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費多爾確實是一個很優(yōu)秀很聽話的學(xué)生,學(xué)起來很快,一些很日常的交流基本能做到無障礙溝通,甚至還能熟練使用一些成語,并且非常了解其中的典故。
他評價:“漢語是一門非常精深的語言。西方的很多語言,尤其是被廣泛使用的英語,學(xué)習(xí)的門檻看似很低,但壞處顯而易見,很多人英語區(qū)的人甚至不知道葡萄干是用葡萄制成,非�?尚Σ皇菃�?漢語不會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
安娜饒有興趣地聽著他的觀點,嗯,他是真的很正經(jīng)很好學(xué)啊,沒有一番深入的學(xué)習(xí)無法了解其中的區(qū)別。
但她仍想要逗他,教他說了一句臟話,并解釋這是一句好話,和“你好”
同類。
瀾3晟整理她眨了眨眼,嘴角帶著微笑,“你看,這句話雖然和你好同義,但你卻不理解它們之間的聯(lián)系,就像raisin和grape,所以,你還需要更多學(xué)習(xí)。來,跟我一起念這句話,牛逼,你好的意思。”
費多爾皺著眉頭,表情很認真的樣子,沒有如她所愿念出這句話。
他看了她片刻,突然用一種非常嚴肅的語氣說:“安娜,這句話并不是一句好話。”
安娜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他面前,用教鞭敲了敲桌子,“費多爾,我是老師,老師的權(quán)威不容置疑,知道嗎?”
他沉默了一下,用一種很冷靜的聲音說:“牛逼。”
安娜差點沒繃住,為了避免笑出聲,她只能竭力壓抑自己的惡趣味。
“嗯,很好,非常好,以后就用它來代替你好�!�
接著,她又教他拼寫。
他認識一些文字,能讀懂很基礎(chǔ)的內(nèi)容,但寫起來就不那么容易,很多字都缺胳膊少腿的,寫起來也歪歪扭扭。
唯獨她的名字“陳安娜”
寫得很好,一筆一劃都非常端正,就像是印刷出來似的,看起來下了很大的功夫。
這三個字就像是一根筆刷,又像是一只貓爪,在她心中慢慢撓了一下,輕飄飄,讓人心癢極了。
可惡,她心中某些念頭又冒出來了。
第0131章叫我老師
安娜繞到他身后,用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說:“陳安娜,這三個字寫得很好�!�
他的聲音有一種很愉快的得意:
“哦,是的,我練習(xí)過很多次,漢字太難寫了�!�
“但是其他文字你寫得很糟糕,包括你好”這么簡單的兩個字,你是不是沒有用心學(xué)習(xí)?”
他仍不知道她不懷好意。
費多爾為自己辯解:
“嗯,我以后一定加強學(xué)習(xí),除了工作以外,我剩余的時間都用來學(xué)習(xí)中文,以后會有比較大的進步�!�
但他身后的女人卻不說話。
由于背對著她,費多爾看不清她的所有舉動,這讓他感到有些局促。
費多爾想回過頭看她,卻被她輕聲呵斥:“不要動�!�
他停止了蘭·生Q·群70·619·03·98行動,身板挺得筆直。
在這種令人不安的沉默中,他聽見了鞋子叩擊地板的聲音,咚咚咚,她從一側(cè)繞到了一側(cè)。接著,他聽到了她有些刻薄的嘲諷。
“費多爾,你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唯獨記住了老師的名字,你真是一個墮落的學(xué)生,老師向你傳授知識,你卻只想和我上床,是嗎?你的腦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色情的片段,對象還是你的老師,是嗎?”
費多爾挺拔的坐姿有些不穩(wěn),他發(fā)出震驚的聲音:“安娜!”
察覺到他想要站起來,安娜立刻用教鞭在他肩膀上一壓。
“淫蕩墮落的學(xué)生,需要接受懲罰�!�
他的鼻間縈繞著她身上的香氣,是一種溫暖的芬芳。
身后細微的動作,叩擊地板發(fā)出一些輕微的響聲,如同一顆顆子彈打進他的胸腔里,讓他心臟鼓噪,躁動不安,渾身血液沸騰。
那根教鞭停在他的肩膀上,帶來一種說不清的壓迫感。
他竭力克制自己想要行動的意圖。
他感覺體內(nèi)的血液在沸騰,渾身汗毛豎起,軀體卻僵直得不成樣子,脖子和背脊挺成了一個僵硬的弧度。
更令人難堪的是,他的下體也跟著硬了起來。
他想要掩飾這樣令人不安的尷尬,正在這時,她走到了他的身旁,眼睛盯著那個地方看,露出一絲微笑。
蘭生制作安娜感慨道:“哦,我并沒有冤枉你,你果然是一個淫蕩墮落的學(xué)生,居然在課堂上就勃起。”
“安娜,不要這樣折磨我�!�
費多爾有些崩潰,他從未經(jīng)歷這種煎熬,他想站起來,逃離這種可怕且古怪的感受,但在她的注視下卻莫名不敢擅自行動。
她真的知道怎么折磨他。
安娜微微一笑,拿出教鞭在他勃起的下體戳了戳。
男人禁不住這種刺激,挺直的身姿微微搖晃,搭配他通紅的臉頰,額頭沁出的汗水,被情欲浸透的藍眼睛,流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似乎不敢相信她會這么做。
真有一種風(fēng)中搖曳、凌亂不堪的美感。
但他仍在竭力保持著體面,維持著身為貴族軍官的教養(yǎng)。
安娜覺得自己更興奮了,那些小癖好再也沒辦法掩蓋,宛若雨后春筍迫不及待冒出。
她舔了舔嘴唇。
“作為一個學(xué)生,你真是放肆,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老師�!�
一開始,費多爾不肯屈服。理智而言,他知道這將會是一種毫無底線的玩法,可能會讓他丟掉某些東西,他想反抗。
但大腦卻遲遲不肯做出指令,仿佛有一根弦在他腦中緊繃著,讓他不敢違抗她的命令。
安娜把他上半身的衣物剝離,抽出他的皮帶,把他的手綁縛到身后。
費多爾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聲音有些破碎:“An……”
“不要叫我名字,叫我老師。”
安娜慢條斯理把他剝光,揮動著教鞭,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被凌虐的痕跡。
哦,她有這種經(jīng)驗,力度把控得很好,雖然看起來很粗暴,但實際上只是一些輕微的皮外傷。
這么漂亮的皮囊,簡直是造物主的杰作,傷到了多可惜呀。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費多爾說不清。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jīng)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在天堂一部分在地獄。
他上半身裸露著,露出結(jié)實的、充滿爆發(fā)力的胸膛和腹肌,當然,此刻這身漂亮的皮囊布滿了可怕的鞭打痕跡。
下半身因為皮帶被抽掉而稍顯凌亂,其余一切皆完好無損,唯獨勃起的陰莖撐起一個下流的弧度,正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指著他所愛之人。
安娜伸出教鞭,戳了戳褲子里的東西,“哦,看,它多么下流,課堂上居然還能勃起,還指向老師�!�
他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軀卻像是一具花架子,半點威懾力也沒有,面前嬌小的女人才是主宰一切的根源。
他狼狽不堪,而她衣冠楚楚。
在她冰冷傲慢的注視下,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在這樣痛苦的折磨中,某種隱秘的快感席卷了他全身,讓他禁不住熱淚盈眶。
“安娜……安娜……”
安娜察覺出他的變化,輕聲呵斥:“不許射精,憋著。”
他已近乎跪在地上,卑微祈求:“An……”
安娜給了他一鞭子,用冰冷的聲音說:“我說過什么?”
這一瞬間,他屈服于洶涌的快感,拋掉了所有自尊,淪為她手中的玩物。
他用顫抖的聲音祈求她的憐憫:“老師,請允許我射精。”
第0132章弗雷德里希,我邀請你參與一場宴會
安那滿足了小癖好,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費多爾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模樣,襯衣西褲穿得很齊整,只是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渾身的氣壓很低。
安娜看了一眼他的手臂。袖子挽了起來,露出結(jié)實的肌肉線條,唔,鞭打的痕跡縱橫交錯…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暫時被她拋到了腦后。
在禁欲日開車,而且還是這種不正經(jīng)的車,還是未經(jīng)伴侶同意就亂開這種不正經(jīng)的車…
這事兒她做得確實不地道。
別說是在這時候,就是在相對開放的21世紀也有不少男人排斥她的這種特殊癖好。她感到理虧,搬出自己的小藥箱,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費多爾。她看著他胳膊上的傷口,非常誠懇地說:“費多爾,讓我?guī)湍阆景�,這些傷口不處理也會有風(fēng)險。"費多爾真是氣笑了,聲音低沉且嚴厲:“陳安娜,誰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安娜低頭認錯:“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錯�!�
她又抬起眸子,眼巴巴看著他,“費多爾,你能原諒我嗎?”
費多爾恍惚覺得是她受到了欺負,不然這副無辜又委屈的表情,有點羞恥心的人還真做不出來。他感到一種煩悶,伸手捏了捏扣得很緊的衣領(lǐng),解開最頂端的一顆扣子。上帝啊,作為一個教官和一個情報員,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直視教鞭了,綁縛、鞭打之類的審訊手段在他的潛意識里也變得非常奇怪。他還要怎么進行接下來的工作?他坐在她面前,審問:“陳安娜,這種奇怪的..癖好,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安娜眨了眨眼,眉頭一皺,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上輩子啊。費多爾冷冷一笑,“不要撒謊!你知道,你的謊言會被我識破。安娜如坐針氈,小聲說:“很久很久以前。”
“具體點。”
安娜捏著手指,思索了一下,“18歲吧�!�
緊接著,費多爾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讓他感到更加不快的事情�!澳愕氖址�.為什么那么熟練?”
那種鞭打在身上的感覺,游刃有余的節(jié)奏和力度,他根本不相信她是心血來潮安娜的臉都快皺成了一團,她瞪著眼前這個男人,臉色十分怪異,有點尷尬的樣子“費多爾,要不,你再仔細想想,你真的需要答嗎?"費多爾的臉色很冰冷,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已經(jīng)知道問題的答案了。她總是能給他帶來一個又一個的“驚喜”
。竭力壓抑著胸腔里的怒火,他的臉色反而變得平靜許多,“你喜歡這樣?”
安娜瞄了他一眼,剛想搖頭,又點了點頭�!澳阍鴮Χ嗌賯男人做出這種事情?”
安娜:““說!”
安娜拉聳著腦袋,滿臉委屈,“我也記不清了�!�
費多爾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陳安娜,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對別人做這種事情,你不會想知道后果。費多爾覺得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性行為僅需兩個性器官的接觸,街上的任意兩條野狗都能隨時干起來。但那種事情。那樣一種絕對的精神臣服,絕對的精神駕馭】從身到心的絕對掌控,必須是非常信任的人才能互相交付,她的回答讓他感到很糟心。
他已經(jīng)很克制不去計較她以往的感情經(jīng)歷,但今天這件事讓他徹底暴露了竭力隱藏的想法。
他表面上裝作不在意,但他在意極了。
事實上,關(guān)于她的情感經(jīng)歷,他雖然沒有過問,但他曾有過諸多猜測,甚至能從弗雷德里希的一些話語中提煉出關(guān)鍵信息。
但這些始終沒辦法讓他解開心中的疑惑。
如果說,她的第一次性事交給了弗雷德里希,那么情場上如此熟練的姿態(tài)到底從何而來?
上帝啊,她真的是一個謎團。作為一個情報員,他能破解那些復(fù)雜的傳輸密碼,但卻始終無法參透她的背景。
或許,她真的是一個魔女,否則無法解釋這些自相矛盾的地方。
他真的已經(jīng)很難控制住某些糟糕的念頭:“你愛他們?”
這個問題日復(fù)一日在啃食著他的心,如今問出來,他反倒覺得松了口氣。
安娜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十分深邃,深不見底,宛若一汪寒潭在凝視著她。
“費多爾……”
她有些語無倫次,“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什么……這種事情不需要愛情,很多男人非常愿意這樣,他們匍匐在我面前,卑微祈求我玩弄他們,我也不好放任不管……”
費多爾平靜陳述:“你不好放任不管,所以就去玩弄他們。”
“也不是這樣……”
安娜郁悶地吹了吹頭發(fā),“他們送上來給我玩弄,如此卑微祈求,你知道,我很難拒絕�!�
男人嘴角露出一絲奇怪的微笑。
這個笑容可怕極了。
安娜的小動物直覺上線,她立刻起身,想要溜走。
“費多爾,我想,我學(xué)校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很緊急……”
費多爾平靜地說:“坐下�!�
安娜立刻坐好,坐姿端莊乖巧,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要多乖有多乖。
費多爾起身,踱步到她面前。
他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臉蛋,看見她鼓起來的臉頰,又戳了戳。
這就是魔女的面具嗎?
他突然發(fā)問:“真實的你長什么樣?”
安娜下意識回答:“比現(xiàn)在更狂野一些。”
然后瞪著眼睛看著他。
臥槽!被扒馬甲了救命!不會要被當成女巫燒掉吧!她真的要再次栽到男色上邊了!
費多爾蹲下身子直視著她。
他的眼中沒有怒氣,只有一片單純的好奇,澄澈得如同一個孩童。
“魔女的世界里有什么?”
安娜往后仰了仰,臉都皺成了一團。
“費多爾,我不是魔女�!�
費多爾沉思片刻,“用中國的話來說,妖精的世界里有什么?”
安娜驚嘆地看著他,這個男人的腦回路簡直絕了,他是怎么想到這些怪力亂神的?
“你不會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
“排除所有不可能因素,剩下的無論多么離奇都是真相。”
他淡淡一笑,“這個世界有很多奇怪的事情,再多一個妖精又有什么呢?反而讓我所有的疑惑得到解釋�!�
安娜捂住了脖子,警惕地看著他,“你要把我放上燒烤架?還是你想對我做什么?”
她搖了搖頭,想到那些酷刑,打了個冷顫,“不行,你不能這么對我!”
他有些危險地看著她,“你會死嗎?”
“廢話,我當然會死啦�!�
“我想試一試�!�
“不行,絕對不行,死了就是沒有了�!�
她頓了頓,討好地湊上前,親了親他的臉龐,“費多爾,我是人,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物,都有生老病死,只是有些事情我現(xiàn)在不能說,中國有奇怪的讖語,說了我會遭受反噬,會死掉的�!�
“你是無神論者。”
“我信仰萬事萬物。”
她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費多爾,你也不想讓我死吧……”
他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說這種話,我不會讓你這樣�!�
安娜瘋狂點頭。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
“安娜,我記得我說過,任性必然有其代價�!�
他俯身,湊到她面前,笑容有些危險,“你暴露了。如果不想被我放上燒烤架,你必須遵守我的規(guī)則�!�
安娜警惕地看著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