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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風(fēng)羽嘉說完,都不等女王和風(fēng)羽晨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即走。她出門時,身后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風(fēng)羽嘉沒有理會,繼續(xù)往前走。

    她才踏上回廊,身后忽然傳來風(fēng)羽晨的呼喊聲。風(fēng)羽晨快步追上來,問:“姐姐,你為什么說這些話?”

    “我為什么不能?”風(fēng)羽嘉亦平靜地看著他,“只許你當(dāng)太子,不許我當(dāng)女王嗎?我們同為王室嫡出,繼承權(quán)平等,那就公平競爭,能者得之。”

    風(fēng)羽晨收到了劇烈沖擊,他看著風(fēng)羽嘉,不敢想象這是他心目中善良溫柔的姐姐。風(fēng)羽晨語帶失望,搖頭道:“你太讓我失望了�!�

    風(fēng)羽嘉極輕笑了一下,說:“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失望?你唯一比我強的,只有你的性別。然而鳳凰族從來沒有女子不得繼位的規(guī)矩,母親自己就是女王,憑什么我不能?”

    風(fēng)羽晨想要反駁,但是他腦子里亂糟糟的,許久都想不到說什么,唯有干巴巴道:“可是我對你那么好,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著你,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你對我好,是因為你從沒有把我看做你的競爭對手。一個暫居王宮、只需要一副嫁妝就能打發(fā)的姐姐,你自然不吝于好生款待。但是我不需要,我是長女,我比你優(yōu)秀,比你努力,也比你得人心。鳳凰族的資產(chǎn),王室的地位,我亦有權(quán)力競爭�!�

    風(fēng)羽嘉說完,靜靜看了風(fēng)羽晨一眼,道:“我的弟弟,你該努力了。不要仗著母親偏心,就覺得一切理所應(yīng)當(dāng)。日后,拿出實力說話�!�

    ·

    淇河一艘黑船上,夜重煜和宿飲月躲在房間內(nèi),靜悄悄地往另一邊渡去。

    淇河已經(jīng)靠近仙魔邊界,天界禁止私通魔界,但是有利益就有買賣,邊境上的黑色產(chǎn)業(yè)鏈屢禁不絕。只要出得起價,有的是人做偷渡生意。

    這艘船,就是其中之一。

    凌清宵晉升時,夜重煜和宿飲月乘機離開。這一路上他們走的擔(dān)驚受怕,顛沛流離。宿飲月身體本來就不好,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漂泊,病又重了。宿飲月躺在床上昏睡,夜重煜坐在陰暗潮濕的船艙中,呆望許久。

    這就是他的命運嗎?曾經(jīng),他坐擁華服美食,高床廣廈,只要是他看中的東西,有的是人忙不迭送到他眼前。然而現(xiàn)在,他卻擠在逼仄狹窄的低等艙,連腿腳都伸展不開。身后宿飲月咳嗽不斷,但是他連藥都拿不出來。

    他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他本來,有著無比光輝的前程和未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凌清宵。

    夜重煜凝滯很久,眼中的光漸漸堅定起來。他知道前些天那個所謂的遠(yuǎn)古大能并不是送機緣的老爺爺,而是魔神。他也知道,魔神傳他功法,必不懷好意。但是那又如何,夜重煜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夜重煜在識海中翻開魔神留下來的功法,當(dāng)初時間倉促,魔神只留下了半卷,而且殘缺不全。魔神是上古時代的人,他的功法里有許多古字古詞,夜重煜看得磕磕巴巴。但是夜重煜還是堅持下去,自己連蒙帶猜,跌跌撞撞地練習(xí)新功法。

    沒人指導(dǎo),練功法很容易走火入魔。然而夜重煜莫名自信,他是不同的,其他人會走火入魔,但是他一定能誤打誤撞練對。

    天漸漸亮了,船艙外走過一個醉漢,罵罵咧咧,在黎明時分非常刺耳。夜重煜認(rèn)得這個人,這群人狗眼看人低,先前給過他不少難堪。

    夜重煜睜開眼,瞳孔里是妖異的紅光。魔神以吞噬力量為生,吞噬,遠(yuǎn)遠(yuǎn)比自己積累快得多。

    ·

    洛晗并不知道鳳凰族內(nèi)部發(fā)生了什么樣的談話,王室內(nèi)部的波動并沒有傳到洛晗這里來,她很快就打點好行裝,動身前往東海。

    她本來就打算去找菩提樹問情況,現(xiàn)在凌清宵要去找玄龜,也算殊途同歸。如果能從玄龜那里問到原委,洛晗就不必去尋菩提樹了。

    玄龜畢竟知道在東海,菩提樹鬼知道它在哪兒。

    梧州在溫暖濕潤的腹地,東海卻在世界極東的海洋,這一路千里迢迢,他們搭乘最快的飛舟,全速前進(jìn),都足足走了五個月。

    洛晗站在船欄前,看著前方浩無際涯的藍(lán)色海洋,問:“東海這么大,玄龜?shù)降自谀睦�?�?br />
    風(fēng)羽嘉搖搖頭,說:“海洋和陸地素來互不干涉,玄龜是東海的老祖宗,在東海威望極高。我們除非詢問東海水族,否則,僅靠我們自己之力,恐怕找不到他�!�

    海洋之下威不可測,這么大的海域,指望偶遇顯然不可能。若是下水尋找,沒有東海水族領(lǐng)路,就算他們一行人各個是好手也十分危險。

    洛晗嘆氣。漫無邊際的海洋線上,慢慢出現(xiàn)一群島嶼,洛晗在海洋上飛了一個月,忽然看到陸地,整個人都激動起來:“前方有島嶼!這是哪里?”

    風(fēng)羽嘉也不知道,她拿出地圖來正待尋找,身后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千里銀沙�!�

    風(fēng)羽嘉怔住,回頭見是凌清宵來了。風(fēng)羽嘉對他點了點頭,主動離開。

    甲板上很快只剩洛晗和凌清宵兩人。自從飛升后,洛晗和凌清宵之間氛圍怪怪的。心魔成了兩人之間的一道坎,凌清宵至今沒有提那天晚上他到底去了哪里,洛晗沒有問,這件事就一日日沉積下來,漸成隔閡。

    洛晗當(dāng)然不會懷疑凌清宵,但是,隱瞞卻是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他們以后還有漫長的歲月,如果連這個坎都邁不過去,日后遇到更大的危機,該怎么辦?

    洛晗想和凌清宵開誠布公地談?wù)�,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心里有事,連見面也隱隱不對勁,洛晗打算等自己想清楚后再和凌清宵聊,在她沒想明白之前,兩人還是盡量避一避。

    飛舟上就這么大,凌清宵怎么可能感覺不到洛晗在躲他。這仿佛眼睜睜看著噩夢成真,事情軌跡一點點向著他最害怕的那個方向奔去。凌清宵不敢再看下去,主動來找洛晗。

    洛晗沒料到忽然見到凌清宵,她怔了一下,依然笑著問:“千里銀沙是什么地方?”

    情侶間最重要的就是溝通,就算現(xiàn)在有隔閡,說話語氣、溝通態(tài)度也要積極。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能仗著情緒相互傷害,對自己來說可能是一時氣話,可是對對方來說,那就是傷害。

    洛晗并不想傷害她和凌清宵之間的感情,雖然他們現(xiàn)在有一點點分歧,但是有問題就解決,決不能冷戰(zhàn)。他們走到這一步,并不容易。

    凌清宵看著洛晗如常對他微笑,心里的暗潮好歹平靜了些。他說:“千里銀沙是前面這處群島的概稱,這一片海水里有獨特的珊瑚,久而久之,沙灘含有銀色物質(zhì),夜色下會瑩瑩發(fā)光。這些群島又彼此相連,連綿不絕,所以并稱千里銀沙。”

    “千里銀沙……”洛晗慢慢重復(fù)這個名字,嘆道,“很好聽的名字�!�

    飛舟高度逐漸降低,凌清宵說:“既然你喜歡,那我們就在這里停駐幾日。這些群島地方不大,內(nèi)斗還不少,三三兩兩各有陣營。這里面最大的王國是東沙國,我們直接去這里吧�!�

    凌清宵才不想理會銀沙群島的勾心斗角,他直接去了最大最強的一座島嶼,國家武力強,可以避免絕大部分的麻煩。

    東沙國王聽到鐘山家主、鳳凰族的公主和朱雀族的世子等人到來后,愣了許久,才慌忙迎接出來。國王看到凌清宵,一臉受寵若驚:“凌家主?有失遠(yuǎn)迎,臣失禮了�!�

    東沙雖然稱國,但是區(qū)區(qū)一個小島,和鐘山、梧州可不是一個量級。風(fēng)羽嘉和葉梓楠現(xiàn)在還是公主世子輩,但凌清宵已經(jīng)是鐘山之主,東沙國國王見了凌清宵,稱一句臣并不冤。

    凌清宵淡淡點頭,說:“我們此行來東海尋找玄龜前輩,途徑東沙國,暫住幾日。我們不欲聲張,東沙國王不必興師動眾了�!�

    “好�!睎|沙國王趕緊點頭,他從沒見過這么高級別的人,如今忽然有機會,他忍不住和凌清宵套近乎,“凌家主,您一千歲升為天仙的事跡廣為人知,連東海也聽到了。家主委實是不世英才,在下佩服!”

    葉梓楠和鄒季白跟在一邊,葉梓楠聞言,挑了挑眉,糾正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仙了�!�

    “��?”東沙國王很是驚詫,連嘴都合不攏了,“上仙?”

    葉梓楠秉著獨痛苦不如眾痛苦的想法,友善地幫東沙國王更新信息庫:“前兩天,他剛剛飛升上仙。如今,你該稱呼他為上仙了。”

    東沙國王已經(jīng)驚呆了。海洋上民風(fēng)保守,凌清宵等人由東沙國王陪著,洛晗和風(fēng)羽嘉被王后接待。王后是個很溫柔的人,看著文文弱弱,穿衣打扮甚至沒有旁邊的妃子亮麗,很難想象她竟然是海上的女子。

    王后對洛晗和風(fēng)羽嘉行見面禮,道:“恭迎兩位貴客。未能遠(yuǎn)迎,失禮了�!�

    王后話沒說完,就被旁邊寵妃模樣的女子搶走:“王后身體病弱,當(dāng)以養(yǎng)病為要。迎接貴客這種事還是讓妾身來吧�!�

    王后的話被人搶走,她無力反駁,只能垂頭忍下。洛晗眼睜睜看了一出宮斗戲碼,和風(fēng)羽嘉對視一眼,不做評價。

    無論東沙王國的后宮如何廝殺,對洛晗來說,都只是引路人不同的區(qū)別。東沙國王不敢耽擱凌清宵的時間,他們很快被引入住所。

    海島上風(fēng)大,資源少,房屋都是用石頭搭成。洛晗有自己獨立的屋子,她居住在二樓,一推窗,就能看到沙灘和礁石,潮水不斷沖到石頭上,飛濺出巨大的白色浪花。

    她第一次住離海水這么近的屋子,海浪一聲接一聲沖蕩在耳邊,連人的心也慢慢靜了。

    洛晗有些出神地盯著海面,屋內(nèi)氣息忽然波動。洛晗都沒來得及回頭,肩膀就被人從后環(huán)住。

    “你生氣了嗎?”

    凌清宵的下頜靠在洛晗發(fā)間,洛晗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脆弱毫無抵抗力。她頓了頓,說:“沒有�!�

    “那是不是你后悔了,不再愿意留下來了?”

    “也沒有�!甭尻蠂@氣,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們和好吧�!�

    第114章

    幻境

    如果凌清宵還像以前一樣冷漠強勢,

    洛晗肯定不會理他,但最致命的就是強者突如其來的脆弱,他這樣悲傷地、脆弱地說“我們和好吧”,

    洛晗一下子就心軟了。

    明明錯的人不是她,

    她卻有種自己做了某些十惡不赦之事的愧疚感。洛晗態(tài)度軟下來,

    說:“這并不是爭吵,

    我也并非想威脅你什么……我只是覺得,

    在一些事情上,我們有分歧。”

    “不會有分歧的。”凌清宵說,“無論你想要什么,

    我都可以為你做到。”

    這就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分歧。洛晗有點難以表述,

    斟酌著說:“感情是互相付出、你來我往的事情,并非一個人一昧遷就。如果你有自己的想法,

    可以和我說,我不知道你的內(nèi)心,怎么能做出正確的決定呢?我希望你在我們的感情中,

    感受到的是信任和快樂,

    而不是疲憊�!�

    就是因為感受到信任和快樂,

    凌清宵才會更恐懼失去。洛晗從小生活在充滿愛的環(huán)境中,雖然父母不太管她,但是她生活富足,社會安穩(wěn),

    成績優(yōu)異,很得師長、朋友喜歡,她得到的都是正反饋,所以從不害怕主動付出感情。但是對凌清宵來說,不是這樣的。

    他的父親偏心,

    生母寵愛另一個孩子,養(yǎng)母對他抱有惡意,身邊唯有冷冰冰的叢林法則,沒有得到過任何溫情。這是他唯一一次感受到愛與支持,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不需要感情,后來得到了,才明白,世界上怎么會有人不想要別人的愛呢?

    人生于群體中,天生就需要愛。他就像溺水的人,在冰冷的湖水中泡了許久,一旦抓到救援,第一反應(yīng)就是緊緊纏住。因為糾纏得太緊,往往連施救的人,也會被拖入水中。

    他害怕任何變故,所以自作主張,瞞著洛晗將魔神和心魔的事用暴力解決。他不想告訴她心魔的事,仿佛這樣,他們的感情就風(fēng)平浪靜,安全無虞。

    然而這樣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凌清宵自己都知道,此非長久之計,心魔只會越滋生越大,最后難以收場。

    心魔是一個人心底最恐懼的東西。他恐懼的,就是失去洛晗。

    所以這是一個無解的局。凌清宵沒有選擇,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樣做。

    凌清宵更用力地圈住洛晗,他手臂上用力太大,洛晗都覺得有些痛了。洛晗真是受不了這種絕望又無助模樣,她最終心軟,說:“好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以后的日子還長,我們慢慢找機會,一定會有兩全的辦法的�!�

    這場無聲無息的分歧以洛晗心軟而告終。凌清宵又探出了一個邊界,洛晗吃軟不吃硬,他如果示弱,她似乎很不忍心。凌清宵沒有將這個發(fā)現(xiàn)表現(xiàn)出來,而是問:“你會一直這樣嗎?”

    洛晗還沒來得及回答,凌清宵就自己說出來答案:“我不該這樣貪心。只要你在我一伸手就能觸碰到的地方,就夠了。”

    洛晗對他這種疑神疑鬼還自己否定自己的習(xí)慣很無語,她轉(zhuǎn)過身,說:“你要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我。何況,一段感情不該以強求為底色,如果兩個人感情變淡,那就該一別兩寬、各找姻緣,而不是強行留著對方,相互折磨……”

    洛晗沒有說完,忽的被凌清宵堵住嘴唇。凌清宵以往的親吻是淺嘗輒止又克制的,但是這次,他攻勢極其強勢猛烈,近乎掠奪。

    洛晗被他吻得窒息,她大腦一片空白,竟然還有空想,他學(xué)習(xí)能力真的很強,這才幾次,就學(xué)會了這么多技巧。第一次的時候,他連碰到嘴唇都會緊張,更不知道可以用舌頭。

    如今,已經(jīng)可以熟練地撬牙關(guān)、纏繞和吮吸了。

    洛晗被迫后仰,半個身體都倚靠在窗戶上,洛晗不斷后仰,凌清宵就不斷壓下,最后,兩個人一起撐在窗沿上。

    外面的海浪一聲接著一聲,洛晗幾乎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終于松開了。兩人都?xì)獯跤�,洛晗恢�?fù)氣息第一句話,就是質(zhì)問眼前的人:“你是不是偷看那種書了?”

    凌清宵單手撐在洛晗身后,明知故問:“哪種書?”

    “就是你現(xiàn)在大肆搜集的那種�!�

    “你是指各界婚禮記載嗎?”凌清宵眸中帶著光,輕輕含笑,仿佛二月梢頭,檐上的雪悄悄融化,“你若是喜歡,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選擇�!�

    洛晗木著臉,伸手去擰凌清宵腰上的肉。凌清宵莫名緊繃了一下,立即捉住她的手:“別鬧�!�

    以前他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次為什么攔住她?洛晗沒有多想,說:“起來吧,我的腰有點累�!�

    凌清宵依然撐在窗沿上,就這樣看了她許久,才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洛晗后背驟然落空,雙手下意識環(huán)住凌清宵的脖頸。她靠在凌清宵胸膛前,自然而然將頭顱倚在他肩上。

    “你剛才為什么突然那樣激動?”

    “因為不想聽到那句話�!�

    洛晗想了想,才回憶起來,凌清宵指的是“一別兩寬,各找姻緣”的話。

    洛晗無聲嘆息,說:“那只是個假設(shè)�!�

    “不會有假設(shè)的�!�

    所以,果然他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吧。她說了那么多要對感情信任、包容,凌清宵依然認(rèn)準(zhǔn)了一人一生只會和一個人在一起,如果不愛了,那就將對方鎖住。

    明明龍族多情,凌清宵卻比鳥族還要死腦筋�;蛟S,應(yīng)龍有翼,真的會沾染些許鳥族習(xí)性吧。

    一生只認(rèn)一個伴侶,伴侶死后則哀鳴不絕,絕食至死。

    宿飲月也是如此,某種程度上,凌清宵和宿飲月一樣偏執(zhí),執(zhí)著,無底線。

    凌清宵將洛晗放到塌上,手按到洛晗后腰,緩慢為她揉捏。他的手指修長,力道拿捏好,還不斷有冰靈氣注入。洛晗被按摩的很舒服,都想睡覺了。

    安靜間,外面響起侍女的腳步聲。王宮的侍女停在門前,恭聲說:“洛姑娘,您在里面嗎?”

    凌清宵道:“何事?”

    侍女猝不及防在洛晗的屋子里聽到凌清宵的聲音,全體嚇了一跳。侍女聲音一下子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說:“回上仙,王在花園里設(shè)了接風(fēng)宴,命我們來請上仙和洛姑娘出席。”

    侍女說完后,心驚膽戰(zhàn)地等著里面的應(yīng)答。她們站了許久,才聽到里面?zhèn)鱽砟莻清清冷冷的聲音。

    “知道了,退下吧。”

    聽凌上仙的聲音,似乎并不高興。侍女想到這是洛姑娘的屋子,而且一直沒聽到洛姑娘的聲音……

    侍女不敢再想下去,道了安后趕緊退下。

    洛晗都快睡著了,她懶得說話,完全沒料到片刻功夫,外面的侍女已經(jīng)腦補了好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等人走后,洛晗依然閉著眼靠在凌清宵身上,問:“你不想去?”

    “不想。”凌清宵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情愿,“都說了不要興師動眾,結(jié)果還是設(shè)了宴。到底有什么可宴的?”

    洛晗忍不住笑:“你天生冷情,不需要社交,但是對別人卻未必。東沙國難得見外界的人,他們想要設(shè)宴情有可原。反正晚上也沒事,我們一起去吧,就當(dāng)見識不同地方的風(fēng)土人情�!�

    有了洛晗的話,凌清宵才應(yīng)下。任何事情有洛晗和沒洛晗,完全是兩個評價標(biāo)準(zhǔn),如果洛晗也在,那自然去哪里都可以。

    宴會設(shè)在花園里,此時太陽已經(jīng)沉下海面,沙灘上既有白日的余溫,又有海風(fēng)的清爽,非常舒服。

    東沙國王將宴會設(shè)在這個時候,也是精挑細(xì)選。

    洛晗和凌清宵一同到場,他們到時,鄒季白已經(jīng)在了。洛晗坐下后,好奇問:“怎么只有你一個人?葉梓楠呢?”

    鄒季白也很困惑:“不知道啊�!�

    這一下午鄒季白過得很無聊,洛晗和凌清宵自不必說,鄒季白沒有膽量去試探凌清宵的耐性,鄒季白去找葉梓楠,葉梓楠也不在。

    鄒季白莫名其妙就被剩下了。

    宴會快要開始的時候,葉梓楠和風(fēng)羽嘉才一前一后而來。東沙國王見人齊了,站起身,舉杯道:“今日凌上仙遠(yuǎn)道而來,下榻東沙國,本王不甚榮幸。這一杯,本王敬幾位貴客�!�

    另外幾人舉杯相和,葉梓楠等人道謝后,將酒一飲而盡。凌清宵舉杯意思意思,就原封不動放下。

    當(dāng)然,在場也沒有任何人敢勸凌清宵喝酒,他僅是坐在這里,就是不可多得的殊榮了。

    東沙國王十分得意,凌清宵入住東沙國,還參加了他的宴會。有凌清宵的聲名在,想來接下來二三十年,其余諸國都不敢和東沙國爭高下。他成為海上霸主,指日可待。

    東沙國王志滿意得,高興之下,連酒也喝得格外暢快。國王開心,妻妾們才敢跟著開心。

    妃嬪們席位上也漸漸熱鬧起來,一個穿著水紅色衣裙的妃子站起來,嬌笑著給國王敬酒:“王英明神武,雄韜大略,東沙國能有今日,全是因為王。這一杯,妾身敬給王上。”

    東沙國王哈哈大笑,誰都愛聽奉承話,如果這樣的話是從佳人口中說出,愉悅感就更加倍了。

    寵妃討了喜,囂張地朝王后身上掃去一眼,得意洋洋坐下。即便在這種喜慶場合,王后看起來氣色也弱弱的,她被寵妃當(dāng)著眾人面挑釁,毫無反應(yīng),只是微微垂下頭。

    雖然這些事情和洛晗無關(guān),但是洛晗看著還是本能厭惡了。風(fēng)羽嘉也不舒服,她是鳳凰,鳳凰族同樣追求一夫一妻,忠貞不渝,一生只會有一個伴侶。鳳凰女王貴為國家主宰,但是在丈夫死后,也再未成婚。

    鳥族都生性忠貞,別說風(fēng)羽嘉,連葉梓楠看著東沙王的后宮也不斷皺眉。風(fēng)羽嘉臉上的排斥顯而易見,洛晗低聲和風(fēng)羽嘉說話:“東沙國王的后宮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堂堂王后,就這樣被妃嬪欺壓?”

    風(fēng)羽嘉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下午時聽侍女們說,王后和國王青梅竹馬,那時候國王還是個不受寵的王子,王后家族卻在東沙國勢力很大。原本國王是娶不到王后的,可是王后以絕食抗?fàn)帲彩遣活櫦易遄枇�,嫁給國王。他們過了一段安穩(wěn)日子,后來國王登基,內(nèi)外交困,為了平衡勢力,國王無奈納了其他家族的女子。之后王后的家族衰落,后宮美人也越來越多,慢慢就成了如此。”

    洛晗挑眉,為了平衡實力所以無奈娶其他女子?雖然身體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其實心里只有發(fā)妻?

    都是放屁。

    見異思遷就見異思遷,給自己貼什么金,洛晗最煩這種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還要給自己貼深情人設(shè)的男人。背叛就是背叛,沒有苦衷。

    洛晗聽完了國王和王后的故事,完全對國王沒好臉,但是這是國王和王后的家事,王后都沒說話,她管什么?不過這并不影響洛晗對國王印象降到最低,洛晗如今不需要在乎任何人的顏面,她不喜歡,就完全不理。風(fēng)羽嘉對這種男人也很惡心,但是她當(dāng)了多年公主,即便厭惡,也能維持著笑意。

    凌清宵對別人的情情愛愛是完全不關(guān)注的,他察覺到洛晗不高興,立刻站起身說要離開。東沙國王見凌清宵中途離場,再三挽留,最后說:“上仙不急著離開,今日東沙島的特產(chǎn)紫星沙開放,偌大東海,唯有東沙國有這種花。紫星沙百年只開一次,每次開放不過一夜,對突破心境大有助益。上仙不妨再等待片刻,隨本王移步紫星沙�!�

    凌清宵毫無波瀾,依然拒絕,但是洛晗聽到東沙國王說紫星沙對突破心境大有助益,悄悄心動了。凌清宵如今有心魔,任何和心境相關(guān)的事情,洛晗都不愿意放過。她拽了拽凌清宵的衣袖,說:“國王盛情,我們?nèi)タ纯窗伞!?br />
    凌清宵低頭看了洛晗一眼,用密語傳音道:“你既然不喜歡他,那我們離開就好了。你無需忍耐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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