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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典獄長輕呵,長了一張冷清疏離的臉,卻毒舌的要命:

    “需要我付你們錢嗎?”

    宗左臉有點綠,尾巴也不擺了,嚷嚷:“你別氣我啊!”

    顧琢風(fēng)笑了一聲,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jī),捏了捏唐棠的貓耳朵尖。

    在床上擺弄智腦的阿薩德也湊過來,金發(fā)混血的男人趴在床邊,扯了扯唐棠的衣服,給他展示自己為他訂購的一系列貓玩具。

    冷酷無情的黑貓表示這種幼稚的東西他一個都不會玩,獅子不聽,高高興興地又下了一單。

    外面天色暗了,屋內(nèi)亮起溫柔的光線,說話聲熱熱鬧鬧。

    辦公室外獅子把黑貓圈起來,舔著他的耳朵,金雕立在一旁的架子上,紅褐色眼睛靜靜看著他,灰狼受到月色的影響,滿腔熱血無法釋放,仰著腦袋狼嘷。

    “嗷嗚——!嗷——,啪!”

    它被跳起來的黑貓一爪子按在地上,聽著喵喵喵的罵,慫了吧唧的縮著狼腦袋,往地上一趴,甩著尾巴,也不熱血沸騰了。

    ——

    等待陛下調(diào)令下來的這幾天,三人越發(fā)粘人,恨不得時時用尾巴把工作繁忙的黑貓圈但懷里,沒事就舔一舔,誰也不給看。

    但在怎么不舍,再怎么不想,也終于到離別的那一日了。

    今天是個大晴天,陽光照射進(jìn)黑塔,柔柔的落在床邊。

    “親愛的,要起床了�!�

    敏感的貓耳朵被輕輕捏揉,眼皮上落下一點濕潤,男人呼吸聲淺淺,聲音輕柔的哄著他起來。

    唐棠半夢半醒,被人揉著耳朵還挺舒服,喉嚨下意識溢出呼嚕一聲,懶懶的睜開眼睛。

    撞進(jìn)了一雙含著笑的,無比溫柔的灰藍(lán)色眼睛。

    窗外的陽光落在阿薩德的頭發(fā)上,晃過一道溫暖的金燦柔光,男人混血臉龐深邃,灰藍(lán)色的眼睛微彎,富有西方貴族般迷人的魅力。

    他低低笑了幾聲,低頭碰了一下唐棠的唇角,混合著濕熱呼吸嘟囔:“A Lovely Cat。”

    (可愛的貓)

    陽光太暖了,典獄長靜靜看著他,心里忽的柔和了一些。

    顧琢風(fēng)穿好昨天送過來的作戰(zhàn)服,垂眸系好金屬袖扣,踩著軍靴走到大床旁,讓阿薩德抓緊時間收拾,彎腰把唐棠抱到腿上,手掌扶著他大腿,吻了吻他的額頭:

    “睡得好嗎?”

    唐棠胯坐在他腿上,雙手扶住他肩膀,白浴袍松松散散穿在身上,給冷淡疏離的青年添上些許貓兒似的懶散�?粗惶粯拥念欁溜L(fēng),覺得這人穿著作戰(zhàn)服,身姿格外英挺利落,俊美非凡。

    他嗯了一聲,問:

    “什么時候走?”

    “快了,在陪你一會。”

    顧琢風(fēng)眸中閃過思念,還未離開,就已經(jīng)有些不舍了。

    “哎哎哎!”

    幾聲敲門聲吸引他們的注意,宗左高大的身軀被漆黑作戰(zhàn)服包裹,閑閑地倚著門框,一對灰狼耳支棱在短發(fā)間,身后蓬松狼尾巴垂著,那張英俊的臉滿是不悅。

    酸溜溜道:“老子出去弄早餐,你們在這兒親親我我,嘖�!�

    阿薩德穿好指揮官的衣服,正戴著一副白手套,聽見聲音后偏著頭:“早餐?有我的嗎?唔……今天沒什么胃口,我的就不用了。”

    宗左翻了個白眼:“沒你份�!�

    他啃檸檬的時候唐棠已經(jīng)顧琢風(fēng)腿上下來了,洗完漱換了一身衣服,還沒來得及吃宗左去廚房弄得略丑的煎蛋培根,來接幾人的星艦就到了,他們只好先出去。

    零號監(jiān)獄建立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有人活著進(jìn)來,或者出去。監(jiān)獄門口站著幾個軍官,正等著典獄長他們出來。

    沒多久,一陣軍靴踩地的聲音響起,伴隨著說話聲,四個身穿軍裝或者作戰(zhàn)服、指揮官服裝的男人,從黑塔在走了出來。

    其中三個正和中間的黑貓說著話,似乎在囑咐著什么。

    來接他們的是第一軍團(tuán)的人,看到自家長官、老大、還有顧神都好好的,簡直熱淚盈眶。

    本以為此生不能再見了,兄弟們嗷嗷大哭,哪想到還有今天�。�

    北極狼哨兵兩眼包著淚花,看著熟悉的三人走來,身后仿佛響起了憂傷又感人的bgm,他忍不住快走幾步,深情:“老……”

    突然,看見他們老大猶豫著,低頭和零號監(jiān)獄的典獄長說了什么,聽到回答,臉色變綠,罵了一句臟話,捧著零號監(jiān)獄典獄長的臉親下去。

    北極狼下屬一個趔趄。

    “??”臥槽。

    一陣鴉雀無聲,零號監(jiān)獄的其他軍官們傻了眼,蜥蜴軍官漸漸張大嘴巴,眼睛都要瞪出來。唯獨胡狼軍官抬手摸了一把表情麻木的臉。

    另一邊。

    宗左看了一眼來接他們的人,猶豫了一下,碰了碰唐棠胳膊,裝作不在意的清了清嗓子,問:

    “馬上就要走了,給個準(zhǔn)話?嗯?我們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

    黑貓聽出他聲音里的緊張,冷傲的臉表情不變,薄唇微張合著說:“情人,或者床伴�!�

    這話一出,三人驟然一停,宗左臉色更是從愣怔變得越來越綠,他咬牙罵了一句“操”:“誰他媽和你是床伴!”他想和黑貓好好爭辯爭辯,但時間不允許,氣得身后大尾巴亂甩,捧著唐棠臉狠親一口,咬了咬他的嘴唇,惡狠狠道:

    “你等我回來的,混蛋�!�

    阿薩德穿著指揮官的衣服,戴著白手套的手摸了一下黑貓的貓耳朵,似乎被人拋棄了,幽怨道:

    “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抱回去,放在膝蓋上,狠狠打一頓屁股。”

    顧琢風(fēng)紅褐色眼眸半瞇,看著唐棠,唇角下壓,仿佛很不爽。

    他們都知道時間來不及了,只能過去親了唐棠一下,懲罰的咬咬他嘴巴,留下一句回來算賬。

    典獄長眸中閃過一絲笑。仿佛明知道這么說猛獸猛禽會被氣得心肝兒疼,睚眥必報的要命。

    懸浮的星際軍艦旁邊,北極狐哨兵冷汗淋漓,看著老大們的動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掃了一眼已經(jīng)氣得把手放在槍上的零號監(jiān)獄軍官們,凄凄慘慘,無聲尖叫。

    啊啊啊啊你們瘋了啊老大!!現(xiàn)在還在人家地盤,親人家典獄長是要被突突成塞子的啊啊�。。�

    不過還好,三個登徒子最后只是受到了一排憤怒敵視的目光,沒因為調(diào)戲人家典獄長被射成篩子,上來的那一瞬間,北極狐哨兵利落的關(guān)門,逃也似的跑了。

    笑話,萬一他們后悔了,沖著軍艦來一個能源導(dǎo)彈呢?

    唐棠看著他們離開,裝作沒發(fā)現(xiàn)被震碎了世界觀的一眾軍官,轉(zhuǎn)身進(jìn)黑塔,回到頂樓,吃掉宗左煎出來的略丑的煎蛋和培根。

    ——

    星際歷6943年,異獸王身死,第一軍團(tuán)指揮官、突擊手、狙擊手,受到輻射,被關(guān)進(jìn)零號監(jiān)獄。

    同年,蟲后察覺到時機(jī),率領(lǐng)蟲族大軍攻打邊境,想要抓人類回去,用他們的血肉飼養(yǎng)蟲卵。

    元帥前往邊境御敵,不過兩月,被輻射的第一軍團(tuán)主力痊愈,加入星際戰(zhàn)場,和蟲族廝殺。

    這場仗打了許久,零號監(jiān)獄外那顆四季常青的大樹上掛著一層白雪,押送犯人的車停下門口,胡狼和新來的軍團(tuán)押送犯人剛進(jìn)黑塔。

    突然,聽見一陣冰冷的,軍靴落在地上的敲擊聲,新來的回頭張望。

    漆黑的軍裝服帖地包裹著來人高挑的身軀,披風(fēng)被風(fēng)吹的微微晃動,他裹著一身風(fēng)雪冷意進(jìn)門,軍帽戴在頭頂,上半張臉隱在陰影下,露出高挺的鼻,薄而色到的兩瓣嘴唇,和輪廓優(yōu)美的下頜。

    從那看都是冷冰冰的,有一種上位者的壓迫力。

    這不是新來的軍官第一次見到典獄長,到無論見幾次,都會被這位長官驚艷到。

    他好奇的碰了碰胡狼軍官,聲音很輕:“哎老胡,都說典獄長有伴侶了,但我來了也有倆月了,怎么一次沒見到嫂子�。俊�

    胡狼軍官嘴角抽了抽。

    不遠(yuǎn)處,蜥蜴軍官也聽見了這話,他罵罵咧咧說閑話能不能他媽小點聲�。可聞e人聽不見是吧,夾著尾巴把文件遞給典獄長。

    典獄長白手套接過文件,似乎低頭看了一眼,確實聽見了他們的話,拿著鋼筆在上面簽好字,想起跟他玩兒失蹤的三個男人就心情不好,低氣壓如有實質(zhì),語氣冷淡的說:“死了。”

    新來的軍官一個激靈,尷尬的簡直想死,干巴巴的“啊”了一聲。

    就在這時,警報聲突然炸響,智腦冷冰冰的語音響起。

    “警報!有不明直升機(jī)接觸能量罩!警報!警報��!”

    唐棠合上文件,往外看了一眼。

    閃爍紅光的警報聲中,獄警軍官魚貫而出,一個個面露警惕,新來的軍官更是神色嚴(yán)肅。

    螺旋槳把地面的雪扇飛,一架直升機(jī)飛過來,從上面滑下兩個人,還有一個是鷹類精神體,滑翔著沖向典獄長,新來的軍官臥槽一聲,剛要開槍射擊,就被旁邊的胡狼軍官壓下來,他瞬間急了。

    “你看著我干什么?”

    胡狼軍官面色古怪,對著那兩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前看。

    新來的軍官面露焦急的偏頭,一看就傻了眼。

    嘩——

    巨大的羽翼展開,男人從空中滑行下來一把將典獄長抱在懷里,方才還滿身冰冷的典獄長并未拒絕擁抱,并且摟住了他的脖子。

    一陣風(fēng)吹掉典獄長的軍帽,毛茸茸的貓耳朵抖了抖,二人熱情擁抱,在滿天的飛雪中接吻。

    新來的軍官傻眼了,壓低聲音:“臥槽,這誰�。�!”

    胡狼軍官一臉便秘,尷尬的笑了笑:“你不是想見嫂子嗎?喏,這不就是么�!�

    剛說完,從直升機(jī)滑下來的另外兩個人也過來了,他們一個是獅子,一個是灰狼,把鷹類哨兵懷里的典獄長挖出來狠狠親吻,尾巴一直在身后晃悠著,低聲說著思念,說著回來晚了。

    “……這又是?”

    胡狼軍官一臉淡定:“哦,也是嫂子,牛逼吧�!�

    “…………”

    另一邊。

    黑貓正邁著貓步往黑塔里走,不經(jīng)意回了一下頭,瞬間被身后蹭進(jìn)視野中的獅子嚇的一躍而起,向來高傲黑貓瞪大了金色瞳眸滿臉驚恐,尾巴炸著,足足半米高。

    它這一跳,給身后偷偷摸摸準(zhǔn)備撲它的獅子也嚇跳起來,尾巴炸著,場面十分滑稽。

    “喵嗚——!!”

    一聲憤怒的貓叫吸引了唐棠的注意,他的臉被宗左的手捧著,看見那邊一道黃色的身影閃電般竄過來,蹭蹭蹭爬上了樹,另一道黑色閃電緊接而至。體格嬌小的黑貓在樹下蹲坐,仰頭看著掛在樹枝上的大貓,喵喵喵的罵罵咧咧。

    獅子兩只前爪抱著樹,尾巴耷拉下去,委屈的一甩一甩:“吼!!”

    一陣羽翼煽動聲傳來,金雕展翅滑翔飛到下面,腦袋低下去,貼了貼黑貓毛茸茸的臉,北美灰狼邁著步子走到黑貓旁邊,低頭用濕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他,蹲坐下去,幸災(zāi)樂禍的往上看。

    黑貓利落的爬上樹,嘩啦啦的樹葉散落,獅子鬃毛亂飛,雄獅的低吼聲變了動靜。

    “嗷!!”

    ——星際監(jiān)獄篇完結(jié)——

    啊啊啊來晚了來晚了,這章寫的太著急了,沒修,應(yīng)該好多錯別字和不通順的地方,99緩一緩回來修

    番外(黑貓和宗教官的更衣室py)

    夏季,烈日炎炎。

    大樹樹葉被風(fēng)吹的嘩啦直響,蟬鳴聲嘶力竭地叫喚,吵得人心煩,樹蔭底下,癱了一堆橫七豎八喘得跟死狗似的軍校生。

    一名黑熊哨兵濕透的體恤下胸膛劇烈起伏,躺地上四肢亂動的撒潑,嗷嗷哀嚎:

    “那老牲口是不是欲求不滿��!臉成天黑的跟煤灰似的,吃炸藥了他!往死了操練咱們!!”

    樹底下的東北虎哨兵兩眼呆澀:“知足吧,校長廢了老勁才從第一軍團(tuán)請回來個大佛幫咱們訓(xùn)練,其他軍校還沒這好待遇呢,昨天我和我朋友視頻,那小子嫉妒的兩只眼睛直冒綠光,操,大晚上嚇?biāo)廊肆�,還他媽陰陽怪氣�!�

    “嘖,也是,雖然累得跟死狗似的,但學(xué)的東西多!值了!”

    他咬牙切齒的狠狠說。

    癱在他旁邊的鬣狗哨兵瞥了他一眼,隨后想起來啥,踹了踹黑熊的腳,好奇兮兮地問:

    “哎,聽你這意思,教官有伴侶��?”

    黑熊哨兵家里是軍二代,知道點兒內(nèi)幕,昂了一聲:“有啊,而且還是個哨兵�!�

    八卦這東西很少有不感興趣的,何況是宗左那老牲口的八卦,癱在樹蔭底下的半死不活的獸類哨兵回光返照一般驟然支棱起耳朵,其他科類的哨兵睜著賊亮的眼睛,爬起來興奮的嘰嘰喳喳。

    “我靠��!真的假的?”

    “哨兵�。孔诮坦僖蔡巧读��!�

    黑熊哨兵撇了撇嘴,一副你們少見多怪的樣子:“那有啥,跟你說個更另類的事,第一軍團(tuán)知道不?”

    軍校生連忙點頭。

    黑熊說:“他們仨喜歡的還是一個哨兵。當(dāng)初這事鬧得可大了,大臣們覺得荒唐,紛紛上奏陛下說有悖人倫,應(yīng)該拆遷他們,然后給他們強(qiáng)制匹配,好留下什么優(yōu)秀血脈,教官他們不慫啊,上次打完蟲后人家直接進(jìn)階成黑暗哨兵,我的乖乖,三個!多有面子啊�!�

    黑熊哨兵說的熱血沸騰:“聽說啊,他們干脆往軍部遞交了退役,說什么累了十多年了,現(xiàn)在異獸王死了,新蟲后也沒誕生。他們要移民去落后星球養(yǎng)老,以后就不回來了,嚇得大臣一句話都不敢說,最后還是元帥去勸才勸回來�!�

    大家被刺激的直吸氣。

    他們倒是理解作妖的大臣們?yōu)槭裁聪A�,那可是三個黑暗哨兵!帝國的人走出去都有面子,聯(lián)邦和其他星球嫉妒的眼睛都要綠了,要是帝國不要,可有的是星球暗搓搓舉著鍋等天上掉哨兵呢。

    軍校生們興致勃勃討論了一會兒,才去更衣室換衣服。

    教官的更衣室和學(xué)生們的在一起,只不過用一道門隔了起來,省的這幫精力旺盛的混小子躲著攝像頭,在更衣室里打架。

    軍校生們休息夠了,一窩蜂地過來換衣服,互相說笑打鬧,吵鬧的厲害。

    ——隔壁更衣室。

    那邊學(xué)生們的吵鬧聲音清晰,這邊滋滋水聲曖昧不已,忍耐不住的喘息帶著一點兒音線發(fā)抖的顫栗,聽得人耳朵都癢了。

    唐棠跨坐在宗左身上,一手捂著嘴,以免控制不住叫出聲。他脖頸微揚(yáng)被狗東西在喉結(jié)上咬出個牙印,另一只手扶著宗左的肩,對方舔舐咬吮他脖頸,將大手伸到他背后,撩起單薄的體恤亂摸脊背。

    他的身體顛動,黏黏膩膩的水聲在安靜的更衣室放大。宗左往上頂了一下,唐棠驟然一個急喘,不小心在宗左的脖頸抓出一道鮮艷的抓痕,聲音似痛似爽。

    “唔……”

    宗左猩紅的舌舔吮著黑貓青年白皙脖頸,留下一個曖昧的紅痕,濕漉喘息灼熱的哼笑:

    “嘶……,輕點浪寶貝兒。別讓那些小兔崽子聽見了�!�

    他大張闊斧地敞著腿坐在長椅上,一只粗糙的手撩起典獄長穿的極單薄體恤,撫摸著光滑細(xì)膩的皮肉,顛動下身緩緩向上頂。布滿青筋的碩長肉棍在紅腫穴眼里進(jìn)進(jìn)出出,帶出一大堆腸液,弄得他們下半身交合處濕淋淋的黏膩。

    唐棠被他抱著操了好一會兒了,穴里熱乎乎的都是腸液,被一根堅硬粗熱的大肉棍捅的噗嗤噗嗤亂響,酥麻快感席卷全身,讓他下面尺寸可觀的粉肉棒濕的一塌糊涂,全都蹭在男人腹部的衣服上。

    他冷淡的眉目多了些情欲的難耐,眼尾微紅著,外圈帶金的黑眼睛盞滿了細(xì)碎的晶瑩淚水,坐在肉棍上,微仰著頭,捂著嘴喘息。

    宗左在他脖頸又吸吮出一個曖昧的紅痕,舌頭舔了舔被他咬出鮮艷牙印的凸起喉嚨,引得唐棠身體微顫,喉結(jié)難耐地滾動了一下,抬起頭就看見他這幅模樣,心頭一熱,他抱著隱隱弓著身體的唐棠,加快頂操的速度,肉壁被他刺激的直痙攣,噴淋下熱燙汁水。

    “唔——��!”

    粗熱肉棍在腸道里狂抽亂插,撞的腸肉爽死了,尖銳快感沖擊神經(jīng),典獄長身體痙攣,被宗左的狗屌操到高潮,他一只五指修長的手將宗左肩膀處衣服都抓出幾個褶皺,昂揚(yáng)濕淋的性器彈動,卻射不出一點精液,典獄長喉嚨溢出低喘,貓尾巴難耐甩了一下。

    隔壁學(xué)生們的嬉笑打鬧聲清晰,宗左將他摟緊了些,一邊不顧他剛剛高潮操縱著掛滿淫液的碩長肉棍狠狠頂操,撞擊出咕啾咕啾水聲,一邊壓低聲音問他:

    “寶貝穴怎么這么軟啊,嘖,來的時候剛被操過,是不是?”

    他嫉妒的重重往上頂了幾下,操的唐棠溢出一聲悲鳴,哆嗦著腿直喘,淚水流了滿臉。

    白嫩屁股有一半已經(jīng)被大手抓紅抓腫了,全是指痕,中間濕噠噠的爛熟肉穴紅腫的穴口外凸,吸吮著大肉棒,布滿青筋的猙獰東西在里面飛快的進(jìn)出搗弄,腸液濺起水花,肉棒上裹了一層水亮的膜。

    宗左速度更快更猛,因為被撞的四處飛濺,爽得肉棒脹大!

    “啊啊�。�!輕,輕點,啊呃,輕點,混蛋……”

    典獄長現(xiàn)在怕是特別后悔因為某人回不了家,每天都一副怨夫的表情委屈巴巴的給他打電話,所以心軟的不行,特意跑過來看他。

    要抓著宗左肩膀,后背挺的直直的顫栗,要被吃醋的瘋狗干死了,那越來越硬的狗屌撐滿了他濕軟的腸道,龜頭攪動著充血的直腸口,肉道里酥酥麻麻全是水。

    宗左被吸得爽的要命,肉棒脹大近乎一倍,他平復(fù)著亂跳的心臟,將手從他衣服下抽出來,雙手把著濕淋的屁股,就這么將唐棠抱起來,一步一頂?shù)耐白摺?br />
    唐棠猝不及防懸空,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兩條長腿夾著他的腰,咬著下唇遏制哭喘,淚腺發(fā)達(dá)的貓咪哭的很慘,冷淡的表情和滿臉的淚,叫人更加心疼。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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