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盛淮南冷笑一聲:“她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頓了頓,他又停下腳步,側(cè)耳聽了聽,果然沒聽到房間里傳來任何叫喊聲,這才放心地離開。
可他不知道,林霧不再叫,是因?yàn)槟侨浩蜇ぴ缇蛽淞松蟻怼?br />
她早被訓(xùn)練有素,在章瑜學(xué)院的那些年,無論多少男人在她身上起伏,她都不能叫,否則只會遭來更狠的毒打。
那群乞丐的手像毒蛇一樣纏繞在林霧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踐踏著她的尊嚴(yán)。
林霧的身體像破碎的布偶,被他們肆意玩弄。
她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指節(jié)泛白,可她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盛淮南的話:“你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她的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捏住,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那一夜,林霧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她的身體像被撕裂一般,鮮血染紅了床單。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任由無數(shù)骯臟的男人動作著。
第二天清晨,那群乞丐終于提著褲子從她身上起來,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房間。
林霧蜷縮在地上,渾身是傷,像是被丟棄的破布娃娃。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麻木地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間。
剛走出房間,她聽見周圍傳來驚訝和震驚的聲音。
“她怎么了?怎么沒穿衣服?”
“天��!發(fā)生什么了,她她她……怎么連腸子都出來了……”
林霧麻木地往前走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直到她的手機(jī)上忽然傳來一條提醒登機(jī)的信息,提醒她盡快登機(jī)。
今天,是她定好的遠(yuǎn)走高飛的日子。
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明明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
她明明這么想要活著,哪怕在章瑜學(xué)院的那些年,她也從未放棄過希望。
可如今,她的身體和靈魂都被徹底摧毀了。
她看著那條信息,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她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
她最愛的盛淮南,親手將她推入地獄,一次,又一次。
就在這時,盛淮南的電話打了過來。
剛接通,就是一頓斥責(zé):“你反了天了是嗎?一晚上不回,還裝上癮了?那群人就是你找的,能拿你怎么樣?”
林霧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心中一片荒涼。
能拿她怎么樣?
在她想要開始新生活的時候,她又被一群男人上了她整整一夜。
那些痛苦的畫面,和在章瑜學(xué)院的交相輝映,她此生都無法忘記。
他們……已經(jīng)將她徹底毀掉了。
盛淮南繼續(xù)說道:“你鬧也鬧夠了,今天是我和雪見的婚禮,你準(zhǔn)時來參加,別耍把戲。我說過,我們不可能,你親眼看見這場婚禮,自然會死心!”
林霧終于開口,聲音沙啞而平靜:“好,盛叔叔,我會讓你親眼看到我�!�
說完,她掛斷電話,按下電梯,上了酒店天臺。
盛淮南掛斷電話后,不知為何心里一陣不安。
剛要再次給林霧撥過去一通電話時,婚車正好開到酒店門口。
砰的一聲巨響——
一道人影從高處墜落,直接砸在他車前。
四周傳來一陣驚恐的尖叫聲,而他緩緩抬眸,瞳孔猛地收縮——
從碎裂的車檔玻璃中,他看見了林霧的臉。
滿臉是血,死不瞑目。
林霧毫無生氣的臉上雙目還是睜開的,直直地刺進(jìn)了盛淮南的眼睛里,他瞳孔微縮,不可置信地僵直在原地。
“霧霧?”
喃喃地,他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心臟像是被鉤子緊緊攥著一般生生發(fā)疼,他腳步虛浮發(fā)軟,剛打開車門盛淮南就怒吼了出來:
“救人�。 �
幾乎發(fā)了瘋一般,他趕忙將林霧從車上抱了下來。
盛淮南捧著眼前林霧的臉,手不可控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