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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陸長風自認自己現(xiàn)在是個完美的戀人,完美到挑不出錯來,可是如果要讓慈淵來說,他可太不是人了。

    每次最多不會超過四次,所以每次都是四次,哄著慈淵打開子宮,次次都射進子宮里,然后磨著雞巴不肯拔出來,恨不得拿個塞子堵在宮口。

    他不射的時候就不作數(shù),肏進菊穴里的那些就都不作數(shù)了,最后兩張穴都合不太攏。

    他這樣折騰一次,慈淵身體要敏感上兩三天,哆哆嗦嗦的,碰一下都覺得下面要發(fā)大水了。

    但是和被囚禁的那段日子比,也確實好多了。

    陸長風懂得了迂回戰(zhàn)術(shù),在慈淵說吃不下的時候不會強硬地掰開人的腿猛肏,而是撒嬌似的喊著老婆,又親又舔的,很快就讓慈淵身心一塊軟了。

    至少明面上,他是聽慈淵的話的。

    回到工作的地方陸長風也沒有先開始工作,他打開自己的郵件箱,點開一封一個半小時前就發(fā)過來的新郵件,然后滾動鼠標開始起來。

    這份郵件很長,而且是英文,但是卻是慈淵的身體報告。

    看完報告后,陸長風的唇舌間無聲地念出兩個字:備孕。

    從發(fā)現(xiàn)慈淵是雙性人開始,陸長風腦子里就裝著讓慈淵懷上自己孩子的事,但是他們做了那么多次,慈淵依然沒有懷上,他便起了檢查的心思。

    除卻今天這份報告,陸長風還另外聘請了幾個機構(gòu)檢查,但是無一例外都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慈淵的身體太纖弱了,纖弱到不適合受孕。

    他的女穴、子宮都發(fā)育完整,而且在性愛下雌性激素增加,器官也趨于成熟,但是身體素質(zhì)不好,是易流產(chǎn)的體質(zhì),而且脆弱到受精卵剛形成就會流掉,所以才遲遲沒有懷孕。

    這讓陸長風想到了剛見到慈淵時的情景:一點頹喪,眉宇間總是憂愁,嘴角只有在面對人的時候才會微微提起來一點。

    看起來,就像是即將去尋死的人。

    這也是陸長風在長久的心理戰(zhàn)后,不敢對慈淵動粗的原因。

    慈淵明顯是存了死志的,尤其是程戈的事還被發(fā)現(xiàn)了之后,如果不再哄著點,恐怕就真的難以挽回了。

    盡管男人現(xiàn)在在自己身邊已經(jīng)被養(yǎng)出了一點肉,仍然不可以掉以輕心,而且受孕這方面,并不是沒有辦法增加概率。

    陸長風掃完最后一行字,開始了回信。

    他再氣,也只是氣慈淵不愛自己。

    他知道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只要一點點侵入慈淵的生活,強行打開和自己的聯(lián)系,讓慈淵愛上自己就可以了。

    首先,他們要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這些機構(gòu)有著最權(quán)威的專家,會根據(jù)慈淵的具體情況做出調(diào)理方案,慢慢改善慈淵的身體。

    陸長風在回信中確定投資關(guān)系,確認無誤后點擊發(fā)送。

    做完這一切,他眉眼松快,像是已經(jīng)見到了慈淵懷孕的樣子。

    盡管在那之前,他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

    周末的時候,陸長風便和慈淵出去約會了。

    他們一起去看了一個畫展。

    陸長風牽著慈淵,他其實覺得有些無聊,但是慈淵明顯非常感興趣,走一步停一下,認真地觀摩每一幅畫。

    他們兩走在一起,自然就是一道風景線,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湊上來要SNS,但是都被陸長風察覺到了意圖,還沒走進就被眼神警告了。

    這位在旅游時還能窺見一點任性的陸家少爺在慈淵身邊飛速地成長,從某種意義來看已經(jīng)蛻變成了真正的男人,他親昵地摟著慈淵的腰,漫不經(jīng)心的幾個眼神下去,周圍的人便望而生卻。

    他們都看得出來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而且畫展的主人還陪同在他們身邊,如果連當事人都沒有那個心思,那么他們貿(mào)然上前也只會得到厭惡。

    讀懂了這份心思后,想要湊過來的人便少了。

    慈淵并不知道這些暗潮涌動,他微微彎下腰去看一副小畫,神情專注,一旁的畫展主人便也跟著彎下腰來介紹這副畫。

    兩人一搭話,明顯都是一樣的見解,畫展主人的態(tài)度以肉眼可見地歡喜起來,看慈淵的眼神就像是遇到了有錢的知音。

    當他們看完了前往下一幅畫時,陸長風就親了親慈淵的側(cè)臉,咬耳朵似的問他:“喜歡那幅畫?咱們買下來。”

    慈淵沒有說喜歡,承受了陸長風這個吻后搖搖頭,聲音輕飄飄的:“你不要亂花錢�!�

    嬌嗔似的,但看得出心情很好。

    看他高興,陸長風欗阩也高興:“好,不亂花,等以后給老婆也辦一個畫展�!�

    男人聽了陸長風的話,明顯就愣住了,接著有點可憐兮兮地抿起唇。

    畫展這個詞匯,在慈淵的印象中只在大學期間聽見過,他學的本來就是美術(shù)專業(yè),一開始也想過自己開畫展的一天,那是在大學時特有的愚昧天真,后來大四開始忙于奔波后,連工作干的也不是本來的專業(yè)。

    他還可能開畫展嗎?

    大學時的他可能會笑著說能,但是現(xiàn)在的他……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可能連畫畫都忘記了。

    可陸長風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慈淵再不情愿把心里話說出來,也開始開口拒絕了他:“我已經(jīng)不會畫畫了�!�

    “哪里不會?”陸長風挑眉,酸溜溜地想,我看你畫那個程戈就畫的特別好,最多是生疏了,還有人能把剛學過的東西忘的一干二凈嗎?

    醋壇子在心里轉(zhuǎn)了一圈,奚落的話倒是沒真的說出口,他舌尖抵著上顎,又蹭了蹭慈淵。

    “技藝可能是生疏了,等回去了找個老師來補習一下,老婆,你覺得這樣好嗎?”

    慈淵心動了,但還是想拒絕,糾結(jié)地擰起眉,他并不想陸長風把錢花在他身上。

    陸長風就又蹭著他,遠離了畫展主人:“沒事兒,我總不能一直把你關(guān)在我身邊,咱們找個老師,平時也有事可做了,就當是我讓你留在我身邊的補償了……”

    他好說歹說,慈淵才遷就似的同意了,可還是擔心自己學不好浪費錢,又顯得有點焦慮。

    系統(tǒng)在兩人頭頂飄了飄,小光球朝著陸長風頭頂撒下一片看不見的光點,它“呸”了一聲。

    都是假的!原作里陸長風一慣霸道行事,就算追求喬玧時也沒放低過姿態(tài),他現(xiàn)在這樣哄著慈淵,不過是吃準了慈淵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想要和慈淵產(chǎn)生更多的聯(lián)系。

    就算是以后慈淵又想分手了,把這些事拿出來說慈淵也離不開他。

    男人真是狡猾的生物,系統(tǒng)憤憤的,緊接著又添了一句,但是慈淵除外。

    慈淵可真好,就算被拉來了懲罰世界也努力幫它,現(xiàn)在這么做,都是為了把劇情線拉回來,而且痛苦值也增長到了合格的位置。

    唉,被陸長風這樣弄那樣弄肯定不舒服的。

    系統(tǒng)繼續(xù)發(fā)愁,愁的自己的核心芯片都燒起來了,躲回系統(tǒng)空間里給自己降溫。

    嗚嗚,它也有點想把慈淵這樣弄那樣弄……

    逛完畫展后已是中午,陸長風吩咐秘書買下幾副慈淵尤為喜愛的畫,然后就帶著慈淵去了一個看起來就很豪華的飯店里。

    在進去前,陸長風把慈淵壓在電梯里親,親的慈淵水潤潤的,腮肉都被吸吮了一遍,然后才交纏著濕熱的呼吸說:“老婆,我還給你準備了驚喜�!�

    慈淵眼神迷離,腰肢發(fā)軟地:“唔?”

    進入包廂里慈淵才反應(yīng)過來陸長風準備了驚喜,他驚訝地看著面前的人,紅著眼眶喊了聲“爸媽”。

    慈父慈母同樣激動哽咽,尤其是慈母,看見兒子的瞬間就要哭出來了,他們局促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一聲接一聲地喊著“糍糍”。

    陸長風有分寸地退開,將空間留給他們敘舊。

    過了好一會,四人才入座下來,慈淵坐在父母對面,陸長風緊貼著他。

    等飯菜都上齊后,陸長風也不怯場,熱絡(luò)地和慈父慈母介紹起這里的招牌菜。

    看著陸長風舉手投足間散發(fā)的貴氣,慈父慈母笑得越發(fā)真心實意了,而讓慈淵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稱呼起陸長風為“長風”來。

    這頓飯吃的主客皆歡,慈父纏著陸長風喝酒,慈母坐著坐著,就湊到了慈淵身邊。

    她牽著慈淵的手,淚花閃爍:“糍糍,你怎么談戀愛了都不和媽說呀,要不是長風,媽都不知道你找了個男朋友�!�

    慈父慈母是典型的小城人民,一輩子沒上過大城市,以前就擔心兒子會過得不好,尤其是因為慈淵身體的特殊,慈母每每做噩夢,都是慈淵被欺負的畫面。

    但是慈淵并不總是和他們聯(lián)系,因為他過的不好,怕自己打電話暴露點什么。

    聽慈母這樣說,慈淵才反應(yīng)過來陸長風在他父母面前都說了什么。

    因為慈淵身體的特殊,兩人對慈淵找男朋友其實十分樂見其成,他們當初就想讓程戈守著慈淵,后來出了那事,慈淵就不愛和人打交道了,他們還以為慈淵會孤身一輩子。

    陸長風出現(xiàn)的時候,慈母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她兒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竟然找了個這么貴氣帥氣的男朋友,而且看起來人十分不錯。

    事實上,慈淵現(xiàn)在才對他和陸長風談戀愛這件事有了點真實的感覺。

    他內(nèi)斂地笑了笑,含糊地說之前關(guān)系還沒定下來,最近才確認的。

    接著,他又問起陸長風是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慈母的,慈母也說不出個具體時間,反正是個把月之內(nèi)。

    個把月之內(nèi),他還在秦賀家里呢。

    慈淵眉眼繾綣,又看了眼盡管被慈父拉著喝酒也絲毫沒有脾氣的男人,心里一陣陣暖暖的。

    他都不知道陸長風私底下和自己父母聯(lián)系上了,這下子可真是什么底都交代出去了。

    陸長風似乎是察覺到了慈淵的目光,趁著倒酒也回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些醉了,他眼里也盛滿了得意的愛。

    慈淵被這視線燙到回縮,慈母還在一旁拍著他的手說:“長風這孩子還不錯呀,糍糍,媽真的放心不下你,但是現(xiàn)在……”

    慈母后面具體說了什么慈淵已經(jīng)沒聽清了,他低下頭,一張臉薄紅地給自己也倒了杯酒。

    酒已經(jīng)吃進肚子里了,慈淵才遲遲回過神來,他好像酒量不太行。

    *

    回家的時候,慈淵是被陸長風抱在懷里的,身體熱熱的貼在陸長風身上,一看就十分熟悉了才會這樣做。

    慈父和慈母對視一眼,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

    回到家里陸長風就被撲倒了。

    慈淵軟趴趴地壓在陸長風身上,呼吸滾燙,唔嗯地絞著腿,又下意識蹭了蹭陸長風的胯部。

    他力氣不大,但是陸長風就是被碰倒了,抱著他,被發(fā)絲糊了一臉。

    陸長風理開頭發(fā)時,慈淵一個用力直接頂上來,鼻子都撞到了一堆,但是不疼,就是酥酥麻麻的。

    唇瓣挨著唇瓣時,陸長風毫不客氣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萬籟俱寂下,他問慈淵:“老婆,你今天高興嗎?”

    慈淵笑了一下,歪著頭親了一下陸長風,沒有說話,屁股卻微微撅著開始磨陸長風的雙腿。

    陸長風渾身都要被磨出火星子來了,他繃著自己的呼吸,想要看慈淵還要做什么,可是他沒有動作,慈淵反而不樂意了。

    男人挺起身體,跨坐在陸長風身上,手摸索著陸長風的胸膛,眼稍微微上挑,歪著頭時,頭發(fā)就從肩膀一點點滑落,些許堆積在上面。

    “陸長風!”慈淵清脆地喊了一聲,手掐在結(jié)實的胸膛上,有些委屈地說,“你怎么不抱我?唔……我找不到你的陰莖了…怎么不在這里?”

    陸長風咽了咽口水,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了心臟:“老婆找我的雞巴干什么?”

    這個問題問到慈淵了,醉成漿糊的腦袋思考了好一會才回答陸長風。

    肥軟的屁股磨著陸長風,慈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又露出一個淺潤的微笑來。

    “要獎勵你唔……”

    這誰能忍?

    陸長風呼吸一促,想要翻身將慈淵壓在身下,但是就在他手臂發(fā)力的瞬間,慈淵又呵斥了一聲“別動”。

    慈淵掐著陸長風的嘴,不滿地夾緊跨坐在陸長風身側(cè)的腿。

    他要自己來。

    “你不要動,”慈淵手指摩挲著陸長風的唇瓣,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某種吐真劑,將他本性里那點,從小被父母嬌養(yǎng)出來的任性暴露出來了。

    “今天,今天我來……唔,只做一次才行……”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子宮深處還藏著被肏到發(fā)麻的感覺,腔壁上,仿佛已經(jīng)和精液融為一體了。

    他不想第二天又起不了床。

    他今天真的很開心,看了畫展,還見到了父母,心里的桎梏像是一下子就松開了不少。

    而且,也不用再把程戈裝在心里了。

    以前陸長風就喜歡討要獎勵,干什么都要討點東西,他今天做了這么多,肯定又要討要什么了。

    慈淵決定,今天要給陸長風一個大大的獎勵。

    可是陸長風什么都不缺,他給什么好呢?慈淵思考了很久,在回到家里時才想出一個法子來。

    ——他把自己送給陸長風好了。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撈錢炮灰

    第36章慈淵擺出這樣的姿勢,連秀氣的性器都吐露著液體來勾引陸長風

    燥熱的暖氣讓室內(nèi)外溫差懸殊,客廳里巨大的落地窗上蒙起一層薄薄的白霧,客廳中并未開燈,但是外面的月光和燈火足以照亮整個客廳。

    陸長風仰躺在沙發(fā)上,結(jié)實有力的腰身雖然沒有依靠的東西卻懸在半空,他忍得滿頭汗珠,手支在一截皓白的腰身旁,像是要摸上去又不敢的樣子。

    衣服散落了一地,慈淵坐在陸長風胯上,身上只有一件襯衫松散地掛著,嫩紅的乳尖在扣子下若隱若現(xiàn),偶爾被襯衫邊緣刮蹭到都會讓他顫抖酥麻。

    他磨了這么久,單薄的四角內(nèi)褲因為淫水緊貼在肉上,陰阜更是被勾勒出具體的形狀,柔軟多汁地壓在陸長風的性器上,讓那高漲硬挺的陰莖硬生生彎了個頭。

    慈淵的大腿兩側(cè)早就是汗津津的了,夾緊了陸長風,大腿肉以肉眼可見地幅度顫抖著。

    他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不堪負重了。

    嬌氣的性器還沒從內(nèi)褲里掙脫出來就已經(jīng)射過幾次,頂起一個連拳頭都不如的帳篷,稀薄的精液從內(nèi)褲布料里滲出,即便是不脫下內(nèi)褲都能察覺到里面肯定黏糊糊濕漉漉的。

    這副模樣簡直要色死陸長風了,可他一點也不快樂。

    因為慈淵弄了大半個小時,連小穴都沒讓他看到,自個兒磨批磨的爽到了,哆哆嗦嗦的連內(nèi)褲都沒脫下來。

    現(xiàn)在慈淵挺著胸,撐在胸膛上的手都在抖,撲簌簌地來回磨他的雞巴,這哪里是獎勵啊,分明是懲罰!

    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老婆這樣勾引他還不給吃?

    陸長風呼吸滾燙悠長,手指緊繃地蜷縮起來,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老婆,讓我來好不好?嗯?”

    “嗚……”

    慈淵懵懵懂懂地揚起頭,睫毛一縷一縷地垂著,聲音輕到幾乎快聽不見了:“你,你躺著就好……”

    嗚…好舒服……小批里也好舒服……

    慈淵哈著氣,一只手搭拉著將頭發(fā)別到耳后,他側(cè)著低下頭去,舌尖凝著唾液主動送到陸長風面前,軟乎乎的舌頭上,似乎還冒著絲絲的熱氣。

    原本還躁動的陸長風頓住,眼里閃過些許的無奈,他張開嘴,在觸碰到慈淵時立馬吸住舌頭,咕啾咕啾地吞咽起來。

    舌頭纏著舌頭,一點空隙都不留地舔舐著腔壁,連呼吸都被人擒走,明明自己才是主動的一方,卻又表現(xiàn)的像是被迫接吻一樣。

    慈淵的臉壓在陸長風的下巴上,張開嘴任由他索取著,即便是舌根已經(jīng)酸軟發(fā)麻了也沒有喊停,一直到喘不過氣了才仰起頭,嗚啊的一聲,下巴處全都是口水。

    他艱難地挪動舌頭將多余的口水吞下去,來不及吞的就順著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在陸長風臉上,與此同時,陸長風壓住的碩大性器突然彈跳起來,龜頭溢出些前列腺液地擠開陰唇,簌地頂在了原本就有點縮不回去的陰蒂上,一下子干了個正著。

    慈淵啊一聲,小穴蠕動著噴出水來,敏感的身軀一下子全然趴在陸長風身上,酸軟到一陣一陣地抽搐。

    “嗚…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慈淵幾次想要撐起身體都以失敗告終,他嗚嗚咽咽地把小批繼續(xù)壓在陸長風的陰莖上,放棄似的抽噎了幾下:“要,要不還是嗯…長風動吧?”

    語氣里雖然懸著不確定的音調(diào),但是一聽就知道他沒有力氣再行動下去。

    陸長風聽到這樣的命令身體上的青筋凸起,立馬抓住慈淵的腰,用大手鉗制著柔軟的腰肉,挺身而起,將跨坐在身上的慈淵抱住,幾乎是瞬間,兩人的姿勢就變了個樣。

    陸長風用鼻子去戳慈淵那濕漉漉的頰肉,聲音都要燒干了:“老婆,來,老公幫你揉一揉陰蒂好不好?”

    慈淵含糊不清地點著腦袋,得到允許后,陸長風便將手探了下去,內(nèi)褲有一點緊,繃著胯部的性器和雌穴,摸上去就像是只隔了一層膜。

    其實這條內(nèi)褲應(yīng)該是剛好合身的,但是慈淵比普通男人多出一張肉嘟嘟的小批,以至于中間那塊本來就緊繃的布料完全嵌入了陰阜中,將中間那條縫完全勾勒出來。

    陸長風的手溫著鼓囊濕軟的陰唇,手指壞心眼地從中間壓進去,棉布便一瞬間摩擦在陰蒂頭上,一股子尖銳酸疼從脆弱的地方襲來,才剛剛恢復一點清醒的腦袋立馬就又變得糊涂了。

    “哈啊……那里,嗯~好酸,不要,不要這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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