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路今的眼淚和口水齊飆,后頭極度摧殘的快感令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不禁失聲尖叫。
淮景西在前面摟著他,相比于路今,他甚是悠閑,而且等路今很快射精了一次以后,淮景西拖著路今站起身,他把路今扶正,那肉棍也沒有在路今身體里脫離半分。
他把路今往后推,使路今叉開腿,完全坐在了那炮機上。
路今沒了支撐物,只能用手撐地來維持平衡。
那自動伸縮的肉棍機械得操逼插穴,過分粗大的肉棍整根插入,拔出時僅留一點龜頭在里頭,絲毫不顧及上頭坐著的人的感受。
路今本就渾身乏力,全身的力氣都被用來撐著地,屁股抬不起來,肥碩的臀肉被肉棍拍得啪啪作響。
淮景西坐在幾步遠的椅子上,雙腿翹起,支著下巴看著。
炮機被放在地面,上面坐著的青年皮肉泛紅,猩紅的穴口被肏得透明,大量的淫水匯成股,劈里啪啦地打在周圍一圈。路今被肏得往前但很快因為重力又坐了回去,那肉棍迎合著一同插進肉逼中。
路今沒辦點逃離的辦法,他臉頰都是淚水,嘴巴大張發(fā)出疼苦的呻吟。
年輕氣盛的alpha像是騷狗一樣,被機器肏到高潮。他沒法逃,于是狹窄且短小的穴道和生殖腔被冰冷的肉棍打開。
路今被肏了很久,前面的性器已經(jīng)軟了再射不出任何東西,鈴口澀疼。他舌頭無力地吐在外面,喉嚨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響,英俊的眉眼散發(fā)出誘人的春意。
他雙手依舊撐在地上,后面的肉棍兢兢業(yè)業(yè)地插穴。
淮景西下體早就勃起了。他終于站起身,一邊朝路今走,一邊解拉鏈。
在路今面前,把勃起的碩大肉棍插進了路今嘴里。
“寶貝,好好含著,老公給你吃精液�!被淳拔鹘忾_了兩顆扣子,隨后雙手抱著路今的頭,在路今嘴里操弄起來。
窗簾半掩著,陽光落進房間里。
在鋪著厚重毯子的地上,蜜色青年被迫叉開腿坐在地上,后穴吞吃著肉棍,前面的頭被固定著,嘴里不斷進出著一根尺寸并不熟于按摩棒的真雞巴。
青年時不時發(fā)出難耐的呻吟,他雙手僅僅只能維持著目前的姿勢,后面被插著,前面被固定著,他使不出半分力氣,被肏到失神也沒法逃離。
淮景西扣著路今的頭,雞巴前半部分插進路今溫軟的口腔里,插得很深,喉管在這樣大力肏干下不住收縮,夾得淮景西爽得不行。
路今感覺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后面的蜜穴很疼,但是滅頂?shù)目旄腥缤彼话惆阉麚涞�。前面的喉管也疼,男人把他的嘴巴當成了飛機杯一般,瘋狂抽插著。
他唾液流到下巴,流到脖頸。
淮景西用這種姿勢抽插了一會兒便匆匆把精液射進了路今嘴里。
含著精液的青年張著嘴,嘴角沾著不少白精,過多的精液順著他的胸膛流下去,畫面十分淫蕩。
淮景西勾著路今的下巴,低聲哄著,讓路今把精液吞下去。
后面的機器已經(jīng)停了,這回路今真的被玩壞了,對于男人的命令,只會下意識服從。他閉上澀疼的下巴,喉管生疼但也乖乖得把精液都咽了下去。
淮景西把手指插進路今嘴里,雙指捏著路今的舌頭,上下左右得看,確定路今都咽下去了才松手。
第6章
六
路今的易感期在第八天的時候結(jié)束,他醒來時渾身酸痛,一雙修長的手臂把他從后面擁著,后穴里還塞著一根半硬的性器。路今渾身僵硬,腦海里如同翻書一樣,無數(shù)畫面一頁頁翻過,清晰無比。
那些他躺在淮景西身下呻吟、抱著淮景西不松手、求淮景西把精液射進生殖腔...畫面化作重錘落在路今頭上,路今又羞恥又覺得可恨。
他咬著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后面抱著他的淮景西推開。男人肉棍插得極深,這幾天被肏到麻木的生殖腔里接納著硬挺的龜頭,隨著路今的動作深深淺淺得在路今后穴里抽插。
路今屏氣凝神,生怕把淮景西弄醒。
他把摟著自己腰的大手拿開,隨后撐著床,一點點往外挪。可是后穴吸得太緊,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那可惡的肉棍竟然抬起了頭,直直戳著生殖腔里的軟肉。
“唔!”路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他忙停下動作,轉(zhuǎn)頭看淮景西有沒有醒過來。
男人面容疏離,狹長的雙眼閉著,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難以想象男人下面正淫蕩地插進一口肉穴里。
路今才繼續(xù)動作,他心里暗罵,淮景西看著人模狗樣,盡不干人事。
但等路今挪到床邊,穴里那肉棍只剩一個龜頭時,一根手臂忽然摟著了他的腰身。路今睜大眼睛,手下一軟,男人直接將他往懷摟,性器輕而易舉地破開蜜肉,再次插入底部。
“嗚�。 甭方癜l(fā)出痛呼,摔在了男人胸膛。
淮景西其實早就醒了,還要裝作依舊熟睡的模樣騙路今。他把路今抱在懷里,問:“你去哪兒?”
晨起時,男人的嗓音慵懶沙啞,炙熱的吐息噴灑在路今后頸。
路今忙抬起手肘在男人胸口掄了一下,罵道:“狗東西!松開!”
淮景西把路今深深地摟進懷里,壞笑道:“松開?可是你昨天晚上還纏唔......”
不等他把話說完,路今連忙反手捂著了淮景西的嘴。他身體壓上淮景西的胸膛,坐起來翻了個身,雙腿在淮景西腰間分開,坐在淮景西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淮景西,眼神冰冷。
但穴里那肉屌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完全勃起,很粗一根直直地插在他敏感的穴里。沒在易感期的alpha,全身都散發(fā)著一股戾氣,眉眼間的情欲蕩然無存。
反觀淮景西卻十分悠閑,還不怕死地在路今大腿上摸。
“你他媽!”路今罵道,他揮開了淮景西的手,傾身揪著淮景西的頭發(fā),“別他媽碰我!”
路今現(xiàn)在很生氣,雖然是他先招惹淮景西的,藥也是他先下的,但是路少爺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委屈,吃的虧必定要在淮景西身上找回來。
淮景西眨了眨眼睛,頭皮扯著得疼,但他眼睛笑瞇瞇地看著路今,“小母狗翻臉就不認人了。”
路今一愣,難以相信這種話居然能從淮景西嘴里聽到,他蹙著眉,“我告訴你,這事兒只有你我知道,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路今以這種姿勢坐在淮景西身上,看起來氣勢洶洶,起身很沒有底氣。在淮景西看來,就像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