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現(xiàn)在這樣子,倒真有點像是替兄弟考慮,擔(dān)心兄弟被騙錢的模樣了。
他為什么會這么高興?秦賀被推出房門時仍然沒想通。
最后,他將秦奕的反應(yīng)歸結(jié)于孩子大了思想也變得復(fù)雜起來,頭疼地擰起眉心,接著又緩緩松開。
算了,人都會長大的,他還是不要過多地插手秦奕的事。
少年人的情緒,真是來的快,去的也無蹤。
秦奕沒有去找慈淵,他拿著手里的資料,把陸長風(fēng)約了出來。
陸長風(fēng)可不知道自己好兄弟有什么心思,他想到最近忙于事業(yè)都沒和秦奕見面,爽快地赴了約。
陸長風(fēng)來的時候穿著風(fēng)衣,他身形高挑,頭發(fā)似乎修剪過,比之前要短很多,大步流星地走過來時,依然是全場的焦點。
就是看起來過的不怎么樣,臉色有些臭,接過秦奕手里的酒就直接一口悶了。
“找我有什么事?”
他喝了酒又咬著冰塊嚼了幾下,感受到了凍牙的寒意后臉色才變好了一些。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秦奕從身后掏出一份文件遞過去,掂量了幾下,繼續(xù)說,“來,你看看�!�
陸長風(fēng)隨手接過就翻開了,當(dāng)看到熟悉的字眼時,不動聲色地瞄了秦奕一眼。
這是一份資料,調(diào)查慈淵的資料,詳細到絕大部分的事都寫了具體的時間,陸長風(fēng)一頁一頁地翻著,最后一頁上寫著慈淵花錢找私家偵探調(diào)查自己的行蹤,然后一路跟到了斯托巴通島。
啪嗒一下,陸長風(fēng)將文件關(guān)上,然后扔到了桌子上。
秦奕一直在關(guān)注他,見他此刻反應(yīng)平平,心里浮現(xiàn)起一個不太好的預(yù)感:“你早就知道了?”
陸長風(fēng)眼色淡淡:“嗯,早就知道了�!�
慈淵做的這些事不難查,那私家偵探本就是兩頭倒的貨色,發(fā)現(xiàn)陸長風(fēng)在調(diào)查這件事后里面就全抖了出來。
他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了陸長風(fēng)旅游的事,給慈淵報的價也是踩在慈淵的底線上,剛剛好把慈淵掏空。
慈淵沒什么背景,這些事都擺在明面上,陸長風(fēng)猜,秦奕在回國的時候就拿到了這些資料,但是,他沒有給自己看。
秦奕有些不解了,他問:“你知道了不生氣?慈淵他根本就是沖著你的錢來的,長風(fēng),和他分開……”
“阿奕,”陸長風(fēng)打斷秦奕的話,語速不緊不慢地反問他,“這件事我們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嗎?”
從慈淵用拙劣的演技撞到他身上時,他們不就知道是這么回事嗎,所以,有什么好驚訝生氣的。
陸長風(fēng)其實挺開心的,這至少證明了自己在慈淵心里是特別的,不然他為什么不找秦奕,找程暉,找那些人,偏偏來找自己呢?
秦奕因為陸長風(fēng)的話愣住,陸長風(fēng)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里暗含威脅:“這件事到此為止吧,阿奕,你以后也不要提起來,尤其是在慈淵面前�!�
這件事不能讓慈淵知道,陸長風(fēng)和秦奕都知道是為什么。
瞞著,當(dāng)做一切都沒發(fā)生過還能好好下去,可要是把事情掀開,誰也不能保證慈淵會怎么做,可是看他的性子兩人又一致的覺得,慈淵只會逃走。
雖然陸長風(fēng)也自信自己能把人抓回來,但是他還不想走到那一步,現(xiàn)在,他和慈淵也勉強算得上是兩情相悅。
秦奕不說話,他的好心情像突然砸碎的鏡子再也拼不起來,甚至閃過肩膀拂開了陸長風(fēng)的手。
他看向陸長風(fēng),好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來:“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陸長風(fēng)意味深長:“那你呢,阿奕,你現(xiàn)在才給我看這份文件,你這樣做對嗎?”
秦奕緊緊抿著唇,難堪地撇過臉。
他這樣做,當(dāng)然是不對的。
他以為陸長風(fēng)沒那么喜歡慈淵,想要再添一把火讓陸長風(fēng)拋棄慈淵,這樣,他就能站在慈淵面前,錢也好,名也好,他都會給慈淵。
當(dāng)然這些陸長風(fēng)都能給慈淵,但是,他依然能比陸長風(fēng)做得更好——他會承認和慈淵的關(guān)系。
他會告訴大家自己在和慈淵交往,也許以后還會訂婚,結(jié)婚……
他知道慈淵是沖著錢來的,他也不在乎男人的目的。
如果沒有外面那些傳言,如果陸長風(fēng)對慈淵很好,兩個月前的秦奕會選擇放手,所以他隱瞞了這些資料。
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放手了,秦奕眉眼沾染上一些妒忌,他也想要和慈淵在一起,親吻慈淵,比陸長風(fēng)還要過分地吞吃男人。
他不會放棄慈淵的。
這一次秦奕將文件拿起來,沒有再聽從陸長風(fēng)的建議,但也沒有就這樣撕破臉皮,彼此都給了對方應(yīng)有的尊重。
他們是一類人,所以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會為了某件利益相關(guān)的事廝殺爭奪。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撈錢炮灰
第13章秦賀相親巧遇老婆發(fā)現(xiàn)老婆畫畫人物和陸長風(fēng)相似
就在秦奕和陸長風(fēng)見面的同一時間,慈淵坐在咖啡店里,這次他買了一個足夠蓋住雙腿的畫冊,正慢慢地涂抹著色彩。
在他的斜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對著他,男人對面坐著一位嬌俏的女人,看起來年齡不大,眉梢間都是一股子傲氣。
她正甕聲甕氣地說著什么,做了美甲的指甲揮來揮去,雖然也沒有太大聲,但是說出來的話也不太好聽。
秦賀紳士地靠在椅背上,似乎在傾聽女人說話,又像是放空了腦袋,視線不聚焦地掃視眼前能看見的畫面。
眼前的一切在女人喋喋不休的背景音中逐漸清晰起來,秦賀余光一掃,在斜對面的角落看到了慈淵。
慈淵的頭發(fā)長的快,這才兩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及肩了,發(fā)梢掃在肩膀上,他半倚著身子,冷白色的肌膚在陽光下照出一層薄薄的光輝。
他拿著炭筆,似乎在紙上修修改改,看起來像個設(shè)計師。
因著那張漂亮的臉,秦賀很難注意不到他,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盯了好一會了,而對面的相親對象還沒有停止的意思。
秦賀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耽誤了很久后才打斷女人的喋喋不休:“馬小姐�!�
馬淇頓住,還有些不高興秦賀打斷自己的話,秦賀大她四歲,她本來就有點嫌他年紀大,如果不是家里人要求過來,她才不會來相親。
當(dāng)然,雖然見面后她對秦賀還算滿意,但是該提出的條件還是要先提出來。
馬淇自覺自己的家世完全比得上秦賀,就算嫁過去秦家也不吃虧。
秦賀見馬淇終于停下來,微微頷首道:“也許我們并不合適,馬小姐,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話音剛落,秦賀就收獲了一個驚愕的眼神。
秦賀毫不意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在來相親前就打算這么說了,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上,但是馬淇一來就開始說話,他一直沒找到切入的時候。
打斷別人說話是不禮貌的行為,所以秦賀打算等馬淇說完了再開口,但是他實在沒想到,馬淇竟然能喋喋不休地說一個小時。
再等她說下去,他今天下午就不用回公司開會了。
“你什么意思?”馬淇臉色很不好,一陣紅一陣白,像是遭受了莫大的侮辱。
“馬小姐,我想我的意思非常明了,經(jīng)過這次見面我認為我們不合適,也沒必要再談下去,浪費彼此的時間�!�
因為家世好長的漂亮,家里又十分寵愛,馬淇從來都是被人追著捧著,就算父母明確告知這次要表現(xiàn)好一些,收一收性子,馬淇也沒放在心上,她并不認為秦賀和那些追著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區(qū)別,而且,秦賀還大她三歲。
可是現(xiàn)在,秦賀竟然說他認為不合適?
女人的臉色越發(fā)不好看,而秦賀像是沒察覺到,看了眼腕表后又朝外面看去,過了一會,視線掃視到馬淇身上卻沒有停留半分,而是落到了一邊。
馬淇意識到秦賀一定是在看著誰,扭頭也順著看過去,隨后就看到了慈淵。
同時被兩道視線注視著,慈淵也似有感應(yīng)地抬起頭來,一張漂亮的臉完全露出來,將咖啡廳都襯得亮了起來。
他漂亮到哪怕是女人都比不過,馬淇看著這張臉,莫名就不爽起來。
她本來就是嬌蠻的性子,直接伸出做了美甲的手指著慈淵,又朝秦賀問道:“哼,怎么,你喜歡男人?”
秦賀先是看見殷紅的指甲后才反應(yīng)過來馬淇在說什么,他微微皺起眉來,不明白為什么連這種人都成為了自己的相親對象。
以前相親次數(shù)雖然多,但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像馬淇這樣一上來就不禮貌地開始指三道四可從來沒有過。
秦賀淡淡地回她,心里卻有一股子郁氣久久不散:“我喜歡男人或者是女人都和馬小姐無關(guān),如果馬小姐沒什么事的話……”
“呵呵,”馬淇冷笑著打斷秦賀的話,“怎么就沒關(guān)系了,你今天拒絕我,不就是因為這男的長的比我好看嗎?”
秦賀:……
他是不是出門的時候沒看黃歷,在家里要應(yīng)付跳脫的秦奕,出來了還要應(yīng)付腦回路奇怪的怪女人,這是什么狗屎運氣?
秦賀不想搭理馬淇,掏出手機在上面點了幾下,馬淇還在憤怒,男人不說話在她心里就是默許了,再一想到慈淵那漂亮到能讓女人嫉妒的臉,腦子一熱,直接端著熱可可走了過去。
看她的樣子都像是要潑人,慈淵微微挑眉,將畫冊放到一邊,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閃躲的準備。
馬淇本來就是看不慣別人比自己漂亮的性子,她厭著眼就要把熱可可潑在慈淵身上,刁蠻到不可思議。
但是她的手還沒伸出去,慈淵就已經(jīng)偏過頭要躲開了,而原本應(yīng)該揮出去的手也被抓住。
秦賀站在一邊,他是快步走過來的,看起來沒有剛才坐在那兒那么穩(wěn)重了。
男人深邃的眼睛里盛著怒火,掐著馬淇的手也絲毫沒有留情:“馬小姐,我不想和你一起去警局,所以你最好把東西放下�!�
馬淇因為秦賀的眼神打了個哆嗦,可她仍然不服氣,手腕被擰得生疼,還是犟著要潑慈淵。
這次,她說了更過分的話,秦賀的眼神也徹底冷下來了。
秦賀抓著馬淇走出了咖啡店,一路上馬淇都在尖叫著讓秦賀放開她,咖啡店里本來就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慈淵目光閃動,在秦賀抓著人走出咖啡店的門時又低下頭來,若無旁視地繼續(xù)拿過畫冊畫畫、
他可不敢在陸家畫,那別墅里除了廁所和浴室都安了監(jiān)控,慈淵還不想讓陸長風(fēng)那么早知道畫冊的事,又做不出蹲在廁所里畫畫的事,就只能跑出來畫了。
慈淵畫了沒一會秦賀就又回來了,但是馬淇不在,男人沉著臉,咖啡店里的人也不太敢看了。
他走到慈淵對面坐下來,聲音壓低,富有磁性:“抱歉,我沒想到她會突然鬧起來,剛剛沒嚇到你吧?”
慈淵停筆,抬起頭來看秦賀,他眼睛生的漂亮,流露出來的神情又冷又瀲。
冷是因為目光飄渺,像是抓不住的云煙,秦賀摩挲著手,不知為何就緊張起來了。
慈淵沒有為難他,搖了搖頭說:“沒有被嚇到,這也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
說完這番話他又低下頭去畫畫,這次是收尾了,秦賀下意識看過去,但是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冒犯了而轉(zhuǎn)過頭去,就那么一秒不到的時間,他看到了一張模糊的臉。
莫名的有點熟悉。
秦賀刻意不去看畫冊上的畫,又想要幫慈淵買單,慈淵都一一拒絕了,眉眼低垂地讓秦賀不要覺得為難。
秦賀其實有別的想法,他沒有再堅持下去,而是就著這個機會和慈淵聊起天來,慈淵看起來冷,但是每個問題都回答了。
秦賀很快就愛上了和慈淵相處的時候,他還想繼續(xù)聊下去,但是定時的鬧鐘讓他不得不拿出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秦賀蹙起眉,最后不舍地和慈淵告別了。
他走到店門口時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張畫上的臉,和陸長風(fēng)有點相似。
所以他才會才瞥過一眼后還能感覺到熟悉,但是……
這怎么可能?
秦賀一邊思忖,一邊覺得不可能,大概是因為陸長風(fēng)最近風(fēng)頭太盛了,自己竟然做什么都想到他。
在秦賀走后,慈淵也停筆開始收拾東西了,他將碳粉輕輕抖在垃圾桶里,然后用口袋裝起畫冊,結(jié)過賬后離開了咖啡店。
兩人中間只隔了十分鐘不到。
一個正在磨咖啡的員工若有所思地盯著慈淵的背影,清秀白皙的臉龐看起來別有韻味,圍裙系住纖細的腰身,露出的小臂上似有肌肉線條。
他盯的出神,即便慈淵已經(jīng)消失在了視線范圍也沒有挪動。
“喬玧哥,快來幫我一下!”
一旁拉花的員工笨手笨腳地收拾起桌面,著急地喊著他,喬玧回過神來,連忙放下手里的活去幫忙。
喬玧手腳靈活,很快就穩(wěn)住了局面,他接過拉花鋼杯繪出一朵漂亮的心形,一旁請他幫忙的員工松了一口氣,拍著胸膛感謝道:“喬玧哥還好有你,不然我就要搞砸了,真是太感謝了,你也太厲害了吧,這拉花可真漂亮……”
喬玧紅著臉頰,軟著聲音說:“也沒有那么厲害啦,都是店長教的好,小陳你多練練也能弄好的。來,你看,你這樣弄就不會弄不好……”
兩人挨著站在操作臺前,喬玧低著頭,認真地教新來的員工怎么拉花。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撈錢炮灰
第14章他會去查慈淵,是因為他不肯和自己上床
慈淵沒地方可去,出了咖啡店后就打車回家了。
他比陸長風(fēng)回去的還要晚,這幾天他們換了住處,陸長風(fēng)覺得之前那個別墅太大了,找人都不方便,于是換了個在市中心的大平層。
現(xiàn)買,房主寫的是慈淵,慈淵照著這個世界的價值保守估了一下價,已經(jīng)上億了。
慈淵并不知道陸長風(fēng)提前回來了,他打開門時家里是關(guān)著燈的,就在他摸索著要去開燈時,一道力氣撞過來,他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就被撞到了墻上。
接著,一個急不可耐的吻便迎了上來。
慈淵被吻過無數(shù)次,在熟悉的鼻息噴在臉上時便知道壓著自己的人是陸長風(fēng),他放棄了反抗,也反抗不了。
陸長風(fēng)抓住他的手往墻上壓,連雙腿也被迫分開,中間橫插進青年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
在青年的大腿往上提的時候,慈淵整個人便也像是吊了起來地往上蹭了幾毫米,股間被陸長風(fēng)的膝蓋勒著,在猛地坐下去時,慈淵渾身都打了個激靈。
他止不住地想要往上攀爬,可上面也沒有能抓住的東西,于是嗚咽一聲,眼神渙散起來,脖子也高高揚起。
他把嘴完全張開,透明的涎水便順著嘴角流淌,沒一會就滑到了脖子上面。
頂…頂?shù)搅恕?br />
酥麻的快感從不應(yīng)該存在的部位涌現(xiàn),貼著墻壁的小腿也微微發(fā)抖,慈淵兩眼發(fā)昏,像是無法呼吸地亂攪著舌頭。
呢喃的拒絕話語從瑣碎的呻吟中泄出,男人唇角都被碾壓出透明的桃紅色,那些聲音就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程度被說了出來。
“別…嗚……等等啊……”
陸長風(fēng)壓根兒沒想等慈淵把話說完,他憋著一肚子火,從和秦奕分開開始就越燃越旺了。
他會去查慈淵,不是因為怕他圖自己的錢,而是因為這一個月來他每次想要和慈淵更進一步時,男人都拒絕了他。
他們到現(xiàn)在都淺嘗于親吻,他給慈淵買了房,可慈淵連衣服都不肯脫給他看。
比起秦奕這個門外漢,陸長風(fēng)能感受到更多的細節(jié),他隱約察覺到,慈淵接近自己還有另一個目的。
但是比起這些陰謀詭計,陸長風(fēng)更著急的是無法得到慈淵。
明明男人已經(jīng)是他的戀人了,他還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下品嘗到了一種抓不住人的無力感。
陸長風(fēng)壓著慈淵,膝蓋牟足了勁地在慈淵股間反復(fù)碾壓,眉眼間戾氣橫生,活像個小閻王。
他不會再停下來了,一個月的時間夠多了,如果慈淵還是要拒絕,他也不介意把人綁在這里肏。
陸長風(fēng)緊緊地纏著男人的舌頭,呼吸逐漸急促地用舌根摩擦濕熱的腔壁,用盡了嘴上力氣地去吸吮、含弄,在頃刻間將怒氣揮發(fā)出來。
青年的吻一向霸道可怕,即便是頻繁地承受慈淵也適應(yīng)不了,他微闔著眼,連下巴都緊繃著。
陸長風(fēng)總是很用力,要吸吮到彼此的舌根發(fā)麻,要讓慈淵幾秒內(nèi)就呼吸不過來,粘稠的水聲滋滋作響時,男人靠在墻上的脊背聳起,細長的手扣在衣服上,肩呷骨微微打顫。
他實在是承受不了這樣激烈的頂弄,“唔嗯”地叫著,耳根臉頰泛著淚水如珠子般從濃密的睫毛里抖落,啪嗒一下落在陸長風(fēng)的眼睛上。
此時,陸長風(fēng)的舌頭頂在上顎最里面,慈淵像是故意討好不停地吞咽,舌尖蹭似的舔到他的舌頭下面,又癢又麻。
陸長風(fēng)的眼神一下子就沉下來了,銳利張揚的五官面無表情卻十分鮮活,他也把自個兒的唇親的紅透了,所以看起來是如此的色氣。
指根分明的手松開無力而掌心通紅的另一只手,輕佻急迫地竄到毛衣下面,就在陸長風(fēng)即將掀開下擺要伸進去時,慈淵又撲簌簌地睜開眼睛,驚慌失措地喊道:“別!”
陸長風(fēng)感覺得到他貼著自己的身體僵硬起來,而另一只仍然被自己抓住的手,指尖一下子就失去了溫度。
青年眼眸晦澀,他早就做好準備會被慈淵拒絕了,所以看起來好像沒那么生氣,只是這樣面無表情地看著慈淵。
慈淵張了張嘴,無力地喊了一聲長風(fēng)。
陸長風(fēng)沒動,也沒說話,就這么面無表情地看著慈淵,但是仔細看,他眼底藏著如火山爆發(fā)前的平靜。
伴隨著一陣衣服的摩挲聲,慈淵雙腿被陸長風(fēng)架著舉起來,陸長風(fēng)摸著他的后腰,似乎十分冷靜地說:“哥,你還記得這是你第幾次拒絕我嗎?”
慈淵唇瓣顫動,說不出話來。
陸長風(fēng)冷笑一聲,問他:“我們這算哪門子情侶?嗯?還是說哥只喜歡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