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硬挺的雞巴抵在她臀縫,從后磨著逼縫。
“啊……”被江野搞得錯不及防,宋枝驚呼一聲軟在江野懷里,嗚咽著,“阿野……不做了好不好?”
原本還不覺得怎么樣,直到面對這扇窗子,宋枝羞恥心再也遮藏不住,盡管窗簾已經(jīng)被拉上,但心底仍舊覺得窗外有人在偷窺。
江野吻著她耳尖,一下下蹭著,沉聲說道:“寶寶,就當(dāng)是提前給我比賽的獎勵好不好?”
宋枝抽泣著,說不出話。
“寶寶,就這一次好不好?”江野將人罩在懷里,慢聲細(xì)語的哄著。
“唔……”宋枝一只手遮住半張臉,一只手撐在桌沿,她總是對江野的要求無法拒絕。
見宋枝沒在抵觸,江野拿起一旁的手機,操作一番,放在宋枝眼前。
雙眼含淚,視線被水汽糊住,宋枝垂著腦袋湊近才看清。
看清的那一刻,宋枝雙眼陡然睜大。
只見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自己寫過的,那一頁里的內(nèi)容還恰好是主角在窗邊做愛的場景。
看清的那一秒,江野俯身將她攏進懷里,說:“今天就讓寶寶感受一下,在這兒做愛是不是真像你寫的那樣舒服,好不好?”
沒等宋枝回答,江野便扶著性器抵進了濕軟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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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寒霜|念著黃文內(nèi)容操穴,被操到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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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寒霜|念著黃文內(nèi)容操穴,被操到高潮(h)
肉棒操進去的那一刻,兩人皆發(fā)出慨嘆。
“唔……”羞恥心爆棚的宋枝,一點兒聲音也不想再出。
身體被撞的搖搖晃晃,恥骨磨著桌邊有些疼,可到底還是爽多一點。
宋枝嗚咽著抬手遮住自己雙眼,仰著頭不敢去看桌子上手機里的內(nèi)容。
白日宣淫本就夠讓人羞澀,再看自己寫的黃色宋枝簡直要把臉埋進地里去。駟久依苓依嫵貳駟嫵
她想過江野會玩,可她沒想到他那么會玩,簡直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心里低罵著江野,一個不小心泄出一聲呻吟。
江野欺身壓下,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揶揄,壞笑著,一副吊兒郎當(dāng)樣兒:“寶寶不出聲,我以為是寶寶不舒服�!�
宋枝抬起酸軟的胳膊往后推搡著他,低泣道:“你……哈啊……不要再說了。”
抽插速度慢慢加快,江野握著她腰側(cè)不遺余力的撞著。
原本宋枝以為,江野會就此收斂,可沒想到,就那么操了一會兒,江野將下巴放在她肩頭,放緩速度,拿起手機開始看上邊的內(nèi)容。
“寶寶,你寫的男主角好像不如我�!苯凹�(xì)細(xì)看一遍內(nèi)容后,在宋枝耳邊說道。
宋枝面露羞赧,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江野也不介意,自言自語繼續(xù)說道:“你覺得現(xiàn)在怎么樣?”
“有沒有覺得很爽?”江野親親她臉頰,“像你寫的那樣舒服嗎?”
“哈啊……”回應(yīng)江野的是宋枝的一聲嬌喘,再沒有其他。
“宋曦被顧敘年抵在窗邊狠狠操著,小穴被操的濕淋淋一片,越來越多的淫水被擠出來,花心被搗的泛酸,她再也止不住淫叫�!苯拔⒋�,面不改色地讀著上邊的內(nèi)容。
“唔……不要讀了,不要……”宋枝搖頭哭著出聲,“阿野……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小穴越夾越緊,江野粗喘著氣,將下邊一句讀了出來:“顧敘年握著她細(xì)腰,說‘寶貝兒,是不是對面有人看著感覺更爽了?以前操你可沒有那么多水。’”
宋枝腦子里一片混亂,聽著江野讀出來的內(nèi)容,她敏感的不像話,一碰就汁水淋漓。
“哈啊……”宋枝再也受不住叫出聲來,“唔……不行了,要不行了,阿野……”
小穴瑟縮頻率越來越快,夾得雞巴越來越緊,江野倒抽一口氣,“啪”的一下打在宋枝的臀尖上。
渾身一顫,宋枝呻吟一聲,小穴內(nèi)的酸脹感越來越重,雙手扣著桌邊,大腿抖著,想尿出來。
“不要……不要……”宋枝往上抬著身子,想要逃離那個帶給她極致歡樂的東西。
江野知道宋枝快到了,大掌握住腰側(cè)開始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小腹被頂出一截,粗脹性器在里邊攪著,下墜感越來越嚴(yán)重。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越來越快。兩道赤裸身影交疊著,合二為一。
幾十下后,小穴狠狠吸咬著肉棒,大量汁水在穴里噴涌而出,宋枝眼前驚起一道白光,渾身抖著,徹底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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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寒霜|倘若我們會分開呢?這樣也沒關(guā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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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寒霜|倘若我們會分開呢?這樣也沒關(guān)系嗎?
今年冬季打了人們一個措手不及,一場毫無征兆的秋雨將人們推進冬天。
周五放學(xué),宋枝約著樂檸在奶茶店學(xué)習(xí)。
“我跟我姑媽說了,我不去留學(xué)了,要考國內(nèi)的大學(xué)�!睒窓幰еP頭,跟宋枝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宋枝擤著鼻涕,腦袋昏沉沉的看著手里的數(shù)學(xué)題,可怎么看都像是兩個小人在打架。
看宋枝難受模樣,樂檸擰起雙眉。
“要不然陪你去醫(yī)院?”樂檸放下手里的筆,手背貼上宋枝額頭,滾燙溫度燎人肌膚,“都那么燙了,還在這兒寫題,江野是死的嗎?!”
聲音有些大,惹得周圍人紛紛扭頭向這邊看來,樂檸像沒瞧見似的。
宋枝昏沉沉撩起眼皮,看樂檸一眼,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他回老家了,奶奶情況有些不好�!�
樂檸皺眉瞧她,拉起她胳膊就往外走:“都成這樣了,學(xué)個屁的學(xué)!”
宋枝任由樂檸拉著胳膊,踉蹌跟在她身后,呼出的每一口熱氣在出口的那一瞬間變成白霧。
氣溫驟然降低,不少人中了招,醫(yī)院里人滿為患,等宋枝輸上液已經(jīng)是傍晚。
樂檸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呼出一口氣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宋枝,頻頻皺眉。
宋枝這幅樣子實在說不上好看。
一張小臉通紅,眼皮耷拉著,滿目無神,嘴唇干裂的起皮,因為鼻塞,微張著嘴喘著粗氣。
小小一團窩在椅子里,神色憔悴到像是熬了一周通宵寫題。
樂檸給靳聿銘發(fā)完消息,坐下來伸手握住泛著涼意的輸液管
,舉著杯子讓宋枝喝水。
宋枝靠在她肩膀,叼住吸管小口喝著杯子里的水。
涼意順著喉嚨滑進食管,浸的整片胸膛像碎冰炸裂,冰涼觸感深入骨髓,將一身滾燙壓下幾分。
輸液室人來人往,卻十分安靜,偶爾有幾聲小孩兒哭啼,再有便是微弱的鼾聲。
都說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雙眼本就熱得發(fā)脹,宋枝盯著坐在她對面被摟家長摟在懷里的小孩兒,眼淚順著臉頰毫無征兆滑落下來。
視線徹底模糊。
“怎么了?”樂檸那邊剛想找部電影讓宋枝解悶,一轉(zhuǎn)頭便瞧見她肩膀聳動著在哭,“哭什么呀,輸完液就不難受了�!�
宋枝側(cè)枕在樂檸肩膀,淚珠順著鼻梁懸掛在鼻尖,被樂檸抬手抹掉。
人就是這樣,獨自一人或許忍忍就能將眼淚憋回眼眶,可倘若有人輕聲安慰,心底那點憋悶便會無限放大數(shù)倍,直至將心底那點兒委屈全數(shù)吐盡。
樂檸擦著眼淚,看著宋枝因為呼吸不順而越來越紅的臉頰,心像是被人緊緊揪走一塊兒。
“好了,不哭了,好不好?”樂檸慢聲細(xì)語說著,“想江野了?”
宋枝搖頭張著嘴呼吸,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
這次生病也不單單是因為天氣原因,更重要的是宋枝心里一直擠壓的情緒。
離許萍提出轉(zhuǎn)學(xué)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她還沒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件毫無征兆便要發(fā)生且一定會發(fā)生的事情。
壓在心口的郁悶一天比一天重,整顆心臟都在為這件事提著,直到一場秋雨讓人發(fā)起病來。
感冒之后,許萍不是沒提過讓她請假在家休息,陪著她來醫(yī)院輸液,在家里照顧她。
可那天之后,宋枝變得開始抵觸許萍,她不想跟許萍再有任何交流。
說她青春期任性也好,不識好歹也罷,她討厭讓別人決定自己人生的感覺。
可除了無聲的反抗之外,她別無他法,任何人都無法阻止結(jié)果的發(fā)生。
“檸檸,”鼻孔完全被堵住,宋枝說話聲音悶的可怕,酸脹感順著鼻子往太陽穴擴散,她頭昏腦漲,“你……以后會忘記我嗎?”
樂檸將她碎發(fā)攏到耳后,繼而調(diào)整一個姿勢,讓她再舒服一點。
動作完,她才開口,側(cè)臉對著宋枝說:“不會啊,為什么要忘記你,我們可是最最最好的朋友。”
宋枝鼻頭一酸,又是一陣濕意。
“咱們一起考大學(xué),我們要一輩子也不分開……”
“假如我要轉(zhuǎn)學(xué)走,我們會分開呢?”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清脆混雜著沉悶,兩相交織直直撞進樂檸大腦。
她扭頭看向宋枝。
后者迎著她目光,酸麻充斥整個胸膛,說:“這樣……也沒關(guā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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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寒霜|北淮四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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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寒霜|北淮四人組
周一上學(xué),宋枝感冒好了不少,江野依舊待在老家照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