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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郁想:要我等三個小時就為了去受罪?不如叫我去死。

    郁想起身就走。

    系統(tǒng):

    郁想走得頭也不回。

    折騰到這會兒,外面都已經(jīng)是下午了。

    晚上還有晚宴,但誰愛去誰去,郁想是懶得伺候了。

    郁想一路往外走,一邊掏出手機調(diào)出打車軟件。

    系統(tǒng)還在勸郁想呢:

    郁想打了個呵欠。

    郁想皺眉:“這地兒也太偏了,車怎么那么遠?”

    這一等就是半小時。

    系統(tǒng)已經(jīng)勸不動郁想了。

    郁想懶洋洋地說:我得回去養(yǎng)胎啊寶,儲禮寒的基因再牛逼,也禁不住造啊你說對不對?我這又是高跟鞋,又是初秋的天氣穿著晚禮服,會凍流產(chǎn)的。

    系統(tǒng)也當真覺得郁想肚子里可能已經(jīng)有崽了,被她這么一說,系統(tǒng)變得猶豫了起來。

    系統(tǒng):

    郁想蹲了下去,還找了塊比較舒服的地方,拍拍灰,再靠住。

    她其實也很想知道,懲罰的力度究竟是什么樣的,這方便她更好地判定自己的狀況。

    然后郁想就求捶得捶了。

    她“嘶嘶”抽了兩口氣。

    系統(tǒng)此時仿佛一個操心的老母雞:

    郁想翻了個白眼滿嘴跑火車:沒關系流了還可以再懷

    系統(tǒng)要瘋了:

    這時候另一頭的儲禮寒也已經(jīng)待得不耐煩了,但他從來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

    他讓王秘書去開車,自己則帶著保鏢緩緩往外走。

    老金總是不敢攔他的,連說“幾個不好意思辛苦你了今天”,然后就送上貴重的伴手禮讓保鏢拿著,再親自把人送到了門口。

    儲禮寒沒走出多遠,就看見了蹲地上的郁想。

    郁想的身體輕輕發(fā)著抖,像是某種急病發(fā)作了。

    這時候王秘書也開著車過來了。

    王秘書一拐彎,也看見了郁想。他還沒見過郁想,只是看漂亮小姑娘打哆嗦不忍心,連忙調(diào)下車窗,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儲禮寒緩步走上前,就看見郁想緩緩抬起了頭。

    她的臉色有點白,氣息好像也變得弱了一點,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精致的面孔幾乎讓人挪不開眼。

    王秘書定了定神,問:“你是不是凍著了?”

    他想著自己在車里,反正也挺溫暖。于是抬手就要解外套,發(fā)揮一下紳士風度。

    儲禮寒面無表情地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他對郁想沒什么想法。

    但是畢竟有過更親密的關系了,現(xiàn)在王秘書脫衣服給她,算怎么回事?

    儲禮寒抬起手,更快地解開了紐扣。

    然后單手將西裝外套一拎,再往前一送,就將郁想整個人罩住了。

    王秘書愣住了:“儲、儲大少……要不還是我來……”

    他心里還忍不住嘀咕呢。

    這位什么時候這么講愛心了?

    這邊郁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拉了拉外套,將腦袋鉆出來。

    看著還真有點兒可憐兮兮。

    她抬臉盯住了儲禮寒。

    那一瞬間,從這個角度望下去,儲禮寒覺得自己仿佛看見她一雙眼眸剔透,像是一對漂亮的琉璃珠子。

    有點冷,又有點艷色。

    和她笑起來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勾人。

    他聽見她不耐地說:“沒見過痛經(jīng)��?”

    儲禮寒:“……”

    儲禮寒:“還會痛經(jīng),看來你的愿望達不成了。”

    大概是因為又遇見了主劇情人物的關系,那點懲罰帶來的疼痛,很快從郁想骨頭縫兒里消散了。

    還不如我上輩子痛經(jīng)來得持久呢。

    郁想在心底呸了一聲主神。

    她白皙的手指牢牢抓住西裝外套,黑白映襯。

    明明是坐著,但抬眸的時候,卻好像是高高在上地勾引著別人。

    郁想半點也不臉紅地說:“哦,那要不再來滾一下床單不就好了?”

    王秘書:�。�!

    保鏢:!��!

    第7章

    有男朋友嗎?

    “……”

    那一瞬間,儲禮寒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的膽子是吃了八頭狼吃大的嗎?

    “既然郁小姐沒什么事,那就不要擋在這里了�!眱ΧY寒淡淡道。

    她以為自己漂亮到,什么事都能如她的愿嗎?

    這時候郁想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很快接了起來:“哎哎,我就在這里,看見那輛勞斯萊斯了嗎?嗯……我就在這里,蹲著呢�!�

    郁想說著站起了身。

    這時候一輛黑色轎車拐了過來。

    郁想這才看了看儲禮寒:“我在這兒等車呢,而不是為了專門等儲大少的。”

    郁想說完,拍拍裙子上的泥,就走到了那輛車旁。

    那是一輛黑色大眾。

    儲禮寒一眼掃過去,只隱約能掃見司機是一個男人。

    儲禮寒出聲:“郁小姐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儲禮寒看著她,看似禮貌地出聲:“郁小姐既然只是在這里等車,那為什么還要說那句話?”他冰冷的眸光落在了郁想的身上。

    郁想心說你再逼逼我車都快走了。

    郁想嘆氣:“儲大少知道什么叫撒網(wǎng)嗎?我就是那么隨手一撒�!闭l管您上鉤不上鉤��?

    儲禮寒:。

    我是魚嗎?

    儲禮寒再度看向那輛黑色大眾:“這就是郁小姐要撒的下一張網(wǎng)嗎?”

    郁想:???

    哦,他顯然是誤會了,以為那是來接她的什么男伴。

    郁想:“網(wǎng)約車,沒見過?”

    說完,郁想大步往前,拉開車門,坐進去。

    那邊油門一轟,尾氣一噴,就從儲禮寒的視線中消失了。

    儲禮寒:“……”

    儲禮寒抿了下唇,有一點尷尬。那是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一件比別人還失禮的事后的尷尬。

    王秘書還沒弄清楚郁想和儲禮寒的關系,但聽剛才那段對話,那可能是比較親密的?

    那肯定不能讓儲大少誤會了��!

    于是王秘書猶豫地開口:“那確實是一輛網(wǎng)約車,上面貼著‘嘟嘟打車’四個字�!�

    儲禮寒:“……”

    儲禮寒:“我知道了�!�

    這邊儲禮寒也很快上了車。

    王秘書還在猶豫,要不要問清楚那位小姐和儲大少的關系呢?畢竟儲大少身邊還從來沒有過這么親密的女性。弄清楚關系,其實也方便底下人拎得清,不至于表錯情,亂辦事兒。

    王秘書猶豫再三,起了個頭:“大少,那位郁小姐……”

    儲禮寒倒也沒有要藏著掖著的意思。

    畢竟這件事一開始就是起源于背后主使的別有用心。

    儲禮寒淡淡道:“她就是那天在海麗酒店的人�!�

    王秘書一下就懂了。

    他臉色變了變,立馬不再提這位郁小姐。

    畢竟那天那么被算計了一遭,對儲禮寒來說,更像是恥辱。

    王秘書回想了下郁想的模樣,心說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再見面,她是怎么還能做到膽子這么大的?

    “那要不要從她身上查一下……”

    儲禮寒其實已經(jīng)差不多推導出來,這事兒跟郁想沒關系了。

    不用。

    兩個字到了嘴邊,還是變成了:“可以盯一盯,她可能和凌琛遠有往來�!�

    王秘書一下精神了:“是!”

    這關系還挺復雜啊。

    這女孩兒牛逼啊,拿著凌琛遠的錢來接近儲大少怎么的?

    “對了,您的外套……”王秘書一下想起來。

    儲禮寒:“就當扔掉了。”

    不過也許郁想會拿著它當借口,再來找他,說要還給他。

    這頭郁想也正在和系統(tǒng)聊天:你看他好冷酷好無情,我如此主動地邀請,他都拒絕了。

    系統(tǒng):

    系統(tǒng):

    郁想:你有沒有想過,他其實可能有點那方面的問題?

    系統(tǒng)大為崩潰:

    又不是我和他搞過!

    郁想咂嘴:那是我的魅力不足以打動他嗎?

    系統(tǒng)冷靜了不少,說:

    郁想其實就是無聊。

    古堡離市區(qū)太遠,這一路上總得干點什么。

    于是郁想繼續(xù)問:那怎么辦?沒有魅力,孩子要是還流產(chǎn)了,儲禮寒怎么可能還和我結(jié)婚?

    系統(tǒng):

    郁想:那不行,萬一學太好了,他們都喜歡我怎么辦?那女主不完犢子了。

    系統(tǒng)沒有嘲諷她想得挺多,人家倆都是清純、高貴,你是小妖精,不是一掛的。

    系統(tǒng)居然還真的天真地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的這個問題。

    隨即系統(tǒng)重重地嘆了口氣說:

    郁想:哎。

    系統(tǒng)沒得玩兒了,郁想就干脆靠著座椅打起了瞌睡。

    另一頭的古堡里。

    女主的衣服突然壞了,險些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臉。

    何云卓紳士地拿了外套給她。

    男主凌琛遠完全沒能插上手。

    其實這一出就是女主的姐姐寧雁搞的。

    連何云卓也是她指使的。

    因為半小時后,寧雁的衣服也出問題了,她像是只孤傲的白天鵝,無措地站在那里,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

    寧雁要的就是,栽贓女主。

    讓所有人以為這都是女主干的,而女主提前找好了為自己擋羞的人。

    寧雁被她害慘了,成了唯一那個出丑的人。

    按照原劇情,這會兒該炮灰郁想陰差陽錯地去接黑鍋了。

    但這會兒郁想人不在。

    古堡里頓時亂成了一團。

    而凌琛遠這會兒在干嗎呢?

    他站在古堡外的大門處,擋住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手里還拿著自拍桿。

    凌琛遠掃了一眼,問:“搞直播的?”

    女網(wǎng)紅有點緊張,點了點頭。

    “你拍了什么?”凌琛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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