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好可怕好可怕……
唐宥齊越說,慈淵越怕,整個人都打著顫用力抱緊男人,沒多少力氣也激發(fā)出來了,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唐宥齊血肉。
他太用力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私密部位往上蹭到了唐宥齊的皮帶上,寬松的短褲早被蹭地全提到了肚子上方,緊繃的布料勒出性器的形狀還不夠,連下面的陰阜也一并勒了出來。
——那是兩瓣很小的,緊貼在一起的饅頭瓣,即便是隔著一層布也顯得又鼓又香,看起來柔軟得不行,和主人一樣嬌氣。
可它對面的卻是凸出的內(nèi)穿式皮帶扣頭,那一塊方方的東西對它來說算得上是巨物,皮質(zhì)的外表硬邦邦,四個角雖然不是完全尖的,但也有骨節(jié)一樣的隆起弧度。
主人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還一個勁兒地往上貼。
陰阜被勒地分開一條縫,布料嵌了進去,這樣的姿勢終于讓慈淵感覺到了一點勒緊的酸意,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下一秒,他毫不知情地將自己的小穴狠狠壓在了皮帶扣頭上。
原本纏緊的動作猛地一滯,慈淵哭得微微腫起的眼睛瞪大,臉登時又白又紅,耳邊響起醒目的噗嗤聲,酸脹尖銳的奇怪感覺席卷全身,一下子就讓他沒了力氣,嗚啊地叫了一聲。
聲音又軟又黏,緊接著又控制不住地發(fā)起抖、弓起腰,腿也掛不穩(wěn)了。
嗚嗚…好酸嗚,陰蒂,陰蒂被壓到了,怎么會這么難受……
不要壓陰蒂,好痛……
“嗚啊”
男孩無助地抱著唐宥齊的頭,突兀地喊了這么一聲。
他手指張開發(fā)抖,什么也抓不住,最后就只能抓著男人后腦上的頭發(fā)朝外拽,然而就在此時,唐宥齊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怎么了糍糍,讓我看看……”男人語氣里滿是著急,以為慈淵被嚇出個好歹來想要查看情況,卻不想動一下,胯間的皮帶也跟著動,扣頭繼續(xù)冷血無情地戳在陰蒂上,甚至這次更準,似乎要戳開外面包著的陰阜準確擊打在陰蒂上。
比剛才更酸更麻,他要沒有力氣了。
“不要!”慈淵要崩潰了,抱著唐宥齊的腦袋無助地壓著他,陰阜上的軟肉這下徹底含住皮帶扣頭的一角,“不要動嗚嗚…不要動……”
唐宥齊瞬間停下了動作,慈淵的語氣里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害怕了,還有委屈和驚慌,仿佛他再動一下就會出什么大事。
他張了張嘴,不善言辭的嘴只能安撫道:“我不動,你哪里不舒服,告訴我好不好?”
他已經(jīng)要后悔死了,慈淵被嚇成這個樣子全是他的責任,他早該想到慈淵這么乖,這么嬌氣怎么可能經(jīng)得住嚇,可他非但沒有保護好慈淵,第一時間出去,反而鬼迷心竅地帶著人來了這里。
唐宥齊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如果慈淵再哭下去,他都要直接承認自己故意把人帶到這來的錯誤了。
“我沒事…嗚……”慈淵含糊地把自己埋在唐宥齊懷里,聽著男人孔武有力的心跳聲,聲音一吸一抽的,“你讓我緩一會會就好了……”
不要再勒我的小穴了。
慈淵想著,狠下心來松開腿,又被刺激到了,哆哆嗦嗦地繼續(xù)說:“抱,嗯唐宥齊…像之前那樣抱我,唔嗯……”
“好�!�
唐宥齊接住他滑落的腿,轉(zhuǎn)換姿勢變回最開始的公主抱,然后繼續(xù)不動,他滿心滿意都在慈淵身上,完全沒注意到慈淵松開腿時,什么柔軟的東西從自己的皮帶上也跟著軟塌塌地離開。
那是冒著水,只有掌心隆起弧度大小的陰阜,周圍的布料早就打濕了,滑落時在扣頭上留下反光的水痕,又在接下來的摩擦中被擦掉,恐怕只有湊近了聞才能聞到一點甜騷味。
當然,那是皮帶,又不是他的性器,他又怎么可能感覺到呢?
慈淵把自己埋在唐宥齊懷里,聽著男人孔武有力的心跳平復(fù)了許久,等到下面沒那么酸軟后,才偷偷地把右手弄下來,擦了擦哭的稀里嘩啦的臉。
淚水都快把臉頰浸透了,怎么都擦不完,手指抹了又抹,最后沮喪地放下來。
他覺得很丟臉。
被僵尸嚇到他都不覺得丟臉,被嚇哭了也不覺得丟臉,甚至有功夫在哭在逃的時候埋怨唐宥齊怎么這么笨,走到一條有怪物的路上,可是現(xiàn)在,他特別丟臉。
撞到了皮帶扣頭應(yīng)該叫痛才對,他完全可以頤指氣使地罵唐宥齊壞蛋,可是他沒罵,反而沒力氣地說不出話,一副發(fā)了情的壞模樣。
因為那里,根本不痛,只是很酸,很麻,被撞的時候彌漫上來的感覺很怪,但絕不是痛,弄得他小穴里都噗嗤地絞起來,在第二次被弄到時,又開始流出一點水,把內(nèi)褲都打濕了。
現(xiàn)在下面很不舒服,被撞到的陰蒂和屄肉還有點麻,一片都黏黏濕濕的,小批像是泡在水里。
慈淵一直都知道自己下面有點敏感,他動起來總是慢慢的,就是因為怕快了弄到下面,夏天里喜歡穿緊身褲,也是因為可以緊緊地裹著,更有安全感一點。
在山上的時候沒這么熱,誰知道來了蘭澤就像進了一個大火爐,不論白天黑夜都熱得讓人煩躁。
他剛剛太怕了,沒注意到下面,唐叔叔說過,流水是正常的,可是…可是……
慈淵耳朵都紅了,合攏腿,有點飄飄地又啜泣了一聲,是哭完后止不住的后遺表現(xiàn),甚至還打起了嗝。
他還是覺得好丟臉。
這并不奇怪,慈淵的性羞恥是在山上的時候就形成了的,巫師是除卻他父母外第一個知道慈淵是雙性人的事,后來教導慈淵也不忍說什么重話,只叮囑慈淵不能和別人說自己是雙性人。
巫師清心寡欲了一輩子,對性的了解也不多,再加上慈淵那么乖,他對慈淵的性教導就十分隱晦,本意是想要慈淵保護自己,可是在慈淵眼里,他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巫師的良苦用心,他只能從那些拐了七八個彎的話里琢磨出一個訊息來——自己要把下面藏起來。
可是什么東西才需要被藏起來?見不得人的才要藏起來!
他的小穴很好,但是不能給別人看,因為這本來就是私密的地方。
后來唐云旗知道這件事,再想到慈淵以后終歸要和男人結(jié)婚,便又教給了慈淵一些知識,但是,他也還是讓慈淵不要把這件事和別人說,要保護好自己。
在他們的引導下,慈淵的性羞恥很強烈,他自己偶爾也會摸摸下面,因為那樣很舒服,也是因此才清楚的了解到自己很敏感。
但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覺得沒什么,在別人身上起了反應(yīng),他就渾身膈應(yīng),羞得不得了。
慈淵放下手不抱著唐宥齊的脖子了,甕聲甕氣地撒了謊:“我們,我們唔,快點出去…我想尿尿……”
騙人的,他只是想要去廁所看看自己下面有沒有被撞壞,順便擦擦好像有點包不住的淫水,免得它打濕了短褲。
確定繼承人的嬌蠻未婚妻
第106章兩條腿又細又粉地外八字哆嗦了半天,才一點點將內(nèi)褲磨出來
男廁里,唐宥齊站在最里面的隔間門外,高大的身軀頻頻引起注目,他長得高,模樣也沉穩(wěn)俊朗,守門的時候不像是保鏢,倒像個拘束的大少爺守著自己小裙子出岔的女朋友。
娛樂場所的廁所總是不缺人的,人來人往,不時又伴隨著莫名其妙的砸門聲,消毒水的味道很重,還有十分濃郁的香薰。
總之,不好聞,而且還吵,外面的聲音也鬧,唐宥齊就站在門口,卻聽不太清隔間里的聲音。
他確實很拘束,唐大少爺在各個場合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但是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廁所里被人圍觀,投射過來的視線也充滿了不解和打量。
唐宥齊知道,這些路人并不是在打量他的身價,而是在打量他的身份,猜測他守著的這個隔間里面,是不是有一個被男朋友偷偷帶進來的女孩。
這些視線是唐宥齊從前從未體驗過的,他向來高高在上,周圍交流的也是各界大佬,他們都懂分寸,不會拿這種目光看自己,像這樣平凡地被人打量調(diào)侃,是頭一回,所以一開始還不能完全適應(yīng)。
唐宥齊將手搭在門板上,輕聲朝里面喊了一聲“糍糍”。
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適應(yīng)了,旁人看他覺得拘束,不過是因為他長得高大,又貼在角落。
慈淵已經(jīng)進去好一會了,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他聽不見聲音,有些著急,怕慈淵在里面出什么意外。
小孩從他身上下去的時候,臉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在山洞里哭得太急太狠了,所以臉頰上又濕濕熱熱地粘了些發(fā)絲,站都站不穩(wěn),卻不準他進去。
“你,你在外面等我,”慈淵的聲音像是化了的棉花糖,手指抓著隔間門的邊緣,眼睛一眨一眨的,故意躲著唐宥齊的視線,繼續(xù)說,“不可以偷看……”
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廁所里本來就鬧,慈淵把門一關(guān),唐宥齊就什么也聽不見了。
唐宥齊手指彎曲,骨節(jié)停在板門上,低著頭,輕聲問慈淵怎么樣了。
過了大概兩三秒,里面才傳來慈淵的聲音。
廁所隔間里,慈淵坐在鋪滿紙的馬桶蓋上,兩條腿正對著隔間門抬起來,雙手放在大腿兩側(cè),正用手指勾著自己薄薄的內(nèi)褲。
他原本就十分緊張了,聽到唐宥齊的聲音嚇得一個哆嗦,舉起來的腿也差點沒穩(wěn)住直接掉下去,連忙紅著眼朝馬桶儲水箱上靠,這才堪堪穩(wěn)住了東搖西晃的身子。
呼。
慈淵緊張的汗都出來了,整個人如劫后逃生般,當即便后怕地呵斥道:“快好了快好了!你不要催嘛!”
再讓唐宥齊這么嚇一嚇,他一會摔倒了怎么辦!
剛進來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腳也軟腿也酸,更重要的是,內(nèi)褲已經(jīng)因為之前那么劇烈的動作勒進穴里了,上面小小的柱子也被勒疼,動一下,豐腴的穴里就咕嘰咕嘰地流出淫水。
于是就愣愣地站著,好一會才扶著周圍的擋板,兩條腿不自然地朝外分開,又牽扯到可能被撞腫的陰蒂,那處頓時又酸又麻,兩條腿又細又粉地外八字哆嗦了半天,才一點點將內(nèi)褲磨出來。
但是,不論是陰阜還是那跟根小陰莖都泡在了黏糊糊的水液里,又滑又濕,像是下一秒就會發(fā)大水地順著腿根流,這下必須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樣了。
慈淵一點也不愿意黏黏糊糊地跟唐宥齊玩,是的,他還想接著玩下去。
雖然恐怖山洞里的東西把他嚇到了,但是出來后,又覺得一點也不可怕了。
外面人來人往給了他很大勇氣,再加上重新回到亮堂的地方,慈淵的心緒很快就平復(fù)了下來,小小的腦袋瓜里甚至能已經(jīng)開始想接下來要去哪里玩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看看內(nèi)褲里是不是已經(jīng)完全打濕了,好在之前有唐慕風總是抱著他親,那段時間內(nèi)褲濕的也快,他已經(jīng)能熟練地整理下面了。
就是要把水都擦掉,擦干凈,他分泌的淫水和清水不同,有點兒黏,用紙包著使勁兒擦能擦干的,畢竟內(nèi)褲就那么薄薄一層,重要的是要把小穴外面擦干凈,還有陰唇里面的縫隙,不然滑滑的,稍微動一下又會覺得酸酸的,路也走不了。
在家里的時候慈淵都是直接換條內(nèi)褲,然后偷摸摸地把打濕了的內(nèi)褲洗掉,這是慈淵為數(shù)不多的討厭的運動,他紅著臉一邊洗一邊又覺得麻煩,手泡在水里搓來搓去,特別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洗內(nèi)褲。
倒是可以用專門的內(nèi)衣洗衣機洗,但是不認認真真看著上面的淫水被洗干凈,慈淵就總覺得是臟的。
慈淵想,今天出來的時候就應(yīng)該在口袋里放一條新內(nèi)褲,但是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了,他只能老老實實地擦內(nèi)褲和自己的小穴。
慈淵嫌棄外面的東西,把紙抽出來墊在馬桶蓋上,坐上去時先把短褲脫了,一看不得了,后面濕了一大塊,本來就是白色的內(nèi)褲,一塊濕了的地方非常明顯,還好剛才是唐宥齊抱著他進來的,不然他自己走路,肯定被別人看出來!
保不齊還會被人以為是尿褲子了!
慈淵被自己想象的畫面嚇到,絕不肯丟這個臉,一定要弄干凈才出去,于是抽出紙一點點地擦短褲上面的痕跡,兩條腿并攏著,大腿肉朝里斜地擠著小穴,又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等短褲看不太出來痕跡了,慈淵才把短褲疊好放在大腿上,然后站起來,要把內(nèi)褲也脫下來繼續(xù)擦。
目前為止,還是十分順利的,但慈淵知道,接下來才是折磨人的開始。
短褲寬松又大,所以很好脫,但是內(nèi)褲卻一點也不好脫,光是勾著邊緣從屁股上拽下來就是個麻煩活。
布料吸飽了淫水貼在嫩呼呼的穴上,陰阜里面都浸起來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手指勾著內(nèi)褲向下拽時,那淫水的吸力直接將白里透粉的陰唇都拉開,然后啪嗒一聲又閉合,撞得正中間微腫的陰蒂上,叫人手軟腿也軟。
慈淵脫了半天,才把內(nèi)褲擰成一條線卡在屁股和大腿界限的那一條肉縫里,可是他的腿已經(jīng)很軟了,腿也不怎么敢動,怕自己動一下,一屁股摔在地板上。
于是又緩了許久,才哆哆嗦嗦地拿短褲墊在已經(jīng)鋪了紙的馬桶蓋上,又坐上去,有點生氣自己這么笨,應(yīng)該先把內(nèi)褲脫下來擦干凈,這下好了,短褲上全白擦了。
耽誤了這么久慈淵本來就有點著急了,抬起腿就要脫內(nèi)褲,頭頂?shù)目照{(diào)涼颼颼地放著,他光溜溜的下面朝著門,一想到唐宥齊就在外面,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盡管知道自己鎖了門,還是很怕門在這個時候被突然打開。
沒想到他正這么想著,外面就突然傳來了一句“糍糍”,與此同時,隔壁的隔間還傳來了抽水的聲音。
慈淵當即就被嚇到了,眼尾紅紅的,雙腿使勁兒地朝中間夾自己的肉,軟乎乎的陰唇上掛著水,整個人都陷入了發(fā)懵中。
直到隔壁的抽水聲越來越小,他才緩過來回應(yīng)唐宥齊。
但是,好像已經(jīng)耽誤很久了,慈淵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把內(nèi)褲脫下來。
內(nèi)褲比短褲還要糟糕,小小的一張已經(jīng)完全被浸透了,淫水流的比慈淵想象的還要快,把他的屁股上都打濕了,再加上剛剛擰了一下,內(nèi)褲上除了腰帶一圈,幾乎都是濕的。
土棕色的內(nèi)褲上還印著一個白色的小熊,慈淵紅著臉粗略擦了幾下,再要抽紙時卻發(fā)現(xiàn)抽紙箱里已經(jīng)沒有紙了。
可是他連自己的小穴屁股都沒有擦呢……
慈淵的臉更紅了,把內(nèi)褲放在衣服兜兜里站起來,又忍不住彎下腿,讓衣擺擋住了點前面,做賊似的去把鎖扣打開了。
外面還是亂糟糟的,唐宥齊一直注意著隔間,發(fā)現(xiàn)慈淵似乎要從里面出來時便立馬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將最里面這間隔間擋在了自己的娃身體之下。
吱呀一聲,隔間的門被慈淵扒拉出一條只能看見眼睛的縫。
唐宥齊低著頭,看見小孩紅著一張粉粉的臉,精致的眉眼蕩漾起一種看不清的春意,叫人看得再硬的心腸也軟了。
“唐宥齊……”慈淵著急地喊著男人名字,不敢看外面到底有多少人,羞得腳趾都要蜷縮起來了,恨不得立馬關(guān)上門,“你,你有沒有帶紙?”
“…有�!碧棋洱R低頭,聲音低沉,他太高了,就算慈淵故意遮著,只露出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縫,他還是看見了小孩似乎在做不尋常的事。
唐宥齊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紙,慈淵立馬就要伸手接過,男人沒有阻止他,但是也沒有讓慈淵關(guān)上門。
他倚在門縫邊緣,手掌壓住門框,聲音沉穩(wěn):“糍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下面……”
慈淵立馬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毛都豎立了起來,圓鼓鼓地瞪著唐宥齊,氣不足偏要反駁:“沒有!你不要瞎想,你是不是又不聽我話了?”
見人一連反駁了三下,唐宥齊抿著唇,他想要繼續(xù)問下去,課煩躁地開不了口。
相處了這么多天,除了剛剛在山洞里,慈淵還是沒學會依賴他。
藏著事不想讓他知道,問了,也是兇巴巴地讓他不要多想,一副你再問我就要生氣的嬌蠻模樣,又或者……逼急了哭出來,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他說實話,試著依賴他一下。
方才緊緊纏著他的腰喊唐宥齊的慈淵仿佛曇花一現(xiàn),仔仔細細一瞧,他好像從來沒走進過慈淵心里。
唐宥齊的臉色很不好,像是被拒絕后終于忍不住要發(fā)脾氣了,慈淵的屁股還光溜溜的,心思也敏感起來,覺得男人就是故意要找自己難堪,又見男人氣勢格外壓迫,都要委屈死了。
他不明白先前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男人突然就不聽話了,還擺出這副嘴臉,不知道要威脅誰!
慈淵的心思千轉(zhuǎn)百回,都已經(jīng)想到唐宥齊要是再不讓自己關(guān)上門,就直接打電話給唐云旗告狀了。
心里是這么心高氣傲的想,都已經(jīng)覺得唐宥齊死定了,可面上卻粉里透紅地委屈極了,水汪汪的眼睛像是眨一下,馬上就會掉金珠子。
他以前沒那么嬌氣的,也沒受過什么委屈,可是到了唐家,就是越發(fā)嬌縱,越發(fā)脆弱起來。
唐宥齊低垂著眉眼,見慈淵又著急地紅眼睛時,將一切不好的情緒都收斂起來,攥得門框發(fā)白的手指一根根松開。
這么大一個男人,彎下腰,朝著比自己小六歲的小孩說:“我當然聽糍糍的話,但是糍糍有事一定要和我說,因為我會擔心的,你不想我問下去,我就不問了,別哭�!�
男人說他會聽自己的話,姿態(tài)還放的這么卑微,一點沒有方才的可怕感覺。
一瞬間,慈淵先前丟掉的自尊都被找回來了。
唐宥齊說話總是很講究方法,而且從不覺得有什么打臉的尷尬,哪怕先前一副要發(fā)怒的樣子也可以在瞬間變成低聲下氣,三言兩語的,就讓慈淵想不起來剛剛的委屈,還有點心軟了。
門縫終于又打開了一點,慈淵伸出手摸了摸唐宥齊的下巴,聲音細細綿綿的:“真的沒什么,就是下面有一點點濕,你在外面乖乖等我,我一會就出來了�!�
小孩的手像白云一樣柔軟,唐宥齊眸色加深,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慈淵已經(jīng)把手伸回去,同時又關(guān)上了門。
砰的一聲,很小,比起嘈雜的廁所不值一提,可是唐宥齊的心卻跟著緊了一下。
為了能快點出去,慈淵把紙抽出來便開始擦自己的小穴,紙巾是香型的,他擦得很急,原本只有一點粉的陰阜被柔軟的印花紙摩擦,三兩下就越發(fā)紅了,像某種被撒了粉的布丁,須臾間就將某種愉悅的快感傳遞給主人。
穴中間掛著絲絲縷縷的淫水,越聚越多,幾乎要被慈淵擦得再次發(fā)情了,但冰涼的手指挨著一碰,又將他哆嗦地從快發(fā)情的邊緣拽了回來。
這里的冷空氣太足了,他剛才光溜溜地站了一會,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冷。
但是也不是全無好處的,下面的出水量明顯減少了,慈淵拿著兩張紙節(jié)約地擦,好歹是把那種會滴得打濕所有東西的淫水都擦干凈了。
他下面軟乎乎的熱,擦干凈后還是有點潮濕的吐著熱氣,但是兩瓣軟白的陰唇閉合上,熱氣就沒有了,只是嫩紅一片,好像被人狠狠用過一樣凄慘。
里面還有一點濕的,但是本來就擦不干凈,只要不再磨到里面就不會發(fā)大水,屁股上的水痕倒是擦干凈了,被冷空氣一吹,還有點起雞皮疙瘩。
慈淵用手捂著自己的小穴,夾緊腿用最后一張紙墊在內(nèi)褲上,然后別扭地穿好衣服。
他太冷了,匆匆把馬桶上的狼藉都收拾好然后打開門,想也沒想就撲進了唐宥齊懷里。
男人也想也沒想就伸手接住了慈淵。
那過高的體溫頃刻包裹住慈淵的身體,他嗚咽一聲,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唐宥齊懷里,把腳也要放進去。
接住慈淵完全是條件反射的行為,把人抱在懷里,唐宥齊才意識到慈淵主動撲向了自己。
原本糾結(jié)酸澀的心豁然開朗,手臂摟著慈淵的腰,仿佛心都恢復(fù)了活力的跳動。
慈淵唔了一聲,臉埋在男人胸膛里說話,黏黏糊糊地抱怨廁所里的空調(diào)太冷了,雙手都緊緊地抓著男人后背,舒服地身體都要軟下來了。
唐宥齊一個人站在外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足夠引起關(guān)注了,慈淵出來抱著他更是不得了,好幾個正在放水的男人都在看他們,視線飄來飄去,一下子就飄到了男人大腿中間細細白白的腿,就那么模糊地看了一下,就已經(jīng)有人忍不住吹起口哨。
唐宥齊臉一下子就沉了,按住慈淵朝吹口哨的男人看過去,目光銳利寒冷,好像什么兇獸,一下子就嚇得男人打了個哆嗦,尿歪了。
等男人反應(yīng)過來,臉皮子又紅又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眼神就嚇到了,于是不服氣地擦了鳥又要吹口哨挑釁,可他再看過去時,唐宥齊已經(jīng)護著人走到了廁所門口,壓根沒想過繼續(xù)打理他。
隱隱約約聽見唐宥齊懷里的人在說什么洗手之類的話,接下來就聽不見了,因為人已經(jīng)走遠了。
唐宥齊自然不可能再讓慈淵待在那種環(huán)境里,抱著人隨便找了個洗手池解決洗手問題,慈淵站在太陽底下舒服地直瞇眼,渾身的血液都被解凍了,但他依然有些懶得動,要唐宥齊幫自己洗手。
唐宥齊求之不得,慈淵身上還是冰冰的,轉(zhuǎn)過身靠在他懷里,乖乖地把手伸出來。
洗手的時候,唐宥齊突然捧起慈淵的手,皺起了眉:“這里怎么受傷了?”
慈淵不明所以地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指腹上特別紅,仔細看還能看出紅血絲。
他想了想,才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是廁所的紙……”
公共衛(wèi)生間用的紙大多粗糙,慈淵擦褲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有點割手,但當時他也是著急,壓根沒注意到手指尖尖上的痛,現(xiàn)在被唐宥齊這么一說,才發(fā)現(xiàn)指腹都被磨傷了。
有點疼,就是一種麻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