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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秋忠愣在原地,嘴角抿平。

    慈淵進(jìn)屋后,他也推開攙著自己的小秋朝廂房走,趁著旁人沒注意時鉆到了自己廂房和慈淵廂房的過道中。

    “…呼……”

    關(guān)上門栓后,慈淵靠在門上,沒什么力氣地順著門扉往下滑,墜坐在地上。

    接著他扯弄著衣襟,將系繩都扯松,絲制的衣袍順著肌膚滑落到身側(cè),雪白的胸膛上并不平穩(wěn),可以明顯看到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

    粉白交錯的乳肉能拱起一個手指彎曲的弧度,慈淵深吸著氣,挺起胸時就晃動起來,乳尖嫣紅又大。

    這就是一對小的不能再小的椒乳,這么點(diǎn)弧度還不夠一個人含在嘴里舔,上下這么晃了一下,只甩出個挺翹的顫度,和搖晃的花苞泛著一樣的色澤。

    平日里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出原來是有點(diǎn)肉的,從側(cè)面看倒是能窺見一點(diǎn),一看就是要用手捧著圈起來,或者用牙齒含著拽才知道是有肉的。

    但是現(xiàn)在,光是吸著氣動一動身子就翹起來了,要是只穿了一件衣服,弧度會更明顯。

    原本是沒有這么大的,但是被蕭鎏和齊崇輪番揉捏后就有點(diǎn)腫起來了,而且這具身子小,皮肉都嬌氣敏感極了,連著被弄了這么一天,皮肉哪里承受得了。

    掐的時候很舒服,被衣服蹭來蹭去后,情況就完全變了。

    慈淵伸出手輕輕地去碰宛如紅果子的乳尖,還沒碰上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疼,眼角溢出淚水地抽泣起來,不敢再碰,用手捧起小小的奶包一點(diǎn)點(diǎn)用指腹壓。

    乳珠已經(jīng)完全腫了,艷紅地暈開一點(diǎn)粉色的乳暈,從里到外顏色漸淺,慈淵小心翼翼地對待它,心里卻愁死了。

    只是被男人玩了一天就變成這個樣子,要是被多玩幾天,是不是就徹底回不去了?

    慈淵胡思亂想,汲著腿又靠攏,小心翼翼地?fù)崦约骸?br />
    像受了傷,獨(dú)自舔舐傷口的貍奴,一定要躲起來傷心個夠才肯出去。

    平時里哪里不舒服了也會和別人說,但是像這種難以啟齒的傷,一點(diǎn)也開不了口,所以才會拒絕別人的接觸,生怕露出點(diǎn)什么端倪。

    少年悶頭悶?zāi)X地用掌心將乳肉都壓住,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等它自己消腫了。

    現(xiàn)在這樣做,只是給自己一個安慰,好像這樣摸一摸自己就會不疼了。

    支摘窗下打開的縫隙里,是拼命壓制住呼吸聲、滿眼癡迷的秋忠。

    他宛如陰溝耗蟲般跪趴在窗欞邊緣,手指抓著木框而指甲死死地嵌進(jìn)去,直勾勾地看著慈淵。

    目光粘稠而貪婪地落在寸寸嬌嫩的肌膚上,眼白都撐紅了也舍不得眨一下。

    等到慈淵休息夠了從地上站起來,走到里面時,秋忠才遲緩地挪動起眼球,悄無聲息地將支摘窗放下來。

    慈淵…慈淵……

    秋忠咬著自己的手背,目光幽怨而情迷。

    他已經(jīng)好久沒和慈淵親近了,上次碰到慈淵,還是慈淵昏迷后被送回來。

    可是那次,慈淵也不知道自己碰過他。

    秋忠也懦弱地不敢提。

    后來因?yàn)榇葴Y怕、自己有傷,總是沒找到機(jī)會湊上去,大多時候都是離個幾步地聊天。

    慈淵是親近自己的,秋忠知道,可他還是不甘心,他要的不是這種對待親人般的親昵,而是抵足纏綿、耳鬢廝磨的親昵。

    慈淵是開在水塘里的曇花,根是臟的,可他本身是干凈的。

    秋忠總是勸自己,他們都是齊崇的男寵,從身份上來說似乎也沒什么不同了。

    可是醒著的慈淵總是不愿意他伺候他,高高在上的,像月亮一樣。

    秋忠不敢玷污,又抓心撓肺地想去玷污。

    如果慈淵同他歡好,他們就是一樣的人了。他鼻息粗重地想,嫵媚的臉猙獰起來,因?yàn)槭嵌阍诎堤幍�,連表情都不敢豐富。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伺候慈淵的,是慈淵總是平等地待他,攙他從地上起來,不讓他做提鞋的奴。

    于是,他也想玷污自己的月亮了。

    當(dāng)替身后墮欲的漂亮太監(jiān)

    第63章慈淵怕,想要繞著杜清輝躲開蕭鎏,又被人抓住了手

    宮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蕭鎏入宮那一茬還是被齊崇知道了,宮人們告的狀。

    齊崇很生氣,氣慈淵不和自己說這件事,更氣蕭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人欺負(fù)了,但是明面上,他并沒有懲罰蕭鎏什么。

    只是后來尋了個理由出宮,跑到練兵場去看訓(xùn)練,又找了個切磋的理由,把蕭鎏按在沙場中打。

    一開始也算是正經(jīng)切磋,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變成單方面的毒打,齊崇下起手來沒個輕重,幾個拳頭全往人臉上砸,像是要把人打死的架勢。

    在一旁觀戰(zhàn)的將士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去請杜清輝,趕到杜府時杜清輝正在和陸京墨品茗,等他們再趕到時,齊崇和蕭鎏都已經(jīng)打完了。

    杜清輝以為齊崇會見了血就拉不回來了,但是等他們趕到時,齊崇已經(jīng)停了下來,正在慢條斯理地擦血,素白的帕子被染紅,只是手上的血跡擦不干凈。

    蕭鎏躺在沙地上,感覺自己被砸出了內(nèi)傷。

    杜清輝沉默走過去,陸京墨跟在他身邊,看笑話似的瞥過這兩人。

    可不就是笑話嗎,一個皇帝當(dāng)著眾士兵的面和另一個主子打起來,如果是正常的切磋也就罷了,把人這樣往死里壓,弄得一片狼藉的,齊崇應(yīng)該算頭一份。

    都當(dāng)皇帝的人了,還是如此不知禮數(shù);蕭鎏也是,不知道齊崇是個瘋子嗎?又做了什么惹到他……

    陸京墨眼底劃過一絲厭惡,路過蕭鎏時刻意遠(yuǎn)離了三寸。

    這兩人他誰都不喜歡,四人如果不是因?yàn)橹虚g有個杜清輝起紐帶作用,絕無可能聚在一起。

    杜清輝示意人去扶蕭鎏,朝著齊崇走去,站在齊崇和蕭鎏之間,問齊崇這是在做什么。

    就算蕭鎏做錯了什么事,暗地里懲戒一番就算了,怎么還能鬧到明面上來,打架給別人看?

    杜清輝不是在指責(zé)齊崇打了蕭鎏,而是在指責(zé)他失了分寸。

    這一點(diǎn)在場的人,至少齊崇、蕭鎏和陸京墨心里清清楚楚。

    齊崇聽著,覺得挺荒唐的,他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人都散了。

    杜清輝這個人哪兒都好,就是太冷了,冷的像是沒有感情,你看看,就算是蕭鎏這個一直纏著他對他好的世子被打了,他第一時間想的都不是擔(dān)心蕭鎏的安危。

    至于自己就更不可能了,齊崇明明知道,還是會覺得很傷心。

    他寧可杜清輝生氣斥責(zé)他,也不要這個人用冰冷的語氣暗示他“你做的不對”。

    顧全大局這四個字齊崇聽膩了,也不想再從杜清輝的話里自己琢磨出來了。

    他歪著頭,語氣平靜地說:“玉玦哥,不如你問一下蕭鎏做了什么,才會讓孤打不還手。”

    他做了什么?蕭鎏坐在沙場上,低著頭咽下一口血沫。

    他從來就不是那種打不還手的人,要是平時,甭管齊崇是什么皇帝,他照樣會還手。

    剛剛他也確實(shí)是想動手的,可手一揚(yáng),看齊崇這瘋勁還以為齊崇是全都知道了呢,又不擋了,由著齊崇的拳頭砸下來。

    一來確實(shí)是他動了齊崇的人,二來就是這件事他并不想讓杜清輝去細(xì)究。

    自己去找替身麻煩結(jié)果色迷心竅把替身奸弄了……光是這么總結(jié)一下,蕭鎏都能猜到杜清輝會用什么鄙夷的神情看著自己。

    蕭鎏不回答,齊崇就繼續(xù)說:“蕭鎏,如果你再進(jìn)宮欺負(fù)小慈,下一次,孤會把你的手砍下來�!�

    他盯著蕭鎏,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真切切地在這么想。

    說完這段話后,齊崇就走了。

    蕭鎏吐著血,看著齊崇的背影,朝著杜清輝說了兩個字:“窩囊!”

    被打了他依然不服氣,要是他的小寵被別的男人奸弄了,他說什么也要把那人千刀萬剮,可齊崇呢?竟然只是打了他一頓就沒了。

    說到底,還不是自個兒心虛找替身的事?

    要是慈淵不是替代品……蕭鎏都能想象到齊崇會借題發(fā)揮成什么樣。

    蕭鎏哪里知道,齊崇只知道他欺負(fù)了慈淵,卻不知道他是如何欺負(fù)的,否則,今天還真不是一頓打就能了事的。

    讓蕭鎏意外的是,杜清輝在聽到齊崇的話后眉一擰,冷冷地掃過他,聲音里也明顯帶著慍怒:“你進(jìn)宮欺負(fù)誰了?”

    面對杜清輝,蕭鎏永遠(yuǎn)是弱勢的那一方,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干巴巴地說:“我是欺負(fù)人了,可是…我就是想為你出氣……”

    蕭鎏對杜清輝的愛慕,其實(shí)是摻雜了敬慕在里面。

    少年人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和齊崇這受盡苦難的小皇子不一樣,從小就是蕭家的心頭肉,即便是在太皇太后統(tǒng)治期間,也依然活得瀟瀟灑灑。

    他原本應(yīng)該成長為一個紈绔子弟,如果不是杜清輝的話。

    為了扳倒太皇太后,杜清輝上門拜訪,當(dāng)時的蕭鎏連毛都沒長齊,杜清輝美名遠(yuǎn)揚(yáng),一直是蕭家父母口中的榜樣,蕭鎏自然看不慣他。

    得知杜清輝要來做客,十幾歲的蕭鎏抽著鞭子,叫囂要給杜清輝好看,結(jié)果自然是被毫不留情地收拾了一頓。

    如果不是杜清輝給蕭家面子,蕭鎏會被打擊得更慘。

    但是杜清輝也不像同齡人那樣驕傲,看著被打擊到的蕭鎏,低垂著眉說:“蕭鎏,你武功很好。這一點(diǎn),我比不上你�!�

    當(dāng)時的杜清輝只是在陳述事實(shí),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蕭鎏那顆心啊,一下子就狠狠地跳了好幾下。

    朋友都說,蕭鎏這是對杜清輝心動了,蕭鎏也就這么認(rèn)為了,后來總是跟在杜清輝身邊。

    再后來蕭家突逢變故,最后只剩下蕭鎏一個獨(dú)苗苗,而這期間,是杜清輝一直在幫助蕭鎏穩(wěn)住搖搖欲墜的蕭家,蕭鎏就更確定自己喜歡他了,一心一意跟在杜清輝身邊做事。

    只是他小霸王性子難改,和齊崇、陸京墨都看不太慣對方。

    對杜清輝,蕭鎏卻不敢發(fā)脾氣。

    他知道杜清輝大概是想責(zé)他不懂分寸,他確實(shí)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忘了這件事傳出去會給杜清輝丟臉。

    可是接下來杜清輝說的話,讓他和陸京墨都驚訝了:“你是為我出氣,還是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蕭鎏愣住了:“什,什么?”

    杜清輝低下頭,繼續(xù)問他:“欺負(fù)弱小,蕭鎏,你學(xué)武這么多年,學(xué)到的就是這個道理嗎?”

    蕭鎏舌根發(fā)麻,后知后覺杜清輝好像是在為了慈淵責(zé)備他。

    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因?yàn)槎徘遢x從來不會為了誰而指責(zé)人,可是現(xiàn)在,他眉眼依然冷清,卻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蕭鎏不知道該說什么,頭暈?zāi)垦5鼗卮穑骸安皇�,我錯了,玉玦哥,你別生氣……”

    興許是蕭鎏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杜清輝的面色稍霽,可是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你怎么欺負(fù)慈淵了?”

    蕭鎏哪敢說啊,屏著氣說自己就是嚇了嚇慈淵,沒怎么欺負(fù)人。

    杜清輝壓根兒就不信他,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

    蕭鎏連忙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追過去問杜清輝要去哪兒。

    杜清輝不說話,蕭鎏就說自己會進(jìn)宮和慈淵賠禮道歉的,讓杜清輝不要生氣。

    杜清輝還是沒說話,但是也沒阻攔蕭鎏跟在身邊。

    陸京墨杵在原地,垂著眼。

    他感覺到了杜清輝對慈淵不一樣的態(tài)度。

    *

    主角團(tuán)發(fā)生的事,慈淵并不知道。

    他沒有和齊崇告狀,齊崇在他面前也當(dāng)不知道這回事。

    齊崇就是小孩子心態(tài),覺得慈淵不主動和自己說,那自己也不能眼巴巴地湊上去,想要等慈淵主動開口的一天。

    但他到底給了慈淵一塊令牌,上面是金雕玉琢的龍,在皇宮里,見令如見帝。

    這樣,慈淵就不會被欺負(fù)了,他只要亮出令牌,就算是蕭鎏這樣的人欺負(fù)他,那些宮人也會盡全力地保護(hù)他。

    慈淵很喜歡那塊令牌,因?yàn)樗偸谴е钆仆低档嘏艹龃簝x殿,誰也不讓跟著,若是遇上不認(rèn)識的宮人,只要將玉牌拿出來,那些宮人就會自覺離開。

    蕭鎏的事帶給他很大影響,以至于他不敢招搖地出門,喜歡自己偷偷地出去玩,似乎這樣就不會再遇見蕭鎏那樣的事。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蕭鎏穿著錦衣玉袍,手里拎著錦盒,身邊站著杜清輝。

    慈淵看見蕭鎏就怕,他是從外面回來的,看見蕭鎏站在院子里臉色一白,低著頭就往廂房走。

    蕭鎏一把抓住他,圈住了慈淵的手,一副氣惱的樣子:“你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慈淵一下子就想到了在假山里發(fā)生的事,小臉慘白慘白的,哆哆嗦嗦地要拿懷里的令牌,又結(jié)巴道:“松,松…放開我!”

    他這個樣子,蕭鎏反而更想逗他了,想要將人摟過來抱著,但是他還沒行動,杜清輝就先呵斥了一聲。

    叫了蕭鎏的名字。

    于是慈淵就看見眼前不可一世的家伙瞬間蔫了下去,乖乖地說了聲是。

    這個時候,慈淵才意識到杜清輝似乎有些眼熟。

    他看向杜清輝,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男人是上次突然闖進(jìn)院子里的那個官員。

    他依稀還記得杜清輝叫什么,乖乖地站著喊了一聲:“玉玦大人。”

    蕭鎏直接愣住了,盯著慈淵看,又扭頭看杜清輝,腦門上寫滿了疑惑兩個字。

    不是……怎么杜清輝和慈淵好像認(rèn)識?

    “嗯�!倍徘遢x面不改色,朝慈淵正兒八經(jīng)地行了一個君子禮儀,視線又從慈淵身上落到了蕭鎏抓著人的手上,他的目光其實(shí)很平和,可蕭鎏還是下意識松開了。

    杜清輝這才滿意地和慈淵說:“我今天來,是帶世子向小慈賠罪的�!�

    他撿起了宮里人對慈淵的愛稱,小慈,小慈,多親昵的稱呼,就算是秋忠也沒這么叫過慈淵,整個宮里,只有齊崇會這么叫。

    慈淵聽得一驚,可杜清輝卻像是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冒昧,繼續(xù)說:“小慈,他怎么欺負(fù)你的,你今天就怎么欺負(fù)回去�!�

    翩翩太傅眉眼松懈下來,露出如沐春風(fēng)的一張臉,像是冰山融化,對慈淵說:“你盡管動手,我在這兒守著,不會讓他欺負(fù)你的。”

    蕭鎏這下是徹底驚得眼睛都睜大了,像是頭一天認(rèn)識杜清輝,不敢相信從他嘴里能說出這么偏袒又自我展示的話。

    什么叫“我在這兒守著”?

    蕭鎏下意識就想反駁他,就算杜清輝不在這兒守著,自己也絕不會朝慈淵動手,再說了,自己本來就打算來賠禮道歉,說得好像自己是混世魔王,被逼著來似的……

    這話越琢磨越不對勁,怎么好像話里的好處優(yōu)點(diǎn)全讓杜清輝一個人占了?

    蕭鎏想說點(diǎn)什么,可抬頭一看,慈淵已經(jīng)躲到杜清輝身后去了。

    兩人站在一起比較更是不像,慈淵臉色漸漸緩和,一副相當(dāng)依賴杜清輝的樣子。

    看著這一幕蕭鎏心里覺得不舒服,他以為自己是因?yàn)槎徘遢x被人靠近才這么不忿,揚(yáng)起手里的禮物走過去,偏偏要當(dāng)著杜清輝的面走到慈淵跟前,讓慈淵無處可躲。

    慈淵怕,想要繞著杜清輝躲開蕭鎏,又被人抓住了手。

    “玉玦哥說的沒錯,我是來賠罪的,你躲什么呢。你躲起來,我怎么和你賠罪?”蕭鎏將手里的東西遞到慈淵跟前,故意抓著人的手往手心上撓,“來,給你的賠禮�!�

    “我,我不要�!贝葴Y額頭都沁出汗水了,一個勁兒地往后躲,“你走吧,我不要你的賠禮……”

    蕭鎏眉毛一揚(yáng),還要往慈淵懷里塞,可旁邊卻伸出一雙手,直接將禮物接下了。

    是秋忠。

    他已經(jīng)痊愈了,看起來更是嫵媚,站在慈淵前面的旁邊,巧妙地接下了錦盒,朝蕭鎏彎彎眼:“世子殿下,這賠禮您給我就成。”

    他這么一插進(jìn)來,蕭鎏抓著慈淵的手又?jǐn)嚅_了,這次慈淵躲得更徹底,而杜清輝也微微伸出手擋住蕭鎏,目光冷促:“蕭鎏,我是教你這么賠禮道歉的嗎?”

    這兩人一言一和的,完全把慈淵擋死了,慈淵喊了聲秋忠后就在杜清輝身后假裝自己聽不到。

    蕭鎏找不到機(jī)會插進(jìn)去了,有些急了,從秋忠手上拿過錦盒三兩下的打開,又將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是一些市井里小販做的玩偶,草蚱蜢、竹蜻蜓、老虎布偶之類的東西,都是稚兒玩的。

    他拿出老虎布偶,對著慈淵揚(yáng)了揚(yáng):“我錯了還不成嗎,我不是故意的,慈淵,小慈,你看,我就是真心只想把東西交給你……”

    慈淵就是吃軟不吃硬的,聽到蕭鎏說“真心”就記吃不記打,又怯怯地探出頭來,一眼就對上了花里胡哨的老虎布偶。

    好可愛。

    慈淵撓了撓自己的衣服,想要又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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