:“可是老三又惹你不開心了?”
大公子掃了她二人一眼,收斂了神色回:“罷了。回去吧。我瞧他身強體壯的也用不著請大夫。湊合著府里殘余的藥物喝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