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唐慕風(fēng)哪兒都好,就是這點壞透了,而且他分明是越來越忍不住,一點沒控制自己。
“你下次要是還忍不住,我就不要你當我的狗了�!贝葴Y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不肯要唐慕風(fēng)摟著自己,軟著腳歪歪扭扭地離開手臂,站在唐慕風(fēng)不遠處指著他的鼻子罵,“我不要再聽什么忍不住的借口了,你這就是不聽話,現(xiàn)在都不聽了,以后還得了?唐慕風(fēng),你說,你究竟是不是真心想當我的狗?”
“我當然是了!可是我這不是不聽話呀……”
唐慕風(fēng)急的滿頭大汗,就差對天發(fā)誓了。
可是沒忍住實在不能怪他,少年人的火氣本來就盛,更不要提面對香香軟軟的慈淵了。
就是把人抱著他都覺得亢奮,那把人摟在懷里親,看著慈淵被自己親懵,微微張著嘴露出舌頭時,他怎么可能把持得��?
而且那些舉動,怎么能算是不聽話呢?
慈淵以后是要當他老婆的,那些事本來就是夫妻之間該做的,他還沒做更過分的呢,這不都是因為聽慈淵的話嗎?
“我不要聽你狡辯�!贝葴Y捂著耳朵,他知道自己有點笨,要是聽唐慕風(fēng)說下去指不定又要心軟了,實在是氣不過,直接上手掐住了唐慕風(fēng)的嘴巴。
手指都抓在嘴巴上,把嘴巴壓扁,又惡狠狠地盯著唐慕風(fēng):“不準說話了,再說話就把你嘴巴掐掉!”
嘴巴怎么可能掐的掉。
唐慕風(fēng)眨眨眼,連忙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故意把嘴巴弄得更扁。
他看起來像個帥氣的青蛙。
慈淵噗嗤一下,又被逗笑了。
唐少虞穿的衣服參照唐裝
確定繼承人的嬌蠻未婚妻
第95章慈淵有些得意,他才不是普通的男孩子,他能懷寶寶!
慈淵笑了唐慕風(fēng)就放心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濕漉漉的大狗在朝慈淵討好。
都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這個道理同樣適用于普通人家,唐宥齊四兄弟模樣各有不同,放在一起對比,找不到一點相同之處。
唐宥齊長得像母親明箏,五官具有攻擊性,寬肩窄腰,個頭很高,但性子沉穩(wěn),善刀而藏;唐少虞則長得像父親唐云旗,一張顧盼生輝的美人面,心思深沉,典型的佛面蛇心。
至于唐暨白和唐慕風(fēng),卻誰也不像,仔細地看也能看出和父母相似的地方,但是組合在一起,就變成了兩張不同的臉,讓人感嘆基因的神奇之處。
唐暨白一雙狐貍眼,總愛挑著唇角看人,一看就是花心的面相;而唐慕風(fēng)呢,興許是還沒長開,眼睛大、圓,因為經(jīng)常打球和打游戲,身材也不差,還喜歡練拳,高高壯壯的,身上的溫度比太陽還要燙,眼巴巴地看著一個人時,像是無時無刻不再說稀罕。
對喜歡的人,也是全心全意,容不下沙子的好。
慈淵抓著嘴巴笑了好一會,一點也不生氣了,又揪著唐慕風(fēng)臉頰上的肉拽,揉出了好幾個奇怪的表情。
看慈淵氣消了,唐慕風(fēng)才放下投降的手,因為臉上的肉都擠在一起,含糊不清地問慈淵今天想去哪兒玩。
慈淵松開酸澀的手腕,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今天不出去玩,我有事,要去找你大哥。”
唐慕風(fēng)立馬接了下句:“那我和糍糍一起去�!�
“不行。”慈淵搖了搖頭,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唐慕風(fēng)。
唐宥齊找他,是想要為上次的事和他道歉賠罪,他不想讓唐慕風(fēng)知道自己被逼著起來吃飯的事情,那太丟臉了,唐慕風(fēng)要是知道了,他的臉還往哪兒擱?
而且依唐宥齊那個性子,恐怕開口第一句就是把整件事和盤托出,唐慕風(fēng)跟著去風(fēng)險太大,慈淵還不想讓自己丟臉的事傳的天下皆知。
慈淵揉了揉手腕,讓唐慕風(fēng)自己安排自己,不要跟著他。
唐慕風(fēng)卻誤會了,以為慈淵是要找唐宥齊讓他做自己的狗,心里頓時不是滋味起來。
慈淵沒有把話說清楚,他也下意識把主謂弄錯,以為是慈淵約唐宥齊有事,可是慈淵能有什么事?
思來想去,好像也只剩“招惹唐宥齊,就和當初招惹唐少虞一樣”這一個可能了。接下來無論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唐慕風(fēng)以為在這幾天里,在自己的陪伴下,慈淵應(yīng)該已經(jīng)放棄了勾搭他的其他兄弟的念頭,他自認為這幾天的相處都是完美的,慈淵也沒有要找別人的意思,似乎他們就這樣相處下去,他當慈淵的狗,也是慈淵的丈夫,就這樣陪在慈淵身邊也挺不錯的。
什么狗啊、馬啊,他全可以當是夫妻之間的愛稱,慈淵喜歡這么叫就讓他叫了,就是真的把他當馬騎他也心甘情愿。
可現(xiàn)在,慈淵的拒絕幾乎是一盆冷水澆在他頭上,讓他從那種甜蜜的自我欺騙中清醒過來。
唐慕風(fēng)垂著眼,眼角跳動,控制不住自己地抓住慈淵的手:“糍糍,你就不能只有我一條狗嗎?為什么還要找別人?”
這幾乎算得上質(zhì)問了,唐慕風(fēng)問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什么,莫名的憤怒和醋意沖昏了他的頭,可是說完了,卻也不后悔。
他早就想這么問了,之前是自欺欺人,故意不去想那天慈淵攔著唐少虞的事,潛意識里,便想要將那些事都遺忘了,當這些事不存在。
可是他忘不掉,他會為了慈淵的吻而心動,著迷地放空腦袋,但是深夜里,也會一遍遍回憶那天偷聽到的對話,把每一個字都拆開來理解。
只是重點不再放在慈淵說自己是狗上,而是那句嬌蠻的命令,讓唐少虞當他的狗。
那種理所當然的口吻,讓慈淵的小心思一覽無余。
他就是想要養(yǎng)很多條“狗”。
唐慕風(fēng)所有的乖巧和聽話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下——慈淵只有他一條狗。
如果慈淵還要去找別人,他說什么也要阻止,嫉妒和暴躁就在胸腔里橫沖直撞。
怎么可以貪心,有了自己還不夠呢?
埋藏在心底的指責已經(jīng)扎進肉里,質(zhì)問就像是將這根刺暢快地拔了出來,盡管唐慕風(fēng)還有些慌張,怕慈淵被自己兇到,但他一點也不后悔說了出來。
他只是裝作無事發(fā)生,但不代表他不在意那些事。
慈淵眉毛微皺,原本還算輕松的氛圍被唐慕風(fēng)這么一攪連尾氣都找不著了,少年質(zhì)問他的樣子有些咄咄逼人,讓人十分不喜。
他抽了抽自己被唐慕風(fēng)抓住的手,沒抽動,臉上的表情便也漸漸淡了下來。
見唐慕風(fēng)還固執(zhí)地抓著自己的手,甚至越來越用力,慈淵的聲音反而更溫軟了一些:“唐慕風(fēng),你要是再這個樣子,我就不要你了�!�
唐慕風(fēng)瞳孔一縮,下意識便聽話地松開了手。
慈淵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沒再和唐慕風(fēng)說話,直接轉(zhuǎn)身要走。
唐慕風(fēng)追了幾步,妒意也好,掙扎也好,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慌張,一邊跟在慈淵身邊,一邊又想要伸手牽手:“糍糍,你別生氣,別生……”
慈淵甩開手,走得飛快,他不追上來還好,一追上來,慈淵就滿肚子火。
他從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上長大的,什么苦都沒吃過,就算是巫師爺爺,也不會這么大吼大叫地對著他,怎么到唐家來了,一個個的都可以對他不客氣?
而且他也不是要去找唐宥齊說那種事……就算他是去說那種事又怎么樣?他又不是特別喜歡唐慕風(fēng),憑什么為了他放棄其他人?
他多找?guī)讉人又如何?繼承人本來就應(yīng)該討好他,不論是為了家主的位置,還是為了后代……
“我有什么好生氣的?你要是不樂意,以后也不用來找我,我就算找別的男人也不關(guān)你的事,你有什么資格置喙我的決定?”
臉頰上的肉因為生氣都紅了,慈淵越說,心里越委屈,最后紅著眼,直接朝唐慕風(fēng)推了一下。
唐慕風(fēng)沒設(shè)防,還真被推著倒了好幾步,當然,他也有可能是被慈淵的話嚇到了。
“你自己去反思,不要跟在我身邊煩我!”慈淵捏出一個拳頭揚起來,又要拿唐云旗威脅人,“否則我就和云旗叔叔說不要你了!”
唐慕風(fēng)手腳僵硬,想起了唐云旗曾說過的話。
天選者,有資格將繼承人的繼承權(quán)廢除。
當不當家主,唐慕風(fēng)已經(jīng)不在乎了,可是如果不是繼承人,就不能和天選者在一起。
如果慈淵真的很討厭他,他還會被送出唐家,可能連慈淵的面兒都見不到了。
他不像三個哥哥,在外都有自己的力量,如果真的被趕出去,是沒有辦法撼動唐家,又回來找慈淵的。
現(xiàn)在的場景和他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唐慕風(fēng)后知后覺,從身份上來講,自己本就沒有資格胡亂吃醋。
慈淵不是他一個人的,也從來沒說過,只和他在一起。
“糍糍,”唐慕風(fēng)呼吸紊亂,無措地舉著手也不知道放下,“你別生氣,我沒有不樂意,我也不會問了……”
我管你問不問。
慈淵悶著一張臉,直接轉(zhuǎn)身走掉。
*
唐宥齊接到慈淵的時候,男孩鼓著一張臉,左邊寫著“我不”,右邊寫著“高興”。
他微微低頭,走到慈淵身邊,直接問道:“怎么不開心了?”
慈淵皺著眉反駁他:“我沒有,你不要瞎說�!�
每個字都咬得很重,尾音顫抖,顯然是很生氣了,平時說話,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連鼻音都冒出來了?
但是看慈淵又不想說,唐宥齊便不再多問,擁著人上車。
上了車后,唐宥齊又幫慈淵系安全帶,慈淵還在生氣,鼻息也重,突然恨恨地說:“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唐宥齊覺得有些好笑,起身時順勢便將手放在慈淵頭上,輕輕揉了幾下松軟的頭發(fā):“糍糍不也是男人嗎?”
“不一樣!”慈淵有些得意,他才不是普通的男孩子,他能懷寶寶!
所以,他才沒有罵自己,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罵人還把自己捎帶上罵一遍?
不對,慈淵抓了抓手,又看著唐宥齊,糾正道:“云旗叔叔和巫師叔叔也不算在里面,他們是好男人�!�
唐宥齊哭笑不得:“那我怎么也成了壞男人?”
“你們四兄弟都壞,”慈淵嘟囔道,他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這個時候話匣子打開了,就沒那么生氣了,“你也壞,非要逼著我起來吃飯,還兇我,‘慈淵~開門~吃飯~’�!�
這純粹是無理取鬧了,唐宥齊看著慈淵學(xué)自己說話,有些無奈地抿了抿嘴唇,他當時哪有這么陰陽怪氣?
慈淵伸出手,支出一根手指頭直接往唐宥齊肩膀和胸膛上戳,眼睛卻飄著,看似漫無目的的,卻總是繞回到唐宥齊的耳朵上,想揪得不得了。
可惜,他現(xiàn)在沒理由揪了。
“想揪就揪�!碧棋洱R把頭伸過去,聲音低沉,明明是一個很沉穩(wěn)的人,這個時候輕笑著,顯得比平時都要年輕,“就當是我給糍糍賠罪了,消消氣,好不好?”
慈淵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上去,兩根手指一掐,卻沒怎么用力,比起揪,更像是捏。
他就是想揪一下,但是也沒想過要用力地去擰。
其實之前唐宥齊的事,他也沒怎么生氣了,今天就是被唐慕風(fēng)氣糊涂了,才翻出陳年老賬一筆筆地和別人算。
但是因為唐宥齊這番話和舉動,慈淵的態(tài)度也緩和了不少,他靠在唐宥齊的肩膀上,抬起腿抖了抖,又不客氣地吩咐人:“一會你抱我下車,我走過來找你,腳都酸了�!�
這不能怪他嬌氣,都是唐家太大了,唐宥齊又在大門口等他,之前和唐慕風(fēng)走都沒覺得有什么,但是今天一上車,他腿也酸,腳也疼,像是被人碾過一樣。
見男人沒應(yīng)自己,慈淵伸出腿又踢了踢唐宥齊,手上也不自覺用力了,陰惻惻地問:“你怎么不說話了?”
仿佛只要唐宥齊敢說一個“不”字,他就立馬打開車門,跳車也不是干不出來的。
唐宥齊眼眸微闔,動作僵硬地虛虛攏著慈淵的肩膀,不確定地問他:“你要我,抱你?”
他其實沒摸到慈淵,手指過于緊張繃起,僵硬的像是生銹的機械,努力動彈了好幾下,都沒辦法回到自然的狀態(tài),心臟猛跳,像是要掙脫出胸膛。
唐宥齊約慈淵出來,說是要賠禮道歉,但心里藏著的,卻不是賠禮道歉的心。
他如果真的想賠禮道歉,在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懲罰那兩人的時候就應(yīng)該找慈淵,也就是唐暨白回來的那天,而不是等到現(xiàn)在,事情都過去幾天了,他才馬后炮似得想起這件事。
然后趕緊趕忙地在通訊錄上找到慈淵,給人發(fā)了要賠禮道歉的訊息。
唐宥齊知道,自己只是想找個借口,單獨和慈淵相處一會。
慈淵剛來的時候,他就曾向三個弟弟表明態(tài)度,他對慈淵不感興趣,而作為兄長,他自覺也不該和弟弟們爭。
這幾天唐慕風(fēng)都貼在慈淵身邊,感情好得不得了,他似乎也不該再想著慈淵,更不應(yīng)該主動約人,撬自己弟弟墻角。
但是……他越是這么想,就越想要見慈淵,甚至覺得不甘,他也是繼承人,他也應(yīng)該,有接近慈淵的資格。
賠禮道歉是他能想到最正當?shù)睦碛�,正當�(shù)酱葴Y不會拒絕,而他也不用接受挖墻腳的良心譴責。
一開始,唐宥齊就只是想單獨和慈淵待一會,至于親密接觸什么的,他覺得也不可能會有。
畢竟理由如此正當,他也想不出什么能親密接觸的方法。
慈淵打他、罵他,那不算是親密接觸,可要他抱慈淵……
男孩說話的時候,什么旖旎的畫面都一幕幕浮現(xiàn)在唐宥齊的腦海里,他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暗喜。
這是慈淵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可不是他想這么做的。
唐宥齊安撫自己的良知,仿佛這樣子就將所有的道德譴責都撇開了。
他也沒有對不起幼弟。
老大就是很別扭,道德觀很重,自我約束很強,熟稱“悶騷”
會反噬的(點煙)
確定繼承人的嬌蠻未婚妻
第96章這種只在色情電影里會出現(xiàn)的情節(jié),慈淵使用起來,堪稱得心應(yīng)手
商務(wù)車中間有一塊擋板,拉下來后,雖然不能完全隔音,但后座的聲音也已模糊不清,只能偶爾聽見一些“抱”、“好”的字眼。
司機開車穩(wěn)當,到達目的地后,在座位上安靜地等了一會,等到模糊的聲音也消失了,這才下車走到后座的車門,輕輕地叩了幾下。
車門松動,司機便了然里面已經(jīng)弄好了,隨即打開車門。
唐宥齊先出來,但并沒有急著走,而是轉(zhuǎn)身朝向車內(nèi),然后彎下腰,車門擋住一眾視野,等到他再出來時,懷里正抱著一個精致的男孩。
唐家人在蘭澤還是很有辨識度的,尤其是唐宥齊,他從成年起就接觸唐家的產(chǎn)業(yè),總是在外奔波,便也混了個眼熟。
這些“名人”的八卦總是讓人在意,當周圍的人看見他抱著一個人出來時,心里不僅僅是嘀咕,還有震驚。
在他們眼里,唐宥齊毋庸置疑是個好男人,而且潔身自好,平日里只知道工作,個人喜好全是些無聊的興趣活動,比如健身、射箭之類的,也打聽不到什么能讓人眉飛色舞的八卦。
因為太過正經(jīng),所以連那些杜撰的花邊新聞都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身上。
但是今天不一樣,悄悄看的人很多,當看到唐宥齊如此曖昧地從車里把人抱出來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即便他們再不相信,唐宥齊懷里的男孩做不了假,于是又紛紛不掩飾地盯著唐宥齊看,都想要看唐宥齊接下來會做什么。
唐宥齊第一次抱人,還是這種軟綿綿的,姿勢非常不達標,只是憑刻板印象地把人抱出來,但絕對不舒服。
慈淵就被硌得慌,后腰上箍著他的手臂太用力了,肌肉都調(diào)動了起來,他想讓唐宥齊認真一點,但是男人緊繃著的下頜線告訴他男人已經(jīng)無比認真了。
就算他再怎么動嘴皮子,男人也不會學(xué)會點什么,然后進步神速地懂怎么舒服地把人抱在懷里。
他只能伸出胳膊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繞過唐宥齊的后頸,再交叉地扣住自己的手背,自己調(diào)整姿勢。
慈淵這番舉動也不藏著掖著,身體輕盈的像是沒把全身重量都放在唐宥齊的雙臂上,時不時還因為男人的動作太僵硬,直接揪著耳朵要男人不要那么緊張,直到自己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一會的功夫,兩人還沒走進飯店的大門就已經(jīng)弄好了,這會慈淵已經(jīng)坐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瞧著比男人還要高一點。
他很滿意這個姿勢,白粉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些許笑意,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成為別人眼里的一道風(fēng)景,又晃著腿催促唐宥齊快一點進去。
不用他說,唐宥齊也想快一點進去,額頭青筋突起,手臂上也是靜脈盤虬,手掌向上地扣住慈淵的屁股外側(cè),一個“好”字隱忍出口。
本來短褲就短,這么往上蹭一下幾乎屁股肉都要出來了,唐宥齊比誰都先注意到。
這個時候連能遮住的外套都沒有,如果不快點進去,別人也會看到這些軟白的肉。
之前在車上的時候還沒注意到慈淵穿的褲子太短,現(xiàn)在切身體會了,唐宥齊腦袋亂嗡嗡的,抿著唇想,實在有些不正經(jīng)。
一會進去了,他一定要好好問問慈淵,誰教他穿這么短的褲子的?都不用脫下來,直接往上拽一拽,那豐腴的臀肉就會被擠出來,慈淵的身材典型小、瘦,是幼態(tài)的美,可這些該長肉的地方,卻一點沒落下。
要是瘦瘦的穿這種短褲還好,也不見得能露出二兩肉,可慈淵大腿腴著呢,用手掐一把可能都會從指縫溢出來。
唐宥齊抱著慈淵進了飯店大廳,外面的人才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睛。
“那是誰啊?”
路旁的行人忍不住問起來,手里拿著剛買的報紙,商販在他面前數(shù)著難得的現(xiàn)金,嘿嘿兩聲:“哎!你不知道嗎?”
“唐家一個月前,把天選者從神廟里接出來了,喏,就是那男孩�!鄙特溣诌泼讼伦�,繼續(xù)說,“說是男孩,其實也已經(jīng)二十歲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沒長大,小小的一個,前幾天還跟著那四少爺出來玩呢�!�
“沒長大才好。”行人報紙也不看了,卷起來拍了拍面前擺滿雜志報紙的刊亭露臺,促狹地擠弄雙眼,“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小小的、水靈靈的,哎喲,這種嘛就算是男的也無所謂了……”
“就是忒奇怪了點,怎么這一代的天選者是個男娃娃,這還怎么生孩子?”
商販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這時,又有人來買報紙了,行人欲言又止,但是看見更多的人陸陸續(xù)續(xù)朝報刊亭走過來,又搖頭晃腦的走了。
飯店包間里,慈淵坐在唐宥齊對面,無聊的地趴在桌子上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