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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想起亡故的七皇子,又想起昏迷中的太子,皇帝對始作俑者恨入骨髓,強撐病體道,“來人,替朕更衣。朕要給皇兒上一炷香。還有,傳令下去,讓禁衛(wèi)軍將三皇子押至靈堂跪拜皇兒,祭典結(jié)束后立刻賜鴆酒一杯!”

    蕭貴妃面上不顯,喜悅的情緒已在心間蔓延。兩人互相攙扶著來到靈堂,就見太后和誠貴妃跪在靈前焚香燒紙,一群和尚坐在殿外的空地念經(jīng)。聞聽“皇上駕到”的通稟聲,兩人一動不動,可見心中多有怨恨。

    此事太過蹊蹺,竟未徹查就定了三皇子的死罪。若真要深究起來,三皇子實在沒必要毒殺父皇兄弟。他被放逐十年,根基淺薄,便是該死的人全都死光了,也輪不到他上位,倒不如去了荊州慢慢謀劃布局,反而更為從容。

    是以,太后壓根不相信三皇子是兇手,也不相信太子中毒昏迷,卻又礙于皇帝體弱,不好與之強辯。待喪禮結(jié)束,她必要查個水落石出,至于三皇子,卻是顧不得了。

    靈堂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香灰味兒,熏得皇帝直咳嗽。他走到堂前拿了三炷香,正準備點燃,幾名侍衛(wèi)將五花大綁的三皇子押進來,隨之一同入內(nèi)的還有三名面貌模糊的太監(jiān),其中兩人體格極為壯碩,下顎還帶著青色的胡渣,竟無一人感到古怪。

    “孽畜,給朕跪下!”皇帝雙眼充血。

    侍衛(wèi)立即將三皇子摁跪在靈前。夾在兩名高壯太監(jiān)中的小太監(jiān)目中噴火,剛踏前一步,卻被同伴扯了回去。與此同時,外面?zhèn)鱽磬诹恋耐ǚA聲,朝中大臣已陸續(xù)趕到宣德殿,正等著祭拜靈位。

    “宣�!被实燮D難的抬了抬手。

    這一下,不僅小太監(jiān)跳腳,兩個高壯太監(jiān)也朝懷里的匕首摸去,直想一刀砍了這狗皇帝。讓主子在文武大臣面前下跪伏誅,這是連死也不肯全他一分臉面��!有這樣的父親真不如沒有!

    姬長夜卻早已習慣。他面無表情地跪在冰冷地板上,看似頹靡,實則內(nèi)心并無波瀾,且正相反,他甚至還有一些心不在焉,瞳仁望著虛空,苦思有姝能躲到哪兒去。昨日,三人走后,他不惜動用潛伏在禁衛(wèi)軍中的人馬去尋找少年,便是將他打暈也要送往安全的地方。然而在來宣德殿的路上,他卻收到確切消息,跟蹤有姝的人竟似撞了鬼,在一個小胡同里繞了一夜方才脫困。

    這一耽誤,也不知他又跑到哪兒去了。劫天牢,就他那小身板,恐連大刀都提不起。思及此,姬長夜皺緊眉頭,露出憂容。

    眾位大臣陸續(xù)進殿,并不敢抬頭看跪在靈前的三王爺,反倒是守在殿外的禁衛(wèi)軍,暗暗摸了摸刀柄,目中泄出殺氣。今日皇帝、大臣、宮妃俱在,是個動手的好時機。

    夾在阿大、阿二中間的小太監(jiān)也瞪圓眼睛,豎起眉毛,表情兇惡。他抬頭看向房梁,并攏食指與中指,在自己脖子上劃拉了一下,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蜷縮在房梁上的一團黑影不禁抖了抖,瀉出幾絲陰風。陰風吹動白幡和燭火,令病重的皇帝感覺極其不適。他重新拿起香燭,一面點燃一面虛弱道,“你七弟素來待你不薄,你一走十年,唯獨他記著你,定要朕接你回來。卻沒想到,你這畜牲竟恩將仇報,殘殺血親。今日,朕便一杯鴆酒送你上路,也好叫皇兒九泉之下有個伴兒�!�

    這便是在眾臣面前定了自己死罪?果然是本王的好父親。姬長夜聞聽此言,嘴角略微一勾,竟是笑了。

    幾位宗室親王、清流砥柱,忍不住皺緊眉頭,神色隱現(xiàn)不滿�;实巯騺砗�,一味縱容蕭貴妃一系,如今還做出冤殺嫡子的昏聵之事。這大明皇朝從太祖時的強盛到現(xiàn)在的衰微,若再傳給暴戾恣睢的太子,恐怕唯有亡國一途。這可該如何是好?

    然而那些太子的擁躉卻都大感快意,紛紛在心里盤算自己的從龍之功。由此可見,太子究竟有沒有中毒昏迷,還能不能清醒過來,并無一人感到懷疑。這偌大的朝堂,竟只有皇帝一人看不清局勢,也不知是真糊涂,還是不愿深究。

    皇帝一開口,小太監(jiān)本就瞪圓的眼睛越發(fā)鼓出眼眶,沖梁上頻頻揮手。然而奇怪的是,他動作如此之大,卻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待皇帝將三炷香插入銅爐,房梁上的黑影終于有了動作。她盤旋而下,頃刻間籠罩住整個宣德殿,并掀起陣陣陰風。幾乎在一瞬間,被陽光和燭火照得亮亮堂堂的大殿就陷入黑暗,且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吟語和尖嘯從四面八方傳來,仿若修羅場。

    “這,這是怎么了?”皇帝臉色青白,身形搖晃。攙扶他的蕭貴妃尖叫一聲,急忙往他懷里鉆。

    眾位大臣也都倉皇四顧,面露恐懼。

    陰風形成一個個漩渦,將人的衣冠拋飛,又把所有的窗戶盡數(shù)鎖死�!芭榕榕椤钡年P(guān)窗聲接連傳來,仿若驚雷,越發(fā)令大家兩股戰(zhàn)戰(zhàn),膽裂魂飛。這,這仿佛是鬧鬼了?

    剛思及此,便見靈堂上的牌位一陣晃動,然后重重倒伏在案臺上。眾人的心臟也隨之一顫,有那膽小的已經(jīng)癱軟在地,無法動彈了。

    姬長夜從未見過如此神異之事,卻也并不覺得如何恐懼。正所謂“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他不敢說自己這輩子沒做過一件虧心事,但七皇子之死,的的確確與他無關(guān),便是要還魂報仇,也找不到他頭上。

    他抬眸,朝蕭貴妃看去,果見對方面容慘白,唇色發(fā)紫,捂著胸口仿佛隨時會嚇暈過去,待要去看太后和誠貴妃的反應(yīng),卻被一只小手捂住眼睛,又有一張小嘴噴著溫熱的氣息在他耳邊低語,“有我在,主子別怕。會沒事的,過一會兒咱們就能回家了。”

    “有姝?”姬長夜先是震驚,復(fù)又焦急如焚。這種時候,他怎么入的宮?怎么在重重守衛(wèi)之下進的宣德殿?他不要命了嗎?阿大、阿二呢,難道不在他身邊保護?

    姬長夜立刻扯開眼前的手掌,回頭看去,就見有姝穿著艷紅的太監(jiān)袍服,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此時此刻,他想揪住少年大罵一頓,又想抱住他痛哭一場,更想將他攆到天邊去。

    “你……真是胡鬧!”話到嘴邊,卻盡數(shù)變成無奈的嘆息。

    因被施了障眼法,只要有姝不開腔,便是站在熟人面前,對方也認不出。他唯恐主子害怕,這才撲到主子背上安慰,且還誘哄道,“別怕別怕,這事兒跟咱們無關(guān),只看著就好�!�

    大臣們已經(jīng)開始砸窗砸門,但看似沒上栓,按理來說輕輕一推就能推開的門窗卻像銅墻鐵壁,便是椅子砸爛了,大刀砍鈍了,也沒能撬開哪怕一條縫隙。此等異狀,不用說,定是鬧鬼了!

    “和尚呢?念經(jīng)�。】煨┠罱�(jīng)!”皇帝扯著嗓子嘶吼,一面要護蕭貴妃,一面要護太后和誠貴妃,本就煞白的臉龐已經(jīng)變成青色,在搖曳燭火的映照下更顯狼狽。

    和尚們也嚇蒙了,拿起棒子敲了好幾下才發(fā)現(xiàn)木魚根本發(fā)不出聲音。在做法事時,若木魚不能敲響,則代表亡魂不愿轉(zhuǎn)世,便是念再多的經(jīng)文也白搭。他們只能雙手合十,無奈的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在最初的恐懼過后,反倒是誠貴妃最先恢復(fù)鎮(zhèn)定,她茫然四顧,含淚喊道,“皇兒,是你嗎皇兒?你來見母妃了?你可有冤屈要訴?你說出來,母妃便是粉身碎骨也要為你討個公道!”誰說她軟弱可欺?誰說她萬事只求太后?為母則強,若能叫皇兒瞑目,她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殿內(nèi)陰風瞬間平息,影影綽綽的黑霧也都盡皆散去,靈臺上本已熄滅的蠟燭無火自燃,發(fā)出的卻是青色的幽光,越發(fā)將宣德殿渲染成幽冥鬼域。

    眾位大臣齊齊發(fā)出驚呼,暗忖內(nèi)里果然有冤情,七皇子這是回來報仇了!有人逐漸冷靜下來且暗松口氣,有人則瑟瑟發(fā)抖、汗流浹背,其中又以蕭貴妃最是膽寒,竟失禁了。

    從房梁上垂落的白幡無風自動,且緩緩出現(xiàn)一行血字,“帶姬永昌前來見本王!”

    一顯靈就直言要見太子,害死七王爺?shù)膬词质钦l已不言而喻。眾位大臣自然門清,皇帝卻顫巍巍開口,“皇兒,一命還一命,你要報仇直接找姬長夜,緣何要見你兄長。他也命在旦夕,經(jīng)不起折騰�!�

    白幡上又現(xiàn)一行血字:昏君無道,奸佞縱行,罪業(yè)不消,天誅地滅!

    這是明晃晃地指責皇帝昏聵,為奸佞所惑方才致他枉死。他這次回來是代天行事,要誅滅昏君與奸佞。

    嚯,竟連父親也不放過,這得多大的怨氣?眾臣再次嘩然,皇帝則氣得連連吐血。

    有姝早已將主子扯到角落,一面輕拍他脊背,一面低語,“你看,我早說了不關(guān)咱們的事�!�

    “的確與咱們無關(guān),但你是如何進宮的,待回去后定要給我個交代!”姬長夜將少年緊緊抱入懷中,又解開衣袍將他嚴嚴實實裹好,生怕陰風侵擾了他。

    有姝連忙把臉埋入主子懷里,不敢再多言。馭鬼之事,他絕不會告訴對方,因為他害怕他的恐懼和疏離。

    堂上,皇帝和蕭貴妃又是驚怒又是恐懼,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太后也很糾結(jié),孫子要殺兒子,她不知該向著誰,只能保持沉默。反倒是誠貴妃十分硬氣,揮袖斥道,“還愣著作何?趕緊把姬永昌帶過來!”

    同樣被關(guān)在殿內(nèi)的一列禁衛(wèi)軍露出遲疑的神色,領(lǐng)頭那人不著痕跡地看向荊州王,得了對方示意才拱手領(lǐng)命。

    也怪了,他們剛走到門前,死活也打不開的殿門竟吱吱嘎嘎地敞開,讓他們順利通行。有幾個怕死的大臣趁機混在隊尾,腳剛跨出門檻就被一團黑霧裹成繭狀,狠狠扯回來,撞在柱子上時還噴出一口鮮血,形容十分凄慘。

    這一招殺雞儆猴令眾人立馬歇了逃出去的心思,看來七王爺想當著眾位大臣的面與太子對質(zhì)。都說公理斗不過強權(quán),但如今公理掌握在亡魂手中,誰敢濫用強權(quán)?誰又敢行使強權(quán)?若果真無視七王爺?shù)脑V求,沒準兒下一刻就會魂歸天外,到了黃泉還得再受他一遍折磨。

    活人終究斗不過死人!眾位大臣抹掉額頭的冷汗,俱已明白自己該站在哪一邊。

    第38章

    四十千

    太子果然沒有中毒。當大家在宣德殿祭拜七皇子時,他正摟著幾個宮女飲酒作樂,好不快活。聽見門外傳來宮人與侍衛(wèi)拉扯的聲音,雖然極其惱怒,卻也不好出面,只得匆匆收拾一下,重新躺回榻上。

    幾名太監(jiān)連路跟著侍衛(wèi)謾罵,直說誠貴妃膽大包天,竟敢擅自將太子帶去靈堂,若太子沾了晦氣病情加重,她十個腦袋也賠不起。不過一群奴才,卻連堂堂貴妃也敢折辱,由此可見太子平日里目中無人到何種地步。

    然而這些侍衛(wèi)絲毫不怵,徑直將“昏迷”中的太子抬到簡陋的架子床上,甕聲甕氣道,“吵吵什么,說了多少遍,不是誠貴妃要見太子,是七王爺!耽誤了七王爺?shù)氖拢銈儾旁摦斔雷�!�?br />
    什么七王爺不七王爺,他不是早死了嗎?幾名太監(jiān)哪里會信這番鬼話,一路跟在后面叫罵,還有人以為皇上在養(yǎng)心殿,必不知情,便跑去告狀。躺在床上的太子也同樣滿腹狐疑,卻更為惱怒,心道誠貴妃竟如此膽大妄為,這是見孤陷入昏迷,以為孤再也醒不來了吧?

    思及此,他立刻決定晚上就醒過來,把那些亂臣賊子全都收拾了!

    一行人快步來到宣德殿,沉重的殿門自動敞開,帶出一股陰冷氣流。侍衛(wèi)們齊齊打了個寒顫,卻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進去了。跟在后面罵罵咧咧的太監(jiān)和宮女也魚貫入內(nèi),看見被眾人簇擁在角落里皇帝,又看見青幽幽的燭火,這才感覺不對。

    哪里,哪里有燭火是這種顏色?將人全都照成了青面獠牙的厲鬼一般!這是怎么了?恰在此時,帶著血字的白幡在陰風中徐徐飄動,這才讓他們明白,侍衛(wèi)之前所言,竟然都是真的,果真是七王爺要見太子。

    幾名宮女嚇破了膽,又是尖叫又是啼哭。幾名太監(jiān)也沒好到哪兒去,人已經(jīng)軟趴趴地跪下了。

    太子雙眼緊閉,并不知道外面是何情形,只覺天色似乎暗了下去,溫度也驟然降低,然后耳邊就是一陣鬼哭狼嚎。猝不及防之下,他差一點驚跳起來,卻及時忍住了。

    侍衛(wèi)們放下架子床,煞有介事的沖靈臺拱手復(fù)命,“啟稟七王爺,啟稟貴妃娘娘,人已經(jīng)帶來了�!�

    倒塌的牌位忽然之間豎了起來,發(fā)出“嘟”的一聲輕響。然而便是這樣細微的動靜,也如驚雷一般敲在眾人心頭。大家分明已快嚇至崩潰,卻又忍不住抬頭望向靈臺,就見那牌位上的字跡竟無緣無故滲出許多鮮血,順著桌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染紅了一片。這場景,莫說親眼所見,便是隨意想想,也覺恐怖至極。一個人的怨氣,竟會濃重到化為血淚的地步,可見他此次還魂是帶著多大的仇恨。

    前頭那些大臣倒還好,嚇著嚇著也就適應(yīng)了,跟隨太子一塊兒過來的太監(jiān)宮女卻毫無心理準備,齊齊尖叫著暈死過去,褲襠間緩緩流出騷臭的液體。

    太子聞聽動靜越發(fā)驚疑,卻不敢立時就“醒”過來。

    蕭貴妃到底見過大場面,并未暈死,卻也差不多了。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已膨脹到極致,便是一點點輕微的顫動,也能令它碎裂。她捂著胸口,想要尖聲喊叫,想要開口求饒,甚至想下跪磕頭,卻因為血液已被凍結(jié)的緣故,什么都干不了。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誠貴妃捧起牌位,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兒子跟前。

    最終,還是皇帝克服了恐懼,顫聲道,“誠貴妃,你想干什么?朕命令你趕緊將它扔掉。”

    回應(yīng)他的是誠貴妃的一聲冷笑。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黑霧從牌位中流瀉而出,慢慢匯聚成一道人影。大家定睛一看,頓時嚇得肝膽欲裂。竟然真的是七皇子,他現(xiàn)身了!他,他朝太子走過去了!

    站在架子床兩邊的侍衛(wèi)立即閃開,不明就里的太子卻還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著。

    眾位大臣不管平時對太子有無好感,現(xiàn)在都有些可憐他,這時候還在裝暈,竟不知“死”字兒怎么寫。

    唯獨皇帝以為兒子是真的命懸一線,連忙喊道,“皇兒,你放過你兄長吧!他也中毒甚深,與你的死的的確確沒有關(guān)系啊!”

    “你愿意做糊涂鬼,本王卻不愿意。本王還不至于蠢到你那等地步,連害死自己的兇手都不知道�!逼咄鯛旉帨y測地笑了。

    聽見熟悉的聲音,太子裝不下去了,猛然睜開雙眼,就見本已死去多日的七皇子正鼓著赤紅雙目瞪視自己。他嚇得仰倒,然后從架子床上滾下來,不等站起身就急急忙忙朝皇帝和蕭貴妃爬去,速度竟比跑步還快。

    “你,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他崩潰大喊。

    “你不是中毒昏迷了嗎?本王看你好得很,還有功夫?qū)g作樂!”七皇子冷笑。

    眾位大臣順著他視線看去,卻見太子慌亂中敞開了衣襟,露出鎖骨上的斑斑紅痕,可見之前曾經(jīng)歷過怎樣激烈的情事。這是昏迷的人該有的模樣?

    太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誠貴妃目眥欲裂,恨不能拿把刀直接把太子捅死�;实蹌t眸色復(fù)雜,半晌無言。他并非真的蠢鈍,不過是不想深究罷了。然而便是太子沒中毒,他也始終不肯相信毒會是太子下的。這孩子從小就孝順,不似姬長夜,天生反骨。

    太子看見帶血的白幡和牌位,又看見青色的燭火,已然明白自己是撞鬼了。他本就是個外強中干的草包,這會兒又哪里還能保持儀態(tài),連滾帶爬的朝殿門跑去,口里聲嘶力竭地大喊,“不要過來,不是孤害的你,是姬長夜,你要報仇只管找他,別來找孤!孤沒做過!”

    “這些謊話,說出來連鬼都不信。本王手里人證物證俱全,今日也不與你廢話,納命來吧!”七皇子話音未落,殿中又出現(xiàn)重重鬼影,竟都是此次下毒事件中被皇帝處死的宮女太監(jiān),其中還包括那名大內(nèi)總管。

    他們一句話未說,連同七皇子一起化為黑霧,層層疊疊裹在太子身上。旁人只看得見黑霧涌動,聽得見太子慘嚎,卻不知他究竟遭受了什么,又有許多血液從黑霧中滲出來,慢慢染紅了一大片。本就陰氣森森的宣德殿,如今還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越發(fā)像十八層地獄再現(xiàn)。

    這樣的場景終于擊潰了蕭貴妃。她從皇帝背后撲出來,尖聲喊道,“七王爺,求你放過皇兒,毒是我指使人下的,與皇兒無關(guān)!”

    太后總想弄死蕭貴妃,聞聽此言立刻呵道,“好哇,你不但毒殺了哀家的好孫兒,還想把哀家的兒子也一同毒死!你這是謀逆!”

    “謀逆”二字重重敲打在皇帝心頭,令他身形猛然踉蹌幾下。不,不會的,愛妃和皇兒不會如此待朕!便是這樣安慰自己,他卻也漸漸想明白,若三皇子、七皇子和自己接連死亡,最終得利的會是誰。更何況太子明明沒中毒,卻假裝暈倒,他、蕭貴妃、太醫(yī),甚至眾多文武大臣,竟聯(lián)起手來蒙騙自己!

    皇帝的確昏聵,偏愛某些人時恨不得將他們寵到天上,然而一旦心生懷疑,卻也會很快厭棄。帝王多情,卻更無情,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想通了一點,后面的許多關(guān)竅就都明明白白,皇帝受不住打擊,再次口噴鮮血。太后連忙扶住他,顫聲安慰,誠貴妃卻沖他唾了一口,然后奪過侍衛(wèi)的刀,沖到蕭貴妃身后連連劈砍。

    蕭貴妃想去拽黑霧中的皇兒,卻遲遲不敢動手,正猶豫間就覺背后一痛,人已經(jīng)癱了。她回過頭,張開嘴,喉嚨里發(fā)出嘰嘰咕咕冒血泡的聲音,終是連一句遺言都來不及交代便僵死當場。與此同時,黑霧也盡數(shù)消散,被剝了皮,剖了肚的太子的尸體砰地一聲摔在地上。

    誠貴妃舉著刀,先是低低而笑,復(fù)又縱情狂笑,似乎已經(jīng)瘋了。一縷黑氣繞著她盤旋了幾圈,然后慢慢散去。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過迅速,令眾位大臣老半天回不過神。唯獨姬長夜,適時遮住有姝眼睛,低聲告誡他別看。阿大、阿二暗暗搖頭,心道始作俑者正是這小魔星,他怎會害怕?

    正所謂人死如燈滅。剛把蕭貴妃母子兩妖魔化,他們就在自己眼前死去,皇帝頓時又想起他們的好來,指著誠貴妃,讓侍衛(wèi)將這罪婦抓捕。侍衛(wèi)們還在遲疑,卻見空中又緩緩出現(xiàn)一道黑影,待燭火將她慘白的面容照亮,竟是死了十多年的蘭妃。

    眾臣剛放下的心這會兒又高高吊了起來,不約而同在心里哀嘆:怎么走了一個又來一個?今兒撞鬼還沒完了?這回又是找誰報仇?想起蘭妃是死在三皇子的床上,他們紛紛朝對方所站的角落看去。

    但皇帝心里卻門清。當年,便是他親手抹去太子奸殺蘭妃、嫁禍三皇子的痕跡,她恰在此時出現(xiàn),定然是來找自己報仇的。還是那句俗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之前七皇子顯靈時他雖然驚駭,卻還撐得住,及至看見蘭妃,才終于明白蕭貴妃為何會嚇得失禁。

    死亡離他那樣近,近到只需一陣陰風刮過,便能帶他下地獄。

    不等蘭妃開口,皇帝就先涕泗橫流地哀求起來,“蘭兒,朕錯了!當年朕不該幫太子掩蓋罪行,致使你枉死。朕會請烏斯藏活佛來超度你,為你舉辦七七四十九日法事。你原諒朕這一回吧!朕對不住你,來生愿傾盡一切補償!”

    “明知姬永昌奸殺了本宮又嫁禍到三王爺頭上,你非但不幫本宮伸冤,還替他抹消證據(jù)。難道在你眼中,只有姬永昌是人,我們都是牲畜嗎?本宮死時肚子里還懷著龍種,你且問他肯不肯答應(yīng)!”話音未落,蘭妃肚子里就鉆出一道黑影,猛地撲進皇帝左胸。

    皇帝抬手遮擋,卻是徒勞,緊接著蘭妃也化為黑影鉆了進去。劇痛隨之而來,令皇帝呻吟倒地,翻滾不休。

    太后勉強壓下恐懼,扯開他龍袍和褻衣一看,頓時懵了。只見他胸口那處的皮膚竟鼓出一大一小兩個膿包,膿包潰爛出五官的形狀,散發(fā)著刺鼻的惡臭,還像心臟一般噗通跳動,每跳一次都牽扯著皇帝的神經(jīng),令他慘聲嚎叫,痛入骨髓。

    “怎么又是鬼面瘡?”站得較近的某位大臣忍不住驚呼。

    殿內(nèi)頓時喧嘩一片,已然明白皇帝是沒救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十多年前那樁慘案竟也是太子所為,同樣叫三王爺背了黑鍋。皇上竟糊涂到那等地步,明知太子奸殺庶母,畜生不如,竟還贊他人品貴重,冊為儲君。難怪蘭妃死不瞑目,便是過了十幾年也要回來報仇,還采用如此兩敗俱傷的方法。

    慘慘慘!冤冤冤!待陰風徹底散去,門窗全部打開,眾位大臣迎著絢爛夕陽魚貫而出,腦海中卻只余這六個鮮血淋漓的大字。

    太后不敢搬動皇帝,只得召太醫(yī)馬上到宣德殿。姬長夜摟著有姝默默望了一會兒,然后在大臣們?nèi)f分同情的目光中緩步離開。

    他曾經(jīng)想過要為自己昭雪,要讓父親悔之莫及,但現(xiàn)在,一切預(yù)想都化為現(xiàn)實,他卻并不感到高興。

    桌上放著許多空了的酒壺,他一面豪飲一面將少年扯入懷中,醉醺醺地問道,“七皇弟能回來,死了十多年的蘭妃也能回來,為何母后不行?她去了哪兒,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掛念著她?”

    有姝沒有照顧酒鬼的經(jīng)驗,卻接過帶孩子的活兒。他抱住青年腦袋,一下一下?lián)崦䦟Ψ胶竽X勺,誘哄道,“她不來見你是好事。這代表她沒有執(zhí)念,已投胎轉(zhuǎn)世去了。”

    “是嗎,你是說,她現(xiàn)在活在另一個地方?”姬長夜抓住少年雙肩。

    “對,死亡不是結(jié)束,而是另一個開始。她會有新的人生,所以你不用為她擔心,更不用時時掛念。你要向前看�!庇墟幻娼o主子灌心靈雞湯,一面在阿大、阿二的幫助下將他抬回臥室。

    姬長夜念叨著這幾句話,心頭的陰霾果然消散很多。是啊,他要朝前看,母后去了,有姝卻還在。無論是死囚還是禁宮,有姝都愿意為他闖蕩,這份情誼并不比母愛低微。思及此,姬長夜勾唇笑了。

    有姝趕走阿大、阿二,說要留下來照顧醉酒的主子,正待彎腰解衣,卻被對方溫柔至極的微笑迷住。他愣愣看了一會兒,然后捂住通紅的臉頰,忖道:怪了,明明才吸過龍氣,怎么這會兒又想要?對,定是失血太多的緣故,我得補補。

    他快速把半夢半醒的主子擦拭干凈,又去外面洗了把臉,這才端著一盒紅棗干入內(nèi)。將紅棗干擺放在兩腿間,他一粒一粒往嘴里塞,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主子因為喝酒而顯得格外紅潤的雙唇。

    不小心吃到一粒霉爛的紅棗,他連忙把滿是苦味的果肉吐出來,靸著鞋去隔壁耳房找茶水漱口。茶水是苦的,幾大杯下去,嘴里越發(fā)沒滋沒味,他不免想起主子又甜又香的龍津,頓時咽了好大一口唾沫。

    “我就蘸一點點,就當吃餃子蘸醬。再者,龍津是好東西,吃再多都不嫌多的,還能保命�!彼氐轿輧�(nèi),一面自我安慰一面挑出一粒大而飽滿的紅棗干,往主子齒縫間塞了一下,然后扔進自己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染了龍氣的棗干硬是比先前好吃,而且還大補,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有姝欲罷不能,挑一粒塞一粒,塞一粒吞一粒,把睡死過去的姬長夜生生鬧醒過來。

    有姝是個貪心的,吃著吃著就忘了形,干脆將主子壓在身下,撬開他齒縫悉悉索索往外吮,因次數(shù)多了竟吮出花樣,把人家的舌頭和下唇也裹進嘴里舔個不停,竟絲毫也未發(fā)現(xiàn)對方眼睛已睜開了。

    姬長夜便是個死人,這會兒也不得不清醒,更何況他正值情緒激蕩之時,來不及多想便抱住少年,反客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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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衣襟里探入一只火熱的大掌,在自己敏感的紅櫻上揉捏拉扯,有姝瞇起眼睛,發(fā)出小貓一般嬌弱的低吟,也不顧上探究主子什么時候醒來的問題。末世的人過了今天沒有明天,能縱情一時絕不等到次日。故此,他們大多都是感官動物,永遠追求著快樂與刺激。

    有姝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覺舒服極了,自發(fā)扭動著身體朝青年懷里鉆去,兩只手捧著對方臉頰,拼命嘬吸舔咬,恨不能把他口中的唾液盡數(shù)吸干。除了這番舉動,他也不知該如何紓解下腹洶涌而至的熱潮。

    姬長夜本來就有些熏熏然,被少年原始而又質(zhì)樸的接吻方式一激,越發(fā)頭暈?zāi)X脹、目眩神迷。感覺到少年挺立的玉莖已抵在自己腹部,輕輕地,上上下下地蹭動,他眸色瞬間暗沉下去。他狠狠扯掉少年的褲頭,大掌覆蓋在他挺翹嫩白的臀肉上,忽而用力,忽而放松,揉捏成各種形狀,也同時將自己充血腫脹的陽物頂了過去。

    巨大與小巧貼合在一處,一個青筋暴突,一個光滑細嫩,摩擦起來感覺尤為不同。

    有姝驚呼一聲,然后淌出兩串淚珠。今天之前,他絕沒有想到,感受到極度歡愉的自己竟會有流淚的沖動,且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趨勢。太刺激了,果然像書中寫的那般,似在觸電。

    他一面奮力嘬吸龍津,一面好奇地探手,去揉兩人貼合的部位,摸到兩個綿軟的囊袋,便輕輕捏了捏。

    姬長夜低吼一聲,差點泄在少年身上。他雙眼充血,神情兇惡,將少年一把掀翻,免得他再胡亂動作,隨即沿著他白皙修長的脖頸,一路吻到腿根,然而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在少年嫩滑肌膚上烙下一個個帶血的痕跡,又回過頭來細細舔舐,仿佛在品嘗無上美味。

    有姝又是疼痛又是舒爽,越發(fā)嚶嚶嚶地哭起來,小臉沾滿淚光,鼻頭與眼角緋紅一片,看上去十分可憐,卻也萬分誘人。

    “有姝,我要吃掉你了�!奔чL夜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產(chǎn)生這樣強烈的,將少年吞吃入腹的欲望。但他不欲深想,更沒空深想,他只是順應(yīng)本能地掰開少年雙腿,探入那狹窄而又火熱的蜜穴。

    有姝反射性地抖了抖,用濃重鼻音喊道,“疼!”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噙著淚的眼眸和沙啞嬌憨的嗓音究竟蘊藏著多大的魔力。姬長夜已經(jīng)無法忍耐了,他用指尖草草抽插了幾下就換上自己巨大的陽物,一點一點沉了進去。

    有姝疼得直吸氣,一邊哭一邊往前游移。他不要龍精了,便是一輩子的保命符也不想要了!太疼,感覺身體快被劈成兩半!

    蜜穴里又是陣陣收縮夾擊,又是層層摩擦攪動,令姬長夜再次瀕臨噴發(fā)。他粗喘著掐緊少年腰肢,將他狠狠勒向自己,啞聲命令,“有姝,放松,別吃得太緊。”

    有姝哪里肯聽,越發(fā)掙扎的厲害,卻非但沒擺脫那烙鐵般的硬物,反把它吶了進去�!班邸钡囊宦晲烅�,龍根盡數(shù)沒入,鮮紅的血液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緩緩滲出。

    有姝又哭了,嗚嗚咽咽十分凄慘,但那可憐的小模樣反倒令姬長夜更為興奮。他全身都在冒火,擒住有姝的下顎,用舌頭將他小嘴堵住,含糊安慰道,“不哭不哭,只疼這一下,很快就好了�!�

    “真的嗎?”痛也痛了,血也流了,有姝覺得萬萬不能吃虧,連忙吸吸溜溜的把龍津吞進肚子,又放松身體,試著接納隨之而來的狂風暴雨。

    層層媚肉一松,姬長夜就開始慢慢抽插。他用足了耐心,一面愛憐的吻掉少年眼淚,一面探到他神情,握住小巧精致的玉莖上下擼動。軟掉的那物重新站立,絲絲縷縷的快感在心底堆積,有姝漸漸得了趣,扭動著腰肢開始迎合身后人的律動。

    姬長夜頭皮在發(fā)麻,一股電流從尾椎骨快速躥了上來。他從來不知道,與人合二為一、不分彼此,竟是這等銷魂蝕骨的滋味。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動作,從淺出淺入變成了大開大合的盡根沒入,胯骨撞擊在少年雪白的臀肉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

    有姝也完全忘了疼痛,沉浸在這陌生而又狂暴的歡愉中。他眼角不斷沁出淚珠,小酒窩卻若隱若現(xiàn),看上去有種奇異的美感。姬長夜愛極了他此刻的模樣,自始自終掐著他下顎,將他梨花帶雨的臉龐面向自己。

    “還疼嗎?”他鼻息灼熱。

    有姝頸窩被燙了一下,蜜穴忍不住縮了縮。

    “該死!”猝不及防之下,姬長夜就這樣被夾射了。他顫抖著噴發(fā),直噴了數(shù)十道濃精才將少年翻轉(zhuǎn)過來,擺放在自己身上,交合的位置卻舍不得退離。

    他是初次,剛泄不久便又緩緩?fù)α�,但醉酒過后腦袋不免抽痛,只得躺著休息一會兒。

    有姝同樣是初次,且尚未得到紓解,正是最難受的時候,感覺蜜穴再次被填滿,連忙背對著主子坐起來,無師自通的上下起落,雙手還細細把玩自己的玉莖與囊袋,情不自禁的嬌吟。他急迫、淫靡,卻又純真熱切的模樣令姬長夜神魂顛倒,只得掐住他纖細的腰肢,隨著他的律動上下托舉,好叫他得到最大的快樂。

    小半個時辰后,就著這個姿勢,兩人終于雙雙達到高潮,然后緊緊抱在一起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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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醒來,看見臂彎里的少年,又看見床下滿地滾落的紅棗,姬長夜好半天回不過神。直到外面響起敲門聲,他才立即捂住少年耳朵,低聲道,“稍等片刻�!�

    將手臂小心翼翼地抽出來,又掀開被子看了看少年的身體狀況,姬長夜心中波瀾重重,難以平復(fù)。他想狠狠給自己一拳,又害怕驚動酣睡中的少年,只能先輕手輕腳穿好衣服,去給阿大開門。

    “噓,有姝還在睡,去書房說�!彼Q起食指,阻止了欲開腔的阿大。

    離了老遠,阿大方稟告道,“主子,衛(wèi)國公和幾位老王爺都想見您,您看是不是盡快安排?”這是要為最后的爭位做準備,畢竟還有兩名皇子活下來。六皇子雖然與他父皇一般昏聵無能,但勝在性格懦弱好掌控,現(xiàn)已被太后捏在手心。為了母家的利益,為了長久把持朝政,太后聯(lián)合許多大臣,欲推他上位。

    姬長夜自然也有布置,且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他停步,回頭看向?qū)嬀拥姆较�,表情既留戀不舍又自責苦痛。他怎能將有姝當成孌童一般對待,他怎能令他滿身是血地雌伏在自己身下。

    他若是醒來,會如何看待自己?一個酒后失德的孟浪小人?

    姬長夜搖搖頭,竟有些不敢面對。他深吸口氣,囑咐道,“立刻安排他們來見本王。再者,請一名太醫(yī)幫有姝看看,嘴巴緊點�?赐曛蟀延墟突厮撬永锶ィ坏仁虑槠较⒉灰屗麪砍度雰�(nèi)�!�

    請什么太醫(yī)?難道主子知道有姝放血那事了?阿大不敢多問,連忙領(lǐng)命而去,及至回到房中才知曉為何要嘴巴緊。這傷勢一看就是那啥造成的!

    阿大和太醫(yī)覺得尷尬極了,有姝卻大大方方的讓他們看。在末世里,到處都是吃不上飯,穿不起衣服的底層民眾,人們的羞恥心早已被災(zāi)難消磨干凈,他自然也是如此。要真因為露了一塊肉而大呼小叫,擎等著喂喪尸吧。

    羞恥心沒有,內(nèi)疚感卻噌噌往上冒,他上好藥,穿好衣服,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似乎,強行取走了主子的龍精?這回是真的龍精,一字不差!雖然是一件大好事吧,但主子喝醉了,不是心甘情愿的。

    想起自己沒羞沒臊的舉止,有姝不禁齜牙。偏他的小酒窩總愛作怪,只要嘴唇微微一撇就會露出來,看上去不像糾結(jié),倒似甜蜜與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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