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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要讓天選者孕育子嗣,也有條件,必須是天選者心甘情愿,否則就算唐家人再努力也懷不上。

    明箏不要其他的繼承人,就算逼她和其他繼承人結婚也不可能懷上孩子,她只要唐云旗,長老們也沒辦法,只能從唐云旗下手。

    唐云旗想跑,想要離開蘭澤,但是唐家人的動作比他還要快,他和心愛之人約定好逃跑,但是這件事被其他繼承人知曉,于是逃跑的那個夜晚,迎接他的不是心上人,而是守株待兔的長老們。

    長老們抓住唐云旗,又一合計,干脆趁這個機會給唐云旗灌了藥,強行把他送到明箏房里,兩人生米煮成熟飯,第二天,就定下了婚契。

    唐云旗被關起來直到結婚前夕,但他一直沒放棄逃跑,可每次都會被抓住,后來在第六次逃跑中又不慎跌落懸崖,好在崖底不深,而且是一汪湖水,這才保住了性命。

    但是,他也落下殘疾,以后只能坐在輪椅上,雙腿沒有足夠支撐他站穩(wěn)立定的力量。

    那次之后,唐云旗就再沒逃跑過了,最終,他還是和明箏結了婚。

    唐家長老這樣做都是為了唐家,所以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如果沒有他們強行留下唐云旗,唐家的血脈就會斷,那可是要讓唐家斷子絕孫的事,他們承擔不起。

    唐云旗認命了,精神卻以肉眼可見地衰敗下來。

    他總是生病,雖然是家主,但是唐家上下都是由明箏打理,而他久居病榻,總是在半夜急匆匆地叫醫(yī)生,以至于所有人都以為,唐云旗才應該是那個病逝的人。

    所以當明箏先一步離開人世時,大家都不可置信。

    明箏的身體那么好,平日里還習武,而且前面都已經(jīng)生了三個孩子,怎么可能會在生第四個的時候難產大出血?而且明箏生產時,唐家不可能沒找醫(yī)生在一旁等候,大出血的時候,為什么明箏沒有得到及時救治?

    太多的疑問堆積在一起,當時不少人都懷疑是唐云旗暗中下毒毒死了明箏,唐家為此還鬧過一段時間,但是沒有證據(jù),明箏生產時,唐云旗仍然臥病在床,似乎也沒有能力做什么,后來巫師占卜出下一任天選者,這個陰謀論就無緣無故地被掩埋了。

    明箏死后,唐云旗的身體又慢慢好起來,權力也隨之回到他的手中。

    他開始有了可以信任的人,掌控大半個唐家,后來唐宥齊成長起來,他又將大部分權力都過渡給唐宥齊,開始了養(yǎng)老生活,身邊只留了一個阿蒙伺候。

    阿蒙是明箏留下的死士,除了她,另外還有四個男性死士,阿蒙身材和明箏十分相似,但她毀了容,而且和明箏性格完全不一樣,是明箏在世時最討厭的一類人,但是她也十分了解唐云旗,也許是因為之前跟在明箏身邊,學習了很多。

    因為對明箏的不喜和下意識想要忤逆她,唐云旗只留下了阿蒙,其余死士則被他分派給四個孩子,保護他們成長。

    他對天選者的態(tài)度非常糟糕,明箏剛死的時候,巫師告訴他新的天選者出現(xiàn),唐云旗就曾直接當眾嘔吐出來。

    他想到了明箏,想到了被禁錮的那十余年人生。

    明箏太強勢了,占有欲也非常強,完全不能容忍唐云旗身邊有其他人,她總是怕唐云旗逃走,所以幾乎是軟禁了唐云旗,除了她,誰也不能見唐云旗,連孩子也是一樣的。

    她對唐云旗的愛,到了瘋魔和不能理解的程度。

    那段時間太苦,像噩夢一樣,唐云旗每每想起總會腹部痙攣地疼起來,眼前一幕幕,都是他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哭腫的雙眼里,女人那此起彼伏的玲瓏身體。

    他們每次做愛,都是明箏灌了他藥,都不用捆住他的手腳,他大汗淋漓地想要逃離、爬開,可是渾身沒有力氣,再加上腿上的殘疾,連半寸都無法挪動出去。

    明箏在的時候,關著他,大多數(shù)時候他確實在床上,或是因為生��;或是因為明箏玩得太狠,他身體承受不了,連床都下不了。

    明箏死后,對于四個孩子,他無法接受,也因為沒照顧過他們,沒有感情,盡管知道稚子無辜,他仍然沒辦法用平常心面對他們,干脆深居簡出,任由他們野蠻生長。

    唐宥齊他們,從小就生活在唐云旗對天選者的抗拒中,所以長大了,才會自然而然地抗拒天選者,導致了無人選擇慈淵的尷尬局面,后來唯一對慈淵有好感的唐慕風也收回好感,慈淵就徹底變成沒人要的小可憐鬼了。

    那個時候,唐云旗還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上慈淵,他嘔吐之后,雖然討厭天選者,但也默認了祖訓繼續(xù)下去,請巫師照顧慈淵,并將最好的東西都送到了神廟里。

    他沒有破壞祖訓,因為四子也是明箏的孩子,他漠視了這場曾經(jīng)傷害過自己的鬧劇再次發(fā)生,并且希望慈淵能快點長大,這樣,下一任家主就會被選出來,而他也終于可以離開唐家。

    慈淵剛過完二十歲生日,唐云旗就迫不及待將人接到唐家,打算早早選出下一任家主,但當他看見慈淵時,又一下子愣住了。

    那個時候慈淵從車上下來,小小的,看起來嬌縱,可眼睛會四處亂看,手也不安地掐著自己的手指,一副又怕,又色厲內荏的模樣,像因為害怕就對人哈氣的小貓。

    唐云旗看到慈淵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孩,后來對慈淵也是十分偏愛,但那不是因為慈淵是天選者,而是因為慈淵和當初的他很像。

    他們都是沒有自由的人,而且慈淵更可憐,他是天選者,四個孩子尚且有可以選擇的權利,如果沒有慈淵,他們可以選擇任何喜歡的人在一起,慈淵卻沒法選擇,未來,他只能從四個繼承人中選擇一個當自己的伴侶。

    而且,在婚姻里,慈淵也是被欺負的一方。

    唐云旗一開始不明白為什么巫師選中了慈淵,但那時巫師不肯說出其中緣由,后來慈淵到了唐家,才主動和唐云旗說起了緣由:他會懷寶寶,他是一個雙性人。

    自那以后,唐云旗就當慈淵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了。

    他們雖然沒有血緣關系,身份、地位也完全相反,但是他們的命運,他們的處境,卻出奇的相似。

    唐云旗那個時候就在心里想,他一定要為慈淵選一個稱心如意的丈夫,而且一定要他們兩情相悅,不要步自己的后塵。

    唐云旗在原作里,是支持慈淵、縱容慈淵的后援,明明是四個主角攻的父親,卻偏激地寵愛一個不相干的孩子,后來唐宥齊等人奪權,他也是第一個被囚禁起來。

    唐云旗自己種下了只有血緣,沒有感情的惡果,在被囚禁后,連為慈淵求情都做不到。

    他身體不好,慈淵死后沒多久也跟著去了,也許早該死了,只是惦記著慈淵,強撐著一口氣。

    看見慈淵搖頭,唐云旗也不問緣由,繼續(xù)打理著慈淵耳邊的碎發(fā),發(fā)現(xiàn)小孩的頭發(fā)都長長了一些,顯得更加乖巧,也不用再做打理。

    他開口時總會輕咳幾聲,抿著白唇,抿出一絲血色來,清冷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一點笑意,溫和地問:“那糍糍想不想和其他繼承人約會?叔叔幫你好不好,我讓他們每個人每周都和你約會一次。”

    “到時候,糍糍挑自己喜歡的,但是要慎重考慮,然后叔叔再幫你把關,好嗎?”

    慈淵歪著頭,將臉放在唐云旗的手心里,卻不敢用力地往下壓。

    他眼睛彎彎的回答唐云旗:“嗯,都聽您的,但是唐叔叔也要答應我,要好好吃飯哦�!�

    這也算是不忘自己初心了,慈淵喜滋滋地想。

    唐云旗輕笑,笑聲愉快,慵懶地舒展唇角,也回了慈淵一句,“都聽你的”。

    確定繼承人的嬌蠻未婚妻

    第102章如果他是唐暨白,他一定會這樣做

    半個小時后,唐云旗和慈淵準時到了餐廳。

    兩人一前一后地入坐,慈淵一坐下,旁邊的唐慕風就推過來一個盤子。

    盤子里是剝好的蝦肉和挑了刺的魚肉,都淋上了醬汁,唐慕風挪得小心翼翼,連手指都不曾出現(xiàn)在慈淵的視線里,但是這番示好并沒有讓慈淵滿意,慈淵鼓著臉,動靜故意很響地把盤子又推回去。

    哐當一聲,引得唐云旗都側目看了唐慕風一眼,坐在唐云旗一旁的唐宥齊也抬了抬眼皮子,可見慈淵的動靜有多大,完全是在下唐慕風的面子。

    見慈淵這樣做,唐慕風的目光一下子就要碎了,手足無措地想要再把盤子推過去,但又怕慈淵生氣,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最后沮喪地垂下頭。

    看起來,他似乎已經(jīng)不討慈淵喜歡了。

    唐少虞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

    他夾起一只白灼蝦,也慢條斯理地剝起來,熟練地拽出蝦線后,一只飽滿紅潤的蝦肉便新鮮出爐,掐掉蝦頭那一節(jié)冒著熱氣,沾了點醬汁,看起來色香味俱全,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只有指尖上沾染了一點汁水。

    唐少虞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剛回來時唐慕風是怎么給慈淵剝蝦的,手忙腳亂,連蝦腦都能擠爛,也難怪慈淵當時還嫌棄唐慕風,這樣的手藝還想討好人……

    唐家二少爺一口咬掉蝦肉,哼笑一聲,在心里罵唐慕風是笨手笨腳的臭小子,殊不知落在別人眼里,他也只是個自娛自樂的傻子。

    這頓飯大家都安安靜靜吃,只有慈淵不時夾菜到唐云旗碗里,一雙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坐也不安分,見唐云旗吃得少就挨過去,放下自己的筷子就拿旁邊的公筷,固執(zhí)地挑菜到唐云旗碗里。

    唐云旗被他這么一弄,胃口莫名其妙好了一點,比平時多吃了幾口飯,即便只是這樣,慈淵也心滿意足了。

    用完餐后,唐云旗擦了擦嘴角,先讓慈淵離開了。

    慈淵毫無負擔地下桌離開了,而管家和傭人們陸續(xù)上前將餐桌收拾干凈,這里便又變成了一個會堂。

    唐云旗抬頭看向坐在自己周圍的四個孩子,最后,視線落在了唐暨白身上:“暨白,你回來有多久了?”

    唐暨白沒想到自己會被問到,短促的啊了一聲,正擦手的動作停下來,不緊不慢地回道:“半個月了吧,您放心,我現(xiàn)在對家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熟悉了,絕不會走錯路�!�

    “這么久了嗎?”唐云旗輕嘆一聲,眉眼牽動起一點對歲月的緬懷,唐暨白回來的場景好像昨個兒才上演,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

    “半個月也不短了……”唐云旗話鋒一轉,又問,“你覺得你在慈淵眼里,會是個什么樣的人?”

    唐暨白唇腔里舌根繃起,整個人因為唐云旗的問題變得十分僵硬,他抬起頭來,眼睛看向慈淵離開的方向。

    唐云旗這個問題太突然了,沒有征兆,可他問的又如此自然,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之前管家說過,他和慈淵在書房里商討一些事情。

    那讓他們等待的半個小時里,唐云旗是不是也這樣問過慈淵,問他對自己有什么看法?

    因為已經(jīng)在慈淵那兒得到答案了,所以才會這樣自如地詢問自己,是發(fā)難,還是質問。

    唐暨白兩根手指攥著濕紙巾,連彎曲手指,故作鎮(zhèn)定地放下濕紙巾都做不到。

    他嘗試地勾動手指,在發(fā)現(xiàn)無果后,硬邦邦地回答:“不知道�!�

    不是“無所謂”,而是“不知道”。

    這個回答讓最穩(wěn)重的唐宥齊也挑起了眉,詫異地看向唐暨白,不明白唐暨白為什么要這樣說。

    他以為唐暨白會像剛回來時一樣,綿里藏針地用輕浮的語氣激怒唐云旗。

    如果他是唐暨白,他一定會這樣做。

    這是一個絕佳的,擺脫繼承者身份的機會,只要惹惱了唐云旗,說不定明天就可以離開蘭澤,和那個叫蘇詞安的雙宿雙飛。

    他不明白,唐暨白為什么會說“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唐云旗睨向三子,眉眼繾綣,舒長地呼出一口氣,又用口巾遮住口鼻,聲音泠泠,“糍糍到唐家來,已經(jīng)要有三個月了,這三月里,陸陸續(xù)續(xù)把你們都喊回來,到現(xiàn)在也算是人齊了�!�

    “既然人齊了,那就好好說說關于‘家主’的事。”

    “祖訓,不能違抗,在糍糍未選出人之前,你們都不能離開蘭澤,但是為了公平起見,以后每個星期你們都要抽出一天時間來陪他玩,熟悉彼此,直到糍糍選出未來家主……”

    唐云旗的尾音微頓,將自己的打算抖了個干干凈凈,最后輕咳一聲,壓迫似地問道:“你們,可有異議?”

    舉目之下,沒人回答。

    就連最有可能跳出來說自己不愿意的唐暨白也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吭,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反應最大的大概就是唐慕風了,他表情憤憤,在察覺到唐云旗話里的意思時就攥起了拳頭,嘴唇囁嚅幾番想要說話,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拳頭又緩緩松開,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第一個回答的人卻是唐少虞,他嘴角微微勾起,朝唐云旗點頭,率先表了個態(tài):“父親,我沒有異議�!�

    他一說,唐宥齊也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有異議”,而剩下的兩人雖然沒有表態(tài),但沉默的態(tài)度也不像是拒絕。

    于是唐云旗一錘定音:“那就這么辦吧,宥齊,之后由你來安排�!�

    “好的,父親�!碧棋洱R頷首而應,余光從唐云旗身上掃到坐在自己對面的唐暨白,目光幽幽,藏著一點不易爆發(fā)的危險和審視。

    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該意識到唐暨白的反應有些怪異了。

    他似乎很想,很想陪慈淵約會。

    *

    唐宥齊是個守規(guī)矩的人,安排的結果就是依照年齡大小順序陪慈淵約會,安排好后,他又去了慈淵的院子,想要再問問慈淵的意見。

    他到的時候男孩正在打游戲,光腳踩在跳舞機上扭動,完全沒有跟上節(jié)拍,就是慢悠悠地踩亮起來的地方,踩到一個算一個。

    跳舞機的音樂放的很大,慈淵踩來踩去,像是玩水似的,扭著腰跳了一下,看到站在外面的唐宥齊揚起眉毛,也不玩了,直接跳下跳舞機朝男人走去。

    慈淵直接撲到唐宥齊身上,男人熟稔地伸出手圈住他的后腰,手臂微提,一口氣將人抱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唐宥齊對于怎么抱住慈淵已經(jīng)非常熟練了,甚至還能托著慈淵的屁股掂量一下他有多重。

    坐穩(wěn)后,慈淵拍了拍唐宥齊的下巴,他跳出了一身汗,臉頰和脖頸上都是亮晶晶的,熱氣裹挾著香汗,讓他聞起來像一塊剛出爐的松軟蛋糕:“唐宥齊,你怎么過來了?”

    唐宥齊一邊朝里走,一邊將唐云旗叮囑自己安排的事和慈淵說。

    他嘛,確實很枯燥,說話板板正正的,叫人越聽越無聊,當說到自己是如何安排時,慈淵有些不耐煩了,兩條腿都朝胳膊外晃,一副鬧著要下去的矯情勁:“我不想聽這些,你安排就好,所以你過來就只是為了說這件事?”

    慈淵緊挨著唐宥齊,柔軟的軀殼在男人身前磨蹭,浸了香汗的衣服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晃動,豐腴的手臂肉和胸肉幾乎溢出來,被衣服勒住的肉痕邊緣都泛著紅。

    只是一眼,唐宥齊便觸電般躲開視線,無處釋放的欲火在胸腔亂竄,前胸這一片像是陷進了一團要融化的棉花糖里,連胯部都未能幸免地被裹上一層炙意,火燎般脹痛起來。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沉了,眉峰微揚,正竭力平復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時,從慈淵這點撒嬌中琢磨出不對勁來。

    慈淵平時嬌氣,說話也自帶一股軟脆的甜味,高興了、不高興了,情緒變化都非常明顯。

    他晃著腿這么沖地說話,明顯是有點不高興了。

    誰惹慈淵不高興了?

    唐宥齊想著,正好這時候已經(jīng)走到屋里,便在進門后直接靠在墻上,掩住自己不太禮貌的下體反應,直接問道:“怎么不高興了?”

    說完,唐宥齊又覺得自己的語氣像是在質問,緩著聲補充:“我過來是想問問你想去哪兒玩,東郊新建的游樂園已經(jīng)開放了,你之前不是想去游樂園嗎?要不要去那兒玩?”

    “沒有不高興……”慈淵哼哼一聲,腳踢起來指向床的方向,示意唐宥齊朝那個地方走。

    他確實沒有不高興,只是有點小郁悶,想發(fā)脾氣。

    唐宥齊這個人悶、無趣,還總喜歡拿年長慈淵幾歲這件事說教,但是呢,又足夠包容,尤其是那天慈淵踩腳暗示后,態(tài)度也越發(fā)好了,雖然不會主動制造驚喜,但也不會惹慈淵生氣。

    就算犯錯了,認錯之快,慈淵都來不及揪他耳朵,而且慈淵沒理由揪的話,他也會主動低下頭,讓慈邱裙oo-┈→⒐柒四41五㈨㈨三ノ淵想揪就揪。

    揪耳朵這種事落在不同男人身上就是不同的感覺,至少唐宥齊、唐慕風慈淵都揪過,但是揪唐宥齊的時候,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成就感。比較像是遷就,但是又十分心甘情愿,這種感覺別的男人身上都沒有,所以,慈淵就很愛在唐宥齊面前使性子。

    習慣這個東西幾天就能養(yǎng)成,被唐宥齊慣了這么些天,在他面前慈淵就是要哼哼兩句,要是來的人不是唐宥齊,他還不會這么做。

    他真的沒有不高興,就是覺得男人太無聊了,唉,連陪他玩跳舞機都不行。

    慈淵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唐宥齊的臉,嘟囔道:“唐宥齊,你要是再這么無聊,除了我都快沒人要你了�!�

    男人喉結滾動,像是聽到笑話似的悶笑一聲。

    怎么可能沒人要,光是憑他唐家大少爺這個頭銜就能吸引來無數(shù)倒貼的人,那些人不但不會嫌棄他的無趣,還會想著法兒逗他開心,哪敢像慈淵這么大膽?還敢說不要他……

    也就只有在慈淵面前,他這么“老實窩囊”了。

    唐宥齊舉了舉慈淵,有些苦惱地問他:“去游樂園還無聊嗎?”

    慈淵皺巴巴地回答:“可是我都已經(jīng)去過很多次了,而且和你去感覺也沒什么好玩的�!�

    雖然在別人眼里他總是跟著唐宥齊出去玩,但其實他們根本沒玩什么,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都是重復無聊的吃飯活動,唯一的新意是唐宥齊每次都會送他不一樣的禮物。

    他得說實話,唐宥齊的安排有夠爛的,再加上這人一些“老媽子”的屬性……

    慈淵都能想象到到時候唐宥齊會怎么攔著他,說這個危險那個危險,讓他只能呆呆地看著別人玩。

    如果只能那樣,那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不去呢。

    唐宥齊沉默了,心里升起了一點努力了很久卻沒結果的挫敗感。

    心涼了,唯一的好處好像就是下面也跟著涼了,一會都不用偷摸著遮了。

    他不知道自己無趣嗎?當然不是。相反,他很清楚自己比起唐慕風有哪些缺點,也在盡力補救,但是效果顯然不好。

    慈淵都不愿意和他出去玩……唐宥齊有點焦躁地皺起眉,林秘書不是說小孩都喜歡到游樂園玩嗎?

    一邊想,男人就已經(jīng)走到床邊了,他用另一只手虛扶著慈淵的后方,想到林秘書的話,又再次開口,試圖補救:“東郊的游樂園里有一個恐怖主題的探險山洞,據(jù)說很好玩,我們去試試好嗎?”

    慈淵松開摟著唐宥齊肩膀的手跳到床上,他的小腿陷進了柔軟的被褥里,只露出一點粉色的膝蓋。

    床太軟了,有點踩不穩(wěn),慈淵就抓著唐宥齊的肩膀晃,聽到唐宥齊說的恐怖主題山洞時,那顆又菜又愛玩的心蠢蠢欲動,一下子就活過來了。

    恐怖主題誒,他還從來沒玩過。

    可是唐宥齊陪他去好像又沒那么好玩了……

    慈淵摸著唐宥齊的下巴,糾結地眼睛一閃一閃,最后像是損失了莫大的利益,閉著眼睛揉唐宥齊的臉,視死如歸:“好吧!但是要是不好玩,你也不能管著我玩其他的,我要玩海盜船!”

    唐·根本不知道海盜船·宥齊點頭,語氣溫和:“好,都聽你的。”

    確定繼承人的嬌蠻未婚妻

    第103章要是真的在家里老實等人,慈淵嘴巴都要被人親透親腫了!

    東郊的游樂園修建的很大,現(xiàn)在正是七月中旬,正午的時候,整個園區(qū)內就像是一塊被炙烤的鐵疙瘩,人在里面,皮膚都能被蒸得通紅。

    唐宥齊原本打算早上去游樂園,但是慈淵嫌早上太冷清,于是時間又挪到下午,三點過后,等到太陽沒那么曬了兩人才正式出發(fā)。

    唐宥齊去接慈淵的時候,慈淵才剛換好衣服,推開門,像一只輕盈的鳥雀蹦到了男人面前。

    他穿著寬大的藍白衛(wèi)衣斗篷,下面是一條褲腿剛過膝蓋上方的短褲,短褲布料輕薄,看著比緊身的那種要更遮一些,但是很快,唐宥齊就意識到了問題。

    短褲看著大,其實只是寬度長,長度并不長,慈淵走起來時褲口翻動,于是原本藏起來的大腿根若隱若現(xiàn),反而更容易讓人在意,如果坐姿再隨意一點,布料就會擠到一堆,更容易走光。

    唐宥齊皺著眉,想讓慈淵換一身衣服,但男孩扶正自己的貝雷帽,已經(jīng)興奮到主動挽住了他的胳膊,又指揮地說“走吧”,那些想要建議的話才剛剛醞釀好,就又咽回肚子里了。

    這點眼力見唐宥齊還是有的,他側著低下頭,回了慈淵一個“好”字。

    因為是去約會,唐宥齊也放棄了他平日里出行的那身行頭,低調地穿了一件黑襯衫和修身長褲,兩人從唐家出發(fā),坐車到游樂園門口,到的時候,園口都是進進出出的人,里面也總是傳出些不明所以的尖叫聲。

    唐宥齊聽著,又不自覺地皺眉。

    他之前并沒來過游樂園,考察什么的都是吩咐秘書去做,對這個地方的了解也僅限于“小孩玩樂的場地”這個理解,但是聽到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后,他意識到好像有點不對勁。

    小孩玩的地方哪有人能叫的這么凄慘?這里似乎,比他所理解的還要危險和刺激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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