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男人眼眸愈發(fā)深邃,呼吸急促,只見著小女子一雙手竟是握不完那一對乳,任那白花花的雪乳溢出大半在掌心外!可是美得男人急切地低下頭便咬上她一只乳下緣的肉來。
女子一哆嗦,剛要停下來,可自己搓乳的快慰也是舒坦,那胯間淫穴兒又賣力地猛夾男人的肉柱,那彈性十足的翹臀兒也是淫性十足地往上輕挺。
她是不害臊地自己抽送套弄!
“小騷貨兒!”男人被套弄得快慰地冷哼,情不自禁地嚷道:“騷吉兒!你定是歡喜極了為夫這胯間的大肉棒子對罷?!”
大伯怎這般騷言騷語的!?那淫話兒定是話本里學(xué)來的!他好不知羞哦!2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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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臊得更是雙眸緊閉!“大伯,你不知羞啦嗯嗯——”
石榴結(jié)果(40)
石榴結(jié)果(40)
“嗯……”男人舒坦地眼兒都瞇了起來,他一臉陶醉并不掩飾,可叫女子瞧了心生自豪來!
她便是歡喜著大伯對她的熱忱。早為婦人,昔年的小姐兒們聚在一起總得聊幾句房事。什么無法令郎君滿意呀,嫌棄夫君房事呆板呀?jīng)]少聽一耳朵。
大伯回回與她歡好那模樣兒毫不掩飾的快慰可是叫馬伶伶心生自得,好似能牢牢把他拽住一輩子似的!
如今耳際又聽得大伯的呻吟,她亦是激動地想圖個表現(xiàn),腰身起伏著極賣力地咬著唇瓣,最好是讓大伯更快慰便是極美的事!
小婦人絲毫不知自己心境轉(zhuǎn)變已學(xué)著去討好男人。
“吉兒,你騎到為夫身上來!”男人一個翻身,兩人位置對調(diào),她在上他在下。她酥胸挺立正對他著視線,那飽滿挺翹的胸下緣他看得仔仔細細。
一時忍不住地挺腰輕撞。
女子剛騎在男人身上雙腿微跪著,卻是只因他物什過大她吞吃不完,不想他猛地深撞,那物什便一下頂?shù)搅怂ㄐ旧钐帯?br />
她是又疼又刺激地哀叫連連,小臀兒直往上翹著離他物什遠些。
男人聽著女子聲音快慰多過難受,料著她這穴是養(yǎng)得極好可供他肆意操弄一番,便是不再顧慮地放縱自己抽插。
那力道心隨意動,時快時慢全憑物什傳來的舒坦輕重。
如此女子騎在身上僅不過被男人抽插了數(shù)百下,她那穴便越夾越緊,最后在聲聲嘶鳴中抵至仙境!
女子徒然僵硬與癱軟坐于他腰上。
男人見她如此之快泄了身子,自更不再客氣,又一翻身將她壓下,掰著她兩條腿兒架到自己臂腕之間,頭顱微仰地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
女子在強烈的抽送下不多時再次攀上高潮,她全身汗流浹背,而男人亦是額上青筋畢露,將女子那潔白的身子翻來覆去折騰出數(shù)個姿勢供他褻玩!
最終是以女子身子承受不住過于密集的快慰幽幽然昏睡了去為這夜畫上休止符。
**
馬伶伶睡到日上三更天,一身的僵硬與雙腿的酸疼令她好半天才爬起來。
她早已從貴婦榻上回了自己寬大的床。半開的窗吹來的涼風(fēng)將夜里的歡好徹底掩去。
她緊張著在身子檢查著是否被留下了歡好的證據(jù),所幸大伯沒那邊猖狂。
馬伶伶輕哼哼著坐起身子,心里暗道大伯當(dāng)真是厲害的,那物什莫不是她哭著求他天快亮了莫再來了,她怕還得多受些折騰!
她伸手扯了床頭系的鈴鐺,很快清脆的響聲便喚了屋外的丫鬟�!胺蛉丝墒切蚜耍墒丘I了,奴婢馬上去讓灶房熱些吃食來�!�
“二公子可回了屋里?”她一覺睡到了巳時,若不是婆婆與小姑已搬去了旁院,指不定得被念叨睡懶覺。
丫鬟回:“二公子一早便上值去了,未歸�!�
馬伶伶一聽,俏臉一白,氣得揪扯著絲帕:“若不是他昨夜不歸——”她也不至于又與大伯廝混了去!
“他倒是個心眼大的,一點也不擔(dān)心娘子給他戴綠帽子的!”馬伶伶氣罵著:“他若還使小性子便去!我倒看看他還能使多久!”
石榴結(jié)果(41)
石榴結(jié)果(41)
王氏這時在弦哥兒處。自打弦哥兒過繼給她后,她便以親娘之態(tài)日日來弦哥兒的房里呆上一陣。
那馬氏給尚府添了丁,人是愈發(fā)金貴起來。便以弦哥兒在身邊夜里吵鬧為由,讓弦哥兒與錦夫人搬去了隔壁的屋里。倒是就在碧花樓的隔壁,反而離有一小園隔著的錦天園來得更近了些。
王氏不貪睡,每日卯時起,給公婆問安后便安排一府主仆的吃食。待到安排妥帖后便去弦哥兒房里抱抱他。
弦哥兒生來夜里不愛睡覺,幸得有兩個奶娘與四個丫鬟老嬤輪守著,可僅這樣還是鬧得厲害。
那貪睡任性的馬氏過了亥時便不得再入。
有些閑言碎語傳出來時,王氏便得維護道:“我聽我娘親說起當(dāng)年她懷大姐時便因為未親自哺乳而對孩子并無過多母愛。還是生了大哥后才知曉心疼起孩子來�!�
錦夫人便說道:“你是個好大嫂,也是個純善的女子,這些年便沒從你嘴里聽過什么別人的閑話來�!�
“我只是覺著馬氏這樣也是好的,日后弦哥兒抱養(yǎng)在我身下也不至于她太過神傷�!蓖跏弦彩遣徊m自己的私心,她時常全力支持馬氏遠離自己的親子。
而二人說話間,正主兒馬氏來了。只見那女子體態(tài)婀娜裙下飄逸而至,一身幽香風(fēng)情嫵媚。
有過眼人一瞧便知是個生活滋潤的。
她進得屋來見嫂嫂與婆婆皆瞧著她,便腳步一頓,略心虛地擔(dān)心自己是否東窗事發(fā)!
正好錦夫人發(fā)言了:“都日上中午了才曉得來看孩子�!�
馬伶伶便小聲辯解:“弦哥兒不是吃了睡便是睡了吃,我又與他暫時玩不到一處去……”
王氏被她的稚氣發(fā)言逗得噗嗤一笑。
錦夫人嘆道:“合著孩子還是給你玩的么?都過了二十一歲當(dāng)娘的人了性子還不穩(wěn)重!”
馬伶伶乖乖站著聽訓(xùn),還是王氏替她解了圍,“弦哥兒好像剛吃了奶正玩著呢�!�
“我瞧瞧去!”
馬伶伶趕緊逃了。
錦夫人幽幽一嘆,起身走了。
待到屋里只有妯娌二人,馬伶伶抱著孩子親熱一番。那弦哥兒好似天生就親他娘,發(fā)出一串串咯咯聲。
馬氏孩童心性尚存,對著兒子一陣擠眉弄眼的。
遠處瞧著他們母子情深的王氏便有些眼熱。
她端莊嫻靜,做不來這俏皮的動作兒。每每來探望弦哥兒,除了抱著他溫柔一笑外,別的便什么也不會了。
老人們常說得逗孩子這樣利于成長,她卻是怎么也學(xué)不來的。
便是心下暗暗羨慕馬氏這樣的性子。
馬伶伶一番哄孩子,又是親親他小臉子,說道:“弦哥兒現(xiàn)在醒的時辰是愈發(fā)地多了,就是你怎么總愛晚上鬧騰呀!娘親想抱你睡覺也不行!”
王氏挨著一旁坐下笑說:“都說你不常來這院里走動。我卻是每回瞧弦哥兒與你親近得緊!”
馬氏一愣,問:“誰說的?”
“誰也無所謂。甭理會便是了。”
馬氏將孩子放進搖籃里,一臉正色道:“這府上近日下人的嘴是愈發(fā)地關(guān)不上了么?到處亂生是非的!”
其實她早在屋外便聽了幾句,一直沒作聲罷了。
石榴結(jié)果(42)
石榴結(jié)果(42)
王氏抱著大事化小的心態(tài)不愿過多糾結(jié),馬氏也不好再追問。又逗留了盞茶時辰,她便坐不住走了。
剛到院門口沒幾步,便是遇上了田姨娘。
見著馬氏,便笑說:“我剛巧要去尋你呢,正好省了我多跑一趟兒。”
馬伶伶只當(dāng)她有什么要緊事,不成想是田夫人想請她幫個忙,說是有一遠方小侄子已到行冠直年卻因未讀書考取功名,便想尋個活計干。
想著馬氏糧鋪和藥堂應(yīng)都可以安插一下。
著本就是小事,都是一家人的馬氏自愿意幫忙的。
田夫人高興,直拉著馬氏夸她人好。
馬伶伶便被夸得不大好意思。
等二人一散,田夫人便變了臉子。
**
春去夏來。
馬伶伶與小楊夫人要去柳州,那里是他們藥堂的進貨的藥材之鄉(xiāng),路途不遠但是一來二去差不多得兩月余,她是想去見見世面。
可就提了個頭,二公子便不讓去馬伶伶主意大,明面上按兵不動,私下里卻是悄悄和慶氏商量了偷偷去。
慶氏震驚,勸著馬氏。
但馬伶伶心里有顧慮,她恐這個夏日呆在府上大伯會愈發(fā)地肆無忌憚。
她不愿一直這樣,嫂子的賢惠與抱弦哥兒的溫柔她瞧在眼里不是不慚愧的,只是苦無機會改變。
“你這些年臨近幾個州沒去過的?見了多少世面,我可是羨慕得緊!”
聽馬氏羨慕她,慶氏一時不免得意。從來都是她羨慕馬氏,不想馬氏也有她一樣的心態(tài),慶氏心里舒坦了。以退為進道:“我楊家還是缺這些散碎銀子度日才不得不讓我在外奔波的�?赡銋s是不同呀!”
馬氏夸著慶氏,“我昔年在席宴上初見你時,你也不過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婦人模樣!可曾想過如今自己這般不輸男兒氣概的?!”
慶氏回憶少女時,一聲輕嘆透著無奈與惆悵:“是呀。我曾經(jīng)一心只以為自己是深宅之人�!笨墒羌逓槿藡D,她郎君又是個不顧家的
薄情郎,深深逼得她成了如今的性子!
“我想像你一樣成為女中豪杰,縱使不行,至少站你身旁也不會被你風(fēng)彩給遮了去!”
“你這嘴巴怎愈發(fā)地嘴甜了!”
“我說的是肺腑之言呢!”
于是這事兒算是敲定了。
馬伶伶除了帶丫鬟與銀票什么也沒帶。這外出一事她甚至是敲打著丫鬟:“此事只你一人知曉,如若被走漏了風(fēng)聲我就把你發(fā)賣了!”
嚇到丫鬟也是只字不敢提。
就這樣,主仆二人在夏日來臨沒幾日說是出去逛集市,一直到傍晚才有一個楊府下人拿了馬氏的親筆書信送回府。
但信上提的卻是她在慶氏那里留宿一晚。
尚府眾人未疑,直待第二日晚間二公子未等到歸來的小娘子,派人上楊府一問,方知曉馬氏隨慶氏跑柳洲去了!
這可是急得二公子跳腳,當(dāng)場欲騎馬追趕,是被下人攔住。
這大晚上的城門都給關(guān)上了!
大公子回府聞了消息,讓知情的瞞著尚中丞。
如今府上女眷去了別莊,此事暫未引起風(fēng)波。
石榴結(jié)果(43)
石榴結(jié)果(43)
又叫來二公子,“你明天便寫個假命,去追回你媳婦。”那婦人實在是膽大包天不像話!
二公子也是氣悔:“她就提過一嘴要隨慶氏出外游玩一趟,我給駁了。她沒再念叨我以為她是早斷了心思!”
大公子瞧他急得團團轉(zhuǎn),面上寬慰他一番,心里也是勸慰自己無礙。只要那婦人走的是官道,定是平安無疑。
這夜,比二公子更快的是大公子連夜叫了家丁數(shù)名,叮囑他們帶著自己的手信連夜出城盡快追上二少夫人暗中護衛(wèi)。
而另一頭,馬氏與慶氏已是落腳一家客棧,因夜里無事,叫上丫鬟一起玩了會葉子戲(紙牌)。
馬氏手氣好,贏了二余兩銀子。慶氏的丫鬟輸?shù)米疃唷?br />
打發(fā)時辰結(jié)束后,馬氏將贏錢退還給了那丫鬟。丫鬟推說不要,馬氏卻說一路走來都得時常玩,她那點俸祿可輸不起。
那丫鬟才接過。
慶氏對此笑:“你且說你家郎君會來逮你不?”
馬氏篤定道:“他要上值,再且我隨你出行他們該是放心的,不會來尋我的�!笨郐淇廴�?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哼。為了你,我還特意又雇了五個隨從護你!”
馬氏當(dāng)即過去撒嬌:“哎喲,我就知道陽云你待我是最好的啦!此生有你是我的幸事!”
慶氏被一通夸得心里那一點齷蹉心思也是暫時收斂了個干干凈凈。
一行人分別后回了屋里睡覺。
馬伶伶卻也是做夢都未想到,她不過以為的小事情,那屋里的兩個男人卻要小題大做。
第二日,為了早些抵達柳州,慶氏是抄的小道。
“會有匪人么?”馬氏略擔(dān)心。
慶氏卻道:“這兩年去柳州的路還算太平,縣令有作為。無礙事�!�
確實誠如慶氏所言,她們一路行過皆平安,路上時有見走商的隊伍,還算不寂寞。
馬氏只知胡京的太平盛世,卻不知州外如何。如今一趟出遠門,雖選擇盛夏出行,可慶氏也說了,五百多里路的柳州那是個四季如春的,過去也可以長住一陣,權(quán)當(dāng)避暑。
所以路上酷熱馬氏忍了。
慶氏對馬氏是另眼相看,一向看著嬌滴滴的手帕交倒是意外地能吃苦,叫人稱贊。由此可見,這看人當(dāng)真是不能只看外表的。
她們一行此去是六七天路程,因抄的小道。二公子又騎的是快馬,不過四天半左右便抵達了柳州。一路上官道未追上馬氏,他便知自己來得比她們早。且知他們行的是小道。
而大公子派出的家丁是分了兩路,走小道的在第三日便追上了馬伶伶的車,暗中保護著。
二公子擔(dān)心娘子,便提前叫了家丁在城門口等著。
他若是得了空會來等上兩三個時辰。
可枯坐也是閑,他便趁來得早去了這柳州逛上一圈。
馬伶伶隨商隊進了城,那家丁一路跟著確定了她們落腳處后趕緊回去稟報。
馬氏是中午進的城,傍晚就見著了郎君,氣得臉都綠了。
二公子瞪了慶氏一眼,顯然責(zé)怪這小楊夫人。
小楊夫人也不惱,任他們夫妻二人自行商議,并感概,“我便說你出來難罷�!�
石榴結(jié)果(44)
石榴結(jié)果(44)
二公子不由分說讓馬伶伶回家去,馬伶伶惱著說她不回去,責(zé)問道:“你為何愈發(fā)地迂腐了?從前不是這樣的��!”
二公子氣一梗,一時無言。
馬伶伶便噙著淚心痛道:“阿臨從前萬分支持我,可如今怎如此作為?!”
二公子便神色不對勁,眼神游移了�!澳悄闼阶赃^來可是叫我們擔(dān)心的!”
見他氣軟,馬伶伶乘勝追擊,“如今大周太平盛世,又有小楊夫人與諸多護衛(wèi),如此這樣我都能出事只怪我命中有此一劫!”
“我請了半月假命,這樣你隨我在此游玩幾日,我們一道回去可好?”二公子軟了態(tài)度。
馬伶伶心里不愿意,但想著這已是最好的打算,便依了他。
夫妻二人床頭吵架床尾合,商量好了便又是那個溫柔體貼的二公子了。
可馬伶伶心里卻有些疑慮,暗道以阿臨的性子沒必要這般頑固不化的對她緊張兮兮的,難道是她與大伯偷情一事被覺察了?!
她心頭暗驚,便是格外留心二公子的言行舉止。
倒是也沒什么特別處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