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費多爾面無表情,把睡衣扯上,穿好,“弗雷德里希,我不是你的人體模特,你也擁有很出色的肉體,如果你想展示,請用自己的身體,謝謝。”
弗雷德里希笑了一下,語氣有些嘲諷,“哦,事實上,我認(rèn)為男性的胸肌不必太大,否則會影響整體美觀,還會讓整個人變得很愚蠢。”
費多爾:“哦,你說得都對,但是安娜喜歡,不是嗎?”
弗雷德里希收斂了笑容,盯著安娜一語不發(fā)。
安娜趕緊收斂吃瓜看戲的表情,“我是無辜的!你們的戰(zhàn)爭別牽涉到我!”
蘭!生!檸!檬�。扇送瑫r說道:“哦,無辜的戰(zhàn)爭根源?”
弗雷德里希湊到她面前,摸了摸她因為性事而有些紅腫的嘴唇,目光深沉,“安娜,你知道,在雄性生物的世界里,交配權(quán)也是引發(fā)戰(zhàn)爭的根源�!�
安娜好像一副聽不懂的樣子,繼續(x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里邊有清澈的愚蠢。
費多爾不容許她逃避問題:“我們的假期,你做好安排了嗎?”
安娜雙手抱著小腿,咬著手指頭,仍是一臉愚蠢的天真,“什么安排?不知道啊,老師沒說呀。你們好好聊,我先去玩一玩�!�
她說完就要跑路。
兩人同時拎住她的衣領(lǐng)。
弗雷德里希滿臉危險的笑容,“如果你不安排,就必須接受我們的安排。”
費多爾:“我想,周一周三和周五是我的,周二周四和周六是弗雷德里希的,允許你周日自由行動。”
安娜一下子繃不住了,“全德國最可悲的驢都沒有這么悲慘!”
費多爾嘆了一聲,“安娜,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愛你,請體諒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情,若非弗雷德里希正處于假期,我一天也不想和你分開�!�
弗雷德里希:“安娜,你知道,我們的假期都很難得。”
安娜吼他:“難道我的假期就不難得嗎?別想讓我做這么多事!”
弗雷德里希:“不,除了那件事,其余事情都不需要你來操心�!�
安娜:“弗雷德里希,縱欲過度是不好的�!�
弗雷德里希笑了一下,“放心,我知道你能承受的閾值,不至于讓你縱欲過度�!�
“那也不可以�。 �
費多爾沉思片刻,說:“或許,還有一個好辦法�!�
弗雷德里希慢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安娜,悠悠道:“如果你能同意和我們同時在一起,一周之內(nèi)你將擁有四天休息時間,安娜,這樣的時間管理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
安娜:“不可以��!我不答應(yīng)!”
她非常生氣,把自己卷成了一只毛毛蟲面包,擺明了非暴力不合作。
第0164章安娜,你打算付出什么代價?
安那費盡心思蹣著的事情,沒多久就被馬特太太給捅咕了出來。這位太太一推門而入,就來了一聲尖叫:“哦,費多爾,你終于回來了,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馮·賽克特家族終于迎來了一位小小姐”
后邊的話安娜沒有聽進去,她都快要捂住耳朵了。
她就知道一回到別墅就會露餡,她用盡各種借口阻止過了,但沒有成功,反而引來費多爾的懷疑,他堅決要回來看一看。她幾乎要把腦袋埋到弗雷德里希的懷里。她聽見了費多爾低沉的,有些玩味的聲音:哦?是誰的孩子?弗雷德里希的?”
弗雷德里希面帶微笑,“…費多爾,你知道安娜沒有生小寶貝不是嗎?”
馬特太太有些生氣,“哦,漢娜為了生孩子,已經(jīng)受了很多苦,你那么長時間沒有回來,為什么還要說出這種話?費多爾,你真是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zé)任!”
費多爾被馬特太太數(shù)落了一通,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深邃莫測的眼神看著安娜。他又看了弗雷德里希一眼。弗雷德里希樓著女友,往沙發(fā)上一靠,蒲角帶著微妙的笑意。兩個男人的眼神一經(jīng)接觸即刻分開,誰也不知道暗中密煤著什么勾當(dāng)。安娜的小動物直覺上線,察覺空氣中有一絲奇怪的不安,忍不住往男友懷里依靠。弗雷德里希撫摸著她的發(fā)絲,并未宮語。晚上,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地盤。費多爾拎著安娜的領(lǐng)子,把她扣在客廳,不讓她溜進房間關(guān)門。哦?漢娜生孩子了?”
他問安娜快要把腦袋埋到胸口了,點頭。“是誰的孩子?”
安娜猛然抬頭,“你是孩子的父親!至少,在名義上是。”
費多爾瞇起了眼晴,安哪打了個哆嗦,“不不是是…嗯是我的!是我的孩子!”
費多爾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冷酷,“安娜,不要胡說八道。安娜理不直氣也壯:“沒錯!就是我的!你不能追究這個孩子的來源!”
費多爾用嚴(yán)厲的聲音說:“我可以接受漢娜的事情,但這并不意味著,我能忍受我的家族出現(xiàn)一個莫名其妙的孩子,尤其是一個猶太人的孩子�!�
安娜連忙走到他的身邊,蹲下來看著他,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討好地說:“費多爾,夏洛特還是個孩子,我們等她長大了再討論這件事情好不好?”
費多爾怒極反笑,“所以,你要我接受一個猶太人的孩子?并成為這個孩子的父親?將馮賽克特的姓氏安放在她身上?安娜,如果你愛我,就不會對我做出如此過分的要求!馮·賽克特歷任先祖都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情況!安娜的聲音很微弱:“你可以做出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就像和一個東方女人、弟弟的女友在一起…費多爾滿臉不悅,蠻橫地打斷了她的話:“不要將我的事情混為一談,我愛你是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我們之間的愛情沒有任何可以指責(zé)的地方�!�
“但是,夏洛特還很小,她很無辜,很可憐,不是嗎?”
安娜靠在他身上,使出渾身解數(shù)撒嬌賣萌,“費多爾,如果你看見小時候的我被人欺負(fù),你會放任這件事情發(fā)生嗎?”
費多爾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你?被人欺負(fù)?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
那種嘲諷的語氣讓安娜差點沒有翔住,她控制住扭曲的表情,盡量讓自己顯得柔弱無辜,“哦,是的,費多爾,我小時候經(jīng)常被同齡小朋友欺負(fù),就是因為我的爸爸工作太忙,不常來學(xué)校接我回家,對于孩子來說,父親的位置很重要的。”
費多爾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是的,父親很重要�!�
安娜看見有戲,又?jǐn)堉牟鳖i撒嬌賣萌。
用那種嗲嗲的夾子音說話,她都快要嘔吐了,但費多爾好像很受用,嚴(yán)肅冷厲的表情越來越緩和。
啊,男人和女人的審美真的不一樣!
安娜發(fā)嗲了一段時間,覺得事情已經(jīng)擺平了,她掙扎著想從費多爾身上起來,又被人一把拉了回去。
男人微微低頭,手指拂過她的臉龐,灼熱的氣息激起一種戰(zhàn)栗。
那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凝視著她,“可以,馮·賽克特家族當(dāng)然可以暫時接受一個猶太人的孩子……”
“哦,費多爾,你真是一個慷慨大方的人!”
男人微笑,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但是,安娜,你知道,任何事情都有代價,你打算用什么來交換呢?”
安娜眨了眨眼,討好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決定用迷魂大法:“費多爾,我愛你,在今后的每一個日子,我都會愛你,直至我生命……”
她被人捂住了嘴。
他說:“這個代價,不夠�!�
“那你想要什么?”
費多爾撫摸她的臉龐,眸色深沉,聲音低�。骸拔乙�,就在今晚�!�
“但是,今晚是弗雷德里�!�
安娜欲言又止。
費多爾微微一笑,“這是你的事情。”
安娜咬了咬牙,答應(yīng)他:“好吧!你一定要接受夏洛特!”
她會想辦法說服弗雷德里希的。
“當(dāng)然,我信守承諾�!�
這時,安娜突然聽見弗雷德里希的聲音:“安娜,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她回頭一看,就看見弗雷德里希雙手抱胸,正倚著門。
這可是她的正牌男友啊,她答應(yīng)了今晚要和他玩花樣的……
她突然有點心虛,清咳一聲,“弗雷德里希,我想,我們的約定可能會稍微延后……”
弗雷德里希笑了笑,“安娜,這是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我不同意�!�
安娜:“親愛的,今天晚上我真的有事。”
弗雷德里希臉上的笑容淡了很多,“這是你的問題,我不想承擔(dān)代價�!�
安娜又看向費多爾,“那……咳,我們明天好不好?”
費多爾:“希望你清楚,根據(jù)你簽下的協(xié)議,明天本來就屬于我�!�
安娜試圖狡辯:“我不是不履行約定,我只是想調(diào)整一下約定,慢慢履行約定,靈活性履行約定,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費多爾:“哦,你想賴掉今晚的約定�!�
安娜瞪著他:“我說了,是靈活性履行約定!你非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費多爾:“那個孩子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
安娜大怒:“費多爾,你無恥!你答應(yīng)過我!”
費多爾:“哦,安娜,是你率先想撕毀協(xié)定,不是嗎?”
安娜瞪了他半晌,看見他沒有松口的打算,又轉(zhuǎn)向了弗雷德里希。
但她發(fā)現(xiàn),弗雷德里希已經(jīng)坐到她的另一邊。
讕申她試圖說服弗雷德里希,但依然被他拒絕,“這是你的事情,我不承擔(dān)代價,我為什么要犧牲本該屬于我的快樂呢?”
安娜是個耐心有限的人,被他們整得煩透了,怒氣沖沖:“那你們兩個人先打一架,誰贏了我今天晚上跟誰睡,這個方案非常公平,這是雄性生物爭取交配權(quán)的方式�!�
弗雷德里希:“安娜,我知道,你想看我們打架,你則事不關(guān)己,在一旁圍觀,就像是古羅馬斗獸場上的公主,她不在乎斗獸場里的人物的生死,她只在乎自己�!�
費多爾:“還是為了你大打出手�!�
弗雷德里希輕嘆一聲,“真像一個魔女啊,擾亂世間的一切秩序,只為自己開心�!�
費多爾:“很可惡,不是嗎?”
弗雷德里希點頭贊同,“嗯,是的�!�
“大打出手只會讓我們兩敗俱傷�!�
“而她毫發(fā)無損,無論是誰失敗,對她而言都沒有任何損失�!�
兩人看著對方,同時說道:“這不公平�!�
安娜敏銳的小動物直覺立刻上線,她偷偷挪了挪腳步,想要跑路。
弗雷德里希把她撈了回來,頭擱在她的肩膀上,懶洋洋地說:“安娜,你知道我們想做什么�!�
安娜是真的慌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不,我不知道!”
費多爾撫摸她的臉龐,目光深邃,“你知道,不要逃避問題。”
安娜搖頭,“不,我不想做這種事!”
弗雷德里希輕聲說:“你答應(yīng)過我們,今晚你屬于我們�!�
身后的青年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安娜被兩個高大強壯的男性夾在中間,第一次覺得這雙手能激起這么強烈的情緒,第一次覺得他們身上的氣質(zhì)是如此危險。
她整個人都在顫抖,眼睛也不自覺盈著淚光,她的姿態(tài)不再囂張,態(tài)度不再狂傲,似乎是潛意識里覺得不會得到他們的寬恕。
她終于理解他們所有舉動的意圖,包括今天的事情,也是他們聯(lián)合設(shè)下的一個陷阱,一個針對她的陷阱,枉費她一番心思,以為自己得償所愿,卻不知早已經(jīng)掉進了他們精心設(shè)下的圈套中。
她搖著頭,用祈求的聲音說:“不,你們不要這樣,我很害怕,我沒有做過這種事……”
費多爾俯身親吻了一下她顫抖的睫毛,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殘酷的拒絕:“安娜,我們已經(jīng)給你太多時間,你總要習(xí)慣這樣的生活。”
弗雷德里希拉下她身后的鎖鏈。
他親吻她裸露的背,又用那種海妖一樣溫柔動聽的聲音蠱惑她:“安娜,不要害怕,不要抗拒,我們都很愛你,只想給你最極致的快樂……”
第0165章可憐的她,快樂的她
安娜轉(zhuǎn)身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著弗雷德里希
“不,不要這樣.卻被他堅定拒絕。她又轉(zhuǎn)身看向費多爾。費多爾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唇上,阻止她說話�!鞍材龋阒�,我們從不做任何沒有把握的事情,當(dāng)我們決定做一些事,就意味著那件事情是必須要完成的�!�
“不,我的身體承受不住你們。你們是如此強壯,而我又是如此弱小,會被弄懷的。弗雷德里希慢慢把她的領(lǐng)子往下拉他輕笑一聲,“安娜,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體�!�
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語,“包括你,也不曾比我更了解你自己,陰莖有時候也能成為一種測試工具.”
無論看過多少次,都會覺得她半掩不露的狀態(tài)非常勾人,完美飽滿的胸脯被包裹在內(nèi)衣里是一種極致的女性之美。費多爾喉結(jié)微動,那種深沉的眸色讓安娜想到了饑渴的狼。她不安地想要后退,但早已沒有退路,她身后是另一匹對她覬覦已久的狼。弗雷德里希從她身后抱住了她的左胸,慢慢揉捏,“安娜,不要逃避,安心享受,你會很喜歡�!�
“不費多爾把她的肩帶拉了下來,露出美麗的胸脯。他俯身含住頂端的蓓蕾另一邊乳房,也被她的男友占據(jù)他們叼著她的乳房,用唇舌舔舐,或輕或重啃咬。
他們非常清楚她的敏感點,或者說,比她更了解她自身的秘密。安娜兩腿繃直,不斷絞緊,發(fā)出淫浪的呻吟。“哦,不”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物件,一個承載著男人情欲的物件,他們把恐怖的欲望傾注到了她身體里,讓地變成了被情欲支配的生物。她感到身體空虛,靈魂遭受炙烤,急需什么東西來安撫這種焦躁。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已經(jīng)被人褪了下來。有人在揉捏親吻她的乳房,有人將目標(biāo)移到她的唇上,吻得她氣息紊亂,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陷入了微醺的狀態(tài)。她分不清究竟是誰在動作,或者都有。他們就像是隨機作案,那些濕潤灼熱的親吻不斷在她身上游移,從額頭,鼻尖,嘴唇,脖頸,鎖骨,再到乳房,一路向下,來到腹部和三角區(qū),身后也落下了很多吻。她就像是被裹在了蠶蛹里的獵物,他們編織張密密麻麻的情網(wǎng)將她網(wǎng)絡(luò)其中。他們衣冠楚楚,被社會稱作紳士的典范,卻時常用一種隱晦的、貪婪的、饑渴的視線凝視著她。她偶爾會本能察覺到危險,但總是會被他們的偽裝所蠱惑,他們太知道她喜歡什么,而在溫柔、克制、尊重的表象之后,是赤裸裸的侵犯與占有欲。他們在一步步試探著她的底線,一點點打破她的舒適區(qū)。通過引誘、示弱、交易、威脅等手段,讓她一步步掉進他們布置好的餡阱。直至她再也無法逃離,才徹底暴露本性,將那種恐怖的欲望全部宣泄出來。哦,安娜,可憐的小安娜,她的良心太過豐沛,以至于一步步淪為他們的獵物。他們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享用這樣的盛宴,將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所有的一切都裹上自己的烙印。事實上,他們并非熱衷于所謂的三人性行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熱衷于與另外個男人共享心愛之人的身體,哪怕他們的關(guān)系是如此親密,就像一個靈魂被分成了兩個部分。
她的游移不定和多情善變讓人難以心安,他們之所以決定做這件事,是為了給她套上最后一層枷鎖。
他們在竭盡全力釋放她潛在的欲望。
經(jīng)歷過這樣刺激的性事,那些普通男人的常規(guī)手段將再難步入她的眼。
他們要讓她知道,她想要的一切,他們都能給她,包括最極致的肉體歡愉。
安娜沉浸在瘋狂的欲海中,閉著眼睛,不斷地喘息著,身體緊繃得厲害,雙腿夾緊,費多爾使了點力氣都沒能分開。
她似乎是在本能地捍衛(wèi)著最后一層屏障。
費多爾看向了她身后的青年。
弗雷德里希正在親吻著她的脖頸,一手握著她的乳房揉捏。
他臉上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轍。
比起她被情欲支配的模樣,他們的表現(xiàn)堪稱冷靜,除了眸子里燃燒著欲望的火光,一切似乎和往常沒什么不同。
對于他們而言,與其說是在進行一場與心愛之人的性事,倒不如說是在完成一項必須完成的任務(wù),哪怕這項任務(wù)會讓自己備受折磨,也要竭力給她最極致的快感。
弗雷德里希一看到費多爾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放開安娜的乳房,來到了她的腿間,慢慢地?fù)嵛克拿舾刑�,并用一種海妖一樣溫柔的聲音說:“安娜,不要緊張,這里可以放松�!�
她對他的信任簡直可以說刻入了骨子里,哪怕他曾對她做出很過分的事情。
他擁有著令費多爾頗為嫉妒的偏愛。
果然,在他的安撫下,安娜慢慢放松了身體,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無措地看著他們。
哦,她真可愛,真像一只迷茫的小鹿。但這并不能引起男人的憐惜,相反,會引來更多不懷好意的破壞欲。
費多爾克制住那種破壞一切的欲望,輕輕撫弄她的眼尾,又看向了弗雷德里希,眼神中透露著一種催促和責(zé)備。
弗雷德里希挑眉一笑,對于這個老男人的無可奈何感到幸災(zāi)樂禍。
哦,他應(yīng)該是做了更加過分的事情,以至于安娜對他的忌憚已經(jīng)深入骨髓,哪怕是被情欲支配的情況下,也不太能對他完全袒露。
算了,對于這樣一個絕望的老男人,他可犯不著嫉妒。
他伸手安撫安娜,并將她的雙腿打開,將最私密的女穴展現(xiàn)在費多爾面前。
無論看過多少次,都會覺得她的身體很美麗,嬌弱的陰唇如同花瓣綻放,那一道細(xì)小的縫穴里露水潺潺,讓人血脈賁張。
他俯身親吻她的私處,唇舌鉆到更深處,竭力撩撥她的情欲。
她果然難以承受這種刺激,白皙的膚色泛著一層薄粉,眸子里盈著水光,渾身不住地抽搐痙攣。
“不,不要這樣……”
她咬著唇呻吟出聲。
一個人在侵犯著她,另一個人則負(fù)責(zé)安撫她。
弗雷德里希柔聲說:“不要緊張,我們很愛你,想知道關(guān)于你的一切,我們心甘情愿為你做這種事,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他看著俯身舔弄她的男人,覺得荒謬又理所當(dāng)然。
在他的印象中,費多爾總是衣冠楚楚,軍容齊整,嚴(yán)肅刻板,一絲不茍的模樣,很難想象這樣一個老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做這種事。
在與女人的關(guān)系中,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似乎更像是那個主導(dǎo)一切的人,女人俯身膜拜他、慰勞他、討好他,似乎比當(dāng)前的情形更符合人們對他的印象。
但是只要想到,他所服侍的人是安娜,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女人,是他們畢生最珍貴的寶貝,就會覺得這是一件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
能與她建立最親密的關(guān)系,他們應(yīng)該感到慶幸,無論她和誰在一起,都能給對方創(chuàng)造美好的生活,但她是他們晦暗的生命中唯一能抓住的春天。
為了留下這個春天,他們愿意做任何事情,包括打破固有的觀念,丟掉所有倫理枷鎖,撕開體面的社會化外衣,淪為徹頭徹尾的淫蕩墮落的生物。
安娜已經(jīng)被他們折騰得無力反抗,她癱軟在弗雷德里希的懷里,她的男友正掰開她的雙腿,讓她露出腿心,任由另一個男人舔弄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