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我的裙子——”許枝鶴幾乎是不可思議。
十好幾萬啊,雖然是江珩刷的卡,但她還真的蠻喜歡的啊啊啊……
卻不知,江珩從付錢買下這件旗袍時,腦海里就全是撕開它的情景——
……
最后,這條水溶蕾絲的白裙子的歸宿是垃圾桶。
許枝鶴躺在床上,揉著腰氣急敗壞的找他理會時,他竟然還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件蕾絲太透了,不適合你�!�
“你下午還說好看的!”
好看是好看,前提是只穿給他一個人看。
許枝鶴氣哭了:“十好幾萬呢……”
“好了,老公賠給你�!彼笾南骂M,親了又親。
許枝鶴甩頭,不想理他:“你拿什么賠給我?”
他故作玄虛:“到時候再告訴你。”
雖然知道他不可能騙自己,可許枝鶴還是不甘心:“這樣就想打發(fā)我?”
“那要不然再來一次?”他眼神落在她雪白皮膚上的斑斑點點,又深了深。
許枝鶴就知道自己一時都不能松懈,一不留神,差點又被他哄著折騰一次。
她像條魚似的滑溜溜從他手下鉆走,扯了條薄被裹住身子:“我去洗澡了,休息會兒還是早點回去�!�
雖然孟芝說了讓他們放心的在外面玩,但到底是當(dāng)媽的人了,一整夜的不回去,她也不放心家里那兩個小的。
頂層套房也就那樣,享受完了紅酒玫瑰,露天湯池,其他的和普通五星級酒店沒什么差別。兩個人都是經(jīng)常出差商旅的,什么樣酒店還沒住過。
她剛把花灑擰開,江珩就跟著進(jìn)來了,腆著臉笑嘻嘻道:“一起洗快一點�!�
“你別拿這一套糊弄我�!背蕴澮淮芜能有第二次,許枝鶴堅決的推開死皮賴臉往花灑下湊的男人。
可惜到底沒他力氣大,嘩嘩的水流底下,瓷磚又滑的要命,三兩下就被江珩按住了手腕,壓在瓷磚上吻了個徹底。
許枝鶴支支吾吾的發(fā)不出聲音,江珩一邊吻她,一邊伸出只手到后面去調(diào)節(jié)水溫。
“有完沒完了?”許枝鶴喘息著,聲音在浴室密閉的空間里顯得嗡嗡的,酥的讓人骨頭都麻了。
氤氳的燈光下,她的臉顯得晶瑩剔透。
江珩拿下花灑,幫她沖洗:“你老實點兒,不就快很多了?”
逡急的水花嘶嘶的澆在兩人身上,他的吻卻比水花還要密集,嘈嘈錯錯的吻像水珠似的濺落,兩個人的呼吸都重了,夾雜在嘩嘩的水流聲中,有種靡艷的氛圍。
他倒是真真切切的在幫她洗澡,只可惜許枝鶴很快就招架不住,雙腿發(fā)軟的靠在瓷磚上,一只手緊緊的扣著墻壁,一遍一遍呼喚他的名字:“江珩,江珩�!�
帶著一種哭腔。
像是求他,又像是催他。
讓他的一整顆心都像被溫水灌滿了一樣,密密麻麻的柔軟起來。
洗完澡以后,許枝鶴整個人也虛脫了,江珩把四肢癱軟的妻子用浴巾裹好,抱出浴室,放到圓形的大床上,親了親她的額頭:“你睡一會兒,我們再走�!�
“嗯�!痹S枝鶴是真累壞了,順從的躺在床上。
江珩就從另一邊躺下去,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拿過床頭的遙控器,打開了房頂?shù)牟A齑啊?br />
城市里本來就很難見星星,只因這棟大樓夠高,透過全玻璃的遮罩,倒還是零星能見幾顆光線黯淡的星子,近的好像就在眼前似的。
江珩摟著嬌妻,心中無限滿足的在她合上的眼睫落下一吻,然后也閉上眼睛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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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凌晨三點多了。
許枝鶴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看了眼手機(jī),馬上就推江珩。
江珩也剛睡著沒一會兒,揉著眉心看了眼時間,認(rèn)命的起來穿衣服。
這和以前上班賴床又不同,那時候許枝鶴仗著自己是公司老板,總還有理由請假,現(xiàn)在家里那兩個小家伙簡直就是她的催命符。
深更半夜的,兩個人穿好衣服,抖抖索索的從房間出來,去樓下取車。
酒店大堂值夜班的前臺莫名其妙的打量著他倆。
夫妻倆也沒空尷尬了,湊在一起一個呵欠連著一個。
到了外面,被夜風(fēng)一吹,許枝鶴清醒了些:“要不打個車吧,疲勞駕駛我怕不安全�!�
江珩想說,只要你在車上,我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但想到那次車禍把老婆都嚇得都早產(chǎn)了,于是便聽話的點點頭:“好�!�
好在這種高級酒店都有訂車服務(wù),深夜不至于等候太久。
回到別墅的時候,天都快要亮了,桂姨還沒起來。
江珩把許枝鶴抱在懷里,輕手輕腳的上樓,直接放進(jìn)被子里。
許枝鶴一坐下就要起身,說想去看看孩子。
被江珩牢牢的摁在被子里:“你累壞了,多睡一會兒,我去看就行了�!�
與甜美可人的妻子相比,嬰兒房這邊就是另一派天地了。
孩子月份大了,也開始漲“本事”了。
尤其小兒子江沫,出生時候就是嗓門最大的,也是最讓他頭疼的。
自從開始用紙尿褲以后,江沫就經(jīng)常會用兩只小手去撓,畢竟再貴的紙尿褲也沒有孩子天生的皮膚嫩滑,小孩子總歸會抵觸。
江沫成天的摳啊,撕啊的,有一次一不小心把膠帶部分蹭開了!
然后就像解開了封印一樣,以后再也別想用紙尿褲把他困住了。
現(xiàn)在只要一給他戴上紙尿褲,不到一兩個小時丫就能給撕開來,不僅如此,他還忒夠義氣的幫他文靜的哥哥江濡也解放出來。
連著幾天,都是大水沖了江總的好夢,兩個孩子哪能控制住,還不是說尿就尿,把半夜里潮潮的不舒服,扯著嗓子就叫,弄得一屋子人都不安生。
江珩生怕把剛?cè)胨膵善蕹承�,趕緊把倆孩子抱起來,給大兒子換的時候倒挺順利,江濡乖乖的四腳朝天躺著,任憑老爸折騰,看得江珩心都暖起來,輪到江沫的時候,還沒把紙尿褲套上,丫就毫不留情、當(dāng)仁不讓的給他老爸來了一下子下馬威,江珩剛還上的昂貴西褲又“全線陣亡”了。
干完壞事的江沫小朋友面不改色,扯著嗓子嚎起來。
江珩抱著他的手都僵了:“臭小子,你怎么專門澆你老子?趕快閉嘴,別把你媽媽吵醒了�!�
終于把兩兒子伺候好,江珩擰著鼻子回到房里洗澡換衣服,一進(jìn)門,擔(dān)心著兩個孩子還沒入睡的許枝鶴就聞到那味兒了,從床上坐起來問:“小沫又尿了?”
江珩提著自己的褲子抖了下,氣的都不想說話。
許枝鶴是又心疼又好笑,實在憋不住:“這孩子,怎么專往你身上尿?”
白天江珩出去上班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她和孟芝帶,和孩子相處的時間也不短,還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使。
江珩吐了口氣,一邊在衣柜里找褲子,一邊吐槽:“前兩天晚上,我給江濡洗澡的時候,他還差點把粑粑拉到我腿上!”
許枝鶴笑得合不攏嘴:“小濡現(xiàn)在也淘氣了?”
“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他還在吃奶的份上,真想給他一巴掌�?粗疫呅吺箘�,我剛想親他呢,一泡屎拉我腿上�!�
“兒子喜歡你唄,你天天那么慣他們,他們見你好欺負(fù)唄�!�
這話說出去,嚴(yán)訣和余榮第一個反對。
但江珩其實也沒真的生氣,拿了衣服進(jìn)浴室前,轉(zhuǎn)過身來對她說:“我疼他們還不是因為他們是你千辛萬苦生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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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番折騰,江珩也睡不成了,拿了換洗衣服去沖了個澡,差不多就該準(zhǔn)備上班了。
等他洗漱完畢,刮了胡子出來,桂姨正好起來,打算去貓房給“只只”換貓砂,見到江珩頭發(fā)濕著明顯剛洗完澡的樣子,不由問:“少爺這么早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