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渾身像是反反復復地被碾過一樣,男人睜開眼睛時差點以為自己截肢了,眼淚刷地流下去,一滴一滴地隱入鬢角和枕頭間。
放縱的結(jié)果就是事后的疼,疼得要死,小穴連收縮一下都做不到,后穴也腫的快要外翻了,慈淵動不了一點,連飄在一旁的光球都沒看到。
他迷迷瞪瞪地看著天花板,看起來非常的生無別戀。
系統(tǒng)猶豫地飄過去,然后出現(xiàn)在了慈淵的視線正上方。
“宿主……”
小系統(tǒng)別扭地扭了扭身體,擔憂地問:“你還好嗎?”
慈淵有些驚訝,他看著光球,沒有說話的力氣就在心里問:“系統(tǒng),你回來了?”
系統(tǒng)上下跳動:“嗯,我昨晚就回來了�!�
它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么和慈淵說起昨晚的事,一想到昨天看見的那個場面,系統(tǒng)就有些不敢提了。
它就沒見過主角攻和男二為了一個炮灰打起來這種事,雖然他們做的確實很過分,竟然連著對慈淵下手。
系統(tǒng)記得,代表慈淵痛苦值的那條進度條一直到凌晨才沒繼續(xù)漲,而且就這么一天的功夫,竟然漲了四分之一。
評判宿主是否在這個世界受到懲罰的標準就是痛苦值,只有痛苦值滿條才代表這個世界成功了,盡管沒有看到,系統(tǒng)也知道昨天慈淵肯定不好過。
昨天?
慈淵迷茫地看著系統(tǒng),似乎這才在系統(tǒng)的牽引下找到了昨天的記憶,他騰地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我昨天有做什么不好的事嗎?”
大美人羞紅了臉皮,系統(tǒng)又感覺到了一點主機燒起來的錯覺,它呆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宿主不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好像記得……”
慈淵微微皺起眉,思索著回憶起來:“我記得我在咖啡點,然后時間到了…我走進巷子里,唔……”
“陸長風來接了我�!贝葴Y臉色更紅了,有些不好意思,他還從來沒在第三者面前復述過這種事,所以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眼睛上像是披了那么一層漂亮的釉色。
“然后我們做起來了,系統(tǒng),你……你不會都看到了吧?”
系統(tǒng)連忙否認:“怎么會,宿主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們不會侵犯你們的人權的,在道德方面,遇到這種事我會被強制關小黑屋的�!�
“不過……”系統(tǒng)有些遲疑,“宿主,你只記得和陸長風做過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慈淵皺起眉,有些失措,“難道我忘記了什么嗎?可是我記得我昨天進巷子后陸長風很快就趕來了�!�
只是昨天的陸長風有些奇怪,剛開始還挺溫柔的,可后面越做越兇狠,將他的子宮反復鑿開灌精,以至于現(xiàn)在子宮深處都還酸酸麻麻的,還有點脹。
系統(tǒng)再次否認了,其實它早就猜到慈淵會忘記昨天的事了,畢竟陸長風用的藥在它這里都有成分說明,當發(fā)現(xiàn)慈淵真的忘記后,它反而不想說了。
它不想讓慈淵知道,他連續(xù)被兩個人強奸的事。
是的,這種在另一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的性行為,在系統(tǒng)眼里都統(tǒng)稱為強奸,這是不太好的回憶,反正慈淵的痛苦值已經(jīng)上漲了,他也經(jīng)歷過這種痛苦的事了,沒必要再讓他記起來。
想到這里,系統(tǒng)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慈淵和陸長風到底是怎么發(fā)展成這個樣子的?
系統(tǒng)不理解,按照原劇情來說,慈淵現(xiàn)在都應該下線了,可他沒有,反而還好好地活在陸長風身邊,還是以戀人的身份。
陸長風甚至為了他和秦奕絕交,還把人死活揍了一頓,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呢。
這件事慈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照他朝系統(tǒng)保證的設計,陸長風在發(fā)現(xiàn)他撒謊后就應該丟掉他了,但是現(xiàn)在,陸長風竟然還刻意想要隱瞞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慈淵的事。
一開始是慈淵為了維持人設提出不能過問以前的事以及不公開的條件,現(xiàn)在,這些條件反而成了他沒法發(fā)現(xiàn)陸長風知道他撒謊了的阻礙。
如果陸長風不主動提起來打他的臉,慈淵就只能繼續(xù)演下去。畢竟陸長風的態(tài)度沒變,而他也不應該知道陸長風已經(jīng)把他從里到外都查了一遍。
事情逐漸朝著不可控的方向走了,系統(tǒng)看了看劇情走向,又看了看陸長風的黑化值,那兒已經(jīng)飆到了一半以上,進度條加紅,時刻都在提醒系統(tǒng)注意主角攻。
“那怎么辦呀,主角攻的態(tài)度怎么就變了呢?”系統(tǒng)著急了,倒不是因為慈淵不能好好走劇情,而是因為如果第一個世界懲罰不順利的話,慈淵就會被判定為無救然后銷毀靈魂。
雖然這才第一個世界剛開始,但它已經(jīng)有點舍不得慈淵會被銷毀了。
系統(tǒng)這樣想也就和慈淵這么說了,講道理,它是卡著點回來的,在臨走前將慈淵關于不想接收的痛感拉低了10%,這已經(jīng)是作弊了,按照原劇情走,慈淵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在下線了,該受的苦也應該受了。
慈淵溫聲細語地安慰系統(tǒng):“你先別著急,你把規(guī)則和我說說看,說不定我能找到補救辦法呢?”
系統(tǒng)說的一點沒帶猶豫,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就全倒出來了,當然它也不傻,它只說了和慈淵有關的部分,不算詳細,但個中機制和審核制度都同慈淵講清楚了。
慈淵想了想,輕輕和系統(tǒng)說:“如果我只是一個惡毒炮灰的話,我怎么能影響整個劇情的走向呢?主角出了錯不應該怪在我身上吧?”
“我要是有能力讓陸長風聽我的話……”慈淵笑得有些苦澀,摸了摸自己的鎖骨,牽連起一片的疼痛,“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對,都怪陸長風,系統(tǒng)心里掀起一股怒火,要不是他突然改變了劇情,慈淵早該下線前往下一個世界了,現(xiàn)在慈淵的劇情走歪了,連主角攻受的劇情也好像受到了影響。
“所以,這不應該怪在我身上吧?”慈淵循循善誘,“我只是來接受懲罰的炮灰,那么,只要我痛苦,我的任務不就應該完成了嗎?”
系統(tǒng)沒有被說動:“不行的,還是要按照劇情走,如果只是痛苦就好了,那么投放小世界也就沒有了意義,兩者是相連的�!�
“痛苦值只能由主角,或在主角的影響下給予才有效,而劇情走向是保證這個世界穩(wěn)定的關鍵�!�
別看現(xiàn)在世界好像沒什么問題,那是因為時間線還沒走到主角攻和主角受相遇,可是按照陸長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到時候他可能理都不會理主角受,一心一意守著慈淵。
其實也不是非要主角相愛,而是按照原著將劇情走完是最快將世界穩(wěn)定下來的辦法,像慈淵之前那樣,劇情崩的一塌糊涂還世界穩(wěn)定,只能說是巧合和幸運。
系統(tǒng)看過慈淵原本世界的劇情線,只能說慈淵每一次都非常幸運,以另一種方式將劇情強行拉拽了回來。
比如主角攻受第一次做愛,當時慈淵被下了藥上了主角受的床,主角攻進去捉奸,兩者的性質(zhì)完全不同,但是世界線卻判定為:他們既然進了同一個房間而且衣衫不整的出來,那就相當于做愛劇情了。
“但是我們可以降低我們自己的損失呀。”慈淵繼續(xù)說,“我真的在很努力地走劇情了,我的部分完成度應該很高吧,那么我作為一個惡毒炮灰來說,應該是合格的。接下來,我會努力保證世界穩(wěn)定,但是系統(tǒng)你也不能對我有所隱瞞。”
“現(xiàn)在還不是最糟糕的時候,我們再努努力吧。”
他彎著眼睛,目光溫柔地看著光球:“但是首先,不能讓你受到牽連,所以還是上訴一下吧,至少如果最后劇情真的崩掉,會受懲罰的也只有我一個�!�
小光球一下子就不飄了,渾身的光都收斂了似的,卡卡頓頓地落到慈淵身邊,它這次維修好像根本沒維修好,核心芯片又燒起來了。
它沒忍住,又繼續(xù)說:“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慈淵,你,你盡量保持世界穩(wěn)定就好了,就算要努力也不能崩人設�!�
就算最后還是壞掉了,它也會和上面求求情再給慈淵一個機會的。
慈淵答應了系統(tǒng),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些累了,他閉上眼睛,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慈淵沒單獨躺一會陸長風就回來了,準確的說,他其實一直沒走,只是在外面交代事情。
陸長風走進來,先是摸了摸慈淵的頭確認沒有發(fā)燒,然后才趴在床邊含住了慈淵的唇,將人吻的上氣不接下氣后牽起慈淵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老婆,你知道之前有多危險嗎?”
“唔?”慈淵呼吸不順,淚水都被陸長風親出來了,也是因為陸長風壓著他他疼,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陸長風僅僅是抓著他的手就讓他連下面都疼起來了。
陸長風眉眼陰沉,就在系統(tǒng)以為他要和慈淵說秦奕的事時,他卻開口道:“昨天要不是我及時趕過去,老婆,你會被輪奸的。”
運氣好只遇見一個人,運氣不好遇見幾個人,他們才不會管慈淵是不是自愿的,照著慈淵當時的精神狀況來看,他就算不是自愿的,腿也會分開扒著自己的穴想要受孕。
他們只會當慈淵是欲求不滿出來求操的騷貨、婊子、蕩婦,也許享用完慈淵后,還會因為害怕追責直接把人丟在巷子里。
這些話,陸長風都沒說出來,但是看他越來越深的眼色,想必想的也非常過分。
系統(tǒng):???
它一個震驚,陸長風怎么睜著眼睛亂說呢?
慈淵也有些后怕,他想到昨天那控制不住的高潮和看不見周圍的狀態(tài),如果不是陸長風趕來了,他也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他聲音軟軟的,是因為虛弱導致:“我下次不會這樣了,長風,你不要生氣。”
“不會有下次了�!标戦L風抓著慈淵的手,親了親手心,他很早之前就想這么做了,但是一直師出無名,這次雖然要氣炸了,但總算有了一個由頭。
“以后不會有下次了�!�
慈淵很快就知道陸長風這兩句話是什么意思了,他徹徹底底地被陸長風關了起來。
陸長風似乎早有預謀,拿出一條細小的鏈子將慈淵的腳踝和床扣上,然后在慈淵愕然的神情中上床摟住他。
“哥,你就當是哄哄我吧�!标戦L風摸著慈淵的嘴唇,“在家里也是能畫畫的,我單獨為你收拾出一間咖啡房,以后就不要出去了�!�
短短的幾句話,讓慈淵如墜冰窟。
他手腳冰冷,沒有第一時間質(zhì)問陸長風為什么,而是抖著聲音問他:“你,你看了我的畫冊?”
“沒有看,但是如果哥不乖的話就會看了。”陸長風面無表情地說,又將頭埋在慈淵頸肩上。
“畢竟老婆這么騷,出去了也不安全,要是走在路上被人強奸了,還拍了照,我該怎么辦呢�!�
“到時候老婆的艷照滿天飛,豈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哥,抓著這個把柄讓你敞開腿了……”
“老婆啊,你說你的子宮里,到時候會懷哪個奸夫的賤種?”
他就這樣低聲呢喃著,越說越過分,幾乎將慈淵形容成淫亂不堪的蕩婦,慈淵終于反應過來陸長風的狀態(tài)不對了,可是還沒來得及詢問,就被幾句話說的臉都白了。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慈淵掌心發(fā)麻,撐著手肘朝后面退去,整個人都疼得又哭又抽氣,可他還是要這么做。
“陸長風,你太過分了。”
他眼角掛著淚,真心實意地為陸長風這樣揣測自己而感到難過。
他怎么會,怎么會做那樣的事?
“就算我真的,真的被別人上了,我也不會連累你,”他濕紅了臉,憤憤道,“我會和你分手的,我不會……扒著你不放!”
陸長風瞧著男人傷心的眼睛,這巴掌打上來其實不疼,就是心疼。
他郁沉著聲音,將慈淵又拉回來,不顧慈淵反抗地緊緊抱著他:“我不是那個意思,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就是害怕,我不是說了嗎,你就當哄哄我,老婆,別這樣,我不會和你分手的�!�
“可你也不能那樣說我,我怎么會做那種事?”
慈淵哽咽著,難受極了,掌根不停地擦著眼淚,小手臂都在發(fā)抖,他受不了別人這樣說他,再說了,昨天的事也不全是他的責任,為什么要全部推到他身上?
“不說了不說了。”陸長風哄著,一點點將眼淚舔走,又捧著慈淵的脖頸把人抱起來壓在自己肩膀上,這下子,慈淵就看不見他現(xiàn)在的樣子了。
一副扭曲的,快要發(fā)狂的丑陋模樣。
“但是老婆最近就留在家里了,不能再出去了,你給我一點時間,就當哄哄我�!�
“我會改的�!�
他會改。
才怪。
*
而另一邊,秦奕躺在醫(yī)院里,陸長風沒下死手,一拳拳打下去也沒傷及要害,就是受傷的地方多,所以還是要躺在醫(yī)院里一陣。
秦賀一直守著秦奕,他給父母打了電話,但是他們現(xiàn)在人在外面,飛回來也要幾個小時。
在這幾個小時里,秦奕先醒過來。
讓秦賀沒想到的是,秦奕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慈淵怎么樣了。
秦賀沒好氣地回答他:“好著呢,人被陸長風領回去了,看陸長風樣子,也不會對他做什么�!�
要是想要對慈淵做什么早就不管人直接扔酒店了,也不可能和秦奕打,只有在乎才會勃然大怒,連兩家的情分都都不顧地對秦奕動手。
秦奕特別著急:“讓他帶走了才有事,哥,你快去把慈淵接回來,不然就晚了!”
“我怎么帶回來?”秦賀要不是看秦奕現(xiàn)在可憐兮兮的躺在病床上高低也要揍他兩下,“你把人拐出來玩那些花樣還被逮了個正著,人本來就是陸長風的人,我能怎么把人要過來?”
“秦奕,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就算你真的想要這個慈淵也不能干這種事,起碼要和陸長風先試著商量吧?”
“而且你不是說他是個騙子嗎,這么關心他做什么?”
秦奕扯著發(fā)疼的嘴角反駁他:“不是,那些玩具不是我弄的,是陸長風弄的,他根本不把慈淵當戀人看,不能讓慈淵跟著他!”
陸長風這么會玩?這是秦賀的第一反應。
他的第二反應是:怪不得陸長風會生那么大氣,秦奕把胡截了,他能不生氣嗎?
但是秦賀依然不打算去找陸長風,他還是有點埋怨陸長風,竟然為了一個小玩意連秦奕都打了,而且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他不想主動去招惹什么麻煩。
“行了,你先養(yǎng)傷吧。這件事以后再說,爸媽馬上就過來了,你呀,這次是闖大禍了�!�
秦賀讓人給秦奕上藥,秦奕還在嚷嚷著要去接慈淵,但是他現(xiàn)在躺在床上,除了氣急敗壞地叫上秦賀幾句,也不能做什么了。
秦賀拿出筆記本開始辦公,一點也不鳥秦奕,仿佛沒聽見那幾聲情真意切的“哥”。
秦奕和陸長風打架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像這樣見血了的肯定就是大了,說不定明天外面就會穿出秦家和陸家有分歧的傳言,他要去處理這件事,哪有功夫陪秦奕過家家?
還有那個慈淵,秦賀打字的手一頓。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怎么會讓陸長風和秦奕吵起來。
陸長風黑化值: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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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撈錢炮灰
第22章慈淵都開始害怕陸長風回家了發(fā)瘋小狗半開放小黑屋調(diào)教老婆
秦家父母趕到醫(yī)院時秦奕已經(jīng)能坐起來說話了,這事兒確實如秦賀所料,立馬就鬧得滿城風雨,顯然陸長風也沒想過要阻止這件事。
秦父秦母不了解情況,看到秦奕身上的傷后就憤怒地表示要算陸長風的賬,秦賀理智地將人拉到一旁,將事情淺短地總結(jié)了一下。
總而言之,這件事說到底還是秦奕的錯,人和小情人玩情趣外人管不著,秦奕還把人帶到酒店,甚至吩咐工作人員阻攔陸長風,這不明擺著要綠了他嗎?
當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幫理不幫親,但是秦賀只是想提醒父母,真的鬧起來,吃虧的、丟面子的只會是秦奕。
秦遷和賀書雪聽了大兒子的話也冷靜下來了,準確來說是賀書雪冷靜下來了,秦遷從聽到消息時就不太相信陸長風會無緣無故打自家兒子。
不過這事兒……秦遷點了一根煙,他已經(jīng)退休下來了,也并不打算插手年輕人的事:“阿賀,你打算怎么做?”
“先把輿論壓下去,左右不過兄弟間產(chǎn)生了一點小矛盾�!鼻刭R皺著眉,眼里流淌著絲絲的厭惡,“要是傳出為了一個金絲雀大打出手的話才叫棘手,我會先代秦奕上門道個歉,陸長風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等他消消氣后也不會做的太難看。”
秦賀想的很好,秦遷點點頭,對大兒子頗為滿意:“說得好,就這樣做,秦奕也是,等他恢復好了就送他到集團去工作,他也老大不小了,再這樣任性下去像什么話?”
賀書雪卻有些不滿:“難道就讓他們這樣欺負咱兒子?不能光咱們道歉,陸長風呢?這小子真的是……”
“媽�!�
秦賀眉眼淡淡:“這件事本來就是秦奕做錯了,他受點教訓是應該的�!�
“如果他沒有故意吩咐人攔著陸長風,我們還有一分理可以說,還是說,你覺得酒店的那些工作人員被陸家報復后,還會幫著咱們說話嗎?”
他們當然可以將酒店的工作人員都安排好,可現(xiàn)實就是防不勝防,這是個把柄,光是堵嘴或拿錢收買根本不行。
一個兩個還行,當時湊上來看熱鬧的有多少人?光是酒店經(jīng)理就有四五個,更不要提下面跑上跑下的服務生了。
如果兩家擺在明面上鬧起來,那些工作人員說的話就是佐證;可如果兩家表現(xiàn)的根本沒這種事發(fā)生過,那些人分開后就是烏合之眾,出去怎么保證都不會有人信。
秦賀要看的不是眼前,而是以后、未來,他不想今天的事鬧大。
私底下服個軟而已,兩家本來就是世交,又何必非要分你高我低?賀書雪現(xiàn)在這樣做,以后也有壞處。
陸長風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意外,后來陸父就沒再娶過,一心一意培養(yǎng)陸長風。
兩家原本親密的關系也漸漸淡了,是靠著秦奕和陸長風才維持住現(xiàn)在的表象,賀書雪要是不依不撓,她到底是長輩,難道要別人說以大欺小嗎?
賀書雪囁嚅嘴唇,最后偏過頭去,說了自己最后一個要求:“道歉可以,先壓輿論,等阿奕好點了你再去。”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秦賀自然是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秦賀都在處理這件事,他原本以為陸長風會發(fā)難,但是沒有,他除了放任不管外什么也沒做,按部就班地去總公司上班,然后按時回家。
就像是這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但是對秦家依然冷漠,明顯是不想翻篇,但又因為什么不得不翻篇。
秦賀唯一確定的就是,陸長風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到滿城皆知。
他沒功夫再去猜陸長風為什么有這樣的舉動了,他現(xiàn)在很忙,醫(yī)院那邊雖然有父母鎮(zhèn)壓著,秦奕不會再折騰什么,但是免不了想要叫他過去說幾句話。
每次去,秦奕都張著嘴只知道說一件事,那就是要秦賀把慈淵救過來,是的,在他眼里,慈淵正在陸長風那兒受苦。
“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肯定是因為在家里折磨慈淵,他甚至連家都搬了,搬到了另一個地方去,我打聽過了,那是大平層,那樣子慈淵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