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毒妃她從地獄來
作者:芯玉姑娘
簡介:
她尊敬父兄,良善待人,對于雙腿殘疾的未婚夫亦盡心相伴。
可當(dāng)未婚夫當(dāng)上太子,重新站起的第一件事,卻是移情別戀她的親妹!
二人以情為刃,百般折辱,最終害她凄慘離世!
再睜眼,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毒醫(yī)惡鬼。
誓要替原主手刃渣男賤女!
渣妹算計?
那便讓她聲名盡毀!
腿好變心?
那便讓他再次殘廢!
她倒要看看,這對自稱情比金堅的戀人,一個變丑一個變殘之后,還能不能繼續(xù)海誓山盟!
人人都道,被太子退婚,她此生將無人敢娶。
不想她權(quán)滿山河,驚才艷艷。
桃花更是一朵接一朵。
就連威名天下的十一皇叔都霸氣登門。
“本王的女人,誰敢肖想?”
第1章
我將死而無憾
“蘇時錦,我答應(yīng)過你,即便月兒與你一同嫁過來,太子妃的位置也只會是你的,如此你也該滿足了,何故還要鬧這一出?”
望眼無邊的懸崖之上,一顆千年古樹孤零零的屹立在風(fēng)雪之中。
古樹邊上,蘇時錦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少年,那是南國的太子,亦是她的未婚夫你也覺得我在鬧?”
楚沐塵一臉不耐煩,“自我提出要娶月兒,你便又是算計月兒,又是鬧著自殘,如今婚期將近,你竟還跑到這兒要跳懸崖,這么久了,你還沒有鬧夠嗎?”
蘇時錦苦笑,“我鬧自殘?我身上的那些傷……”
“夠了!你是不是又想說那些都是月兒干的?月兒天真善良,她甚至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你的一句壞話,你卻一次次的往她身上潑臟水,你還有沒有一點嫡姐模樣?”
楚沐塵煩躁的打斷了她的話,指著身后的一眾侍衛(wèi)道:“原是該上早朝的時辰,我卻帶著這么多人來這哄你,我給你的耐心已經(jīng)足夠了!你若一再胡鬧,便是真的從這跳下去,我也不會管你!”
蘇時錦心酸不已,“你曾說過,你此生,只會愛我一人……”
楚沐塵更加煩躁,“那時的我根本不懂真正的情愛為何物!直到月兒歸來,我才明白何為真心相愛!與你,根本就是一個錯誤!”
說著,他的眸光漸漸冷漠,“再說了,這都是你欠月兒的,如果三年前你沒有將她弄丟,該與我定下婚約的人,本就是她!如今你也算是占了她的正妃之位,不過是讓你們同一天過門,你還有何不滿足的?”
“同一天過門?呵呵,說的可真輕巧,原來在你眼里,讓正妃和側(cè)妃同時走正門,是那樣微不足道的小事嗎?口口聲聲我正她側(cè),事實卻與娶平妻毫無區(qū)別!還未過門就如此折辱我,你將我的顏面置于何地了?”
蘇時錦的情緒漸漸激動,“還說我弄丟了她,呵呵呵……”
說著,她后退了一步,再往后就是萬丈懸崖!
“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你還不是太子,甚至差點就成了一個殘廢?是我不離不棄,是我四處尋醫(yī),日日盼著你的雙腿恢復(fù)!如今,你重新站起來了,她蘇洛月也回來了,你可知當(dāng)年她……”
“又是這些廢話!蘇時錦,你究竟是有多惡毒,才能一再詆毀自己的嫡妹?她走丟那年,方才十三,她懂什么?而那一年,你我也不過是十四來歲,又哪懂什么情情愛愛?一切皆是錯誤,你為何就不能認(rèn)清這一點呢?”
看著眼前淚落兩行的蘇時錦,楚沐塵的眼里終于有了一絲歉意。
“我知道你為我的付出,亦知道被退婚的女子未來的道路會有多么艱難,正是因為顧著你的顏面,所以我才從未想過將你拋棄,即便如今月兒歸來,我也僅僅許她一個側(cè)妃之位,她亦從未想過與你爭搶,你為何就非要揪著那點小事沒完沒了?”
說到蘇洛月,他總是滿眼心疼。
“你只覺得自己可憐,你都不曾想過,把正妃之位讓給你后,月兒又有多么委屈?可即便心里有著萬般苦楚,她也從未像你這般任性胡鬧,她是那么的懂事,如今,她僅僅只有那么點心愿,你都不能讓讓她嗎?”
“我讓的難道還不夠嗎?”
蘇時錦情緒激動,“從小母親就跟我說,我要讓著妹妹,于是她要住我院子,父親就勸我搬至偏院,她逃避殘廢了的未婚夫,大哥就勸我為她頂上,現(xiàn)在她回來了,反悔了,所有人卻都怪我搶了她男人!所有人都覺得是我對不起她,我……”
“污蔑她的話你也說的夠多了!你就不能……”
“不能!”
蘇時錦大吼一聲,淚如決堤!
或許是見她的情緒過于激動,楚沐塵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放軟聲音。
“別再鬧了,你若真的那么介意,那日我準(zhǔn)許你先過門,月兒跟在你的后面,這總可以了吧?”
看著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蘇時錦心如刀割!
“我想要的從來不是……”
“夠了!本太子都妥協(xié)了,你到底還想怎么樣?難道非要本太子放棄月兒才夠嗎?你已經(jīng)夠幸福了,怎就非要同她過不去?”
楚沐塵更加不耐煩,下意識就破口大罵!
卻見蘇時錦早已淚流滿面!
眼神里,似乎還透著絕望……
見如此,楚沐塵再次壓著聲音,煩躁地哄道:“別再任性了,過來吧�!�
從始至終,他的眼里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著急與擔(dān)心。
仿佛認(rèn)定了蘇時錦不會往下跳。
他說:“我最后再說一遍,過來!”
蘇時錦淚眼婆娑,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聲音,而是自嘲的笑出了聲。
“我幸福?呵呵呵……”
她苦笑,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
“我不過是稍微反抗,你便日日說我在胡鬧,所有人都在說我不懂事,所謂的家人更是日日說我欺負(fù)她,你卻說我幸福?呵呵……”
“無論我做什么都是我任性,無論我說什么都永遠(yuǎn)無人信!我幸福?哈哈哈!”
可笑!
太可笑了!
可笑她孤身一人!
沒有任何后盾!
可笑那兩三年的盡心相伴,卻不敵人家歸來時的淺淺一笑!
可笑屬于她的大婚之日,卻要與欺凌了她十多年的女子共嫁一夫!
一想到未來的幾十年還要繼續(xù)生活在那人的陰影之下,蘇時錦就痛不欲生!
“她贏了,你也贏了!楚沐塵,我成全你們總可以了吧?”
她握緊雙拳,滿目憎恨!
“只盼我死之后,能有一只厲鬼代我索魂!將我所遭受的一切,千倍萬倍的償還于她!我將死而無憾!”
話罷,她縱身一躍!
那堅定的眼神,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仿佛真真厭倦了這個世界……
隨著她的身影迅速消失,楚沐塵登時瞪大了雙眼!
“蘇時錦,你瘋了!”
心臟像是要從胸口蹦出來般,狂跳不止!
他飛撲上前,卻連一抹衣角都沒能夠著……
“不�。 �
不可能!
她只是在胡鬧而已,她怎么可能會真的跳下去?
突然間,胸口好似少了什么,好一會兒楚沐塵才緩過勁來,瞪著身后同樣震驚的眾人大聲吼道:“都愣著干嘛?還不快下去找!”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
第2章
都說非禮勿視
寒風(fēng)蕭蕭,飛雪飄零。
陡峭的懸崖一片雪白,便是懸崖之下,亦疊滿了厚厚的雪花,同時也打濕了一位少年的衣裳。
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少年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抬頭,便瞧見了刺眼的紅。
“爺,是具尸首�!�
少年緩緩開口,看著掛在樹上毫無生機(jī)的女子輕聲說道:“好像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話落,雪中又現(xiàn)一位白衣男子,男子手持長劍,烏黑的長發(fā)高高束起,風(fēng)雪再大,也掩蓋不住其身上的危險氣息。
“不必理會,繼續(xù)趕路!”
“爺,您受了傷,還是先在這兒歇歇吧,那些人一時半會不會追上來,此刻風(fēng)雪太大,屬下先去附近找找有沒有歇腳的地,等雪小些,咱們再繼續(xù)尋那虛無之地。”
清墨畢恭畢敬的說完,轉(zhuǎn)身便在附近尋找了起來。
楚君徹并未說話,身體的疼痛讓他止步不前,最終還是強(qiáng)撐著靠到了一旁的枯樹上。
“嘶,好疼……”
耳邊傳來的動靜讓楚君徹瞬間警惕,他迅速望向了樹上。
怎么回事?
剛剛明明沒有察覺到任何氣息……
那尸首,活了?
樹上,少女的尸首依舊靜靜的掛在那里。
樹下的那一抹鮮紅,便如同是開在雪地里的玫瑰,鮮艷而又刺眼……
楚君徹甚至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可片刻后,樹上的“尸首”竟是突然翻身跳了下來。
穩(wěn)穩(wěn)落到了他的前方!
對方卻好像完全沒有看見他般,只是自顧自的為自己處理起了傷口。
她的衣裳破爛不堪,露在外面的每一寸皮膚,更是鮮血淋漓……
“還真穿了……”
明明上一秒鐘自己還在實驗室里研究儲物空間,這才剛將研究好的芯片植入腦中,下一秒鐘,竟就出現(xiàn)在了這片冰天雪地……
真是匪夷所思。
腦袋還在隱隱作痛,腦海里的記憶亦在不停的變幻著……
蘇時錦,相府嫡女,那個逼死她的蘇洛月,則是相府嫡次女。
三年前,大皇子在剿匪之時意外弄傷了腿,宮外傳言他將從此殘廢,原本要與他定親的蘇洛月聽說之后,竟是趁著與自己出門賞花時,偷偷摸摸逃離京城,杳無音訊。
就因她失蹤前與自己呆在一塊,從此,身邊的所有人都在責(zé)怪自己弄丟了她。
原以為楚沐塵至少不那么認(rèn)為。
所以在他殘廢的那兩年,即便為他親自試藥,蘇時錦也毫無怨言!
半年前,楚沐塵終于重新站起,本就對他寄予厚望的皇上很快立下他為太子。
本是苦盡甘來。
不曾想,短短兩月,蘇洛月便重新歸來……
一切都發(fā)生在她歸來之后。
一次次的算計與陷害。
親人好友的背叛與責(zé)怪。
最終逼的原主心灰意冷,跳下懸崖。
而渣太子要娶蘇洛月的事,也僅僅只是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罷了……
回憶至此,蘇時錦一陣唏噓。
想她一代毒醫(yī)圣手,一朝穿越,竟是到了這么個軟弱無能的古代小姐身上……
實在可悲。
也罷,即已借此重生,那么心底最深處的那些仇恨,就由自己來報吧!
一邊想著,她已經(jīng)將目之所及的傷口都簡單處理了一下。
因為外衣已經(jīng)被完全刮破,她便直接脫下了那件破布。
“都說非禮勿視,公子還沒看夠嗎?”
一旁的楚君徹蹙了蹙眉,終于別過了視線。
正欲轉(zhuǎn)身離去,身后卻再次傳來了那女子的聲音。
“蠱毒這玩意兒,拖的久了,輕則痛不欲生,重則可是武功盡廢……”
“你知曉蠱毒?”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楚君徹已經(jīng)有些激動的看向了她。
她淡淡道:“如果你能拿出報酬的話。
“你想要何報酬?”
楚君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眼神仿佛要將她給洞穿。
“我身上的那些傷,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如此冰天雪地里,便是簡單的包扎都很難做到,所以……”
“我有藥,有紗布�!�
楚君徹淡淡地接過她的話,一邊還將懷中的紗布與藥全部扔到了蘇時錦的懷里。
蘇時錦輕輕接過,很快就將傷口一一包扎。
楚君徹又問:“還有呢?”
“有點冷�!�
說著,蘇時錦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楚君徹皺了皺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又脫下外衣扔給了她。
“你最好一次性說完你的要求!”
這個該死的女人,如若解不了他的蠱,此處必是她的墳?zāi)梗?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