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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一下子就把慈淵弄臟了。

    “入宮前是做什么的,沒學(xué)過伺候人?”

    慈淵怕,舌根發(fā)疼,聲音又顫又軟:“商,商販……”

    他是真的不敢咬自己舌頭了,怕的要命,雙腿夾緊也不敢,老老實實回答齊崇的問題。

    “商販?”齊崇嗤笑一聲,“難怪啊,臉摸著這么嫩,連舔人手指都不會,原來是拿金銀珠寶砌出來的�!�

    慈淵說不出奴才那一套討好的話,輕輕“嗯”了一聲。

    這回,齊崇自己解開了褻褲,壯碩的陽具蟒蛇似的彈跳出來,啪的一聲打在慈淵臉上。

    齊崇吃得多,也騎馬,瞧著豐神俊朗,可陽具長得丑陋可怕,青筋凸起,黑紅黑紅地流著腺液,猙獰的龜頭光是目測就有稚兒拳頭大小,一下子覆蓋了慈淵大半張臉。

    天子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可他早就看過很多了,故意將陽具往慈淵的人中上戳,蹭著慈淵雜亂的鼻息,舒坦到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慈淵聞到了濃烈的雄性味道,腦袋都懵了。

    齊崇的手從下面摸,又鉆進(jìn)了唇縫里,夾著慈淵恢復(fù)如初的舌頭把玩,故意用指腹一點點地碾著軟舌。

    他說:“正好,這樣還干凈。今兒就學(xué)學(xué)怎么伺候人,張嘴含著用舌頭舔,要是敢咬到孤,就拿刀把你的舌頭割了,眼睛剜了,丟進(jìn)油鍋里烹炸喂狗�!�

    慈淵被嚇到了,這還沒完,齊崇又讓他跪著把屁股撅起來,笑了兩聲說:“你就是孤胯下的母狗,屁股撅高一點,孤會對你溫柔些的�!�

    他又吩咐一旁假裝鵪鶉的秋忠:“去,給他舔舔下面,仔細(xì)舔,給孤舔軟舔松。”

    慈淵僵硬極了,卻一點兒也不敢抬自己的屁股,反而大腿內(nèi)夾更緊更擠,抖瑟著身體干起了伺候人的活。

    他主動伸出舌頭,仰起頭,將自己當(dāng)做了齊崇口中的母狗。

    可惜嘴巴太小,人也稚嫩,張嘴含了含,只含住一個龜頭。

    濕咸腥臭的味道讓慈淵無法適應(yīng)地蹙起眉,他皺眉時不會讓人覺得生氣,因為他長的太好看了,皺起眉,反而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僅僅只是含著一個頭,就讓慈淵溢著淚水,開始感覺到難受了。

    可是他腦海里一直回蕩著齊崇的話,軟嫩的舌頭便不停地舔,一點章法沒有,滑過陰頭,蹭過精竅,也不會吸,就是光舔。

    就是這樣也讓齊崇舒爽得頭皮發(fā)麻,手扣著慈淵的后頸,壓著頭想要全都塞進(jìn)去。

    他朝著慈淵吩咐:“吃進(jìn)去,好好舔,不然一會受傷的是你�!�

    慈淵手指無措地抓著捆住自己的布條,臉上一片潮濕,將齊崇的陽具都放在臉上上下舔弄,哈著氣,涎水就從嘴角啪嗒啪嗒地流到衣裙上。

    秋忠抖著身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他聽到齊崇的話就渾身打了個哆嗦,但是聽清話里的內(nèi)容時,又猛地愣住。

    讓他去舔慈淵?

    秋忠心里陡然升起一種不忿,他可以伺候齊崇、伺候貴人,那是因為他該伺候,可讓他伺候慈淵?

    他不過是和自己一樣下賤的男妓罷了!

    秋忠趴著,臉貼著地微微抬起來一點,只露出一雙眼睛向上平視起眼前的一切。

    他對伺候慈淵萬般抵觸,但是在看清這個場景后,又愣住了。

    秋忠其實看不到慈淵是什么樣子,只看到齊崇那碩大的陽具比勾欄院用來調(diào)教小倌的玉勢還粗,放在慈淵臉上,活像是能壓死慈淵的份量。

    怎么會這么大,他臉色慘白,這么大的東西要是放進(jìn)去,怕是要被活活捅死吧?

    這個時候,秋忠又開始慶幸起要伺候這龍根的人不是自己,他的視線繼續(xù)轉(zhuǎn)著,落到了慈淵被捆著,又夾緊的后腰上。

    他沒有撅起屁股。

    秋忠屏著一口氣,察覺到了慈淵的不愿意,情緒又一下子就微妙起來了。

    空曠的寢宮內(nèi)回蕩著淫靡的舔舐聲,還帶著點嗚咽,就像是發(fā)出聲音的主人在被迫承受不應(yīng)該接納的東西。

    慈淵的手纖細(xì),指尖粉俏,無助地抓著彼此,他不肯趴跪著撅起屁股,就有點維持不了現(xiàn)在的姿勢,搖搖欲墜。

    秋忠從看見慈淵的瞬間就知道,他和慈淵比起來是魚目和珍珠,絲毫沒有可以比較的余地,但是當(dāng)時他跪在齊崇跟前,心里更多的就是危機(jī)和厭惡。

    現(xiàn)在再看,竟是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又跪伏著一點點爬過去。

    他不能違抗齊崇,秋忠一邊爬,就一邊想,反正也只是舔一舔,到時候他就故意使壞,也不舔軟,等齊崇肏進(jìn)去肏撕裂了,也算是報復(fù)了。

    這么美的人,也不知道私處是不是也漂亮。

    秋忠屏住呼吸,三兩下就自己爬了回來,手撐在地上壓住了慈淵的衣擺,不知為何戰(zhàn)栗起來。

    他心里升起一點期待,退了一步,手輕輕地挑起衣擺。

    他才不是伺候慈淵,而是要害他罷了!

    一瞬間,秋忠掀開衣袍,直接鉆了進(jìn)去。

    當(dāng)替身后墮欲的漂亮太監(jiān)

    第51章強(qiáng)迫口交被秋忠發(fā)現(xiàn)女穴舔弄吹潮齊崇莫名嫉妒

    秋忠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但是真鉆了進(jìn)去,那幽幽的體香就先澆了他一臉,讓他有些找不著方向了。

    里面可暖和了,羅裙將溫度都藏在了里面,鉆進(jìn)去就能聞到熱熱的味道,給人一種正貼著大腿舔的錯覺。

    秋忠聞啊聞,就慢慢地挪自己,繼續(xù)往更深處鉆。

    他不僅鉆,還伸出手探上了慈淵的腰。

    秋忠鉆進(jìn)去的時候慈淵并不知道,羅裙太大太蓬,他一心一意吞咽著齊崇的男根,眼前的一切都被齊崇的味道熏染了,便一直是閉著眼,貼著舌頭不停吃。

    直到被秋忠碰到腰,他才陡然一個激靈,驚恐地睜開眼睛,后退想要將含著的男根吐出來阻止秋忠,但齊崇已經(jīng)在興頭上了,直接壓著人的后頸不準(zhǔn)他吐。

    接著,天子的手壓著的力道越來越重,讓原本張不開嘴的慈淵哽咽地、一寸一寸地將陽具深吞進(jìn)了喉嚨里。

    他的陽具實在是太大了,慈淵堪堪吞到根部,雪白的脖頸都被撐粗,若是能透視一下,就會看見粗長的陽具如活物般長驅(qū)直入到不起眼的喉結(jié)下方,將整個空間都占滿了。

    慈淵嘴巴被迫圈出一個o狀,嘴角撐到透明,像是一張被擴(kuò)開到極致的穴。

    他鼻息混亂著,下意識地就要干嘔,但是又什么都吐不出來,反而喉嚨不停地收縮吞咽,連呼吸都被擠壓了,身體又復(fù)而軟了下來。

    太難受了,味道很重,腥躁的味道幾乎將慈淵淹沒,所以呼吸變得非常困難。

    沒辦法正常呼吸,僵硬的身體就軟了下來,一身雪白的皮肉顫了又顫,卻因為沒辦法說話,連求饒都做不到。

    秋忠不僅接受過調(diào)教,也是調(diào)教人的一把好手,趁著這個機(jī)會便將慈淵的腰抬起來,慈淵猝不及防地朝齊崇胯下倒去,噗嗤一聲,傾斜地將陽具全都吃了進(jìn)去。

    嘴巴張得極大,整張臉都埋在了黑棕色的恥毛中,嗚咽的聲音透過皮肉,一點點顫到齊崇心里。

    “嗚…嗚嗯……”

    沒有手能讓慈淵撐在地上,所以他前半身幾乎無依靠地埋在了齊崇的恥毛上,但這種姿勢維持不了多久,沒一會,慈淵的肩膀就微微顫抖。

    在要向下滑時,齊崇又伸手扶住了他。

    “唔,可真會吸�!饼R崇“嘶”了一口氣,爽的頭皮發(fā)麻,抓著慈淵的肩膀就開始自給自足起來,他完全將慈淵當(dāng)做一件器皿使用,就和那些逛勾欄院狎妓的客人沒什么區(qū)別。

    喉腔緊緊地包裹著感覺太舒服了,每一處都乖順地貼在男根上,精竅處翕動,像是泡在了湯池里被人按摩,更不要說慈淵的反應(yīng)如此可憐,完全能勾起齊崇強(qiáng)烈的破壞欲。

    太可憐了,不停地流著淚,一副想要躲開又躲不開的樣子,臉上潮紅一片,可是手被捆著,就只能依靠在自己身上。

    齊崇著了魔,抓著他的肩膀又往上移,雙手從慈淵的臉頰摸到下巴,然后雙手捧著,扣著慈淵的臉,蠻橫地抽插起來。

    結(jié)實的腰身往上一寸寸地頂弄,齊崇的速度比慈淵自己快多了,砰砰地發(fā)出粘稠的水聲,喉嚨完全被當(dāng)做了一個套弄的肉膜,連嘴角都被撞紅。

    慈淵神志不清地被掌控著,他完全不知所措了,什么害怕什么羞恥通通拋到了腦后,就連腰也順著秋忠的擺弄跪出了一個淫蕩的姿勢。

    秋忠壞極了,他鉆出裙擺故意抓著慈淵的大腿肉往上提,又往前,慈淵不得不跪在地上,膝蓋下堆積著服飾的布料,一蹭一蹭地朝前走了幾寸,最后屁股高高撅起,大汗淋漓,薄紗的裙擺就全貼在了身體上。

    接著,他輕笑一聲再次鉆進(jìn)了裙擺,這次空間更大,以至于他才探進(jìn)去,就看到了某個粉粉俏俏的,肉嘟嘟的東西。

    秋忠呼吸一顫,眼睛開始浮現(xiàn)起血絲。

    慈淵下面竟然什么都沒穿!

    難怪剛才鉆進(jìn)來時聞到的香味那么濃,下面什么都沒穿,鉆進(jìn)來就是赤裸裸的肉體,可不就把香味全蒙在里面了嗎?

    秋忠得承認(rèn),慈淵的段位可比自己高多了!

    秋忠抓著雪白的大腿,殘忍地將慈淵那因為一點僅存理智而緊閉的雙腿分開,啪嘰一下,濕熱的腿縫被打開,香味更甜,兩瓣閉合的,如剛出爐的饅頭瓣便啵的一聲分開了。

    至少他可不敢里面什么都不穿地來見齊崇,而且……

    他好像知道慈淵為什么得寵了——他簡直是天生的禁臠,連下面都張著一張女人的穴,這樣的身,哪個男人看了不著迷?

    秋忠就入了迷,又開始撿起齊崇的好,覺得齊崇對他是真的好。

    雙性之軀,秋忠只在老鴇嘴里聽過,勾欄院里對這種并不避諱,甚至非常歡迎。

    要是院子里有這么一個雙性之軀,那必定是頭牌,給再多金子銀子老鴇都不會賣,但是雙性之軀太罕見,天底下也只有貴人才能享受得起。

    他也算是見了世面,竟然見到了雙性之軀。

    秋忠吞了吞口水,卑懦地想,他還沒被人開過苞,還是個雛,還是個男人,因此也是有資格舔這里的。

    一下子把自己說服了,秋忠就迫切地將自己的臉壓上去,哪還記得爬過來時心里想的是什么,強(qiáng)硬地擠進(jìn)雙腿中間,雙手如視珍寶地將饅頭瓣分開。

    熱乎的,濕濕的,湊近了聞是咸甜的味道,雜著體香更好聞,而且通體都粉嫩著,像一朵還沒開苞的花,看起來和雛妓沒什么區(qū)別。

    他不知道慈淵確實是雛,下面就連他自己都沒怎么細(xì)看摸過,齊崇更不知道,他沉溺在奸弄慈淵的嘴巴中,壓根兒沒發(fā)現(xiàn)異常。

    只有慈淵自己知道下面很干凈,朝訾送來的侍女服沒有里衣,他不敢問要,就只穿了外面的一件,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現(xiàn)在也不過是被架在兩人中間,供人褻玩的玩物罷了,手指微垂,指尖無力地在衣服上蹭來蹭去。

    秋忠腆著臉伸出舌頭,舌尖輕輕地貼在那瓣軟肉上,碰到的一瞬間,像是連魂魄都要被香沒了。

    好軟,好香!滑滑的,嫩嫩的,像是很久之前吃過的剝了殼的雞蛋,呼吸一吸一噴都不敢加快,一點點回味吸到鼻子里的甜味。

    秋忠把自己的臉漲紅了,舌頭整個地貼上去,扭著脖子,以一個及其難受的姿勢向上頂住柔軟多汁的陰阜,舌頭舔來舔去,鉆著里面小小的瓣探到穴口,又嘗到了另一種清甜的滋味。

    那是慈淵的水,他在流水。

    本來女穴就非常敏感,第一次面對的就是別人的舌頭,這可比手指靈活多了,更不要說秋忠看了很多小冊,這方面知識豐富極了。

    這靈活的舌頭又熱又厚,鉆進(jìn)了陰阜里,仔細(xì)到將每一道縫都鉆舔了個遍,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來,竟是就這樣讓慈淵得了趣。

    他聳著腰,連口腔里的涎水都分泌多了,讓齊崇抽插的更賣力。

    慈淵覺得自己應(yīng)該難受的,或者他應(yīng)該僵硬地接受這種前后的夾擊,但是身體的本能他沒辦法阻止,頭次被人探訪的地方泛起酥麻的快感,讓他下意識地想要將腰抬得更高。

    既是躲閃,也是勾引。

    被舔的濕漉漉掛著水啪嗒啪嗒流的陰阜晃動地移開,秋忠瞇著眼,眼力勁極好地?fù)P起下巴,一口咬在了紅紅的,漿果一樣的陰蒂豆子上。

    “嗚嗚!”

    慈淵痙攣地抽動起來,秋忠咬的一點也不用力,可牙齒叼住肥糯的地方就開始拉扯,似乎是在懲罰慈淵躲開而故意為之,接著又伸出舌頭不停地擠壓被咬住的地方,蒂頭可憐地在牙齒上被擠扁,同時又立馬反饋給主人尖銳刺激的快感。

    那么小的地方,偏偏被秋忠逮著欺負(fù)了。

    太舒服了。

    劇烈的酸軟快感從腰間直逼大腦,慈淵猝不及防就抖著腰,翻了翻眼睛地噴潮出來。

    他渾身痙攣,舌頭也下意識貼在齊崇的陽具上舔弄,喉嚨收縮,像是吸吮起齊崇的精竅。

    齊崇這下是真的頭皮發(fā)麻,沒被人伺候過的男根不爭氣,一下子就射了出來。

    “嘩啦——”

    不僅僅是濕漉漉的小穴里穴口噴出熱汁的聲音,還是齊崇射精的聲音。

    大股大股冰涼的精液被灌進(jìn)喉嚨里,因為射的太多反而從喉腔溢上來撐滿嘴巴,慈淵咳嗽起來,像是被嗆到了不停地咽下濃漿。

    慈淵有些神志不清了,下面還一聳一聳地囁嚅著噴水,大半都流到了秋忠嘴里,他貪婪地吃起來,像是找到了趣味用牙齒繼續(xù)摩擦陰蒂,頃刻間就將這青澀的地方玩到腫起。

    剛剛高潮過的地方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折磨,慈淵嗚嗚咽咽地哭起來,眼睛不停溢出淚水,身體也攪動著腰不停顫抖,眼看著整個人就要塌下去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這是被秋忠伺候爽了。

    齊崇瞇著眼,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爽的情緒,他抽出陽具,撲哧一聲,慈淵艱難地大張著嘴來不及合攏,含著乳白的陽精抽泣起來。

    “嗚…不要,不要舔,咿呀——尿,嗚嗚尿了……”

    他一聳一聳地往齊崇身上貼,可這都是因為身后秋忠的動作,說出來的話淫靡極了。

    齊崇就這樣看著他一邊咽著自己的陽精一邊求秋忠不要再舔了,還說自己尿出來了。

    這么舒服,舒服到連怕自己都忘了?

    齊崇神色晦暗,不爽的情緒在慈淵都忽視自己時達(dá)到頂峰,猛地站起來繞到后面,直接將半個身子都藏進(jìn)羅裙的秋忠提著腳抓了出來。

    秋忠被甩了出來,臉上都濕漉漉的,唇瓣也嫣紅極了。

    他眼里還有尚未褪去的癡迷,齊崇冷笑一聲,一腳把他踢開。

    “來人,”齊崇朝著外面守著的人吩咐道,“把他拖下去打十個板子!”

    當(dāng)替身后墮欲的漂亮太監(jiān)

    第52章慈淵嗚咽地絞緊了雙腿,吐著舌頭,仰面朝著齊崇抽搐了一下

    處理完秋忠后,齊崇回頭一看,慈淵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搖來搖去地顫抖。

    秋忠把裙擺都撩了起來,于是膝蓋處都露了出來,透明的水液從上面流淌到膝蓋上,打濕了周圍一片壓著的羅裙。

    男人也可以流這么多水嗎?

    齊崇有些疑惑,走過去在秋忠原本待的位置蹲下來,紆尊降貴地將羅裙掀開,猝不及防的,一張嫣紅細(xì)嫩的穴兒便出現(xiàn)在他眼前。

    撅起來的屁股太高,原先是為了躲在下面舔穴的秋忠,現(xiàn)在卻正好方便了齊崇觀察。

    慈淵的腿被分得太開,又被人舔著陰阜許久,此刻兩瓣原本是保護(hù)的唇肉朝外翻著,露出里面紅透了的穴肉。

    里面遠(yuǎn)不如外面平整,如果說陰阜閉合時的這兒粉白的像是撒了朱砂的白饅頭,那么敞開的它顯然更像是一朵要開花的花苞,很小的一張穴,用手指去測量,大概比掌心還要小。

    再往下走,同樣粉白的男根垂著腦袋,精竅處濕漉漉地滴水,無論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男人該擁有的器官。

    奇妙的是齊崇絲毫不覺得違和,他原先認(rèn)為慈淵是個男人時就覺得他下面該長一張粉粉嫩嫩的穴,現(xiàn)在嘛……不過是又多了一張穴罷了。

    齊崇還想看,可慈淵已經(jīng)抽噎著開始夾腿了,外八地將雙腿閉攏,啪嘰一下就將男根擠在了身前,陰阜也被擠得再次閉合,豐盈地溢出汁水。

    齊崇像稚子一樣經(jīng)不住誘惑,吞咽地探出手,慈淵的腿又滑又濕,上面全是他自個兒流出來的淫水。

    真騷。

    齊崇咬緊牙關(guān),一只手猛地高高揚(yáng)起,又以不可忽視的力道猛地扇下去。

    “啪!”

    雪里透紅的陰阜被猛地扇了一掌,四根手指的力氣不容忽視,慈淵只來得及嗚咽一聲,接二連三的巴掌就下來了。

    一時間拍打聲絡(luò)繹不絕,慈淵尖泣地蜷縮起手指,嗚嗚咽咽地要躲開卻被齊崇定在原地。

    沒過一會女穴就被扇的滾燙紅腫,熟紅的屄口雖然腫了卻也敞開了,像是被玩爛了地癱開,齊崇的巴掌尚未停止,就一下又一下地扇在了怯怯藏在里面,被秋忠吸的凸出來的陰蒂上。

    漂亮的紅果子被催熟,是半個指甲那么大的腫度,當(dāng)齊崇的手指扇上去時,便毫不留情地將這枚紅果子碾出汁水地陷進(jìn)肉縫里,發(fā)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慈淵無意義地呻吟著,屁股下意識就要塌下去藏起來,可他一有這個動作便被齊崇夾住了陰蒂。

    “被舔穴就舒服的抬起腰,被扇批就躲,怎么,你不喜歡孤給你扇批嗎?”齊崇陰冷地問,看著眼前的屄肉翕張地抽動起來,他動作其實相對放輕了很多,而且穴口汁水太多,巴掌拍下去根本不疼。

    他很不爽,明明自己也把慈淵伺候舒服了,為什么慈淵想的卻不是抬起屁股,而是躲閃呢?

    剛剛被秋忠舔的不是很舒服嗎?連含著他的陽具吃都無師自通了,怎么秋忠一走,就開始躲躲閃閃的了?

    “嗚…嗚嗚……”慈淵耷拉著眉眼,下面蔓延起奇怪模糊的快感,雖然并沒有感覺到疼,但是被扇批的羞恥和高潮總是來的很快,他便會下意識地想躲。

    如果他還清醒著,一定會怯著聲不怕死地和齊崇說,被秋忠舔穴的時候也躲了的,可是沒躲開,還被咬住了某個奇怪的東西,秋忠牙齒一拽,他就失去了全部力氣。

    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扇懵了,淫水一直在流,他也一直在高潮,被秋忠拽著陰蒂咬吸時開始噴,還沒來得及緩一緩就又被齊崇扇巴掌,整個女穴都被照顧到了,最后在折磨陰蒂時,終于崩潰了。

    太酸太麻了,腰部酸脹的厲害,前面卻一點也射不出來,反而后面像是發(fā)了大水似的,一抽一抽的,就算齊崇不扇也在持續(xù)高潮。

    所以他只是悶著聲,撒嬌似的呢喃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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