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當(dāng)然只是有些得意地告訴他們,這個動靜只是他們臨淵宗的弟子降世才顯現(xiàn)出來的,凌霄宗的人想要進來觀看,可以,但為了保險起見只能進五個人。
然后風(fēng)瀾劍尊就直接走了出來,凌霄宗的掌門和長老們見狀伸出的腳瞬間撤回。
祖宗要進去,那他們還是不要跟著一起去了,要不然很容易被臨淵宗的人遷怒,說不定會出不來。
于是,原本能進五個凌霄宗的人,卻被凌霄宗的掌門和長老們推辭了,并且表示他們尊重臨淵宗的規(guī)矩,就不打擾了。
當(dāng)時喬鶴還覺得凌霄宗的人非常好說話,此時卻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那估計不是好說話,分明是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怕被遷怒,干脆就不進去!
所以,修真界里到底是誰傳出來,劍法和刀法高超之人的人心思要單純一些的?純屬胡說!
喬鶴雖然是掌門但在現(xiàn)場一群老祖中卻是輩分最小的一個,面對長老們的遷怒,他直接躲到了他師父身后。
壓力瞬間就到了重臺尊者的身上。
重臺尊者:……
重臺尊者又能怎么辦?到底是自己的徒弟,只好站出來為徒弟說公道話了,畢竟要是喬鶴不干了,這掌門的重擔(dān)就很可能又會重新回到他的身上,這種結(jié)果,重臺尊者覺得他可能接受不了。
第19章
臨淵宗是他們凌霄宗最好的朋友
云非翎最終還是在臨淵宗安家了。
臨淵宗的長老和老祖?zhèn)儗Υ烁遗桓已�,只好在凌霄宗過來收刀劍的時候,暗戳戳詢問對方到底什么時候把你們家的祖宗給接走?
面對臨淵宗的詢問,凌霄宗的人一陣裝聾作啞,紛紛表示劍尊的行為他們干涉不了,主打一個不清楚不知道,我們很孝順,非常尊重劍尊的選擇。
劍尊既然要借住的話,他們凌霄宗可以掏靈石的,不白住你們的地。
要是劍尊造成了損失,他們凌霄宗全……全賠不起,但可以把劍尊借給你們當(dāng)你們臨淵宗的鎮(zhèn)宗兇器。
臨淵宗的人:……
鬼的鎮(zhèn)宗兇器!你們凌霄宗的祖宗住在他們臨淵宗這像話嗎?
但凌霄宗的人表示他們非常孝順祖宗,尊重劍尊的選擇,他們可以掏靈石,只是,超過一千塊上品靈石就不太行。
但沒關(guān)系,他們可以寫借條,保證會還的,要是還不上,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讓劍尊多給你們臨淵宗當(dāng)一段時間的鎮(zhèn)宗兇器。
臨淵宗:……
那你們可真孝順,就是你們的劍尊知不知道你們把他給賣了。
面對這群窮鬼,臨淵宗也沒有辦法,到底是鄰居,這千百年來兩宗的關(guān)系都挺好的,可以說得上是相輔相成。
這也是為什么臨淵宗雖然對風(fēng)瀾劍尊搶人不滿意,但也不會追究凌霄宗的原因。
只不過好臉色是不可能給的!他們看好的人都被搶了,還想有個好臉色,做夢呢!
面對臨淵宗非常不友好的給臉色,凌霄宗也沒有辦法,他們當(dāng)時雖然沒有進去,但有些事還是知道的。
例如他們的劍尊一進去就把人家剛出生就引起天地異象的孩子給搶了。
并且強行要當(dāng)那個孩子的師父,要不是臨淵宗的人拼命阻攔,他們劍尊就真要把孩子給搶回來了。
凌霄宗的刀修和劍修暗自瞟了眼一旁臉色非常不好的臨淵宗的人,默默垂下了眼眸。
雖然的確是他們理虧,但不得不說真不愧是他們劍尊,簡直干得漂亮!
讓你們成天鼻孔朝天地炫耀那未出生的孩子,嘿嘿,被搶了吧?這下子那個一出世就不凡的天驕是他們凌霄宗的啦!
凌霄宗過來收刀劍的劍修和刀修的小心思并沒有擺在臉上,全都板著臉一副沉默寡言,做出低頭認錯的模樣,認真地聽著臨淵宗修士們的抱怨和指責(zé),搞得臨淵宗的修士有種無理取鬧的感覺。
明明沒理的分明是凌霄宗!這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頓時讓臨淵宗的人更氣了!
當(dāng)即甩袖走人。
看著走遠的臨淵宗的人凌霄宗的幾個刀修和劍修互相看了看,隨后又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后,立馬默契地掏出自己的刀和劍,開始在地上磨了起來。
臨淵宗的人實在是太富了,他們從來沒見過有人居然將碎金石當(dāng)?shù)卮u鋪在地上,這東西非常堅硬,有黑白灰三種顏色,三種顏色中,黑色要更為難得一些,但品質(zhì)卻不能看顏色。
好品質(zhì)的碎金石質(zhì)地細膩溫潤,摸上去像是上好的玉石,越細膩溫潤說明品質(zhì)越好,因其這些石頭中夾雜一些金色的紋路,因此得名碎金石。
碎金石質(zhì)地非常堅硬,但卻能很好地打磨靈刀和靈劍的光澤度和鋒利度,是劍修和刀修們最常用的磨刀石。
靈刀和靈劍對于劍修和刀修說那可是自己最重要的,他們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虧待自己的刀劍,更何況品質(zhì)越好的碎金石,刀劍磨得就越亮越鋒利,因此碎金石就成了刀修和劍修日常開銷最大的物資。
再加上他們經(jīng)常要準備各種材料蘊養(yǎng)自己的刀劍,他們除了去做護衛(wèi)和殺妖魔鬼怪的任務(wù)外又沒有其他能力賺錢,因此日子過得一直緊巴巴的。
所以在看到臨淵宗用品質(zhì)上好的碎金石過來當(dāng)?shù)卮u鋪地,甚至還根據(jù)碎金石上面的顏色和金色紋路用來鋪設(shè)花紋,頓時就有些按不住自己的手了。
真富��!
掏出刀劍開始磨的凌霄宗修士們看著滿地的上品碎金石不由得心酸地感嘆。
隨后就動手專心地磨起了自己刀劍。
這一幕讓路過的臨淵宗的弟子們頓時覺得凌霄宗的人就是一群傻子。
把自己的本命刀劍就這么拿出來在路邊的石頭上磨,不是說刀和劍是劍修和刀修的命嗎?
哪有把自己的命拿出來放到地上磨的?磨刀石都沒有一塊的嗎?
有煉器的弟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居然看到有刀修居然把地階的靈刀就這么在地上磨,多糟蹋��!
當(dāng)即他氣勢洶洶地走過去,一把掏出龍晶石扔到了地上,憤怒地說道:“你給我用這個磨!這可是地階的靈刀!你是怎么敢把它拿出來放地上磨的?虧你還是刀修,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本命刀的?”
坐在地上的黑衣刀修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憤怒指責(zé)他的臨淵宗弟子,垂眸看了眼對方扔下的龍晶石,頓時瞳孔地震。
龍晶石!是龍晶石!是能夠提升靈器品質(zhì)的龍晶石!
黑衣刀修伸手摸了摸地上的龍晶石,橙黃色仿佛水晶般的石頭,在陽光下閃爍著鱗片形狀的光芒,仿若金龍的龍鱗在其間游動。
他居然有一天能摸到龍晶石了,黑衣刀修怔愣地想道。
“喂,我和你說話你聽到?jīng)]有?”憤怒的臨淵宗弟子看著蹲在地上手握龍晶石遲遲沒動作的刀修,怒火再次翻騰。
“陸鳴空。”黑衣刀修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向面前的臨淵宗弟子認真地說道。
“什么?”臨淵宗的弟子對對方不按常理出牌,有些卡殼了。
“我叫陸鳴空,筑基巔峰,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guī)兔�,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陸鳴空握緊手中的龍晶石認真地說道。
這發(fā)展把臨淵宗的弟子給搞不會了,他這般態(tài)度對方還想和他做兄弟,莫不是傻子吧?
“楊崢,筑基中期,誰要和你做兄弟了?”楊崢高傲地看著他不屑地說道。
他可沒忘記,他們凌霄宗的劍尊還搶了他們臨淵宗好不容易期盼過來的天驕呢!如此強硬的做派,還想和他做兄弟,做夢呢!
哪知被他這么一拒絕,對方卻語出驚人地說道:“你要做我道侶的話恐怕不行,我喜歡女子,不喜歡男子。”
楊崢一臉震驚地看著面前的刀修,余光瞟見被對方語出驚人吸引過來的目光,頓時臉色通紅,氣急敗壞地吼道:“誰要和你做道侶了!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楊崢還想和他爭論一番,但看到周圍的人都快聚集過來了,他只好惡狠狠地瞪了眼前的刀修一眼,隨后哼了一聲,袖子一甩,腳步匆忙地走了。
陸鳴空見狀,立馬將手中的龍晶石塞進了儲物袋里,收起自己的刀,急忙追了過去。
對方可是給了他一顆拳頭大的龍晶石,還不和他做兄弟,也不用他做道侶,真是個大好人,既然如此,那他做護衛(wèi)也可以。
那么大的龍晶石,換算下來估計得有十幾塊上品靈石了吧?按照他尋常做護衛(wèi)的任務(wù)酬金來算,這起碼得隨身保護三十年左右才能還得上。
陸鳴空一邊想著,一邊追了上去。
獨留下一群蹲在地上的刀修和劍修望著他走遠的背影陷入沉思。
片刻后,刀修和劍修們面面相覷,似乎下了一個決定,原本偷摸磨刀和劍的動作,瞬間挪到了路中央,開始光明正大地磨了起來,余光一直掃視著周圍有沒有臨淵宗的弟子出沒。
看著這滿地的上品碎金石,再想想剛剛一個臨淵宗弟子隨手扔下的龍晶石,那大方且不求回報的態(tài)度,師父和長老們說得沒錯,臨淵宗是他們凌霄宗弟子挑選好友的最佳宗門!
凌霄宗的弟子磨刀劍磨得更起勁了。
他們這般磨刀劍還真讓臨淵宗的一些弟子們看不下去了,特別是那群煉器的弟子,簡直就是在挑戰(zhàn)他們的心性。
還真就讓凌霄宗的弟子們得手,單方面交上了至交好友。
等凌霄宗的弟子將跑到臨淵宗的刀劍收回后,忍不住顯擺了下自己好友給的磨刀石和蘊養(yǎng)的材料,凌霄宗的其他弟子們頓時就坐不住了。
而淵宗的弟子們突然發(fā)現(xiàn),最近看到凌霄宗這群人的概率多了好多,每次見面都是在他們面前磨刀磨劍并且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們,這是做什么?是要打架嗎?
就知道凌霄宗的弟子不懷好意!不就是打架嗎?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第20章
守護
凌霄宗與臨淵宗弟子的交友現(xiàn)狀沈唯并不清楚,畢竟他還是一個小嬰兒。
但因為他出生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導(dǎo)致臨淵宗附近全都知道他的降生,沈唯系統(tǒng)面板里的敬佩值也一個勁地往上漲。
看著大大回本的敬佩值沈唯開心極了,這波出世的造勢不虧!
現(xiàn)在讓沈唯唯一沒辦法接受的就是小嬰兒的身體真的很不受控制,做為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人,真就有些不太好意思被換尿布。
稍微讓沈唯感到好點的就是,他因為“真諦之眼”的緣故看人全都是骷髏。
骷髏給他換尿布和真人給他換尿布,沈唯覺得前者就要更容易讓他接受了。
這大概就是真諦之眼唯一的好處吧!
沈唯默默地感嘆。
“輕巧勝千斤,伶俐快捷旋,心靜如潭水,不改常容顏。握持抱背提舉架,抹穿絞挑崩云掛,刺帶鉆掃劃點扎……”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連串的劍招,劍芒如龍,猶如青龍出水,又化為靈蛇,時而騰空飛舞,時而貼地前行,招招之間劍意凌然,一眼就能看出舞劍之人的劍法高絕。
只不過在沈唯的眼里就是一具仙氣飄飄的骷髏手持一根銀白色細長的棍子在那里舞動,說實話這個骷髏是他在出生時見過的骷髏中最有氣勢的一個,真不愧是他的師父。
沈唯打了個哈欠。
嬰兒的身體很容易犯困,他師父對他給予的厚望真的很強,只要他醒著就給他讀各種劍譜還用靈力托著他,給他展示劍法。
沈唯有些無奈,但比起他娘和他爹湊過來逗弄他要好多了。
畢竟兩個骷髏頭湊過來蹭他的臉,他都能透過他們眼睛的洞看到顱骨里面的骨縫是什么樣子了,真的很恐怖好吧!
因此沈唯拒絕和他們貼貼,逗弄他就可以了,他可以配合,親親蹭蹭請放過他吧!他真的不想數(shù)他爹娘的骨縫到底有幾條。
與其數(shù)骨縫還不如看他師父給他跳棍子舞,不對,是劍舞,呸,舞劍!
雖然他看不出劍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但看他師父只是一具骷髏都能舞得氣勢磅礴就知道,這劍法絕對是一絕!
沈唯嘆氣,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能量儲蓄球。
這東西已經(jīng)被所有人默認為是他的伴生法寶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里面龐大且充足的靈力,不是沒有人想仔細看看這到底是什么。
但沈唯怎么可能會讓他們碰?這能量儲蓄球也就只有儲存能量的作用,其他的什么作用都沒有,既然是他的伴生法寶,就光儲存靈力那也太拉了吧?
因出世而突然暴富的沈唯立馬就給自己的能量儲蓄球買了個拳頭大小的虛幻空間。
于是其他人就發(fā)現(xiàn)隨著沈唯一起降世的靈珠他們能看得到,卻無法觸碰,那靈珠仿佛就像一個虛幻的影子。
要不是他們看著沈唯的確像是實實在在地握著那顆靈珠,他們還真以為這顆靈珠是不存在的呢。
看到這一幕,一群人遺憾的同時又安心了不少,遺憾是因為不知道這靈珠到底有什么用,安心是因為他們不用擔(dān)心靈珠會遺失,這東西自出世就和小云寒綁定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將沈唯的地位再次拔高了一層。
沈唯看著眼前骷髏的動作,聽著清冷的聲音解說著各種劍招,逐漸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一旁舞劍的青年似有所覺,眼眸一掃,頓時動作一停,口中的話也戛然而止。
云非翎看著被他用靈力托著懸浮在半空中的睡著的孩子,收起了劍,隨后輕車熟路地把孩子抱在懷里。
懷中的孩子比他第一次抱著的時候大了幾圈,圓乎乎的臉蛋看上去格外可愛。
云非翎的目光在孩子圓乎乎的臉頰上停頓了幾秒,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但還是沒有上手去捏一把。
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他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他徒弟真的與普通的孩子不一樣。
不過大家都覺得這很正常,畢竟在修真界里生而知之的孩子真的很常見,這些孩子無一例外都是天賦卓越的人。
沈唯更是還沒出生就異象頻頻,出世后更是天地共賀,他要是也能生而知之倒是也不奇怪。
只是讓云非翎覺得,這個徒弟得需要看牢了,因為對方的眼神真的和南山寺的禿驢們太像了,一般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對新鮮的事物露出好奇?
但他這個徒弟就非常不一樣,眼神清澈平淡無波,好似看透了世間的所有,完全不能激起他的情緒。
不喜與人親近,喜歡看他施展劍招和劍法,前面的或許是因為他的弟子喜歡清靜,后面這條他就非常滿意了。
一個出生就能引起千萬把刀劍的孩子絕對是天生的劍客和刀客。
至今為止,凌霄宗還有幾把天階的靈刀和靈劍都不肯回去,想認他弟子為主。
只是這幾把靈劍誰也不讓誰,因此一直在對峙著,也是因為這點,至今為止都沒能成功出現(xiàn)在他徒弟的身邊。
人們常說三歲看老,云非翎覺得徒弟的性格得趁年紀小好好糾正一下,不管怎么樣,他的徒弟是絕對不能向南山寺的禿驢們靠攏的。
想到這,云非翎給睡在他懷中的嬰兒調(diào)整了個姿勢讓他睡得更舒服些。
他之所以收云寒為徒并不是因為云寒天資卓越,他當(dāng)初會出現(xiàn)在臨淵宗,完全是心中莫名升起一種強烈的急迫感,促使他他趕過來。
在他看到徒弟的第一眼,便覺得他這個徒弟非常的親切,心中有種找到了的滿足感。
這種親切和滿足,仿佛像是回到了狼群中。
哪怕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千多年了,他依舊記得在狼群中生活的日子。
威嚴的阿父,慈愛的阿母,還有一向包容他的阿兄,非。
那個時候他還不是云非翎,在族群中他的名字叫翎。
他是阿母去追赤翎雞的時候撿到的,阿母說因為要撿他回來,所以赤翎雞沒抓到,就抓到幾根翎毛,所以就給他取名叫翎。
云非翎不喜歡人,或者說是憎惡,因為他被生為人的父母拋棄,卻被狼群撫養(yǎng),當(dāng)他擁有了自己的家人時,卻又被人族修士盡數(shù)毀滅。
云荼狼是修真界常見的狼群,只因為它們的皮毛在不同的溫度和環(huán)境下能夠變換出不同的色彩,因此非常受一些人的喜愛。
加上內(nèi)丹還是上好的煉器材料,因此那段時間非常受人族的歡迎。
而受歡迎的結(jié)果就是,云荼狼被大肆捕殺。
他的族群就是這般被毀滅,族中的長輩和阿父阿母將他和兄弟姐妹們藏起來,隨后戰(zhàn)死,人修們當(dāng)場剝皮挖丹,地上的雪全被染紅了,他將所有人的臉都記住,發(fā)誓要報仇。
可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群修士將他和兄弟姐妹們拉出來,他是狼孩,引得這群修士感到稀奇,想把他抓起來賣掉,阿兄為了保護他,對那群修士們發(fā)動了襲擊,為的就是拖延時間讓他逃跑。
他躲了起來,那群修士們?yōu)榱艘鰜�,�?dāng)著他的面將還未斷氣的阿兄活生生的剝皮,他想出去阻止,但阿兄不允許,直到臨死時的前一秒都在低吼,命令他不許出來。
修士們見他不出來,又將抓住的其他兄弟姐妹們拉出來,告訴他如果再不出來他們就殺死它們。
他最終還是出來了,但這群修士們卻沒有信守承諾,他們當(dāng)著他的面將他的兄弟姐妹們?nèi)繗⑺馈?br />
族人的鮮血滿地,阿兄的皮肉分離,兄弟姐妹們?nèi)繎K死。
翎爆發(fā)了,他拼命地想要殺死這群人修,卻被一次又一次擊倒,再一次被人踹飛出去后,他扭頭便跑,他不能死,在沒有為族人報仇之前,他絕對不能死!
他將那群修士的樣貌全部記在腦海里,死死地記著,隨后拼命逃跑,直到力竭。
倒下后的他就被出來做任務(wù)的師父所救,探查他的傷勢時知道了他的根骨,當(dāng)即以讓他親手報仇為條件讓他拜他為師。
他同意了。
有了師父的幫助,他手刃了仇人,隨后將族人入土為安。
師父問他叫什么的時候,他說他叫云非翎。
云是族群的云,非是阿兄的非,翎是他的名。
師父告訴他只有足夠強大才能守住自己的一切,事實證明師父是對的,只要他足夠強大不僅能夠守得住自己的一切,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要是守不住就說明他不夠強。
翎就是因為太弱,所以才會失去所有。
現(xiàn)在不一樣,他是云非翎不是翎,他會是最強的,也只會是最強,他不會再讓別人從他手中奪走任何東西。
云非翎抱著襁褓的手緊了緊,渾身劍意凜然。
“啊秋”一道稚嫩的噴嚏聲響起,云非翎的身體一僵,垂眸看向懷中的孩子,只見孩子皺著眉,似乎睡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