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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李硯川:……

    番外一:攻略隱藏男主李硯川(3)

    番外一:攻略隱藏男主李硯川(3)

    這一連串的意外大概是近十年,甚至可以說有記憶以來,李硯川井井有條的人生中最荒誕的經(jīng)歷。

    下雨沒信號正常,門出故障被從外面卡住也不是不能理解,下雨蛇跑到屋子里來可能是意外,但是被蛇咬到屁股,是不是有點戲劇性?

    “別哭了,我想辦法�!崩畛幋ㄕ酒饋砣ヵ唛T。

    光線昏暗沒看清是什么蛇,萬一是毒蛇,聞君越被咬不是玩笑,生命安全第一。

    李硯川去開門,但是被小統(tǒng)掌控的門是他用再大的力氣也弄不開的。這扇門,今天,除非是任務(wù)完成或失敗不得不開,否則從里面別想打開。

    一扇普通的木門沒法被踹開是很奇怪的事,但是無神論者也只能認(rèn)命,暫且先按下懷疑,等出去以后再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門這么堅固。

    李硯川沒能把門打開,先回來幫聞君越查看傷勢。

    她本來就坐在地上,半趴著努力看自己的屁股但是看不到的姿態(tài)狼狽又有點滑稽。

    聞君越害怕抽噎:“那怎么辦,要是有毒我會不會死?李總,要不然……你幫我……吸一下……”

    安危當(dāng)頭,這是聞君越能想到最合理和李硯川制造親密的理由了。不是迫不得已,她擔(dān)心他壓根不會理她。

    李硯川站在她身畔,平靜道:“首先,用嘴吸不出什么東西,有毒你一樣會中毒。其次,毒素可能會通過口腔黏膜進入血液,我也會中毒。所以沒那個必要�!�

    聽李硯川冷靜地分析并拒絕她的要求,聞君越心都涼了。她竟然忽略了用嘴吸蛇毒這件事是否具備合理性。

    不過,就在她萬念俱灰之時,李硯川半蹲下來,修長而溫涼的手指拉開她的裙子,掰著胯骨面向火光仔細(xì)查看。

    蛇下口突然,咬穿了衣物的布料,在她上臀處留下了兩排齒痕,正在往外滲出血珠。

    難怪她喊疼,隔著裙子都咬破了,可想蛇的咬合用了多少力度。

    突然的靠近和觸碰出人意料,聞君越心情波蕩,扭過頭去不敢看李硯川的臉。

    盯著被火光染成暖色的地板,李硯川拇指和食指捏按她肌膚與皮肉的感覺令她通體發(fā)毛,感覺怪異。

    他的語速不疾不徐,聲線沉穩(wěn)又清透,天然有種令人信服,生不出懷疑的魔力。

    “破口看起來沒毒牙,也沒有淤血,可能不是毒蛇。我這么捏,你是什么感覺?”

    聞君越莫名其妙臉頰發(fā)熱,仔細(xì)感受,回答道:“就是有點,疼……嗯…癢……�!�

    如果有毒素注入傷口,她應(yīng)該會有明顯的麻木感和酸痛感,連癢都感覺到但是感覺不到其它,看來不會危及生命。

    李硯川放開她:“別害怕,不是毒蛇。不過等出去以后還是要讓醫(yī)生再看看。”

    那蛇是聞君越讓小統(tǒng)放的,當(dāng)然不是毒蛇,不然她犧牲未免太大,估計任務(wù)還沒完成人先被毒嘎了。

    因為獨處,因為患難,李硯川說出口的話讓他不再那么生人勿進。聞君越?jīng)]能收獲預(yù)想的,讓李硯川幫她吸血的計劃,不過褲子都脫了,還摸了,也算成功踏出了那一步。

    “好,那我就放心了,謝謝總裁。”聞君越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自己拉起裙子隨意遮住傷口和曖昧的部位,好像在靜靜等待獲救的時候。

    下大雨其他人不會到處亂跑,除非李競麒找不到她找到這里來。不過在沒有任何提示下,要想找到她估計要費一番功夫。

    更有可能提前找過來的反而是李硯川的下屬,聯(lián)系不到他擔(dān)心情況,過來接他。只能期待因為他是來放松心情的,不讓人打攪,盡可能多地延緩一下時間。

    發(fā)生這么多事,李硯川也沒心思再看書了,坐在沙發(fā)上安靜等著,沒法忽略占據(jù)他目光所到之處絕大部分的,躺在地上的人。

    聞君越頭朝墻,腳朝他,從短裙延伸出來的一雙腿在跳躍的火光下像開了一層柔光,細(xì)膩光滑、吹彈可破。女人柔和的身體曲線像是造物主的恩賜。

    李硯川挪開目光,非禮勿視。

    余光中的人恰時動了下,蜷縮雙腿趴在地板上,膝蓋摩擦交錯,發(fā)出一聲若有似無的痛楚呻吟。

    雖然基本確定咬她的蛇沒有毒,看她不舒服的反應(yīng),李硯川作為旅行的負(fù)責(zé)人也沒法坐視不管。

    “你不舒服嗎?”他先是沒有動作,開口問她。

    沒有等到聞君越的答復(fù),李硯川這才起身去看她。

    聞君越趴在地上閉著眼睛,眉頭微微皺著,看起來像是趴久了失去意識睡了過去,但睡得不安穩(wěn)。

    李硯川猶豫片刻,還是蹲下身拍了拍她:“聞君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迷糊中的人扒開他的手按在地上:“別鬧�!�

    她的掌心蓋在他手背上,李硯川感覺到了不對。她的手熱得不正常。

    發(fā)燒了?

    她趴地上短短不超過半小時的時間出現(xiàn)體熱反應(yīng),異變超出常理。

    李硯川顧不得那么多,拉開她的裙子,再把底褲往下拉一點,再度查看聞君越被蛇咬傷的傷口。

    血珠被糊開了一些,不過已經(jīng)凝固了,呈正常的暗紅色,破口如常,沒有被毒素影響的痕跡。

    看傷口,現(xiàn)在應(yīng)該比之前更能排除中毒的可能性。所以她發(fā)熱不是因為被咬,有可能是不適應(yīng)海島的環(huán)境再加上受驚導(dǎo)致。

    不是中毒就好,李硯川抽出手。

    睡著的人扭了扭身子,從側(cè)躺翻過來仰躺,眼睛睜開一條縫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

    “李競麒~我屁股疼�!彼е囊路鰦�,抓住他的手就往裙底伸。

    她正面仰躺,腿還是側(cè)著的,腰肢和屁股扭著,手一伸進去直接搭在了鼓鼓的臀瓣上。

    她嘟嘟囔囔,聲音懶懶的甚至有點聽不清晰:“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你咬我屁股,還塞了兩根手指進去,摳得好舒服哦。”

    突如其來的騷話聽得李硯川眼皮一跳,扯回手站起身來,遠(yuǎn)離這個危險的女人。

    “你看清楚,我不是李競麒�!崩畛幋ㄌЦ咭袅恐浦故虑橄蚧奶频姆较虬l(fā)展。他再不叫醒她,恐怕這人要說更過分的話,做更分的事。

    也不知道是誰在趁人之危誰。

    這一聲把尚處于夢中分不清現(xiàn)實的人給叫醒了。聞君越睜眼,迷蒙一瞬后恍然驚醒,臉唰地一下通紅,反應(yīng)過來后迅速夾緊敞開發(fā)騷的雙腿。

    現(xiàn)在由不得她繼續(xù)裝下去了,這么大的聲音還叫不醒,李硯川必定會懷疑她是故意的。

    臉紅不是演的,閉眼演戲和睜開眼睛不是一回事�?蠢畛幋ê屠罡傳枘敲聪竦囊粡埬�,對他說那種話,還打開腿去蹭他的手,聞君越心臟狂跳,渾身緊張到發(fā)酸,腳趾也扣緊了。

    “我糊涂了,對不起!”她狠狠喘出一口氣坐起來,抱住膝蓋,察覺到自己在發(fā)燙,摸摸額頭。

    李硯川驚疑不定的目光褪去,放低音量:“你發(fā)熱了,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聞君越軟軟倒地:“有點沒力氣,頭暈�!痹趺囱b認(rèn)錯人投懷送抱也不可以?聞君越陷入犯難的悲愴中,狀態(tài)不用演自然就來了。

    小小的空間沒有別的事,眼前的活人是唯一的問題,李硯川倒想不管她,但無視又不太可能。

    場面暫時安靜凝固下來。

    剛才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返潮一樣復(fù)現(xiàn)。

    因為發(fā)燒變得熱熱的身體,又熱又軟,掩蓋在薄薄布料下的神秘曲線是陌生的感覺。

    她說的那些露骨的話,因為含糊的聲音和親昵的態(tài)度,沒有令人厭惡的風(fēng)塵感。

    李硯川有點難受。

    壞就壞在,她不是陌生的人,作為一個努力上進有出息又不惹事的員工,李硯川作為幕后大老板對她是欣賞的。哪怕只有一分的好感,也足夠化解在這種情況下以他的性格會有的反感。

    更致命的是,他并不排斥她的觸碰。

    在漫長的沉默中,聞君越的呼吸變得綿長了,她又睡了過去。

    發(fā)燒讓人昏昏沉沉的,她自然會降低警惕心。

    李硯川站在她身前擋住了一半光線,正好遮蓋在聞君越腰部以上,讓她處于昏暗中不會刺眼,不過她下半身被照得好好的。

    所以,當(dāng)聞君越的手摸到裙子里面,伸進內(nèi)褲自己摸自己,臉部表情放松享受,還發(fā)出細(xì)細(xì)的輕哼時,李硯川看得一清二楚。

    他沒有看到什么隱私部位,僅僅只有聞君越的手在底褲的布料下面動來動去,食指和小拇指從兩邊翹出來,每一次手指動作起伏的變幻都狠狠地挑戰(zhàn)著李硯川的神經(jīng)。

    也不知道蛇咬了她之后給她注射的是不是春藥毒素,手伸進去還沒動幾下,褲底的那片窄窄的部位忽然出現(xiàn)一灘明顯的水漬。

    “嗯~”聞君越發(fā)出一小聲嚶嚀,兩條腿攪了一下,手往下探,布料突起的痕跡逐漸減少。

    她的中指塞進去了一小截。

    李硯川突然胸中一滯,呼吸明顯變得困難�?柘路磻�(yīng)巨大,根本不受控制。

    為什么?

    和不受控的身體反應(yīng)相比,他的大腦和身體好像割裂開來,不是同一個維度的。

    為什么他想轉(zhuǎn)移視線但是卻挪不開,為什么他還想看更過分的?

    明知不對,但卻任其荒唐。這種矛盾感許久不曾存在于李硯川的身上。但是和那些事相比,聞君越好像一個炫目的萬花筒,是足夠驚艷的存在。

    番外一:攻略隱藏男主李硯川(4)

    番外一:攻略隱藏男主李硯川(4)

    聞君越的行為在李硯川看來是不合常理的。

    陌生的場所、陌生的男人,她受了驚被蛇咬、低燒,竟然還滿腦子淫穢色情的思想。像是沒有智力的動物,一到特定的時節(jié)就會發(fā)情,止不住地分泌奇怪的液體。

    但她不是動物,是人,所以足以可見平時跟李競麒有多荒唐,沒羞沒臊。才會養(yǎng)成這副極容易動情的身子,手往下面輕輕一碰,眉宇和身體一動一扭間就悄然生出了化不開的媚態(tài)。

    李硯川想著這情況,眉頭又壓低了些。

    要是再放任她這么摸下去,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不堪入目的情況。他蹲下身子,拍拍她又熱又紅的臉頰,試圖叫醒這個發(fā)情中喪失理智的女人。

    聞君越都愁死了,她都做到了這個份上,怎么李硯川還要叫醒她?他不會覺得尷尬嗎?

    實在沒轍了,她抱住李硯川的胳膊像喝醉了一樣往他懷里倒,手“不經(jīng)意”按在了他的胯間。

    好大一根……

    出乎意料,聞君越?jīng)]想到才這么一會兒,李硯川已經(jīng)硬成了完全體。沒嘗過葷腥的人果然承受力比較差,很容易受影響。

    又或者是小統(tǒng)所說的超強吸引力。

    總之,只要李硯川不是無動于衷就好。

    不過在這個時候,聞君越腦子里剎那間又閃過一個想法。男女主吸引法則究竟是什么,是純純的肉體吸引?還是說像是“天生一對”那樣,凌駕在理智上的一見傾心。有情才有欲,缺一不可。

    她總覺得沒那么簡單,不然不需要她費盡心思鋪墊。因為身為局中人,她清楚地知道,只靠肉體,霸王硬上弓是行不通的。

    哪怕是現(xiàn)在,經(jīng)過那么多鋪墊,就算李硯川已經(jīng)有了生理反應(yīng),她倒在他懷里他都沒有扶她一下的意思。聞君越怕接觸面不夠稍微晃一下她就滑出去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往里鉆,手臂卡住李硯川的腰。

    找準(zhǔn)位置摸到他突起的手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松開,聞君越按住它癡迷地磨蹭,口中發(fā)出欲望的輕哼:“好大哦……”

    李硯川閉上眼,沉沉嘆口氣,推開她:“聞君越,不管你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現(xiàn)在,從我身上下來�!�

    這點小把戲自然騙不過李硯川的眼睛。

    她發(fā)熱迷糊是真,剛才躺地上摸摸自己就算了,但行為自主到這樣的程度,不可能沒有思維驅(qū)動。

    這人怎么這么不解風(fēng)情,人都抱到一起了,也有反應(yīng),為什么不能半推半就幫她把任務(wù)做了?

    聞君越被戳穿,但她沒有慌到破罐子破摔干脆放棄,人都抱上了,有話好說,有事好商量。

    “我……”她難以啟齒,手從胯間凸起挪開,按在李硯川大腿上,臉還是貼著他炙熱的胸口,“我好難受……”

    李硯川也很難受,但他非常介意,她背著李競麒跟他做這種事情。

    可荒唐的是,他竟然不排斥她的靠近。肌膚相親,產(chǎn)生的觸動令人想要更多的刺激,并沒有生厭的感覺。

    是為什么?

    李硯川想到之前那一幕,她安慰他別怕,然后臉色發(fā)白抓著蛇丟到火里的樣子。

    李競麒會喜歡她很正常,如果他不喜歡她,像那些縱情聲色的浪蕩子一樣,問題才大。

    她是個有意思的人,只不過一點點的欣賞不足以讓李硯川對她有那種想法。身體會起反應(yīng)也僅僅只是原始的欲望被挑撥,不受他思想控制。

    但他并沒有意識到,沒有冷淡干脆地推開她,已經(jīng)是某些堅持在逐步地往墮落的深淵不斷滑坡。

    在不反感、不討厭的情況下,男女接觸這么近的距離,荷爾蒙相吸,也會默默地催化出點意味不明的東西。

    她身上很熱,他也不冷,身體被她圈住以后幾乎沒有縫隙,滿滿的,好像這具身體生來就合適和她擁抱。

    李硯川挪開視線,盯著最黑暗的角落:“我不是他,你看清楚�!�

    聞君越:“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但是……”

    “嗯?”

    她一說但是,李硯川威脅意味十足的嗓音聽得人寒毛倒豎。聞君越硬著頭皮說下去:“但是……你能不能幫幫我……”

    話一出口聞君越就后悔了。人家說跟商人談判不能說利己要說利他,她這么提要求,李硯川應(yīng)該很無語吧?

    聞君越慌忙找補,手又摸到他男根上,食指按在突起的厚傘蓋上揉了揉:“我也幫你,我真的很難受……”拉長的尾音充滿委屈和慌亂。

    她現(xiàn)在就像個為了泄欲什么都顧不上的沒頭蒼蠅,不考慮是否合理,只要能滿足私欲,什么都豁得出去。

    李硯川的臉色更冷了。

    他連正經(jīng)的戀愛、做愛經(jīng)歷都沒有,聞君越提這么荒唐的要求,把他當(dāng)什么?

    正當(dāng)李硯川硬了心腸要推開她的時候,懷里的人小聲央求:“哥哥,你不要拒絕我�!�

    李硯川被她攪得云里霧里,三十年經(jīng)歷鑄就的盔甲沒了用處,好像出現(xiàn)了很多漏洞,聞君越隨便往哪里鉆,他也沒有辦法堵住她。

    “你什么意思?”李硯川被她一聲“哥哥”擾亂了心緒。

    他的身份有哥哥這一項,李競麒叫了那么多聲哥,但在聞君越嘴里,這個稱呼好像被附加了特殊的味道,讓他失去了方寸。

    聞君越一直在仔細(xì)分辨李硯川的態(tài)度,她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不再像剛抱住的時候那么僵硬了,因為兩人的身體接觸的面積太多,她能感受到很細(xì)微的變化。

    在她那么求他以后,李硯川好像反應(yīng)蠻大的。

    聞君越的言行一直都在模糊地試探,她并不敢實際地表現(xiàn)出來什么,因為她需要靠小小的線頭去引導(dǎo)李硯川,分辨他的脾氣他的想法、包括他的猜測。

    剛才試探出來,單純的肉體關(guān)系沒有辦法說服他,但隨之而來一聲哥哥,好像有點用。

    通過李競麒,聞君越知道李硯川是個不隨便的人,他的感情經(jīng)歷一片空白,加點都放在了智商和工作上,沒有入眼的異性。

    難道說,如果她的理由是喜歡他,李硯川可以接受?

    聞君越默默緊張了一下。

    這有點超出她的準(zhǔn)備了,她都沒往這個方面想,因為怎么說,她和李硯川之間的差距都太大了。比起蓄意接近,臨時起意好像更合理一點。

    因為緊張,聞君越詞窮了,她開不了口又怕說錯話,只能閉嘴不說,用動作代替。她的臉貼著李硯川寬闊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身上的溫度好像比她都要高了,衣料后面硬硬的,結(jié)實的胸膛雖然陌生,不過莫名地讓她有種很有成就感的感覺……

    好像是剛成年沒多久的幼獸靠近獸王的領(lǐng)地會有的自豪感。她對他壓根談不上威脅,所以當(dāng)她不知天高地厚踩到他身上時,李硯川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因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應(yīng)對一個沒有接觸過的生物。

    聞君越偷偷扒拉他的扣子,心想,他現(xiàn)在是不是被她那句話給弄得懷疑人生,正在想要怎么解決一個對他有不軌心思的,弟弟的女朋友。

    她趁熱打鐵,勾住李硯川的脖子,跨坐在了他因為半蹲,膝蓋抵在地上的那條腿上。

    然后,坐得用力些,裙底的私處緊緊貼著他的腿,一上一下緩慢地磨動著。

    腿上傳來的觸感很奇怪,很陌生,李硯川能感受到她大腿的形狀、臀部的弧度,還有她那些部位柔軟的肉感,和他的堅硬擠在一起,難以形容。

    是他的縱容讓她一步步試探到了已經(jīng)越界的地步,如果讓人看到這一幕,如何解釋都洗不清彼此的關(guān)系。

    是的,已經(jīng)越界了。

    意識到這一點,李硯川某些光滑平整沒有破綻的地方,正在緩慢塌陷。

    可能是蹭到了有感覺的地方,聞君越發(fā)出細(xì)小的喘息,雙腿夾緊了一些。她抱著他的脖子上上下下,沉浸其中,李硯川感覺到她夾住的那里,西褲被打濕有了濡濕感。

    他背后的火堆越燒越旺,可能是距離太近,熱得人有些難受,需要降燥。

    他感覺到熱,但身前和他親密接觸的人卻不像是令身體排斥的多余的東西。相反,她抱得越緊,他反而更好受一點。

    李硯川的遲疑在縱容她變本加厲。

    稍不留神,她貼到他面前,因為兩個人的身高差,她掛在他身上,面部剛好朝向他的脖子。

    她湊到他下頜處,小心翼翼地用鼻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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