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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安遠侯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法否認說這封信不是真的。

    冷汗順著安遠侯的額角滑下,安遠侯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陛下,微臣早就知道鈺王有謀逆之心,可苦于沒有證據(jù),這才假意為鈺王賣命,想拿到鈺王謀逆的證據(jù)!可鈺王一直不信任微臣,所以微臣直到鈺王謀逆之時,也沒有拿到證據(jù)!可微臣的心是向著陛下的!否則微臣也不可能讓云珩跟著陛下啊!微臣信中說書,全都是為了取得鈺王的信任!”

    “那么,如今你向端王投誠,也是為了取得端王的信任?”皇帝冷笑。

    “陛下!微臣知道鈺王雖死,但端王賊心不死……一心想要與陛下為難!所以微臣才……”

    宋南姝不等安遠侯說完,便笑出了聲:“這么說,安遠侯還是一片真心了!這份兒真心……怎么在鈺王的時候沒能讓陛下知道,現(xiàn)在……在端王面前,你這一片忠心又不讓陛下知道,怎么安遠侯這顆忠心……這么見不得光?”

    “宋南姝!我們好歹曾經(jīng)也是一家人!你為何要如此害我?”安遠侯目眥欲裂,“當(dāng)初是你死皮賴臉非要嫁給珩兒,是你說要與珩兒假成親,好讓珩兒能繼續(xù)尋找阿璃!成親四年珩兒心中只有阿璃沒有與你圓房,這也是你們當(dāng)初的約定!現(xiàn)在和離你又如此陷害我安遠侯府,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居然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想要我安遠侯府滿門的性命!”

    安遠侯聲嘶力竭喊著,一直跪在外面的姜裕行聽到這話,急得不行,再次同守在一旁的公公道:“公公,勞煩再向陛下通報一聲,就說微臣姜裕行求見!”

    殿外姜裕行著急,可宋南姝卻一點都不急。

    她得了皇帝賜座,四平八穩(wěn)跪坐在一旁,看向安遠侯抬眉:“沒錯,我這次的確是想置安遠侯于死地!因為侯爺不曾給我弟弟留生路!我弟弟既然死了,侯爺你就下去為我弟弟贖罪吧!但在陛下面前……侯爺,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侯爺還是先同陛下說說,侯爺先效忠鈺王,連自己女兒都能為了鈺王送到陛下身邊,后又對端王投誠,是在為陛下盡的什么忠……這件事才最為重要!”

    宋南姝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畢竟,這件事……關(guān)乎侯爺?shù)纳�,甚至是侯府滿門的生死!”

    “陛下!陛下……微臣真的是為了替陛下盡忠�。”菹氯绱酥赜梦覂毫歧�,滿京都勛貴家的兒郎中,我兒前途是最好的!我又怎么會去給逆賊效忠!陛下……當(dāng)初我真的是想為陛下盯住鈺王,如今投誠更是為了打探現(xiàn)在端王是否有謀逆之心!”安遠侯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再次叩首,“求陛下信我!”

    第211章

    “安遠侯這么說倒是提醒我了,按照安遠侯的意思,柳嬪當(dāng)年傾心鈺王之事是假……”宋南姝唇角勾了勾,“陛下,旁的都不要緊,但陛下的枕邊人,絕不能有二心!陛下,如今宮中柳嬪娘娘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南姝愿意替陛下試探柳嬪娘娘!南姝去見柳嬪娘娘,就說陛下讓南姝入后宮,陛下著人躲在暗處聽就是了……”

    安遠侯心里咯噔一聲。

    如果女兒知道他的信已經(jīng)暴露,必然會聰明意識到將一切推到他的身上。

    可如果是宋南姝說,陛下要納她入后宮,那以女兒那個經(jīng)不起激怒的性子,再加上宋南姝的陰險狡詐的套話……

    安遠侯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宋南姝的話說到了皇帝的心坎上,他的枕邊人……決不能是算計他的人!

    皇帝仔細端詳著安遠侯的表情:“這法子,倒是……”

    “陛下!”安遠侯急忙開口,“柳嬪娘娘是陛下的枕邊人,陛下怎可疑心柳嬪娘娘啊!”

    “安遠侯剛才知道親筆信在陛下手中都沒有這么著急,現(xiàn)在急什么?”宋南姝語聲風(fēng)淡云輕,“既然柳嬪娘娘清白,一試便可還柳嬪清白,安遠侯急得有些太過了……”

    安遠侯喉頭發(fā)緊,宋南姝這想要的不止是她的命,是他侯府滿門的命!

    見安遠侯沒吭聲,皇帝又道:“有道理,宋南姝這個方法好,若是試出來柳嬪清白,不傷朕與柳嬪的情分,若是試出來柳嬪包藏禍心……”

    “陛下!”安遠侯急急抬頭,哽咽開口,“微臣自知百口莫辯,可柳嬪娘娘對陛下一片真心,都是臣的錯!”

    “請柳嬪!”皇帝再次開口。

    “陛下!”安遠侯猛然抬頭,“陛下,當(dāng)初柳嬪入陛下府邸,是一心一意對陛下的!曾經(jīng)鈺王曾經(jīng)表露過對柳嬪的愛慕,可是柳嬪心中只有陛下!后來柳嬪能得陛下寵愛,陛下愿意讓柳嬪入太子府,微臣是擔(dān)心鈺王使手段,這才寫了這封信安撫鈺王!此事和柳嬪無關(guān)!”

    雖然安遠侯自知這番說辭皇帝可能不會信,可他是男人……便了解男人!

    作為男人,還是大昭的皇帝……站在權(quán)利頂峰的男人,他的女人心中愛慕旁人,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只要安遠侯能一力擔(dān)下此事,給皇帝一個柳嬪無辜的借口,皇帝便不可能真的讓旁人審問柳嬪。

    “這么說,安遠侯還是忠心陛下的?”宋南姝問。

    “我柳建常這顆忠心只為陛下!”安遠侯挺直脊梁,“赤膽忠心蒼天可見!”

    “若是對陛下有過一絲異心,天打五雷轟,全族無后而終,安遠侯可是要如此起誓啊?”宋南姝問。

    安遠侯藏在袖中的手收緊:“自然!”

    宋南姝等的就是安遠侯對皇帝表露出這忠心耿耿,拿全族來起誓的樣子!

    “好!”宋南姝輕笑一聲,對陛下叩首,“陛下,這些年我掌管安遠侯府中饋,安遠侯自助鈺王招兵買馬的銀子,我都有詳細記錄,賬本大理寺少卿已經(jīng)閱覽,陛下可調(diào)出安遠侯府歷年賬冊,一查便知!”

    安遠侯瞳仁瞪大。

    宋南姝最能要安遠侯府命的,可不是那封已經(jīng)沒了的信。

    而是……賬冊!

    已經(jīng)沒了的這封信,只是先讓皇帝詐出安遠侯的確曾和鈺王來往!

    而后,宋南姝再送上鐵證,安遠侯就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宋南姝抬頭看向皇帝:“當(dāng)初安遠侯傾全府之力資助鈺王,每每從府中拿走數(shù)目巨大款項,安遠侯夫人曾一度以為安遠侯在外養(yǎng)了外室,便將此事交給柳云珩去查!后來……柳云珩查過后回來,只說安遠侯是辦正事,讓我單獨造一個賬冊,給安遠侯取銀子用,這一直持續(xù)了兩年!”

    “后來……安遠侯更是將他手中的私產(chǎn)交由我打理,盈利的銀子卻未曾進入安遠侯府!安遠侯也不讓我問!再后來……我與柳云珩和離,要將安遠侯私產(chǎn)交還給安遠侯府,我的下屬在與安遠侯府交接對賬之時發(fā)現(xiàn)蹊蹺!提走盈利銀子的私章,是當(dāng)初逆賊鈺王府的管事……”

    “大理寺卿已經(jīng)提出當(dāng)年鈺王謀逆案相關(guān)證物,也已對比了手印和私章!”宋南姝看向皇帝。

    大理寺少卿立刻上前:“陛下,的確如此!否則……微臣不敢?guī)喂媚锶雽m面見陛下!”

    安遠侯瞳仁震顫。

    原來……這才是宋南姝最大的殺手锏!

    她一直都不只是單靠那封信!

    “你是早有預(yù)謀的!”安遠侯看向宋南姝,“那些賬本我明明讓人銷毀了!”

    “安遠侯不要小人之心了,不是人人都與你一樣!當(dāng)初你讓人銷毀賬本,我只是想著有朝一日姜箬璃回來,我與柳云珩和離,還是要和安遠侯府的私產(chǎn)交接清楚的!匆忙銷毀賬本到時候我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便讓人將賬本都封存了!這一次……也不過是和離之后,想與安遠侯再無瓜葛,所以才從頭對賬!沒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宋南姝深深看了安遠侯一眼:“賬目顯示安遠侯在鈺王謀逆發(fā)生前七年,就已經(jīng)開始資助鈺王!這才讓偌大一個安遠侯府成了那樣蕭索的樣子!后來安遠侯府只出不進,窮得讓人發(fā)笑!鈺王便覺得安遠侯府沒有利用價值不再搭理!直到……我同柳云珩成親后第二年,因著柳云珩的救命之恩,為安遠侯牛馬為安遠侯府賺銀子!安遠侯便又搭上了鈺王!賬本便是證據(jù)!”

    “你說……柳云珩去查過,回來之后,說安遠侯在辦正事?”皇帝語聲陰沉的厲害。

    宋南姝卻眉目未動:“回陛下!是!”

    安遠侯脊背一個激靈,立刻重重叩首道:“陛下!柳云珩對陛下一片忠心!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救陛下!投靠鈺王全都是我一個人的意思!云珩也是后來鈺王謀反失敗后才知道此事!但我是云珩的父親,鈺王又已死!他唯一的錯就是將此事隱瞞了下來!可他對陛下的忠心是真的��!”

    第212章

    “陛下,柳云珩當(dāng)初到底是從不知此事,還是和安遠侯同流合污,一問便知!看他有沒有合理的解釋。”宋南姝說。

    “宋南姝!你為什么這么害阿珩!”安遠侯看了眼皇帝,聲嘶力竭質(zhì)問,“阿珩雖然心里沒有你,可這些年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若不是阿珩你能順利離開宋家那個虎狼窩嗎?你為什么要恩將仇報陷害阿珩!況且你弟弟的流言是我散播出去的,但……我沒有想過讓你弟弟死!你弟弟既然死了,你要報仇我認!阿珩除了與你和離之外,沒有對不起你!你怎么能如此狼心狗肺!”

    宋南姝連看也不看安遠侯:“不過是叫來一問就清楚的事情,安遠侯何必這么著急,難不成……安遠侯知道我去大理寺揭發(fā)你之事,已經(jīng)提前安排柳世子逃了?”

    說完,宋南姝這才回頭看向安遠侯,眉頭一抬。

    “這也像是安遠侯的作風(fēng)!如果安遠侯和鈺王勾結(jié)這件事柳云珩知情,想必……等柳云珩回來的時候,就是大義滅親舉報你這位安遠侯的時候!到時候……憑借柳云珩曾經(jīng)對陛下的救命之恩,便可以保住安遠侯其他人,你一人赴死即可!”

    “安遠侯啊安遠侯!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里沒錯!可你也得知道,腳踏兩條船……”宋南姝回過頭來,目光冷冽,“是容易翻船的!”

    安遠侯慌張看向皇帝,對上皇帝銳利的視線,他呼吸都要凝滯了。

    宋南姝就這么當(dāng)著皇帝的面兒,將他后面的盤算全部拆穿。

    若是兒子回來真的按照宋南姝說的揭發(fā)他,那皇帝會怎么看他兒子?

    想保住整個安遠侯府的盤算,就要落空了。

    “陛下!陛下!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算計!是我……是我想要從龍之功,又不想犧牲家中人的性命!所以發(fā)現(xiàn)鈺王有謀反的苗頭,就害怕站錯隊,到時候害得我們安遠侯滿門跟著我成為階下囚,所以我讓云珩跟在您身邊效忠,我自己則效忠鈺王!到時候不論是您登基還是鈺王奪位,我都能保住我們安遠侯滿門的榮華!”

    “后來,陛下發(fā)現(xiàn)端王有異心,讓我去查!我又怕端王到時候奪位成功,和我們安遠侯府清算當(dāng)初臨陣倒戈支持您登基之事!所以我才……”

    安遠侯哽咽仰頭:“陛下,都是微臣的錯!可是……微臣真的太害怕了!陛下您是知道的……當(dāng)初皇室奪嫡,微臣祖父……父親、微臣的兄長、弟弟和妹妹們,皆因當(dāng)初奪嫡之爭而死!微臣實在是不能再讓安遠侯再落得那樣的下場!”

    當(dāng)年安遠侯府的慘烈是安遠侯心中永遠的傷,若是可以他愿意不要這個爵位,只要自己的親人活著!

    皇帝看到安遠侯繃不住全盤托出,閉了閉眼。

    “陛下,陛下都是微臣的錯,您殺了微臣!可云珩的確是無辜的,您看在云珩曾經(jīng)舍命救過您的份兒上就饒過云珩吧!”

    安遠侯將腦袋重重磕在地上,發(fā)出極大聲響。

    宋南姝見皇帝似是想起了安遠侯府祖輩時的慘狀,表情隱隱有所松動,又加了一把火:“安遠侯,若不是你當(dāng)年勾結(jié)鈺王,鈺王哪里會那么快造反?如果鈺王不是挑在那個時候造反,陛下的發(fā)妻又怎么會在那個時候重傷丟了性命!一尸兩命……讓陛下失去了自己第一個孩子!”

    皇帝想起自己的發(fā)妻,想起自己那個還未來得及出生的孩子,拳頭猛然收緊。

    他想起安遠侯府曾經(jīng)的慘狀心軟,可誰對他的妻兒心軟過!

    皇帝眸子通紅:“安遠侯,你該死!”

    “陛下!陛下微臣錯了陛下!求陛下繞過安遠侯府其他人,凌遲微臣!微臣絕無怨言啊陛下!”安遠侯自知已經(jīng)沒有任何牌可出了,只得慌忙叩首。

    “來人,將安遠侯府一干人等下獄!柳云珩若在京中,讓他來見朕!若不在……”皇帝拳頭收緊,“下令通緝,務(wù)必捉拿,生死勿論!”

    安遠侯抬起被磕出血的額頭,鮮血順著他眉心滑落到鼻梁上:“陛下!云珩當(dāng)初可是誓死保衛(wèi)陛下的啊!安遠侯府都可以死!可求陛下饒過云珩!”

    “你們安遠侯府首鼠兩端!若非你們……朕的妻兒現(xiàn)在還在!當(dāng)時有誰饒過朕的妻兒!”皇帝說著,將桌案上的奏折和筆架、硯臺掃落一地,“誰饒過朕的妻兒!”

    大殿內(nèi)所有人跪成一團,大氣都不敢出。

    皇帝氣得胸口起伏劇烈,雙眸通紅。

    皇帝和發(fā)妻青梅竹馬,感情甚篤!

    那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對那個孩子報著很大的期望。

    因為先皇不是一個好父親,他立志要做一個好父親,絕不寵妾滅妻!

    他甚至都規(guī)劃好了和發(fā)妻還有他嫡子女將來的生活!

    可就因為鈺王謀反,讓他最愛的人離他而去!

    很快,禁軍進來在安遠侯的慘叫聲中,將安遠侯給拖了出去。

    皇帝雙手撐在桌案上,低頭緩和自己的情緒。

    “宋南姝……”皇帝喚了宋南姝一聲。

    “南姝在!”宋南姝叩首。

    “你真是好樣的!”皇帝咬牙切齒,他心里清楚,宋南姝一定不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的此事,若是沒發(fā)生安遠侯府害死她弟弟宋書硯的事,想來宋南姝也會當(dāng)這件事從未發(fā)生過,替安遠侯府隱瞞,“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安遠侯府滿門的性命!”

    “是!”宋南姝應(yīng)聲再叩首,“陛下恕罪!南姝自來都是孤身一人,唯有阿硯這個弟弟……與我相依為命!安遠侯府要了阿硯的命,我就要他們整個安遠侯府陪葬!”

    皇帝登基之后遲遲沒有立后,就是因為在皇帝的心中……他的皇后只有發(fā)妻一人!

    宋南姝是利用了皇帝對發(fā)妻的感情,置安遠侯和安遠侯府于死地。

    皇帝能做到皇帝的位置上,自然是能看透宋南姝的小心思,與其和安遠侯一樣狡辯,不如坦誠一些認下。

    同樣的,當(dāng)初皇帝和發(fā)妻相依為命,雖然他們是夫妻情,她和阿硯是姐弟情,但……對他們來說,死去的人都是他們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唯一。

    第213章

    皇帝看著宋南姝頭發(fā)兩鬢發(fā)白的模樣,眼眶紅得厲害。

    這宋南姝對她的弟弟,可謂是真情了!

    可是,宋南姝在意的弟弟宋書硯實際上還在,而他唯一的妻和他的孩子,卻是真的沒了。

    再想到宋南姝與他一樣,都是親生母親為了養(yǎng)子而放棄他們,都是……唯一的寄托離世。

    皇帝閉了閉眼:“念在你對你弟弟一片真心的份兒上,朕……不與你計較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且先去獄中呆著!等這件事完全了結(jié)之后……朕再想想怎么處置你!”

    “多謝陛下!”宋南姝再拜謝皇帝。

    一直跪在大殿外的姜裕行看到宋南姝出來,立刻站起身……誰知跪得太久腿麻又跌倒在地。

    “唉!姜尚書!”小太監(jiān)連忙上前攙扶。

    就在姜裕行艱難站起身的間隙,宋南姝余光都沒給姜裕行便和禁軍離開。

    “南姝!南姝……”姜裕行想追可腿根本邁不開。

    見宋南姝是被禁軍帶走的,姜裕行心慌得厲害,轉(zhuǎn)身又跪下,高聲喊道:“陛下,微臣姜裕行求見陛下!”

    皇帝本就煩躁不已,聽到姜裕行的喊聲,吩咐貼身太監(jiān):“去!告訴姜裕行!滾遠點!”

    貼身太監(jiān)連忙應(yīng)聲。

    出了殿門,連忙阻止姜裕行再喊:“哎呦我的尚書大人!您可別喊了!現(xiàn)在陛下情緒很不穩(wěn),您再這么喊下去,陛下要惱了!”

    “公公,陛下是如何處置南姝的?”姜裕行連忙問。

    “陛下只是讓人將南姝姑娘關(guān)入大牢,還未曾發(fā)落!”太監(jiān)壓低了聲音說,“可您再這么喊下去,把陛下喊惱了,可就不一定了!”

    姜裕行喉頭翻滾:“公公,勞煩公公轉(zhuǎn)告陛下,微臣姜裕行就在殿外跪著,請求陛下見微臣一面!”

    “姜大人,您這是何苦?”

    “南姝是我的親生女兒,流落在外多年,我還沒接她回家……還沒好好疼愛過這個女兒!我愿意辭官歸隱,只求陛下能饒過我女兒一命!”

    姜裕行說著,哽咽朝大殿的方向叩首。

    公公看著表情堅決的姜裕行嘆了一口氣:“好,老奴會替大人轉(zhuǎn)告陛下的……”

    公公松開拉著姜裕行的手臂,轉(zhuǎn)身進殿。

    這一夜,姜裕行沒有回府。

    姜箬璃只得到了安遠侯府全家被禁軍下獄的消息,惶惶不安,又怕禁軍回來姜府抓她。

    姜裕行也是一夜未睡,他知道自己妹妹宋南姝被帶入皇宮之后再無消息,天還未亮就出門去打探消息。

    宋南姝在獄中倒是很舒坦。

    謝時容已經(jīng)打點過,將迎春、迎夏她們給宋南姝準備的東西都送了進來。

    雖說,現(xiàn)在不能讓宋南姝出獄,可讓她住得舒服一些倒沒什么問題。

    此刻,謝時容正依著牢門,看著還有閑情逸致看書的宋南姝,說:“按照夫人的吩咐,我讓人一直盯著安遠侯府,果然如你所料……安遠侯的親信帶著柳云珩離開京都,我們的人一直跟著,隨時有信送回來,對柳云珩的行蹤了如指掌!需要把消息透露給官府嗎?”

    “暫時還不用……”宋南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謝時容皺眉:“陛下已經(jīng)招姓沈的回京了,關(guān)于安遠侯府參與到鈺王謀逆案的事,真的不用我再多事推波助瀾一把?”

    “皇宮里我已經(jīng)和陛下提起了他的發(fā)妻和還未能出世的孩子,以陛下對發(fā)妻的情分,安遠侯府……定然是留不得了!哪怕柳云珩對陛下有救命之恩,可皇帝發(fā)妻之死有安遠侯府投靠鈺王的手臂,即便陛下只是想報復(fù)安遠侯,安遠侯的孩子也留不得。”

    宋南姝看了眼窗口,天還未亮。

    “你別在這里留著了!我不會尋死!”宋南姝說,“勞你轉(zhuǎn)告沈序洲,我答應(yīng)他的事,在安遠侯府伏法之后,一定會兌現(xiàn)!”

    “好!”謝時容點頭,“我只是覺得,這么大的事,我不幫點忙,有些說不過去�!�

    “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大的忙了!若是……”宋南姝緊緊攥著杯子,“若是,安遠侯府伏法的那日,我還沒能從這里出去,你幫我給阿硯燒一炷香,告訴阿硯……我替他報仇了。”

    說著,宋南姝的眼眶又紅了。

    “好!那你就安心在這里住著,陛下不會殺你的!”謝時容說。

    宋南姝點頭:“我知道,沈序洲和我說了,只要我告訴陛下……我和他已經(jīng)成親,陛下就不會殺我�!�

    謝時容點了點頭,正要走,便聽宋南姝問:“你知不知道,沈序洲和陛下有什么關(guān)系?”

    “姓沈的……沒告訴你?”謝時容問。

    “他說,陛下想收他為己用。”宋南姝想到昨日在皇帝面前提起沈序洲時,皇帝的表情可不像只是將沈序洲收為己用這么簡單。

    “嗯!就是這么回事兒!”謝時容說。

    看得出謝時容是不想說,宋南姝也沒有勉強……

    她點了點頭:“知道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謝時容又問:“你說要安遠侯府滿門給你弟弟陪葬,其中……包不包括那個和你調(diào)換了身份的姜箬璃�。俊�

    宋南姝沒說話,只平靜望著謝時容,看得謝時容有些心虛。

    “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只是這么一問……畢竟姜家疼愛那個鳩占鵲巢的姜箬璃人盡皆知,萬一姜家要是保姜箬璃,在皇帝那里應(yīng)該是能保下來的!賬本我也看了,鈺王當(dāng)初謀逆的事……時間和姜箬璃也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敝x時容說道。

    想到宋書硯對那個親姐姐姜箬璃并不在意,甚至在她每次給宋南姝找不痛快的時候,想要刀了他親姐姐的那個架勢。

    謝時容又說:“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想要姜箬璃的命,姜家要是保下來了,我可以代勞!如果你需要的話!”

    “時容公子,我已經(jīng)勞煩您很多了�!彼文湘﹃滞�,“姜家會不會保姜箬璃我不在意,即便是真的保下來了,那也是姜家的本事!只要姜箬璃不再和我為難,我也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牽扯�!�

    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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