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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慈淵這樣的異常,追溯起來,還都要怪在陸長風身上。

    在第四天的時候,陸長風就算再不情愿也要從家里出去。

    他看起來倒是挺精神的,慈淵蜷縮在被窩里,眉眼疲倦到爬都爬不起來,細白的身體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隨便從被褥里露出一截手腕都觸目驚心。

    陸長風很喜歡慈淵這個狀態(tài)的,中午午休的時候要回來看一眼,晚上下班也要提前,回來了就抱著慈淵膩乎。

    慈淵總是迷迷瞪瞪的,兩條腿也不敢太合攏,因為穴心和陰蒂都腫了,看起來就和肥嘟嘟的,成熟到快爛的桃子似的,擦了消腫的藥,但效果甚微。

    因為陸長風每次上藥之前都會壞心地壓著他的腰舔舐下面,有時會連性器都會遭殃,慈淵的性器秀氣精致又粉又白的,對陸長風來說,合該就是給他舔的。

    開了葷的男人是一天也忍不了,如果不是因為慈淵的穴總是腫著不好做愛,陸長風大概永遠也不會停止這個變態(tài)的行為。

    抹了好幾天后穴口的紅腫才消退下去,而陸長風也找到了更好的消腫膏,是專門為這個地方研究的。

    慈淵不是重欲的性子,但是開苞后陸長風明顯回不到之前清湯寡水的日子了,小穴消腫后就又纏著慈淵做,一來二去的,慈淵根本沒時間出門。

    他大多數(shù)時間都拿來哭和被陸長風肏得痙攣潮吹了。

    陸長風把穴肏腫了就擠著大腿肉模擬性交,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了很多新玩法,慈淵下半身就沒一處不遭殃的。

    那段日子讓慈淵精神恍惚起來,幾乎被肏成了一個只知道吃雞巴的雌獸。

    好在后來陸長風又忙了起來,慈淵這才有了喘息的時間。但是緊接著,慈淵就發(fā)現(xiàn)了陸長風的變化。

    他不準自己出門了。

    大門總是反鎖著,慈淵自己是出不去的,他試著輸入自己的指紋,又上網(wǎng)搜索,發(fā)現(xiàn)這扇門有個特殊的地方,它是個雙向門。

    外面的人進來要開門,而指令激活后,里面的人出去也要開門,可慈淵沒有錄里面的指紋,他開不了這扇門。

    陸長風明顯是早有預謀,如果換作之前在別墅里,慈淵走哪道門都可以出去,但這是平頂別墅,上下都只有一個出口,又是在高樓,他根

    嵐晟

    本早就想把慈淵鎖起來了。

    慈淵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起來后也沒鬧,等到陸長風回來了才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陸長風沒說話,他抱著慈淵,語氣也挺平靜的:“我覺得哥不需要出去。這里有吃有住,哥也不用工作,就在家里等我不好嗎?”

    慈淵有些生氣了:“我是一個人,長風,我總要出去走走吧……”

    “要出去走也可以啊�!标戦L風挑眉,拿出手機,點開相冊,里面有一個備注為性的相冊。

    他毫不避諱地放到慈淵面前,將照片一張一張地劃過去,說:“哥選兩個吧,只要你戴著這些,你就可以出去了�!�

    陸長風強壓著眉間的戾氣,他已經(jīng)盡力克制自己了,一想到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名字,他內(nèi)心就止不住的陰暗起來。

    只有把慈淵鎖起來,或者掌控他時才會有稍微的安全感。

    所以,在這件事上他絕對不會松口的。

    慈淵現(xiàn)在沒工作沒資料,他的戶口都被陸長風扣著,除了同意別無他法。

    那些東西,慈淵都不喜歡,光是看起來就瘆人,陸長風還要把它們套弄在自己身上,慈淵就更抗拒了。

    可他也不想在家待著,出來時還要和陸長風報備,第二天才能出來,陸長風不在就是保姆給他開門,但是也有時間限制,最多兩個小時。

    這次,陸長風就過分了點,他不僅給慈淵戴上貞操帶,穴里插了一根消腫的藥條,而且連菊穴也沒放過,塞了兩個中小型跳蛋進去。

    跳蛋是定時的,兩個小時過后就會自己震動,而且檔次會越來越高,除非慈淵回家,然后打電話給陸長風,讓陸長風把開關(guān)關(guān)掉。

    秦賀出現(xiàn)是偶然,慈淵和他聊天忘記了時間,在跳蛋震動時才反應過來,他顧不上那么多,抖著身子站起來,聲音像是從唇瓣間擠出來的。

    “抱歉…唔,我,我不舒服,我們下次再聊吧……”

    男人面色潮紅,好在已經(jīng)提前付過款了,便急匆匆朝外面趕去。

    秦賀坐在原地愣住,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他擰起眉,神情也不對勁了起來。

    剛剛慈淵突然悶哼,他下意識也是覺得慈淵不舒服,可是接著,他就有些燥熱起來。

    他說不上來是怎么一回事,就是覺得慈淵這樣很色情,像是剛剛做過愛一樣,他就是這樣想著,小腹就跟燒起來似的。

    秦賀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可恥,明明慈淵是不舒服,他竟然想到了這些事上。

    服務(wù)員將秦賀點的咖啡端過來,秦賀端起來喝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總算將那種異樣的感覺壓了下去,連心情也平靜了不少。

    他眼底浮現(xiàn)起懊惱,自己又忘記和慈淵交換聯(lián)系方式了。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撈錢炮灰

    第18章秦奕撿漏吹潮老婆一枚發(fā)現(xiàn)小穴猜測陸長風和老婆做愛次數(shù)

    慈淵踉踉蹌蹌地走出去,震動聲越來越大,他不敢走大道或人群,就朝著小巷子里鉆,可是扶著墻沒走幾步,男人就整個跌了下去。

    陸長風其實還有事沒告訴慈淵,這幾天給慈淵上藥的藥膏里都有催情劑的成分,今天插進去的藥條也是,里面有藥水,加了好幾滴催情劑,一點一點地被慈淵吸收,以后會很難排出來。

    藥膏是陸長風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他還專門買了里面摻合的催情劑,一小瓶15ml,1ml一萬,但是能用很久。

    這催情劑專供一些色情場所使用,有傷身體和不傷身體的。

    陸長風買的就是不傷身體的一款,就算用了很多也不會造成什么傷害,只會開發(fā)人的敏感度,附加作用是產(chǎn)乳、小穴或后面越來越軟,到最后幾乎會掐一把就會噴水,因為是不傷身體的,所以比另一款貴的多。

    每次抹一滴,陸長風是重疊使用,藥膏里有催情劑,插進去消腫的藥條里也額外添加了,在極短的時間里改造著慈淵的身體,讓他不知不覺的,連力氣都小了很多。

    陸長風這樣做,是因為沒有安全感,他知道慈淵不是因為錢到自己身邊,總是在深夜想那個“g”字。

    他開始在性愛方面玩的很花,明里暗里的,這樣子,即便慈淵后面想要離開自己也會離不開了。

    他會把慈淵調(diào)教成一個專屬于他的騷老婆。

    這些,慈淵通通不知道。

    他現(xiàn)在只感覺到了身體似火燒似的蔓延起來,風吹過他都會抖動,完全招架不住。

    手指無力地摳著墻面,就這么一兩分鐘的時間,也許還沒有,跳蛋的震動已經(jīng)開到了最大檔,他跪在墻面上,不知道捂著肚子還是胯部地蜷縮著。

    雌穴和后穴中間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跳蛋很大,在里面瘋狂地震,連帶著藥條都在震動,他是跪坐著的,所以在連帶著大腿肉也在顫動。

    好酸…好脹……

    慈淵張著嘴,卻一點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意識越發(fā)昏沉,連自己揪著衣服,把紙巾當成手機拿出來都沒反應過來。

    他靠著墻,身體已經(jīng)先出了一輪的汗,咬著唇不停地磨,在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是一包紙巾后又費了好一陣才拿出手機來,他抖著手,淚水朦朧,根本看不清屏幕上都有些什么。

    陸長風是第一位聯(lián)系人,可是慈淵怎么按,手機都像是突然壞了一樣沒有反應。

    他已經(jīng)開始后悔今天出來,可是越急手越抖,而下面因為在流水,跳蛋被滑溜溜的腸肉擠到更深處,最后抵在某個地方上,以慈淵始料未及的速度猛地改變了震動模式。

    不再是一味地震動,而是沒有規(guī)則的,不間歇地震動起不同的幅度,壓著后穴深處的騷心嗡嗡地叫,使得腸肉和逼肉都痙攣地蠕動起來。

    “嗚哈!”

    男人失怔地將頭抵在墻上,雙腿抽動著驚喘出聲,腰也生理性地挺起來曝露小腹,而大腿間牛仔褲的布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加深,一路蔓延到膝蓋。

    啪嗒一聲,手無力而拿不穩(wěn)的手機落在地上,他虛弱地蜷縮著,眉眼濕漉漉地微顫,手指上都是被自己用指尖劃出的幾條粉色抓痕。

    他控制不了跳蛋的震動,連自己高潮也管不了了,噴水后快感涌退,可意識已經(jīng)徹底沉淪。

    就在此時,慈淵聽到身后傳來一道嘶啞的男聲。

    “慈淵?”

    *

    秦奕是來找秦賀的,他先去了公司,但是秘書說秦賀自己下來買咖啡了。

    秦奕當時就驚了,接著也不相信,覺得是秘書接受了秦賀的指令和自己開玩笑,可是他隨著無奈的秘書走進去,看到空蕩蕩的辦公室,這才不得不信了。

    他哥真的自己在午休的時候自己跑下去買咖啡了,隨后,秦奕向秘書要了具體位置,開著自己那輛最近愛不釋手的跑車過來找秦賀。

    一路上,秦奕都在想慈淵的事,他這幾天私底下給慈淵發(fā)了不少消息,但是慈淵從來沒回過,就像是故意不搭理他。

    那些話都是秦奕仔細琢磨過,也沒有暴露自己的心思,只是很單純的問候和詢問慈淵情況,按理來說,慈淵會回的。

    任何和慈淵有過交流的人都明白,慈淵是一個冷清,但心軟的人。

    就算秦奕真的發(fā)難了,慈淵看到了也會回他,之前在斯托巴通島的時候就是這樣,不論秦奕說話怎么刺人,慈淵都會回應他,不溫不火,不驕不躁。

    所以秦奕不明白,為什么這次慈淵沒有回自己。

    他倒是還沒想到陸長風身上,因為在秦奕眼里,陸長風還不至于這么過分,連慈淵的手機都要管,他心里郁悶,就跑來煩秦賀,想讓秦賀給他支支招。

    不然他還能怎么辦?他就算著急也沒有什么辦法能把慈淵搶過來,慈淵畢竟是心甘情愿待在陸長風身邊,他就算再渴望,還能強行把人綁過來嗎?

    就這么想著事,在停紅綠燈的時候,秦奕卻透過車窗,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慈淵?

    秦奕瞇起眼睛,盯著那道背影消失的方向,在綠燈亮了后改變行駛方向,過去后,才看清這是一條巷子,那道身影在這里消失,明顯是進了巷子里,秦奕回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身影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勁。

    他停好車朝巷子里走,這一片其實已經(jīng)有些偏郊區(qū)了,所以并沒有什么人,秦奕站在巷子口,一眼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背影。

    這一次不用再確認,秦奕無比肯定這就是慈淵,他不知道慈淵為什么會在這兒,但這并不妨礙他走過去看慈淵的情況。

    結(jié)果這么一走過去,他就聽見男人背對著他猛地顫抖起來,細腰下牛仔褲裹著修長的腿,嗡鳴聲大到秦奕都能聽到。

    他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聲音也啞了,飄忽地喊了聲慈淵。

    慈淵聽到了秦奕的聲音,但他沒有回頭,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連聲音都聽出了幻覺。

    他把這道聲音聽成了陸長風的音線,整個人都放松下來,有點委屈地又泄了好幾聲。

    他給陸長風打了電話,可他竟然現(xiàn)在才到。

    慈淵并沒有將電話撥通出去,他無比煎熬地承受著,以為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但其實才過去兩三分鐘。

    哪怕是現(xiàn)在他也沒有力氣多說什么,身體里的小玩具又開始了,并且剛才震到了藥條,藥條里的藥水被弄出來了很多,偏偏那催情劑又是易吸收,欲火便這樣復燃了起來。

    他只能小聲地說著拿出來三個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睫毛被自己的淚水打濕,就這么無助地靠在那兒。

    他確實如陸長風所愿變得淫蕩了不少,但是在藥性的加持下,腦袋也不太清楚了。

    秦奕雖然走進了才聽到這些聲音,但是他的腳步并沒有停下來,最后走到慈淵身邊蹲下身,手已經(jīng)舉起攏在了男人身后,只輕輕一推,慈淵就整個摔進了他懷里。

    嗡鳴聲更大了,聽得人耳朵發(fā)麻。秦奕的臉又熱又沉,完全不敢相信陸長風竟然玩這么大,就這樣讓慈淵出來,陸長風到底在想什么?

    “嗚……”

    慈淵抓著秦奕的衣服,又抽搐地吹潮起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崩潰地哽咽起來,手也摸索到下面想要把褲子拽開,陸長風在身邊后他明顯有了安全感,腦袋里又一片漿糊,連還在外面都沒意識到。

    他現(xiàn)在只想讓陸長風趕快把東西拿出來,否則在這樣無休止的高潮下他腦袋都快壞掉了。

    “拿,拿出來,嗯啊…疼,不,嗚嗚……又要噴了啊啊……”

    秦奕深吸一口氣,脫掉外套罩在慈淵身上再將人抱起來,整個人顯得不知所措又微微有些激動,幾句安撫的話下去后便匆匆朝外面走去。

    秦奕抱著慈淵走后,長期沒人造訪的小巷熱鬧地又迎來了一位過客。

    這條巷子一通到底,穿著咖啡店工作服的喬玧站在巷口,當看到里面沒人時,清秀的臉上神情微怔,然后不死心地走進去,但是走到頭了也沒發(fā)現(xiàn)人。

    男人可能已經(jīng)走了,雖然他看起來很不舒服,但是也不至于到照顧不了自己的程度。

    喬玧心里知道,可還是感到有些失落和不爽。

    他本來可以早點過來的,可臨走時又被那個該死的實習生纏住,一來二去就耽誤了不少時間。

    喬玧心里惦記著出來倒垃圾時看見的,走進這條巷子的男人,頭一次對實習生發(fā)了火,可出來時還是晚了,男人已經(jīng)走了。

    他眉宇間聚起一種委屈和晦澀,最后面無表情地又回到店里,只有掐進手心肉里的指甲印才知道他沒看見人的時候有多怨憤纏著他的實習生。

    如果再早一點,他說不定就能撿漏了。

    另一邊,跑車里顯然并不方便將人放倒又脫下褲子查看具體情況,秦奕便抱著人上車,查了一下離附近最近的自家酒店,然后開著車,拐著捷徑一路飛奔過去。

    這一路上秦奕都快對震動聲脫敏了,慈淵卻并不能良好適應,一路上都在嗚咽,雙腿絞動,貼著秦奕的胸膛不停喘氣。

    最后到酒店時整個人虛脫的像是剛從水里打撈上來,唇瓣被自己咬成了艷紅色,一張臉上,周圍貼著的發(fā)絲烏黑,臉頰雪白,宛如一尊漂亮的瓷偶娃娃。

    秦奕看的入了神,捧著慈淵的臉想要給他擦擦淚水和汗,可是手指剛碰上去,慈淵便嗚咽地揚起頭,舌尖探出來,像是主動獻吻一樣。

    不止,他還含糊地叫著老公,涎水溢流,在張著的唇縫間藕斷絲連,眼皮半闔,淚水卻滾燙地淌著。

    秦奕咬緊后槽牙,捧著慈淵的臉親上去,唇落在眼睛上,像是含著淚水似的將這兒舔干,又落在下巴上,一點一點地吸吮,最后撬開慈淵根本沒用力閉上的嘴,牙齒收不住地咬在嫣紅的唇瓣上,幾乎貪婪地吞咽起來。

    又香又甜,黏糊糊的舌頭上掛滿了津液,還會主動湊過來用舌尖舔他的舌頭,最后被親的整個人都化開了,癱軟在懷里抽搐。

    秦奕舔了好幾下大美人細白的臉頰和唇角,將這一團的粉色都揉勻稱了,然后又用外套將慈淵遮的死死地,從地下車庫坐著秦家專屬的電梯上去。

    進了房間秦奕便將門反鎖了,他將慈淵放在床上,跳蛋的震動開始減緩,一陣一陣的,像是嵌在*21N29N28*肉里噗嗤噗嗤的叫,聲音色情發(fā)膩。

    慈淵的小腹有點凸起,被放到床上后他就熟稔地挺起腰分開雙腿,褲子上洇濕了一片,秦奕還沒意識到水似乎太多了,一心一意解開慈淵的褲子,然后扒著邊緣往下脫。

    一點一點地,除了白皙卻布滿青紫痕跡的肌膚外,率先入眼的就是一個黑色冰冷的貞操帶,一個小小的籠子鎖住了勃起的性器,明明是淺粉色的柱身,此刻漲紅到像是要滴血,這似乎是個連體式的貞操帶,上面還有一條腰帶勒在胯部,緊緊的束縛著。

    秦奕眼色深了一分,呼吸聲也明顯加重,他繼續(xù)脫下去,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褲子墜在膝蓋和小腿上,他抓著慈靠攏的膝蓋往外一拽,慈淵尖泣一聲,藏在陰莖和后穴之間的雌穴就這樣明擺著展露出來。

    黑色的帶子勒在陰唇之間,因為沒有體毛看的一清二楚,饅頭瓣粉而肥嘟嘟的,中間能看見一點殷紅的逼肉,中間的帶子被什么東西撐著凸起來了,大腿上還貼著兩根粉色的線,隱入后穴,盡頭連接著同一個小小的開關(guān)。

    秦奕懵了,雌穴被完美地勾勒出形狀,甚至在帶子的影響下更顯淫靡,他想過很多,想過慈淵的后穴被陸長風玩爛了才會噴那么多水,唯獨沒想過慈淵身上長了張女人的穴。

    那么漂亮,濕漉漉而布滿了黏液,打濕褲子的水明顯是從這里噴出來的,慈淵的水很多,即便噴了不少,肚子還是因為積留在穴里的淫水微微隆起,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里面插著的東西在作祟。

    慈淵緩過來了,哆哆嗦嗦地抓著被子,順著秦奕的力道將腿分的更開,像一個迫不及待接待嫖客的蕩婦,卻哽咽地讓秦奕把東西取下來。

    他要被這些東西折磨死了。

    慈淵先是喊的老公,又喊了聲長風,淚水完全朦朧了視線,以至于他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和陸長風非常像的輪廓,不清醒的腦袋自然而然地認為這就是陸長風。

    畢竟除了陸長風沒人能掰開他的腿看他的下面,男人完全沒想過被人撿漏的情況,連發(fā)絲尖都透露著一股子扉靡。

    貞操帶倒是很好取下來,不是上鎖的那一種,只是扣在上面,跳蛋也可以關(guān)掉,但是陸長風從來沒和慈淵說過,慈淵自己都不敢看或者摸,也更不可能知道是可以自己取下來的。

    秦奕勾著貞操帶的腰帶解開,整個黑色物件都濕淋淋的,像是泡在水里被撈出來,而且物件的溫度很溫暖,連滴滴答答落在身上的水都不是冷的。

    貞操帶被秦奕取下來,這一次秦奕看清了整個構(gòu)造,小批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熟透了,逼肉吞咽著兩指寬的白色棍狀物,艷紅的大張著,上方的陰蒂似乎一直被勒著磨,此刻異常肥大,幾乎有秦奕大拇指那么大,陰蒂頭從包皮里探出來,就像一枚成熟了的紅果子。

    慈淵下身的變化,本應該只有陸長風知道,他親眼見過小嫩批的樣子,后面又用陰莖給慈淵開了苞,親力親為地把這個地方肏腫肏熟,每天晚上都要掰開慈淵的腿看,在心里思忖,今天是不是更紅了一點,是不是更敏感、承受力更強了。

    開了苞的穴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不論怎么也回不到那種青澀的感覺,就算秦奕不知道,也看得出這張雌穴被陸長風如何玩弄才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除了一開始的驚訝,秦奕接受良好,頃刻間就仿佛慈淵下面該有這么一張穴,他的情緒變化極快,下一刻,就開始嫉妒起陸長風了。

    是什么時候開的苞?

    應該是更早的時候,也許在斯托巴通島的時候就做了,上次不就撞見他們親吻了嗎,陸長風那么熟練,不可能沒提前練過。

    也許在住進陸長風房間的那一晚,慈淵就分開腿,羞澀地展示起自己這特別的小穴,然后把陸長風迷的七葷八素,這才讓人舍不得放手。

    別說是陸長風了,要是換作他,他也舍不得啊。

    秦奕喉嚨又干又疼,伏著身體想要湊近看仔細一點,他知道這張穴已經(jīng)被陸長風玩透了,可仍然舍不得移開視線。

    慈淵在取下貞操帶后就蜷縮起來,弓著背,難以忍耐地用手捂住整個陰阜揉按起來,直到又酸又澀的快感席卷全身。

    他又嗚又叫,手指都被自己的淫水澆濕了,修剪整齊的指甲刮在陰阜上,嫩紅的饅頭瓣瞬間多了幾條比周圍更紅的抓痕。

    男人對自己下手是沒個輕重的,白色藥條里的藥水已經(jīng)全部被他吸收了,火燒火燎的情欲快將他逼瘋,最后自顧自的,吐著舌尖將藥條抽出來。

    噗嗤一聲,汁水飛濺出穴口,慈淵撅起肥嫩的小逼,咿咿呀呀地將堵在穴里的淫水都噴在了秦奕湊過去的臉上,澆濕了秦奕的緊繃凌厲的下巴。

    “嗚,嗚,噴了,嗯啊……”

    他手抓著滑溜溜的藥條,對著不是自己戀人的男人噴水,連腳趾都抓緊了床單。

    秦奕的欲如野火燎原,嗡的一下就燒到了整個眼眶。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撈錢炮灰

    第19章秦奕操進子宮奪取成果老婆瀕死高潮陸長風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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